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小满失踪的三个月后,孙天寿也悄悄的失踪了,和他一失踪的还有那个在富生区的一条大路上讨饭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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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靠山
“姐!吴远股份果然涨停了,而且有利好消息发出…”在这间简陋的民用房里,体血衫牛创仔裤的孙天寿一脸兴奋坐电脑前紧盯着大盘。
“给我念念!”身体极度虚弱的陆小满给儿子扶着奶瓶,小家伙咕咚的牛饮,很快鼻尖上就冒出了细汗,却还是不舍得撒嘴。小脸憋得通红,发出吭嗤吭嗤的声音。
“…国家一类抗癌新药品重组人血管内皮。注射注液项目正临床试验中…”孙天寿疙里疙瘩的盯着电脑屏念道。
“天寿,半仓追进,盯紧主力线,看一下一汽轿车的行情。”陆小满轻拍着孩子,闭着眼睛,自己的这身子骨真是不行,生完孩子都第一个星期了,一下床还是感觉天旋地转的。
“姐,是一条高位巨量长阴线,要不要抛。”这个信号很难判断,他这种初入股市新股民更是拿捏不准。
“如果价格距行情启动点的涨幅在世界上30,——40,以上,就抛!”陆小满微顿了下,思索片刻,果断的说道。这只股票是吴一品推荐的绩优股,她在年前买进的,中线持有,现在抛出也翻四五倍了。
“好嘞!”孙天寿操作着电脑,嘴里说道“姐,这也太神奇了,就几个月就轻松的赚了几倍的钱,以后我们就以这个为主算了,来钱快。”标准的见钱眼开。
“你没看到,股市的警言吗?股市有风险,入市须谨慎。你别忘了,你这次是赚了,你要是赔了呢?套劳了呢,为了股票赔钱而跳楼的人还少吗?号称股神的巴菲特还有亏钱的时候呢,世上没有容易来的钱。”陆小满冷静的波有点头脑发热的孙天寿冷水道。
“也是啊!”
“要想在这股海里捞钱,那还得是庄家,咱们现在没时间,等把紧要的事先办了再说,先做人几把短的,说不定能把路费挣出来。”脸色苍白的陆小满轻合着眼睛,带着思索,缓缓和道。
她很感谢]吴一品教她炒股,而她对这些线数字之类的东西恰好很感兴趣也敏感,试着炒,也是赔少赚多。
“姐,真的决定了吗?”孙天寿扭过头来轻声又慎重的问道,视线停留在陆小满怀里一天一个样简直是在飞长的小孩子身上。,
“我还有退路吗?如果我退了,明天我和这小子可能就不明不白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尸体你都不见得能找到,就算是活下来,结果也好不到那里,可能会被囚禁一生,儿子也会喊别人妈妈。呵!”陆小满伤心而又苦涩的笑了一声。
抬眼看着孙天寿,又缓缓的道“只要刚有所成就的你不后悔就行,我可是丑话说前面了,我现在是小秃子烂头脚面,一头不占。”陆小满说的直接,总觉得把孙天寿拉进来,有点对不住他。她现在也很矛盾,理智上她不想天寿参和进来,情感上她又自私的希望孙天寿帮帮自己。
“姐,看你说的,你都让人给欺负成这样了,我这个做弟弟的还做缩头龟,我还佩叫你一声姐吗,在S城再美的妞搂着我也睡不安啊!换你,你成吗?佳怡她爸,给过我一次脸色看,你这个5块钱还追我屁股后要的女人就弄来一付两千万的什么烂字画砸人家,你有多护短,还用我说!你就放心吧,我本来就是一块浮萍,从小就在社会上漂荡,本来无牵无挂的,是你让我知道世人挂嘴上的‘家’是什么滋味,给了我一个名字,希望我能像孙悟空一样能折腾,同时又与天同寿,虽然我对这名字不太中意,但是你取的我就一直用着。不怕你笑话,我这个狼心狗肺的人想起来就眼圈红,我天天都想过那样的日子,你别想甩了我。”孙天寿难得真情流露的感性柔声道。
“唉!姐其他的话就是不说了,再说就矫情了,有你们在看着我啊。姐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活出个样来,咱怎么着也得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灭了他,这话说的飞扬跋扈不是。”陆小满颇有自我调侃意味的说道。
“这就对了!”孙天寿笑着走过来,坐在她的床边上,喜爱的看着小家伙。
“姐,我这一走,就没有人能震得住了,下面的人谁也不服谁,要不,把一帮兄弟散了吧,每人发点钱,各谋生路,好过自家兄弟窝里斗,只是陈九公可能会有点麻烦!…”孙天寿脸色凝重的道。
“天寿,S市不能丢,我们还要回来的,那是根,我们得有自己的地盘,背后得有让人忌惮的势力。要不就我们两个,出去,仇家很快就会让你横尸街头你信不信。”
“姐,你不知道,我一走等于把陈九公给得罪了,没人撑腰,早晚也是被人给瓜分了。”
“自古就是讲‘黑白两道’,黑和白一直是紧连在一起的,这个世界不可能全阴,也不可全阳,易经中讲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所以黑和白即是对立又相辅相成,黑势力也有它存在的理由。只是现在的黑道不再是简单意义上的明目张胆的打打杀杀,而是在为维护某种集团利益而存在,文明化了,其实骨子里还是黑的,本质上还是做些违反法律道德谋取自身利益的事。而站在对立面的是白道,是正义,是光明,虽然那些个政客是代表,难到他们就不想要谋求利益,有时候反过来想想,站在你对面的人,可以是的敌人,但也可以是能最快救起你的那个人。
他陈九公明显就是个黑白宗合体,也许人脉财力都很雄厚,可往深了追究其内涵,也就是个暴发户,大人物手里的卒子,根本就经不起折腾,上不了大台面,和根正苗红的政客没法比……”陆小满思维慎密的分析一翻。
孙天寿频频的点头,佩服的望着说话头头是道分析的陆小满,看来读书多的人看事就是不一样,这更加坚定了他用知识充实自己的决心。
干净整洁,恬静幽雅散发着浓厚墨香的房间里,身着白色衫衣袖子自然稍稍上挽也丝毫不影响官威的钱秦秋腰身微弯脸色沉静,郑重其事的缓笔走龙蛇,“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八个有力的大字跃然纸上。
斯文干练的市委秘书叶明目光平和,态度严谨谦恭的的站在书桌前的不远处。
“怎么样,走了嘛?”他头也不抬,视线不离自己儿狂草,轻蹙一下浓烈威严眉头,好像不太满意。
“没有,她好像不着急,喝了三杯茶,小吴给她倒茶的时候还跟小吴聊了几句,一直在看那份报纸,我进来的时候听见她说这里的茶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常来…”叶明把看到的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
“叶明!这狂草讲究个姿意洒脱,一气呵成,方显神韵,分神不得啊!”钱秦秋拿起自己写的字,得意的目光在落上面,自我欣赏着。
“是啊,稍一分神,就神韵不一,不够完美,不过等来了兴质了再书写一遍,我认为会写出更满意的作品。”追随钱春秋多年的叶明先是看了一眼钱春秋,复轻垂眼帘,敛起深邃的眸子,毫无谄媚之恣的说道。
“喔!呵呵…年轻人看事情就是眼界开阔,那我就接受你的建议,还是这八个字,再写上它一次。”钱春秋严肃的脸上浮起得意的笑意,有着深厚底蕴的眼底一种别样的东西在闪动。
“钱书记,那陆小姐…”叶明看他心情大好,眼眸微微轻转了一下,小心的轻声问道。
“哼!一个小时再让她进来,如果她走,也不要拦她,你先出去吧!”钱春秋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
“是!”叶明向他有礼的微点了下头,就夹着公文夹转身走了出去。
“笃笃…”
站在这扇带给人神秘感和无限压力的紧闭的房门前,看似镇静自若的陆小满还是微不可觉得深吸了口气,她才鼓起勇气抬手敲门。
陆小满微低着头,头顶对着门,让人根本就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从敲过门之后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看上去自然又拘束的姿态站在那里,无数个可能已经在心中闪过,告诉自己里面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
“进来!”
在她敲门后的十几分钟后,里面才响起好像已经把她已忘的声音。
听到里面传出的应允声,她心中微微松了一点气,这算是成功的踏出第一步,她抬头挺了一下腰身,怀着破釜沉舟的心情坚定的推开了那扇无形中似乎是命运选择线的门。
陆小满刚生过孩子的身体比以往稍稍胖了一点,这得归功于孙天寿和黄云亮从泫水村里几十元一只的高价收来的土鸡,差不多全进了她的肚子,邻居们直找黄云亮打听,她啥时候和孙天寿生第二胎,她提前多养点捞一把,她带着心酸的哭笑不得,买一两鸡对村里的人也说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因为他们仅有的收入是半夜起来赶集卖麻绳,而一根麻绳才一毛钱。回头再看看一双袜子都动不动就上千块的人。相比之下“差别”二字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今天她头发高高的扎起,露出她光洁的额头,没有血色看上去却特别的精神小脸,上身穿宽松式格子衫衣,外搭一小款马夹,下身牛仔裤,脚上还是那双从上河村一路走到这里的那双帆布鞋,被她刷洗的泛白的干净,边上有点脱线。
看上去虽然有点寒酸,但也青春洋溢,配上她斯文清纯的气质像个走校门的大学生,可比大学生又多了那么一丝温润。
“钱书记!”陆小满不卑不抗的站定在钱春秋办公桌前几步远的地方,轻唤了一声。
五十来岁保养得当的钱春秋垂着一眼帘掩住了他锐利的眼睛,低头认真的练着字,好像根本就没发现有人进来。
五分钟之后
“啪!”
一件马夹,被不轻不重的扔在地上。
还没等钱春秋把彻底落冷落,无视,…给人心里理带来压力这些个什么官场的门门道道演绎到位。
对陆小满的到来没有反应的他一下子就抬起了头,目光看向了正在作势解衫衣扣子的陆小满,一向宠辱不惊、喜形不于色的他愣住了,而且在他这一愣神的瞬间,陆小满脖子上的扣子衣已经解开了一个。
虽说平日里大家穿衫衣只要不打领带的情况下这个扣子根本就不扣的,可今天这种情况下即使只解开了它,也让人觉得意义重大。
“住手!”钱春秋敛着脸,皱起了眉头,严厉的呵斥道。
做为政治人物最怕的就是生活做风问题,虽然很多搞政治的人搞起女人来也丝毫不逊色于他的工作能力,但没摆明到面上那就等于没有,不闹出绯闻就等于没绯闻,当然摆到明面上的一天,也是完蛋的一天。
所以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都是在暗中秘密的进行,可现在这是什么时候地方?这个陆小满知不知道这里是办公室,美国总统闹在办公室出了丑闻还要被世人谴责下台,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市委书记,这让人看见那还了得,没事也惹一身腥,在公众前的形象,甚至自己的政治前途就全完了。
陆小满可没听他的,一脸万念俱灰,缓缓伸手就放在了第二颗子上,要解不解的,那颗扣子好像扣的比较紧。
“你给我住手!陆小满你想干什么啊?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抓起为。”城府极深的钱春秋有点冷静不下来了,脸黑得厉害,语气中有那么一点气急败坏,这对老狐狸的他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钱书记,你三番二次的耍手段,不就是想要这些,想要我这付生过孩子的破身子吗?我今天走到绝路了,求你来了,比起命来这身子算什么?给你就是了,床上,桌子上,地上随你…”陆小满眼里染上的湿润,一付无奈绝望的表情,哽咽着控斥道,手搭在衣服上也没放下,看起来楚楚可怜。
“粗俗!”钱春秋老脸一红,恼羞成怒的骂了一句,听听把他钱春秋说成什么人了。
其实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不能说没有那种龌龊的想法,但只是一点,他钱春秋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那个不比陆小满强百倍。
他更想的是陆小满这种脱俗自然,又古怪灵精的人陪伴,毕竟高处不胜寒啊,一直待在尔虞我诈中,纯净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粗俗!那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大人物给个不粗俗的说法啊!做都做了,不管怎么说实质上都是一样的。怎么不见你们请路边的大妈吃饭啊”陆小满看起来也很气愤。
“呜呜…不帮我就不走…你当的什么父母官啊,还不如戏里买红署的…”陆小满说完就委屈的蹲在地上哭起来,哭声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顺手把头发也抓乱了。
“胡闹!你你…”钱春秋被气得火帽三丈,赶紧把门锁上。
他一手插在腰侧,一手前伸指向陆小满的食指发抖,她还哭上了,想着她会义正词严,想着她会撒娇的巧妙以对,最差也得是个苦苦衰求,唯独没想到她这一哭二闹的情况。
她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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