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可是尤为看重,甚至连第二天的围猎都推迟到比赛结束后一天。
此次比赛选手挑战方:草原奇葩琪琪格郡主。迎战方:平庸无奇四贝勒府的庶福晋冷怜月。
“二哥,你去把那该死的乌鸦弄死。快点,快去”一大早就听到乌鸦叫,琪琪格十分相当的生气。
“冷嫂子,今儿有乌鸦叫。你没事吧”胤祥和兆佳氏笑着走过来说道。
“爷呀,您这觉悟忒低了。迷信,知道啥叫迷信?这就叫迷信。凭啥你比赛就不允许人家叫唤两声。或许人家还是在给你加油呢”
自从孩子事件之后,冷怜月和胤祥及兆佳氏的关系近了许多。冷怜月也不像之前对他们那般恭敬了。偶尔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二人也不在意。
冷怜月是感谢他们的,虽然做法她不能认同。
“呵呵冷嫂子,我在精神上支持你。加油,好好挫挫那丫头的锐气”兆佳氏笑着说。
“唉!精神上支持有啥用,来点实际的吧。若我赢了晚上给我弄马奶酒喝”某女叹气说道。
“爷可不敢,四哥可发话了,谁都不许再给你马奶酒喝了”胤祥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
上次陪皇上吃饭的时候,某女因为贪恋马奶酒的奶香结果一兴奋就喝高了。当时胤禛的脸都气绿了。之后就明令禁止她喝马奶酒了。
某女撇撇嘴,切,不就喝高了一次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冷丫头,准备好了没?”康熙笑呵呵的问。
偷偷翻了个白眼,简直是侮辱她的智商。
“回皇上,奴婢准备好了。只是奴婢用不惯毛笔”冷怜月恭敬回答。
“用不惯毛笔?”康熙悠悠的说。
“是,奴婢自回府之后四爷就为奴婢准备了羽毛笔,因为用久了,所以奴婢就用不好这软趴趴的毛笔了。”恭敬的答道。
疑惑的看了眼冷怜月,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胤禛,“好,李德全,去给冷丫头准备套羽毛笔”
“奴婢谢皇上”
比赛开始,共三十道应用题。限时一炷香,一炷香内谁完成的多且准确率高谁便获胜。
接过考题,从头到尾大致的看了遍。怎么有种小学生数学考试的感觉呢?
苦笑一番,提笔从头至尾答了起来。
………………
“皇上,时间到了”李德全轻轻提醒。
“嗯。丫头停笔吧”
冷怜月早已答完,可为了使自己不至于太招摇她还是在那里写算算,好似没答完的样子。
李德全收试卷,琪琪格哀怨的看
43、比赛 。。。
了他一眼,不情不愿松了手。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冷怜月,又变的傲慢起来。
冷怜月静静站在一旁,等着康老头公布结果。
康熙看了遍两人的试卷,转头看着低着头的冷怜月。
“冷丫头,朕听说你这三天玩的不亦乐乎呀”
冷怜月撇撇嘴,“回皇上,四爷说用功是好事但不能死读书,也不能读死书。好的学习方法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适当的放松可缓解紧张情绪,减少压力,纵而也能提高学习质量,便于知识更好的吸收”冷怜月镇定的说。
康熙撇了眼胤禛,“哈哈,好个‘不能死读书也不能读死书’。老四呀,想不到你现在的觉悟这么高了”康熙笑着说。
“儿臣惶恐”胤禛跪倒地上。
“哈哈起来吧。看来你教的学习方法很有效呀”康熙缓缓开口。
“皇阿玛谬赞”
虽然在夸自己,可是某男后背还是渗出了冷汗。
“好,那朕宣布这次获胜的是冷丫头”康熙声音不大,但足够全场所有人都听到。
“李德全,赏!”
“皇阿玛(皇上)英明,儿臣(奴婢)谢皇阿玛(皇上)。”二人跪地谢赏。
“皇上,琪琪格不服”琪琪格忽然跪到地上口称不服。
“不服?”康熙眯起眼睛。
“是,这种算数短短三天怎么可能完全学会。”琪琪格憋着嘴委屈的说。
“郡主,您这是在质疑皇上处事不公?”冷怜月淡淡的说道。
全场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看着冷怜月。这个庶福晋又要说什么?
“我才没有呢”琪琪格辩解道。
“哦。原来你是在说皇上故意为难你呀”某女低着头,玩着手指。
“你~~~~我根本就没这个意思”琪琪格气结。
“郡主,怜月有件事就想不明白了。您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草原奇葩为何非要和我这个要才没才,要貌没貌,要身份没身份的一个庶福晋过不去呢?论文论武论才论貌我们哪个阿哥的福晋都要比怜月强出十倍,可您偏偏就揪住怜月不放。如若怜月赢了郡主,公主额驸面子上过不去。如若怜月输了,那皇上,四贝勒的面子也没了。您说,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呢?”
所有人都默然。冷怜月说的没错。如若这场比赛项目换做其它,那冷怜月真的是不能输也不能赢。现在虽然冷怜月赢了,但因为是大家从没接触过的知识领地,时间还较短所以即使赢了也只能说明对方在这方面稍逊一些,不至于太扫了对方的面子。
琪琪格木然的看着她,她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只是~~~~
“冷庶福晋,琪琪格年幼气盛,还望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仓津起身朝冷怜月拱了拱手,说道。
“额驸这是折杀怜月了。成,若郡主当真不
43、比赛 。。。
满意的话那怜月就唱首歌吧。其它的怜月是真来不了了。怜月也不说什么比试不比试的,权当怜月为皇上助兴吧”某女回了个礼说道。
“哦?冷丫头会唱歌?”康熙来了兴趣。
“皇阿玛,庶福晋唱的可好听了”太子在一旁帮呛道。
那晚的歌声,胤礽恐怕永远都忘不了~~~~~~~~
“好,好。冷丫头还藏这么一手呢?快唱些给朕听听”
“奴婢遵旨”
想了一下,缓缓地张口“我是一个战士。在遥远的边关驻守。远离了喧嚣的城市。离开了父母的依附。我是一个战士。不曾有太多心事。站岗放哨就是我。今夜唯一的任务。战士战士战士。一个小小的勇士。战士战士战士。捍卫着你的幸福。我是一个战士可以为人民出生入死。我是一个战士。盼望着战争永远结束。”
歌声在草原上空久久荡漾。所有人都沉浸在这首歌里。远处的侍卫官兵也一动不动的伫立在那里。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言语。康熙神情复杂的看着她。这个女人,这种歌声~~~~~~~很难想象,这么沧桑的歌声居然出自一个没有经历甚至见都没见过军队的女人。
胤禛也神情复杂的看着她,三次,自己一共听她唱过四次歌,居然有三次唱的都是这种军旅生涯的歌。眼前的这个冷怜月,真的是自己的庶福晋吗?
“好!好!好!”
连着三个好,“李德全,赏。”
又一次跪地谢赏。
“冷丫头,这歌叫什么名字?”康熙问道。
“回皇上,歌名叫‘战士’。是奴婢小的时候从一退伍的官兵口中听到的。当时感觉很特别所以就记了下来”冷怜月说道。
康熙点点头,没说什么。
同样的夜,同样的月,同样的地方,同样相依的两个人儿。
“爷总感觉你对军营,对军队是特别的”胤禛望着天边的明月缓缓开口。
“军人,是世上最可爱的人”冷怜月也望着那轮明月。此明月是彼明月吗?
胤禛抱着她,看着她的侧脸久久未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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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出事了 。。。
四月,明崇祯帝后裔朱三被捉。康熙大喜,从此威胁大清的人在不复于世。
“怜月,朱三被擒,从此皇阿玛就可高枕无忧了”胤禛显然很高兴,说起话来都显得暖暖的。
“皇上是个难得的明君。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大明气数已尽,即使那个朱三没死,这天下也都是皇上的。”冷怜月说道。
捏捏冷怜月的鼻子,“小猫,你什么事都想的明白。”
冷怜月忽然想起了什么,“胤禛,这次皇上巡幸塞外你去吗?”
“皇阿玛没说,不过看意思好像让爷留守京城”胤禛说道。
“那十三爷呢?”冷怜月问道。
“老十三好像得去吧。最近皇阿玛特别器重他”胤禛随口说道。
轻轻叹了口气,一废太子的戏码要上演了。
“那个胤禛,别怪我说些朝堂的事”冷怜月踌躇要怎样提点他。虽然她不可能改变历史,但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胤祥受牵连她又于心不忍。
胤禛觉得今晚的冷怜月很奇怪。她从不过问朝堂之事的。
“现在朝堂貌似有些不稳了吧。‘小荷才六件尖叫,早有蜻蜓立上头’。十三爷年少气盛,对你又是死心塌地难免做些~~~这次你不在,万要提点他不可做过格的事。这对你,对他都只有百害而无一利”虽然知道胤禛一定会怀疑,但她还是决定说了这番话。
胤禛看着她,半响,“爷知道怎么做”
二人一夜未眠直到天明~~~~~
六月,康熙巡幸塞外,十三阿哥胤祥在伴驾之内。
“杏儿,你说十三福晋这次有没有去呢?”某女说着往嘴里扔了两粒葡萄。
“十三爷和十三福晋感情那么好,一定会带福晋去的”杏儿衣服理所当然。
某女撇撇嘴,“感情好?哼,感情好还娶那么多小老婆。”
“主子,自古男人三妻四妾这是很平常的呀?”杏儿不解主子为何要这样说。
“平常?哪里就平常了?凭什么男人可以左拥右抱而女人就要从一而终?偶尔爬个墙还要被说成是淫娃荡妇不知廉耻。呸,那些什么女则女戒分明就是男人打压,欺骗,削弱我们女人地位的借口。我看真应该写一本男戒,三从四德一样都不能落了。也让他们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草儿为什么这么青,深院的女人为什么没事就喜欢抽风”
杏儿像不认识自家主子一般,嘴巴张得老大。主子的想发太~~~~太~~~~太那么什么了。
“唉!我也就随便发发牢骚罢了。希望这次十三福晋能看开些”某女叹口气说道。
杏儿不解,“主子,十三福晋怎么了?”
抬头用很哀怨的眼神看了一眼她,“郁闷”
主子抽风杏儿已经习以为常,因此也就没在意。
九月初,塞外告急,十八
44、出事了 。。。
皇子胤祄殇。灵柩先行回宫着四皇子胤禛处理丧事。
不久,皇太子胤礽又因窥视皇上,大有弑逆之嫌被皇上囚禁起来。十三皇子胤祥受牵连也被囚禁。
京城上下一片哗然。大臣们秉烛夜谈,重新规划自己未来的政治生涯。
四贝勒府一片阴云挥之不散。四贝勒胤禛变的异常暴动,下人若有半点不是必重罚。自大阿哥弘晖殇,四贝勒府从没像现在这样呈一级戒备。
与之相比,兰馨苑仿若世外桃源。冷怜月依旧过着“清闲真道本,无事小神仙”的悠哉生活。那扇关着的门,似是将所以恩怨纷争都隔绝一般。
不是她心硬,对胤祥的被囚无动于衷。
不是她心冷,对胤禛的痛苦毫无感觉。
历史的长河,她只不过是大海中一朵小小的浪花。她无力改变也不能改变。胤祥的事,她提点了,她问心无愧。胤禛的苦,她无法劝说,她不费口舌。
或许知道后来大家都会平安无事,她的心情一点都不觉得糟。虽然这种骨肉相残,兄弟反目的戏码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某日,冷怜月正看着兵书,吃着西瓜。最近气氛太压抑,府里人人自危。平常那些爱串门子的比如耿氏,钮祜禄氏等也都紧闭大门坚守不出。
“主子,塔拉和巴鲁求见”杏儿进来说道。
“他们来干嘛?”某女不解。
杏儿摇摇头,“看他们面色沉重,应该是大事”
“大事应该找爷,来我兰馨苑干嘛?好了,让他们进来吧”某女说道。
“庶福晋吉祥”二人打了千秋道。
“免了。找我有何事?”某女直奔主题。
“庶福晋,求您去劝劝爷吧”二人齐齐跪了下来。
“起来,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
二人站了起来。“庶福晋,爷因十三爷一事已经整整三天滴水未进。今儿又因福建府尹贪污一事发狠将桌子砸的粉碎。爷右手顿时血流不止,奴才想请太医爷不准。奴才为爷包扎爷也让。求庶福晋去劝劝爷吧,若时间长了,爷的右手恐怕保不住了”
冷怜月听得真切,听到最后那句‘保不住’时,不免觉得好笑。堂堂雍正大帝岂能废了右手?
“府里现在人人自危,唯恐这档口撞枪口上。我这个时候去不是自掘坟墓吗?再说我只是个庶福晋,爷有事应当找福晋才是。”冷怜月不紧不慢的说。
“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