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两从小没妈妈的孩子,更是可怜。
白了吴一品一眼,转身进去了
吴一品有点不好意思,提着东西讪讪进去。
五分钟不到,吴一品寻了个理由,赶紧闪人。
多年不遇的寒流再次降临这座城市,爆雪和狂风,寒冷造成许多公用设施的损坏,给人们的生活和交通带来的很多不便。
带着一身寒气的秦贺进门,习惯性的往里看了一眼,低下头,准备换鞋,却又不敢相信的抬头,错愕的看着客厅里的四个怪物,这什么状况,他是不是来到时玄幻世界了。
客厅里扔的到处是纸屑,袋子,绳子那是乱啊。地上坐着四个垃圾人,他现在只能这么形容。
大的那个头顶上是一顶尖尖帽子,有点像白无常带的那种,区别是她带是的红色的,人家白无常带的是白的。两只耳朵上套着两个小的尖尖帽子,是绿色的。
脸的上半部分上一付大得古怪的眼镜,下半部分是个面具。
身上穿的看起来像是报纸做的,只是染了色,乱七八糟的。
身上还挂了很多五颜六色的塑料袋子,盘腿坐在地上,看起来是个领导级人物。
三个小的她好不到那里去
长发的那个,小身体上穿着一红色塑料袋和黑色塑料袋做成的双层裙子,上面也看不出来穿得什么,脸上带了个大眼镜是绿色的,还有血盆大口。鼻尖上不知道粘了了啥,可能是起挡眼镜的作用的。
另外两个小的,脸上涂的全是色彩。头上带的是纸条做的假发,也是稀奇古怪的打扮。
四个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带着眼睛。
听到开门,陆小满忙抬起头,看到秦贺时两眼一亮,他总算回来了。
终天来了救星了,再不来,就等给她收尸吧。
她今天下午,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和两个古怪灵精的两个小家伙打成一片,不让他们闹得太凶,再没有来救她,她就崩溃了。
关涛家孩子太惯了,有点不讲道理,还老想动手打人,和他们一比,自己女儿真是太优秀了。
“贺贺,你终于回来了!”陆小满热泪盈眶,现在的秦贺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可爱连称呼都变可爱了。
忍耐达到极限的她激动的跳了起来,冲着一头雾气的秦贺热情无比的扑了过去。
秦贺本能的伸手接住,看来自己的心脏承受力还是很强的,要不然早被这不明飞扑物吓晕了。
“贺贺,你怎么才回来呀!”这还是陆小满第一次跟他撒娇。
她的声音本就是那种带着天生娇弱声音,听着更让人心里发痒。
本来她被慕晚睛惯得打小就娇气,几年的辛酸生活让她压去了这些娇气,在内心深处,却没有消失,这段时间又让秦贺给惯出来了,本性暴露。
而她的娇气又是那种很自然的,发自内心的,不做作,让感觉不到丝毫的厌恶。
秦贺则是满头黑线,贺贺,这女人也真敢叫,听着牙就发酸。
手圈住她柔软的身体,向上托了一下,深邃的眸子深不见底,看着把头埋进他怀里的人,轻柔的说了一句“累坏了吧?”,声音醇厚而富有磁性。
陆小满鼻子发酸,他的关心让她感到窝心,有一个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尽管身体上很累,心里却很甜蜜。
已经恢复真面目的陆小满简单的做了几个菜,本来秦贺看她累坏了,提意去外面吃的。她想想还是罢了,外面天寒地冻的,天又黑,路又滑,带着孩子们,还不如在家吃安生。
温馨而明亮的灯光下,带着桔黄色围裙的陆小满边摆着碗筷,扬眉轻瞥着客厅里,乖乖宝宝一样看着电视的关乾乾哥俩,还有一脸威严坐在那儿看报纸的秦贺
她算是知道什么是欺善怕恶了。
孩子不能说是坏孩子,只是缺少合理的教育,也许他们的妈妈在,孩子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对于自己身上的奇装异服,和雷人妆容,三个小朋友是终爱得不行。
两小子怕秦贺,可小悠然不怕啊,由小悠然带头,坚决不同意卸下,要不三个人就哭闹给他们看。
孩子不常来,现在孩子也娇惯,哭起来总归不太好,陆小满和她们讲了半天,三个人同意在十点以后变回原形。
“吔!吔!”得胜的三个小孩子欢快的洗衣手去了。
经过一个下午的努力,总是站在他们的立场行事的陆小满,在哥俩眼里现在已经是自己人了,自己人好说话。
秦贺没好气的瞪她,眼中传达着无言的信息,还说我惯孩子,你比我好不到那儿去,要他早抓着他们洗下来了,这样子可怎么吃饭。
灯光下气质斯文的陆小满不仅莞尔,清澈的眸子温柔似水的看着秦贺,上前两步,撒娇的抱住他的胳膊,如同温驯的小鹿,头靠在他的身侧,两个人往餐厅走去。
没等他们吃完饭的,突然就停业电了,看来大自然的破坏力不会因为你有钱而轻点。
对黑暗的恐怖让三个小朋友尖叫出声,陆小满赶紧上前搂住他们安抚。
秦贺打了个电话,一时半会儿是来不了电了,外面路况也不好,恶劣的天气,造成大半个城市都处于瘫痪状态。
龙掳打电话问要不要去接他们离开,
秦贺和陆小满一至认为还是留在这儿好点,其他不说就是带着三个小孩子从顶楼下到一楼都是个问题,还不如明天再走的好。
适应过来的三个小朋友反而兴奋起来,这样他们就不用洗澡了。
电停了,水停了,暖气也停了,屋里的温度开试下降,住得又是顶楼,更冷。
秦贺来敲门的时候,陆小满也被冻醒了,正寻思着屋里还有什么可以给三个缩成一团的孩子盖人,实在是太冷了,被子也都是薄的。
“带着孩子们,去我床上睡吧。”秦贺走进屋里。
“去去,你床上不冷啊!”陆小满冷得打哆嗦,没明白过来,很白痴的问。
“我那里床大,挤一挤再把被子合一块就没有这么冷。”秦贺拿过衣服把悠然先裹上。
“这这这不太好吧?”陆小满有点不自在,结结巴巴的问,女性的矜持她还是有的。
“天冷成这样,有什么不好的,我是没其他想法的,就看你思想单纯不单纯了!”秦贺戏谑的道。
“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陆小满羞恼的反驳,拒绝,她道成了不单纯的人了。
中间隔着三个孩子,两个大人一人把着一边,睁着眼睛,漆黑一片,露在外面的脸凉冰冰的,心里觉得甜蜜蜜的。
这样算不算相濡以沫,她知道自已太不现实了,可怎么办,她已经上瘾了,对这种名叫秦贺的毒上瘾了。
第七十三章 相濡以沫
静静的黑暗中,“噗”陆小满喷笑一声。
“笑什么?”黑暗中传来秦贺不解的声。
“你看咱们中间睡的像不像三个小妖怪?”陆小满兴致勃勃的说。
“像,那你是一个老妖精。”秦贺回声道,难得一向冷漠的他也开起玩笑。
“哼!美丽的人才有资格做妖精呢!”陆小满狡辩道
“哦?”他不知道还有这谬论。
“秦贺,你知道吗?我是跟着太奶奶长大的,太奶奶是位世间少有的美女,她的美丽一直保持到她走。也许是忌妒她的美貌吧,村里就有人说她是妖精。”陆小满想起亲人,语带忧伤。
“你的童年不快乐?”
“不!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可惜,人不能长生不老。”无奈的语气,“不过太奶奶是找她的幸福去了,我替她高兴。”她始终是这样认为,语气中的故作轻松,听了让人心疼。
说完,心中一阵发酸,泪也无声的滑落眼角,她沉默不语,思念涌上心头…。
深更半夜的说一个离世的人,两个人也不觉得慎得慌。
“睡了吗?”过了好久,睡不着的陆小满轻声问。
“嗯!”秦贺双臂上举,头枕在紧扣在一起的掌心。
“那你的童年快乐吗”陆小满经这一折腾那里还有睡意,总想找个人聊天。
“哎!说话呀!”听不到回应,陆小满追问。
“我是在外公家长大的,妈妈没怎么管过我。”
“哦!咱们差不多吔,那你爸爸呢”陆小满来了精神,八卦起来。
“我母亲在一次随外公来华的活动中结识了父亲,当时我父亲负责我母亲一行人的人身安全。由于身份的特殊,贪母亲是不能随便外出的,一次贪玩的母亲自己偷溜了出来,被人给盯上了,及时赶到的父亲救了她。为此,做过特种兵的父亲瘸了一条腿。这对一个特殊职业的军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母亲也为此,爱上自己的救命恩人。父亲当时已经有爱人了,母亲是家里的独生女,加上她的身份,从小就是被人捧着长大的,那里被人拒绝过,喜欢就一定要得到。开始纠缠父亲,并使用手段,这让父亲更加厌恶她。外公知道了此事坚块不同意,当时母亲才十六岁,我父亲都快三十了,年龄上两个人也不配。母亲被强行带回了英国。”秦贺声音低沉的叙述的秦贺停了下来,长叹了口气。
“完了,后来呢?”陆小满听得入了迷,精神旺盛的很,秦贺一停,她不由的追问道。
“后来母亲回去之后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并生下了我。”秦贺一顿,
“那再后来呢?”陆小满好奇死了,这就跟
“陆小满!你以为讲故事呢?”秦贺没好气的骂声道
“嘿嘿…”陆小满讪讪笑笑,黑暗好像让她变得无所故及。
“再后来,妈妈生完我以后就回中国找她的爱情了,我就被送给了外公,外公和她断了来往。几年以后外公看女儿不回头,爱的这么执着,不忍心母亲再受苦了,通过手段以及政治上的压力,让母亲如愿以偿嫁给我父亲。秦家知道有我这么个人的时候,我都快十岁了,家里的佣人全都讲语,所以及我的汉语只会少得可怜的几句,都是后来又学的,爷爷要求把我接回来。我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母亲,跟见一个陌生人没什么区别。妈妈有小煜后,外公要求我回去,弟弟和我最亲,我走了弟弟面对的是一屋子的工人。但这边的人同意了,我尽管不愿意,也得走。我这才发现自己不够强大,还要受人左右,何来能力保护他。除了野心,孤独的小煜也是我的动力。”
“在我们这种家庭里家人也许会给你无数的金钱,给你请一百个佣人侍候你,但她却吝啬于陪我们一次游戏。所以小煜是很可怜的,我很疼爱这个弟弟,也许是父母对我们关心的不够多,他很依赖我,我闯出了自己的事业,脱离了外公的控制。想不到善良的小煜却死了!他才十八岁,大学一年级,人生还没有正式开始。”
秦贺情绪有点激动,嗓音低哑而沉痛,这不像他。
黑暗中秦贺眼睛猩红,阴冷的眸光狠绝的射向陆小满的方向。
可惜陆小满对此毫无所觉。
整间屋子里静默得中被忧伤弥漫,陆小满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心疼秦贺,也心疼小煜。
在离开保护之前,自己的世界是简单而美好的,至少十三岁之前的自已都是在太奶奶的娇宠下长大的。
而秦贺生下来就背负着那么大的责任,他的压力可想而知,父母纠缠于情感中顾不上他,唯一能给他温暖的弟弟又死了。
他的世界从生下来就是冰冷的,亲人的关心不仅仅是给块糖,一位全能的佣人可以代替的,是生活中用心绘成的点点滴滴。她有点理解秦贺为什么是现在这样了
看来也不要盲目的羡慕有钱人,钱多不一定情多,房子大不一定温暖。
不要去随便羡慕别人所拥有的东西,也许你也正在被别人羡慕着,而幸福的你看不到罢了。
世人多是远视眼,往往模糊了离我们最近的幸福。
虽然看不清秦贺的脸,陆小满也能感觉到他的伤心,她并不想安慰他,失去爱自己的亲人,伤心应该的,不需要苍白无力的安慰。
“那你弟弟一定是个很优秀的人。”过了很久陆小满才问,她已经不是第一听秦贺说起他弟弟。好像一说起关于弟弟的事他的话就特别的多。
“嗯!十八岁就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S交大,他的画在国际上拿过好几次大奖。喜欢各项运动,意志力很强。我一直担心他性格人会有问题,可他没有,性格阳光开朗,是个很招人喜欢的年轻人。”秦贺语气带着骄傲。
“唉!那他是怎么死了”
“爱上了一个别有用心爱慕虚荣的女人,感情上受了打击了,为情所伤的他,在面对雪山时宣泄心中的爱,结果引发了雪崩,被活活压在了雪下,窒息而死了。”秦贺带着悲伤恨意的声音顿了一下。
让陆小满觉得慎得慌,她有些后悔提起的这个话题,似乎看到了秦贺的心在滴血。
秦贺阴森恐怖的声音又响起“你知道吗?他死的时候脸是青色的,阳光帅气的脸狰狞的,身上多处骨头是粉粹性的,你说他死的时候该有多痛苦,可他嘴角却带着笑,解脱的笑,手里拿着和那个女人的信物,紧紧的贴在胸前。你说他傻不傻,值得吗?你说这样的女人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