牧宇森笑得跟小时候得了奖状时的,又问道:“那你之前怎么都不和我说?”
“哎呀,人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只是……简单了测了一下!”说话间秦暖便羞赧地低下了头,脸颊绯红。
江贝贝与钱莫迪相视一笑,而后江贝贝又走到牧宇森的身边,再一次向革命先辈嘉奖小战士一样,说道:“小伙子,有干劲儿,真是好样的!”
牧宇森笑笑,又低头看着扭捏的秦暖,说道:“真的是真的啊?”
秦暖重重的点头,说道:“真的是真的。”
于是,牧宇森转头对佣人说道:“送客,现在少奶奶需要多多休息,不能被闲人多做打扰!”
“诶……”江贝贝不满意了,说道:“牧宇森,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你们走的意思!”说着便一把将秦暖打横抱起,走也不会地往二楼去,还边走边对秦暖说道:“从现在起,你一点都不能再累到,听到了没?”
秦暖任由牧宇森抱着,满脸堆笑,说道:“是!”而心里却是又暗暗打鼓,该怎么把这个谎圆过去。
“你这是什么表情?”牧宇森好笑地看着秦暖苦哈哈的表情玩味的笑道。
“你知道的!”秦暖说道。
二楼房间里,牧宇森将秦暖放下,而后是顺手将房门关上,说道:“你撒谎了对不对?”
秦暖低下头,而后又重重地点头,双手搅在一起,闪烁其词,道:“牧宇森……我……我不是故意的。”
牧宇森死死地盯着秦暖的头顶,不做声。
秦暖仰头,与牧宇森对视,却不消片刻秦暖又将头重新低下,且这次差点没将头低到裤腰带上,歉疚的说道:“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在楼下的情况你也知道……牧宇森,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昂!”
“不可原谅!”牧宇森环抱着双臂冷淡地说道。
“那怎么办?”秦暖问道。
“赔我一个!”牧宇森不假思索的说道。
“怎么赔啊?”秦暖苦笑着看着一脸邪魅的牧宇森。
“你说呢?”
“额……那个,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要做,这件事我们改天再做商榷!”说着秦暖便想往外跑。
秦暖的手刚一碰到门把,整个人便被牧宇森大力给拉了回去,继而摔在绕软的大床上,秦暖挣扎着坐起来,惊愕地看着牧宇森,说道:“牧宇森,你究竟想要干嘛?”
“我想要干嘛,你难道会不知道?”牧宇森步步紧逼,秦暖坐在床上一点点地向床内侧移去,浑身都在警戒状态。
“你别过来!”秦暖说道,戒备的看着牧宇森离她越来越近的脸。
“我就过来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牧宇森说道,此时他已经爬到了床上,他一点点向前,秦暖一点点向后,而他就像是一只在与自己的猎物做死前游戏的猫咪,而秦暖更像是一只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小白鼠。
“你就认命吧!”牧宇森说道,看着秦暖的眸子里染上炙热的猩红,“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躲的?”
“牧……牧……牧宇森,你说什么胡话,现在可是白天,你可别乱来啊。”秦暖说道,在大床上与牧宇森周-旋着来回打转。
牧宇森长臂一伸,一只手狠狠地扣住秦暖的肩膀,道:“白天怎么了,法律还管的着我和我老婆在白天亲热?”
“一会秦然进来怎么办?”秦暖抹了把额头的汗水说道。
“我已经反锁了,放心!”牧宇森说道,“别废话了,现在,立刻马上就赔偿我的精神损失以及人员损失。”
“你……别逼我啊!”秦暖说道。
牧宇森伸出手指,挡在秦暖的嘴唇上,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我就逼你了,你能怎么着?”
“你!”秦暖横眉竖目,却猝不及防,被牧宇森一个大力就按在了床上。
“老实点!”牧宇森说道,修长的手指划过秦暖睨划的脸蛋儿……低头,便吻住秦暖的唇瓣……
秦暖心中不愤,挥舞着双臂,无数的粉拳露在牧宇森的后背上,牧宇森吃痛,无奈起身将秦暖的双臂捉住,而后整个人又压住秦暖的双腿,让秦暖动弹不得。
“老实点!”牧宇森说道,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秦暖道:“这就是你惹了我的代价。”
秦暖无语的直翻白眼。
牧宇森俯身下去,刚要对秦暖发起另一番进攻却听到手机铃音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了。牧宇森不得已将秦暖放开,伸手去拿电话,在看到手机屏幕上的署名时,顿时眉头皱起。
“怎么?”秦暖不解的问道。
“是大哥!”牧宇森说着便滑动了解锁键,接听了电话,“大哥!”
“阿森啊,今晚你和暖暖都有没有时间?”牧裕隆直接问道。
牧宇森犹疑片刻,道:“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也没什么,不过是爸爸想你们了,想让你们过来这边一趟。”
“嗯,”牧宇森点头,“我原本也打算带着暖暖过去看看呢。”
“那好,早点过来!”牧裕隆笑声连连地说道,“对了,也把你们的孩子带来,爸爸说很想见一见。”
“嗯,好!”牧宇森说道。
牧宇森挂断电话,秦暖看着神色冷清的牧宇森问道:“什么事情?”
牧宇森回过神来,看着秦暖淡淡一笑道:“今晚我们去牧家。”而后又将秦暖抱在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说道:“打扮的漂亮一点。”
秦暖推开牧宇森的桎梏,捋了捋被弄乱的头发说道:“头可断,发型不可乱,你要是再把我的头发弄乱了,我就和你没完。”
“呵呵……”牧宇森笑笑道:“那就没完吧……”说着又将魔爪伸向秦暖,秦暖来不及躲,直接被牧宇森抓成了梅超风。
“啊……”秦暖发疯了似的吼了一嗓子,道:“牧宇森,我要弄死你丫的。”
……
今天秦暖可算得上是盛装出席,红橘黄三色的线织在一起的摆着裙上,裙角的地方缀满了素色的花瓣,乌黑如云的长发披散在后背上,一枚红色的精致的小卡子别在鬓边,整个人既显得落落大方,整体又不失甜美,牧宇森见了微微一笑,点头说道:“你这是花仙子啊,还是拇指姑娘啊?”
秦暖偏头看了一眼牧宇森,说道:“就当我是花仙子好了。”秦暖边说便将落在胸前的一些头发悉数都撩到后背上,正好露出她雪白的香肩。
牧宇森看着眼前撩人热火的女人,顿时觉得下腹一紧,连忙说道:“快一点吧,就等你了。”说着便出了房门。
秦暖又转身看了一眼镜子当中的自己,喃喃说道:“真的很难看吗?”
秦暖款款地下楼来,原本在沙发上摆弄游戏机的秦然看见秦暖的时候,登时嘴张的能塞进一盒鸡蛋,惊愕地说道:“妈咪,你今天实在是挑漂亮了。”
秦暖眯眼笑笑,说道:“是吗?”
牧宇森冷冷地说道:“小孩子的话你也相信,走了。”说完便施施然向门外走去。
秦然在牧宇森背后不满地大喊道:“小孩子怎么了,今天妈咪就是很漂亮嘛!”
秦暖看着牧宇森离去的背影,嘴角兀自扬起玩味一笑,而后对秦然说道:“牧宇森绝对是见不得我这么美丽,他羡慕嫉妒恨。”
秦然仰头看着秦暖痴痴地笑着,问:“真的吗?”
“嗯!就他那德行,就是化成灰我也知道他根本就变不了。”秦暖说道。
……
到牧家的时候,秦暖觉得今天来牧家做客的人还真是不少,除了惯常都会来的谢柔丽和付甜甜母女之外,今天还来了个不新不旧的面孔,这个女孩秦暖是知道的,就是牧白的同事。今天牧白格外的热情,看起来心情不错,才一见到秦暖踏进牧家的客厅,就连忙起身打招呼,惹得秦暖感觉还挺奇怪。
“二叔,二婶,坐!”牧白笑着说道。
牧宇森微微地点头,秦暖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管怎么样,被牧白叫自己是二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于是秦暖碰了碰牧宇森的胳膊,悄声问道:“什么情况?”
牧宇森亦是小声回到:“一切反常必有妖!”
秦暖看了一眼牧宇森,抿唇一笑,小声嘀咕道:“没那么严重吧?”
牧宇森耸了耸肩膀,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哎呦!”有人发出一声惊叹,秦暖一怔,之后看见谢柔丽正从厨房出来,直直地向他们这边走来,“暖暖,阿森,你们来啦!”然后谢柔丽又吩咐一旁的下人说道:“快去上去告诉老爷子,说牧先生和二太太来了。”
牧宇森和秦暖相视一眼,牧宇森嘴角微微一勾说道:“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先见见老爷子。”说着牧宇森便转身朝着二楼走去。
谢柔丽走过去边拉着秦暖的手,一边又说道:“别说,这么多年没见了,暖暖倒是一点也没变啊,那是那么漂亮。”
秦暖被谢柔丽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羞赧的笑了笑,脸颊染就极点微红,道:“柔丽阿姨,我看您这几年倒是变化挺大。”
谢柔丽一惊,转而眉眼一弯,说道:“都几十岁的人了,能不变化大吗,你看甜甜现在都已经算是长大成人了。”
“妈,你们说你们的,被总是拽上我。”付甜甜不客气地说道,继而又在一旁举着电话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聊着天,眉头微皱,面色肃然,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谢柔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对秦暖尴尬地笑了笑。
☆、第168章 就差一白马
秦暖看着付甜甜,宛然一笑,心里也不甚在意,转而对谢柔丽说道:“我说柔丽阿姨变化大,是因为您倒是比六年前时尚多了,整个人看起来既年轻又精神,倒显得我们这些年轻人徒有虚名了。”
“瞧你会说话的!”谢柔丽说道,连忙扯着秦暖坐下,眼睛不住地在秦暖的脸上细细打量铄,
秦暖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于是直接把一进门就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秦然扯了过来,送到谢柔丽面前,道:“柔丽阿姨,这就是我和牧宇森的儿子,叫然然。瑚”
谢柔丽看着秦然,眉开眼笑的,嘴巴里又是整出一连串的赞扬之词,秦然听着,只对着谢柔丽“嘿嘿嘿”地傻笑,看起来谢柔丽的糖衣炮弹倒是另秦然十分的受用。
……
花园里的栀子和玫瑰开的正盛,牧白和王溪婷漫步在小花园当中,今日的王溪婷一改平日里的假小子风范,改头换面成一个活脱脱的大家闺秀,亚麻色的中长头发被打造成蓬松的梨花头,一个水钻镶珍珠的发箍镶嵌在头顶,立马提升了她的婉约气质,且更显端庄大方,一条雪白色的连衣短裙,裙摆亦是蓬松,显得她腰细腿长,脚上的一双水晶高跟鞋,更是点睛之笔。
牧白突然“噗嗤”一笑,而后又觉得不好意思似的,悻悻地摸了摸鼻头,今天明显少言寡言少语的王溪婷终于没忍住,拧着眉说道:“笑什么笑,我就那么好笑吗?”
牧白看着王溪婷笑着摇头,眼睛里却透露着微微地讽刺,将王溪婷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来回指了数遍,说道:“你打扮成这样我还真是不习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每年穿短裤的次数都能用一只手的手指数过来,你穿裙子,似乎是破天荒第一次啊。”
王溪婷本想对牧白说:“怎么,不行吗,本姑娘想穿裤子就穿裤子,想穿裙子就穿裙子,你管的着吗?”可是今天王溪婷却是一反常态,说道:“人家也是女孩子嘛。”
牧白看着眼前做扭捏态的女人,当时就怔了,傻呆呆地看着王溪婷,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王溪婷见牧白的反应更是反常到超出了她的意料,于是又变回平日里的嘴脸,拧着眉说道:“穿裙子怎么了,穿裙子犯法吗?”
牧白登时就灿然一笑,道:“还是这样的你让人觉得比较舒服。”
“切!”王溪婷不屑地出声,心里却是犹如压着一朵乌云,沉闷的很,看了一眼牧白,跺了下脚,兀自向前走去。
牧白看着王溪婷的身影,兀自一笑,眼睛里写满了温柔的情绪。
王溪婷是第一次穿十厘米的高跟鞋,这个坡度对于平日里肆无忌惮惯了的王溪婷来说,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于是还没走多少路呢,她就觉得脚痛,遂站在原地不动以缓解脚上传来的疼痛,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里自己不远处正在漫不经心地赏花的牧白,她扁扁嘴。
“诶,你过来,看看这白玫瑰,开的多好!”牧白偏头对着一脸幽怨的王溪婷说道。
“哪个啊?”王溪婷的心思此时已经不在花上,她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赶紧回客厅,坐下来好好休息,可是一想到客厅里现在肯定是老老小小一大票人,又十分的厌恶,因为她想要的就是向现在这样,能与牧白两个人,单独相处。
“呼!”王溪婷做了下深呼吸,心下一沉,暗道:“拼了,怎么着今天也得优雅到底,大不了晚上回去的时候拜托悠悠给她做个脚底按摩。”
王溪婷迈开优雅的步伐,不紧不慢地来到牧白身边,牧白微微一笑,将一朵白色的玫瑰指给王溪婷看,他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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