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笑嘻嘻来到我身边,挽起我的手臂道:“告诉红月!昨晚舞会开始前,雁菲菲找你干吗?”
我看着她含苞初绽似的娇嫩身体,想像着雁菲菲脱掉衣服含羞候宠的样子,微笑道:“她想我给她一个孩子。”
妮雅的声音突然从床上传来道:“什么?”
我搂着采柔和红月,回到床旁,看着仍拥被高卧的呢雅和龙怡,正容向各女道:“坦白告诉我,你们有谁收过像珍乌腕那类的珍贵抬物?”
妮雅娇嗔一声,一拳打在我坚实的腹肌处。吓得蜷伏床侧的大黑也惊愕地台起头来看着我们。
我扮作痛苦万状地跪在床边,求饶道:“女公爵请饶本小剑师一命。”
众女登时笑得前仰后合。
红月鼓掌道:“无敌的大剑师终于失去了长胜的资格。”见到我罕有地装模作样,这小妮子那会放过起哄的机会。
我苦着脸道:“当然!两个打一个,我那是对手。”
妮雅横了我一眼,道:“两个爱你一个,又不见你感觉得到。”
龙怡搂着妮雅道:“大剑师还未走,你已变成个深闺怨妇了。”
采柔认真地道:“怀了孕的女人是很情绪化的。”
我揉着肚皮站起来淡淡道:“怪不得本小剑师被打了。”
众女笑得弯腰捧腹。
我心中泛起即将离别的情绪,一阵黯然,轻轻道到了。”“起来穿衣吧!我们登船的时间我步往码头时,在大祭司率领下,净土在聚仙湖的祭司和将领们,全迎了土来,只缺了花云和灵智。
大湖旁是密密麻麻的净土军民,齐来送别。
我的眼光由那两艘帝国船舰扬起的风帆移回来,看着立在我脸前的大祭司。
大祭司伸手过来紧握着我的手,正容道:“我以大祭司的身分,代表净土每一个人和他们的子孙,与我们最敌爱的大剑师进行触手澧,并请大剑师给我们指示净土未来的道路。”
我微笑道:“说到治国安邦,你们比我高明得多,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净土人能善待黑叉人留下在净土的子孙。”
大祭司肯定地道:“大剑师放心,净土人已从大剑师处学晓宽恕敌人之道,仇恨会愈缠愈深,只有爱才能带来和平。”说完后,松开我的手,转身向众将道:“你们都听到了大剑师的指示和我的回应吗?”
众将轰然应诺。
远在两岸旁的欢送人群当然不知我们的对答,但也不甘后人地呼叫起来。
海潮般的声浪,确使人情绪激荡。
我看往蓝天白云,一阵感触!
净土从苦难里被解放出来了,但这种和平只是一个短暂的表相,只要一天巫帝仍存在着,轨没有真正的和平。
站在左侧的龙腾皴眉道:“黑叉人虽被赶走了,但事情还未完结,大剑师怎可不说清楚净土人以后应该怎么做呢?”
红石接口道:“勿忘了你是我们的圣剑骑士,你的话能为我们带来好运。”
妮雅在我身后悠悠道:“何况大剑师你老人家还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呢!”
我差点要提起后脚给妮雅一记,不过想起她小肚内我那宝贝女儿,当然不敢轻举妄动,苦笑一声道:“圣剑已断,我这骑士早被解雇了,说到预知未来,我比不上我的知己老前辈天眼……”红晴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大喝一声,打断了我的话,以从未有过的认真神情道:“若大剑师还不明白我们净土人的心意,大剑师请亲口说出以后再不把我红晴当是朋友。”
我心中一阵感动,佯作责怪地瞪了他一眼后,眼光缓缓扫过众人,当来到雁菲菲的俏脸时,微微一笑道:“菲菲!版诉我,你们能否在重建净土的同时,扩军备战呢?”
雁菲菲俏脸别地粉红起来,但语气却非常坚定地道:“只要是大剑师说的话,净土人便能办到。”
对我来说,没有此女性的娇羞美态更赏心悦目的东西了。
我眼光移回大祭司处,喝道:“好!就是这句话,当我再回来时。便是远征巫国的时刻!”
众人静了一静,才爆出震天的欢叫声。
霎时闲,远近的人齐声欢呼起来,整个聚仙湖激荡着使人热血沸腾的情绪。
这时不耐烦的大黑由采柔身边钻到我脚下来,我一声长笑。抱起大黑,往登船处走过去。
大祭司等慌忙跟在两旁。
我心中不断翻腾着离愁别绪!当我的船开出后,他们便会各自回到被指定分派的地方,展开重建的工作!安抚饱受伤害的人、恢复地方的生产力、从废墟里建出更美丽的城市、让鲜花铺满净土的草原、让动物再不用为求生而逃命。
而我则会返回帝国,面对扑朔迷离的将来,正等待着我的命运。
我能改变它吗?
在大祭司等十多艘舶的簇拥欢送下,由翼奇等操控,易名为“圣剑号”和“飞书号”约两艘帝国舰,载着大黑、飞雪、众女、雁菲菲和我,到了小仙河与聚仙湖的交框处。
龙歌红晴等都希望能像采柔等直迭我至临海的望梅城,都给我严词拒绝了。他们贲责的时间应用在净土的重建上,而不是陪我喝酒惜别。
我们站在“圣剑号”的船尾,向着逐渐缩小的迭行船队挥手,直至转了一个河弯后,再看不到他们,才停了下来。
红月两眼通红,过来把我死命搂紧,无声地悲泣起来。
一时惹得其他各女无不泫然饮泣,只有雁菲菲神色如常,指挥着手下加入协助我帝国亲兵的工作。
我拍着红月的香眉道:“傻孩子!还有整整十天才到望梅城,你这么快便哭了吗?”
岂知这慰语毫不灵光,红月竟哭出声来,泪如雨下。
龙怡忍不住亦悲咽一声,投进采柔怀里,哭得出红月更厉害。
大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好奇地看着我怀中的红月,又看看变了泪人儿的龙怡。
我手足无措时,妮雅走了过来,把嘴巴凑到红月耳旁,低声开解。
我叹了一口气,拦腰抱起红月,走到放在船尾虚的大剑师座,生了上去,让红月蜷伏怀里,道:“若你们不想由这里直站到望海域,请坐下吧!”
众女纷纷在两旁为她们预设的椅子坐下,龙怡离开了采柔的怀抱,垂着头坐在她身我环目一顾,独不见了雁菲雁,也看不到凌思。
妮雅瞪了我一眼道:“找谁?”她这是明知故间。
我知她并非嫉忌,而只是在耍弄我,淡淡道:“妮雅你过来,让我和我的贫贝女儿亲挚地说几句话儿。”
妮雅霞烧玉颊,嗔道:“我不过来!”
在我怀内刚才仍是悲苦万分的红月“嗤!”一声笑了出来,离开我的大腿,走到妮雅身旁,推着她向我走来,还向妮雅劝道:“听听他和乖囡囡说什么也好呀!”
妮雅半推半就地来到我椅前,含嗔道:“你真有话和她说才好,你若欺她未出世而驰她,我可不放过你。”
怀了我的孩子后,妮雅的性情起了微妙的变化,情绪起伏不定,却也更专注、更深情。想起十多天后便要和她们分离一段以年计的悠久岁月,踏上茫不可测的征途,心中那股使人阵阵痛楚的啮噬,正随着光阴的消逝,不断增强。
我要珍惜每一刻的光阴,好好爱情她们,让她们享受到最甜美的滋味。
忽然间,我又想起了这时不在场的凌恩和雁菲菲。
自我向大祭司提出指定出雁菲菲护送我到望海域,我和它的恋情立时变得天下皆知,雁菲菲害羞起来,在众人的眼光前时,尽力和我保持一段距离,想想也教人既心动又好笑。女人!唉!女人!
凌思则是另一个问题,她始终只视自己是一个下人,这心态不难了解,妮雅红片等对她来说是高不可攀的社会阶层,谦之这些年来又一直干着婢仆的工作,只有让她当回婢仆,她才感到习惯自然。
勉强大概是没有什么幸福的,好!我便让她当回婢女,但却是我的婢女,最亲近的婢女,最受宠的婢女。
红月的声音道:“喂!你这么出神地想什么?是否又见到将来?快告诉红月!”
我一震下使开了“小差”的思绪迅速回来归队,将耳朵贴到妮雅微隆的小肮上。
微风由河面吹来,清爽怡人,两岸的景色在船旁不住变化,美不胜收。
这是只有神才能创出的土地!
年加啊!我终于将春天带来了给被苦难长期冰封了的净土。
秋阳温柔地搂摸着每一个人。
而我的耳朵却一点不拦地收听着怀了我孩子的女人体内每一滴声音。
那是无限醉人的感觉。
妮雅的双手插进我的头发里,用力搓揉着我的脑壳。采柔、龙怡利大黑也围在椅旁,好奇地看着我究竟在进行什么勾当。
我长长吁了一口气,眼光掠过众女,最后落在妮雅情款深深的双眸处,微笑道:“我听到了我们幸福的将来。”
黄昏时分,我们将船泊往岸旁,准备度夜的安排。
趁采柔等和我荒唐一番后各都留在房内小睡的时刻,我大方地遨请雁菲菲陪我到岸上散步。
这美丽的女将军含羞答应。
到了离船舰足有半哩外的下游,她仍只是垂着头、红着脸、一声不响地陪我走着。
我看着在路左悠悠流着的小仙河水,也感到没有说话的必要。想到这里,同旁轻移,用眉膀往她的香肩轻轻撞了一下。
她下垂的目光微扬起来,横了我一眼,那种嗔喜难分的墙媚样儿,我可以起誓以前从未想过能在这英气尤胜男儿的女将脸上找到的。
我停了下来,微笑道:“不要走太远了!须防人黑走起路来不方便。”环目四颗,看到岸旁有块隆起的巨石,道:“让我们到那石上坐坐,看看小仙河的夕阳,是否比得上天庙伟大的夕阳美景?”
说到这里,一只丰润温暖的玉手,迭到了我右手里。
我心中一热,往她望去。
雁菲菲仰起泪珠挂颊的俏脸,颤声道:“大剑师!我很感激你。”
在主舱里,丰盛佳肴美袭,摆满了大长木桌上。
红月龙怡等鄱在谈笑风生,一边等着开餐,一边羡慕着早开始了狼吞虎噫的大黑。
雁菲菲还未来,散步后或者要洗个澡也说不定。
凌思捧着一盘烤红了的牛肉进来,放在桌上,走时给我一把扭着,柔软的腰肢,使我感到活在众香国和温柔乡内的滋味。
凌思整块脸红了起来,低头道:“大剑师!我只是……”我微笑道:“你只是我的仆人吗?”
凌思真诚地点头,道:“是的!是最忠心的仆人!有远的侍候大剑师。”
我柔声道:“你若真的愿意侍候我,我便留你在身旁吧!”
凌思猛点着头,情急地道:“当然是真心的,能服侍大剑师和各位大公贵女,是凌思的荣幸。”
搂着她蛮腰的手微一用力,凌思已软贴着我。
我感到它的娇躯在抖颤着。众女都留心到我和凌思的情形,露出会心的微笑,俏皮的红月更作了个要我吻它的鬼脸。
我感到空气里荡漾着的春意,将嘴巴凑到凌思的耳旁道:“是否什么也服侍我?”
只要是正常的女人,轨知道男人说这等话时有何居心,凌思也不例外,半惊半喜地微一点头,轻轻一挣后道:“我还要去传捧食物。”
我放开了她,让她自由离去,感到一种放恣后的痛怏感觉。
凌思低着头,神不守舍地冲了出去,跟刚跨门而入,破天荒换上一身彩衣的雁菲菲差点撞个满怀,道歉后匆匆去了。
我迎上雁菲菲,笑道:“你再不来的话,有人会饿坏肚子了。”忍不住馋兮兮地上下打量着她。
雁菲菲轻松了很多,道:“对不起!我有点事所以迟了。”
当她兄我看犹未足,还全神用鼻子在嗅她沐浴后的香气时,镇定的神熊立时崩溃,手足无措地嗔道:“大剑师!”
我心中好笑,女人就是这么样,连宝贵的身体也心甘情愿奉上时,偏要计较给人嗅上几日。
采柔走了过来,拉起雁菲菲的手,把□期的妯带到长桌前坐下。
各人纷纷入席。
对着在浦东美食前围坐的五名美女,那种“志得意满”的感觉,比起赶走了黑叉人尤有过之,举起美酒,道:“祝各位美女永远娇艳青春!”
在欢笑和乾杯声中,我们开始了往望梅城之旅的第一次晚宴。
在温柔的烛光下,凌恩和妮雅的两个女亲兵,不住送上佳肴美馔,使我感到帝皇也不外如是。
酒精发挥着迷人的作用,雁菲菲将自己解放出来,和众女嘻笑玩闹,我也忘情地放怀大嚼,浑忘了即将来临的离别。
坐在我右旁的龙怡递过来聚仙湖的特产“忘忧果”,迫着我吃了几日,鲜甜的果肉和汁液使我满口芳香。
我知道净土会是一处终老的好地方。
人是否真是由天上下凡到人间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