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友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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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友1--15-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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锺理被他抓得很不舒服,挤得肺里空气都快没了,骂道:“听你放屁。”  

“不准说脏话。”  
“关你鸟事!”  

杜悠予笑道:“谁说不关我的事。”  
锺理被激怒了:“我的事你管个屁,啊?你是我什麽人啊?”  

杜悠予不错眼珠地看了他一会儿,叹口气,说:“我是你朋友。你喝得连这也不记得?”  

锺理酒精上头,“呸”了一声:“屁朋友。”  

他不需要锦上添花,他觉得真正的朋友是该雪中送炭。  
平日那些奢侈的好,都可以不必给他,什麽吉他,录音室,出唱片的机会,见唱片公司老总,这些做尽姿态的“机遇”,他都不需要。  
而在他为兄弟们急得满嘴泡的时候,肯伸一下手那就是久旱降甘霖。  

杜悠予对他的好,是随自己心情而定的,愿意给他好处,不论他是否需要,合适不合适,想给便给,不容拒绝。  
但不是他能开口索取的,不论他有多急切。  

虽然明白杜悠予这样没有错,谁会喜欢别人伸手跟自己讨东西。  
但他想要的是欧阳那样不必同富贵,只要能共患难的朋友。杜悠予这样耍著玩的“友情”,让他很困惑。  



“你还在为我没帮忙的事生气?”杜悠予口气不愠不火,说出来的话却谈不上温柔,“真要像个男人,闯了祸就该自己扛。没扛的本事,就别闯祸。”  

锺理听他这麽教训,面红耳赤,想来想去,好像是自己理亏,半晌只憋了句“我晓得,以後不给你添麻烦”,就伸手推车门。  

杜悠予又抓住他肩膀,硬把他用力转了过来,看他眼红红的,便哄小孩子一样:“还闹别扭?恩?不然你是觉得我应该怎麽样?为了你,去和肖玄反目?”  
“……”  

“你以为朋友之间,真的会做到这种地步?”  
锺理接二连三受打击,终於忍不住啪啦啪啦反抗:“放手!老子不跟你做朋友了行吧?”  

杜悠予更用力压著他,硬邦邦的胸口挤得锺理快喘不过气,真觉得杜悠予的温柔表情有点吓人。  
“你有没有想过,要我帮你帮到那种程度,你得是我什麽人?”  

锺理心里暗骂,干,你不就是想说我们交情不够吗?  
“我也没指望过你,我只指望我家小闻。天大的事,小闻都会跟我一起扛。”  

杜悠予笑了笑:“他能做得了什麽?”  
锺理听他似乎是在贬低欧阳,更觉得恼火:“他比你好多了,就算你不做的,他也都会做。”  

杜悠予手上一使劲,锺理觉得自己胳膊差点断了,他可不是只会叫疼的人,寻了个空挡立刻就用肘部反击。两人扭打著,难分高低,但锺理酒後身手大打折扣,渐渐落了下风,终於双手被扭在背後,脸贴著椅背被压制住。  

两人都喘息著,锺理感觉到身後男人呼在自己脖颈上的热气,突然有点发麻地起了鸡皮疙瘩。  

僵持了一会儿,锺理突然觉得脖颈上一热,竟然是杜悠予在吻他。  
这比打人还可怕,锺理吓得头皮都炸了:“你做什麽?!”  

杜悠予手上用力,亲吻的动作倒算得上温柔,锺理却被亲得都快吓死了,一个劲说:“你要干嘛?你要干嘛啊你!”  

更吓人的是,杜悠予对他的回答是狠狠亲了他一通之後贴著他嘴唇笑道:“我让你知道,有些我很擅长的事情,欧阳希闻可是做不来的。”  


~~~~~~~~~~~~~~~~~~~  
奋力扒掉H君一只鞋子……(! ̄ 3 ̄)!  

想到是儿童节这麽CJ的日子,就把H君给放了………小雪花一样的所长#(┬_┬)  

鱿鱼你也向所长学习,把螃蟹放了吧……  

节日汤水第一碗……  
肉片蘑菇啥的等睡醒再说……〒▽〒  

大家节日快乐~~~(! ̄ 3 ̄)!  
  





 非友  
15TH  




锺理脸都绿了,忍不住哇哇大叫:“你别乱来,你别乱来啊!我会揍你的!你给我小心点……”  
话音未落,嘴唇又被堵住了。  

这回吻得更重。锺理被亲得气都喘不上来,胸口又被压著,杜悠予还坏透了地把舌头深深探进他嘴里,连最後一点空气都压榨干净。  

锺理“呜呜”地垂死挣扎,拼命想说快还他氧气,渐渐觉得眼前发黑,居然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头晕得很,身上软绵绵的,有些眼花,半眯著眼,看见的东西都有圈淡淡的光晕,连坐在床边的男人也是。  

“好点没?”  
锺理有些费力地想伸展一下手脚:“呃……”  

“你酒喝得太多了,才会晕倒,”杜悠予低头看著他,微微皱眉,“也没个节制。照你这麽个喝法,迟早要酒精中毒。”  

“口渴吗?喝点东西吧,这个又解头痛,又催眠。”  
锺理应了一声,糊里糊涂要欠身起来,去够那个杯子。杜悠予伸了胳膊来,扶住他的背,却不把杯子递到他嘴边,而是自己含了一口,然後嘴唇贴上来,相当自然地喂了他。  

锺理起了鸡皮疙瘩,清醒过来,忙手成虎爪之形,就想把杜悠予的脸按住推开,却很快又被亲了。  

连续被灌了几口微甜的不知名液体,干燥的喉咙是舒服了许多,但心里是越来越害怕,觉得杜悠予那长得优雅又漂亮的嘴唇会把他吃掉一样。  


“舒服了吗?”  
锺理原本也没有不舒服,只是酒醉无力罢了,被抱得发慌,连忙点头。杜悠予也就不再搂著他,把他放回床上。  

锺理在他面前平躺著,手上很想抓住个什麽可以当武器的东西,很是不安:“我要回去了。”  

杜悠予看了他一会儿,又亲了他一下,盯住他,耳语般地低声说:“今晚就别回去了,恩?”  

完全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亲密呢喃,锺理毛骨悚然,脊背都麻了,结巴道:“不,不行。”  
  
  

 杜悠予微笑著,温柔地又吻了他的嘴唇,锺理“唔”地连声音都被吞了进去。  

接吻的力道和方式都情se意味十足,湿润地亲了半天,杜悠予才放开他,直起身来,有些喘息未定,微微眯起眼睛,眉梢眼角都是风情,手便探过去解他的裤子。  

锺理耳朵里嗡了一声。心下慌张,手脚却不听使唤,两腿无力地乱蹬,眼睁睁看著杜悠予把他的上衣解了,裤子剥下来,而後又开始慢慢脱自己的衣服,动作优雅又好看。  

但再好看也没用,有过一次经验,锺理这回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杜悠予打算要跟他做了。  

“你,你干什麽!”  
这种明知故问的废话问题得到的自然是行动上的进一步回答。  
锺理慌乱地看著杜悠予赤裸了的上身,腰部,再往下的部分他实在没勇气看了。  
“混,混dan……”  

上次说错话之後,锺理还一直担忧会不会让他初愈的难言之疾再度发作,那自己罪过就大了,寻思著要不要再去跟人讨一些偏方什麽的,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由现在的状态看来,是完全不用担心了。  

眼看男人除去自己的内裤,弹跳出来的景象让锺理脸色立刻发白,青筋都浮出来了。完全无心恋战,整个人往後缩,  
“你你你你……”  

“你不用怕,”男人用的是充满诱惑的声音,“试了就知道了,会很舒服的。”  

锺理立刻怒骂:“放屁!”  
他又不是没吃过亏!  

杜悠予笑著把胳膊撑在他头部两侧,身体覆盖上来,亲吻他,硬邦邦的火热东西立即顶著他的大腿根处。  

锺理虽然被那将会到来的剧烈疼痛吓破胆,但两人的性qi相互碰触的时候,身体还是无法抑制地起了反应。不太有效的反抗中,下体相贴,锺理被磨蹭得都起了热气,发出点怪异的声音,不由面红耳赤。  

杜悠予含住他耳朵:“你还是喜欢的吧,恩?”  

这只是成年男人的肌肤饥渴罢了,谁会喜欢被一个男人这样那样!  

见他把嘴巴闭得像蚌壳,紧皱眉头一副要壮烈赴死的模样,脸都憋红了,杜悠予安抚地亲著他耳根,边低声说:“乖,别这样,叫出来。”  

锺理索性哇哇大叫起来:“变tai,恶心,啊啊啊,你这个混蛋!我一个月没洗澡!我便秘很久了!你碰了不要後悔啊!”  
只要能让那状态昂扬的可怕东西失去战斗力就行。  

杜悠予失笑地著看他:“你就是这麽叫chuang的吗?”  

为了让他学会真正的“叫chuang”似的,杜悠予从上往下,耐心地玩弄了他胸口一阵子,舔得他声音都不对了,又掰开他的大腿。  

锺理仰著头,根本看不见他在下面做什麽,只感觉得到吹拂在敏感部位的热气,又痒又怕的,顿时全身都麻了。  

  
 “你别乱来,你……”  
大腿内侧突然有了温热的湿润感,是杜悠予在舔他,舔就舔了,还用上牙齿。锺理几时受过这种刺激,顿时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就跟被挠了痒痒一样,脚趾都弯起来了。忍不住拼命挣扎,惨叫连连:“你,你……放手!奶奶的,我扁死你,哇……啊……”  

惨叫随杜悠予的唇舌动作变得越来越微妙,锺理逐渐满脸通红,只用力闭紧嘴巴,从鼻子里难耐地发出声音。  

相比之下,他倒像急不可耐的那个人,杜悠予反而要来得镇定,仍然继续亲吻抚摸他,只是往後探索的手指有些急躁,但还好没把他弄得很痛。  

後方被抵住的时候锺理已经乱成一团了,被丢上岸的鱼一样胡乱扭动,嘴里示弱地叫著:“杜,杜悠予……”  

都到这一步了,要不受罪是不可能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是男人就该大无畏才对。区区床笫之事,何足畏哉。他总不可能跟个被rou躏的少女一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喊“不要”。  

但这个实在也太恐怖了,有人能把一号电池装进笔式手电筒的吗?  

杜悠予倒是很温柔,一点也不像强迫,反而是情侣欢爱一般,耐心劝哄著:“别怕,会让你舒服的,乖。”  

锺理都快惨叫出来了,四肢不太有力地扑腾。杜悠予压在他腿间,硬梆梆的东西顶著那已经被手指和大量润滑剂开拓过的湿润地方,酝酿攻势一般摩擦著,而後缓慢但用力地一点点插入。  


锺理痛叫了几声便咬住牙,觉得快要裂开了,本能努力放松。被缓缓填满的生动感觉让他起了一背鸡皮疙瘩。恐怖地觉得微痛的酥麻。  

杜悠予进入之後,便不再动,只抱著他亲他脖子,听他大口大口喘气。停了好一会儿,等他喘得不那麽困难了,才开始抽动。  

锺理又被弄得乱叫,又是呻吟,又是破口大骂。他越骂,杜悠予越是激情难抑,捧著他的臀部律动,深深顶著他。弄得锺理不住地喘,口齿都不清楚了。  

杜悠予边用力抽送,边用指腹摩擦他立起的前端,微喘著咬他耳朵:“舒服吗?”  
锺理被前後夹攻得混乱了一会儿,耳朵里听见自己的呻吟,和身上男人的喘息,下身火热,脸也跟著发烫,更加觉得失去力气。  

又是痛,又是舒服。比上一次的那种痛要好得多了。  

和力气一起流失的还有自制。锺理觉得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无法操纵,反而是杜悠予可以像摆弄充气娃娃一样摆弄他,任意寻求欢爱。  

躺在杜悠予腿上被抽插了一阵,已是满身大汗,又被抱起来,就著相连的姿势骑在杜悠予腰上,被杜悠予搂著,自下而上律动。  
漫长的激烈撞击,那凶狠劲头让锺理喘不过气来。锺理挣脱不得地跨坐在他怀里,任他百般肆意穿插,脑子里已是什麽都不能想了。  

如此过了一些时候,男人急切的欲望似乎发泄了一点,有余暇从容了,便又换了个姿势,略略转身,抱著锺理躺下去,让锺理趴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带点挑逗意味地做。  

锺理被弄得又是心痒,又是腰酸,喉咙干涸著说不出话。杜悠予却又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握著他的腰,律动著,喘息著低声问:“是不是很棒,嗯?”  

全然占了上风的男人折腾人地画著圈进入,光看著他腰部的动作幅度,就让锺理头皮发麻,脸也涨红了,只好紧紧拧著眉闭上眼睛咬住牙,  
杜悠予更用力了一些,锺理喘息呻吟的声音也跟著变大。  
“说出来,乖。”  
“呜……”  
男人用和面孔不相称的野蛮力气顶著他,却还是富有技巧:“要我继续吗?嗯?像这样?”  
锺理哪里是他的对手,被逼得胡乱呻吟,又是求饶又是欢愉。  
  
  

 而即使是朦胧的视线里,男人也仍然是高贵优雅的感觉,妖兽捕食般的侵略姿态,让他动弹不得,而後尽情地享用。  
性感得有点可怕。  



两人翻来覆去,杜悠予极是尽兴,享受得够了,好容易才从他体内退出来。  
锺理有种从鱼钩上被放下来的轻松感。他这麽结实一个人,却是整个被抽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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