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无意义的对话,老子可没兴趣当个花卉爱好者或是园丁。
“我他妈真该三天不来然后直接买白菊花去你葬礼,你新版二十四孝啊你!我可不是七仙女就算你真的卖身我也不会感动的啊!还是你要我学仙鹤报恩?告诉你老子不属鸟啊……”
听着我唠唠叨叨的抱怨责备,籽远的脸上慢慢荡出一个温柔的轮廓,然后平静的开了口。
“放心吧,瞬秧,我没事,你不用内疚。”
一句话就让我哑口无言。我想我张着嘴愣住的样子一定很矬。
“怯”了一声,我恼火的使劲揉了揉头发,换了个方位和籽远一样靠着墙壁坐下来。被人说中心事并不好玩。
他顿了好久,然后轻轻的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哪怕是半路被车撵个重伤,只要知道我在这儿等你,你爬都会爬过来的。你就是这种人。”
“我用不惯手机嘛……”我瞪瞪他,别把我形容的那么伟大,“而且……我向来对人不对事的。”
这句话的潜语是“因为是你我才这样的”可我老脸还没厚到能面不改色的说这种话的地步。
籽远比我肉麻,直接把话挑明:“就因为你瞬秧是这种人,所以我才会等你。等多久都没所谓,因为我找不到其他更值得我等的人。”
然后是一阵沉默,安静下来的我们甚至能听到彼此均匀的呼吸声。我抬头望望天,已经呈蔚蓝色,天际有橙色的高积云。
“喂,还有烟没有?”
“啊?没了,我抽完了……”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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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第7章…………和第六章阁了好久……大家要学鲁迅先生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才是正理啊……
(八)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感觉自己又重了好几公斤。妈的,今天发生太多事了,该死的瞬苗,如果不是他昨晚讨打;我今天也不会多管闲事。
掏出钥匙扭开门:混帐巫瞬苗。一开门就听到男人咿咿呀呀的声音。又买了那种录映带来看,还把声音调到最大,房门也不关。故意要让我听到。靠!我哪还有力气去鸟他。径直回到房间,外套都懒得脱就把自己掷在了床上,不过我知道瞬苗这小子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让我安生的。果然,十分钟过后,我房间的门把开始转动,一个欠扁的身影闪了进来。
“哟!怎么了?正直的巫瞬秧大人今天怎么没来收拾我?”瞬苗两臂交叠在胸前,站在床边俯视着以“猛虎落地势”趴在床上的我:“怎么累的象条狗?是不是白天除暴安良的太投入了?”如果不是已经临近虚脱,我绝对会把他打到连妈都认不出他来。“我不是说过不会再管你了吗。干嘛做些无聊事?”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把他打发走,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他抬杠了:“你的录映带在我书柜里,倒数第二格,拿了就滚。”下完逐客令,我翻了个身,背对瞬苗,只希望他拿了东西就乖乖回房,不要再折腾我了。谁知他没去动录映带,反而一屁股撅上床躺到我身边,看来没有短期撤军的打算。“你今天干嘛去了这么晚回来?连晚饭都没做。”我转过头,冲他不怀好意的笑笑:“我就是做了,你也吃不了啊!”“靠!我都饿一天了诶!粥总该吃一点吧……去弄饭啦!”说完还踹我一脚,妈的差点把我踹床底下去。“你有完没完呐!!要吃不会自己做啊!”“喂!是你说你会把所有家务都做完妈才把请阿姨的钱都交给你的诶!想赖帐啊你!”我悻悻的掏出一把零钱扔在他身上:“得得,你自己去买,然后哪凉快哪待着去!”瞬苗一边把钱塞进衣袋,一边叫嚷着:“我才不干(那么你不要拿),我要吃你做的。”臭小子摆明就是想刁难我。沉默了两三秒,我终于恋恋不舍的起了床,去给我“亲爱的”弟弟做早餐。当然,是在我结结实实的给他一记“超级兄长关爱炸裂拳”之后。
半小时过去,在我“再不吃饭就一辈子别吃”的目光下,瞬苗终于停止了对我做的皮蛋瘦肉粥挑三拣四,乖乖吃起饭来。我被他一整睡意全无,这下真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才好。“你看看你那死样。”我托着下巴对着狼吞虎咽的瞬苗说(看来是真的饿了):“小心将来老婆都找不到。”他一听,动作就变的慢条斯理,嘴上却说到:“怕什么,我又没打算结婚,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说着还挥挥手上的勺子指指我,混蛋粥都甩出来了。“我担心什么,等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你,我早就结婚了,孩子都有了!”其实我也知道不太可能,搞不好现在就有一拉女孩子想给我当弟妹。“哼。”瞬苗咽下最后一口粥:“哥,你不会结婚的,只要有我在,你绝对不会结婚的!”他两眼凝视着我,看的我心里毛毛的,咽咽口水,说道:“谁……谁说的,你以为你哥那么没出息。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有一个如胶似漆如花似玉的女友了!”事实上,我现在有一位认识不到10个小时的挂名女友,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一面。“哼。”回答我的是瞬苗的冷哼和一幅“听你在放屁”的表情。果然,我就知道这谎言没说服力。“咳咳……”我清清嗓子:“反正我的婚姻大事用不着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瞬苗也不再争论,放下勺子起身回房:“你以后就会明白我的话了……我吃饱了,晚安。”说完还拍拍屁股,十分干脆的把碗筷留给了我。
回房看A片,发现电脑屏幕上呻吟的女人无法让我兴奋。我百无聊赖的关闭了显示器,将两手交叉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发呆:好象爸妈一走,我的世界就天平失衡了,刑依.籽远.还有瞬苗……天花板的纹路似乎渐渐变化成了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我抓狂般的抓起鼠标就朝它扔了过去。
(然后掉下来砸到我了OTL…… )
九)
很显然的,四个小时的睡眠对于一个已经身心疲惫又经彻夜失眠的发育期青少年来说,实在太少了。所以即使我昨天将房里的四个闹钟都上好发条,也不过是让我家在早晨8点准时多了四堆费铁而已。
继续在床上睡了大概3个小时,11点过才慢慢爬起来。本来想下楼洗个冷水澡清醒清醒,却不小心一脚踩空以“无敌风火轮”之姿下了楼(说白了就是滚下来了...)恍惚中好象有一个极丑的侏儒和尚拉着脸对我说:"施主,不吉利呀!"然后用脚趾跳跃着走了.(看过福星小子的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
难道白羊座今天的运势是--大凶??!!
等我大摇大摆的骑着车驶进学校,已经是快12点的事了.门口那个地中海老头连眼皮都没抬,捧着本<PLAY BOY>看的不亦乐乎.他老人家已经练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无我境界了,就算明摆着有其他学校的来挑仗,他大概都会不管不问的放进来.丝毫不为我们的安全考虑.所以,每次看到他那颗"光明顶",我都有一种想用手刀狠狠这么劈上一下的欲望.在放好我的"神驹"以后,对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个空劈,然后转身进了教学楼.
军区这种开校以来,出勤率从没超过40%的学校(打群架前的集合除外),显然是用不着报道的.所以我教室都懒得进,径直上了顶楼手里拎着路上从超市买的食物.
"喂"了一生,在见到人之前就扔了罐可乐过去我知道籽远他接得到的.
籽远靠着护栏坐着,又是一副面瘫笑容:"今天倒没迟到嘛."说着拉开了拉环.
"废话!""啪"得自己也开了一罐,然后坐到籽远身边,正对面就是刚刚上来的天台入口.门口是被上上上届军区老大亲自费掉的想来上上上届还真辉煌,人都走了这么久了还余威不减.他在的时候军区绝对是威镇八方,可惜他进少管所以后就不行了,新任一个比一个孬.如果不是本大爷入学接手了军区,现在还不知道会熊成什么样子,根本不可能会有今天和极高平起平坐的地位.
说到极高就想起刑依,我不禁又皱起眉头:白白失掉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每个正常的处男都会有怨念的.
泄愤似的往嘴里塞进一大把洋葱味品客,接着就听到籽远的责备:"你肚子不是不舒服么,还吃这些不好消化的东西......"说着就强行将我手中的一罐刚刚开启的薯片拿走.我眼巴巴的看着他没收,深刻体会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昨天籽远问我迟到的原因,支支吾吾中随口说了句"吃错东西结果拉肚子拉到脱肛然后到医院买药去了....."没办法,这样总比说半路遇到早产的孕妇然后助人为乐的送她去医院之类的可信一点吧.介于这样的谎言,要是不矜持一点,我那"铁齿金不换诚实可靠小郎君"的称号可能就得易主了.哎..也罢---既然籽远递过来的是抹茶蛋糕的话.(没错,我就好这口.干嘛!不良少年不可以喜欢甜食啊!)
籽远知道我喜欢品客,但一定要洋葱味,知道我喜欢抹茶,知道我一吃鸡蛋布丁就想吐,知道我装出一副铁血硬汉样其实哈女朋友哈的要死.而我,我也知道他老爸开了个证卷交易公司,老妈是个市委,还知道他老妈是靠着和市长那见不得光的关系才升的官,连带着他爸的公司也捞了不少油水,每当想到这个就恨的捶墙:有了这个把柄去威胁人,兄弟起码少奋斗二十年呐!可我下不了手,因为他爸妈的儿子是他.
正欲对籽远说今天蛋糕不错,天台入口闯上来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平时跟我跟的最紧的四条.四条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上来然后看到了我,接着跌跌撞撞的向我走(正确的说是连滚带爬)来.
"老..老大..他.有.有个.."看来是从底楼奔上来的,累得够戗.不过我才懒得管他那么多,坏了规矩,先扁了再说.
^^^^^^^^^^^^^^^^^^^^^^^^^^^^^^^^^^^^^^^^^^^^^^^^^^^^^^^^^^^^各位;因为文库里面已经有了数个 WINDY了;所以;以后我将使用这个ID;以便区别
(十)
眉头一拧,一把拽过四条的领子,把他的脸拖到我的面前:“妈的我不是说过中午就算要单挑也不准选在天台违令者死吗你小子拿我话当响屁听完了就算了是吧老子把你打成国宝你信不。。。。。”
籽远在一边视若无睹的自顾自翻着本小说,我修理小弟他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他向来不差手这些事。其实,我何尝不想做一个对小弟温柔的好大哥,可有些家伙就是天生皮氧,不让人揍就不舒服的。
一见我捏紧的拳头,四条马上变了脸色。虽然已经不再气喘吁吁,说起话来还是一样结结巴巴:“老。。老。。老大。。不是。。我上来是。。是来通报的。。校。。校门口来了。。。个女的。。。”
我不禁有些好笑:“女的怎么啦?军区又不是没女的(恐龙也分公母嘛… …b)。你小子想女人想疯啦?没上过还没见过吗?”
“可。。可是。。那可是个美女啊!”四条说着瞪圆了眼睛,烁烁的两眼放光。样子像极了饿了3天的狼。
“哦?”美女?!这可就不是军区的生物了,我一好奇,便松开了手:“会有美女到这种地方来?不要命了还是干嘛?我看可乐和麻糬已经下手了吧?”可乐和麻糬是市区出了名的辣手催花,下手也快,没准那女孩子现在已经被其中一个打包带走了。
四条皱了一下脸,然后一拍大腿(妈的饶不了他拍的是老子的大腿。。):“倒是想。。也没人敢嘛!”然后用手指指向校门的方向:“那女的他说是老大你的女人呐!我们就是精虫上脑蛋蛋涨爆也不敢碰啊!”
“嗯?!”我和籽远同时发出了惊异的声音,不可否认,我的声音里多少有一点兴奋的意味。
“真的!”四条见我们不信,连忙解释着:“校门口已经有一大堆人围着了,其他人也都不相信,老大你去看看吧!”
和籽远对视一眼,立刻默契地一起起身,下楼。
下了楼望向校门,好家伙黑压压一群人,如果不是知道情况,还以为有人打架了。军区的校服是瓦黑色的,难看的有水平。我们这种学生当然不可能乖乖地穿校服,可是三天两头就有群架打,为了方便区分自己人避免误伤,还是穿着好。就象今天,一眼就可以看见一片瓦黑中的一抹靛蓝,是极高的颜色。我虽然不够聪明,但也猜到那美女是谁了。除她之外,还有谁有这胆量,自然是惹上极高干部还敢敲我竹杠的刑依。可是,我要是再聪明点就好了。
可乐和麻糬站在刑依两边摩拳擦掌,不停地挠着下巴,互相递了好几个眼色。跃跃欲试又踌躇着不敢下手。刑依在其间倒是悠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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