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首都区的引灵工作,一般脱离他们负责范畴的灵体就都交给咱们完成。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咱们是要完成……他们未竟的事业……所以比较关注……”
“哈!”许乐之这回是真喷了,“引灵部的活儿若是都做干净,也没咱们的事了!他们对咱们还
11、第十章 棋逢对手 。。。
有怨言了,切!阿吉你比我适合写小 说'炫&书&网',这想象力天马行空了。”
“好了安静,我明白了。”齐姝琴拧了眉头,简薇右使,你到底是个怎样的角色呢?
思索间,大门被人敲响,岑曼丽立刻出去迎接,很快就跑回来,脸色青青,“那个……”她瞄了云朵一眼,“简薇右使在门口……”云朵站起来,捋捋头发,大有备战之意,岑曼丽把后面的话说完,“说是找咱组长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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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 宿主 。。。
那熟悉的钥匙声就是命令,常芸激动地一跃而起,却又颤抖着打开门。
果然,卢润又一次站在她面前。
“小芸,我回来了。”卢润微笑,一把抱住她。他俩一起倒向门内,卢润用脚带上门,关得却格外轻。
“你到底去了哪里?!”常芸压低声音,却满是气愤,“耍人很有意思吗?!昨天那个警察来的时候——”
“嘘——”卢润在她耳畔轻咛,“小声点,我告诉你,他根本就不是警察,你被他骗了,千万别听他的。”
常芸瞪圆了眼,半天才吁了口气,“唉,我就觉得不对劲。幸好没答应他什么。不过他为什么要骗我?我有什么价值吗?卢润,我真的很怕,自从惨案发生后,咱们的生活就完全变了,奇奇 怪{炫;书;网}怪的人都找上门来……”
“因为我。”卢润止住了她的话头,“抱歉,小芸,都是我连累了你。”歉疚地,他在她额上印下了深深一吻,沿着肌肤一路啄磨下去。常芸浑身发痒,不禁环过他的脖颈,他们在耳鬓厮磨的温柔中倒在了卧室的床上,气息如水流湍急,常芸激荡在漩涡中,愈发晕头转向,她眼中只有卢润温柔的目光,逼近,逼近——
“小芸,把红绳解下来好吗?”
浑身一激灵,常芸抵住了卢润压下来的胸膛,她喘息着瞪视对方。
“你说过不要我解下来的。警察来的那天,你失踪的那天,你不记得了吗?”常芸反反复复。
卢润摇摇头,“小芸,让我如何跟你解释呢?此一时彼一时,有些事情我现在真的无法告诉你,但我不会害你。我是要救你,救我,救咱们俩。”
“一个买来的装饰品有什么秘密吗?”
“如果我可以告诉你,也许就不会如此误会……”卢润遗憾地微笑。
常芸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呼吸,“不……我总觉得哪里不对……那个警察也让我不要解下来……”
“我都说了,他不是警察,恐怕是要害我们的人。”卢润深沉道,“小芸,你信谁?我?还是一个陌生人?”
常芸陷入许久的沉默。她望着卢润,忽然感到脑子发痛,视野被刀子割碎,卢润的脸支离破碎着,她惊恐地看着人皮剥落,白骨尽显,碎片在血肉横飞着,她挥舞起双手,“滚开!滚开!滚开!”
碎片如柳絮飞扬,刷出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图景——卢润和另一个女人!
常芸感到呼吸艰难,头痛欲裂。
卢润和另一个女人!
他们在梧桐树下……
不对,不对……有什么是我弄混的?!
“常芸!”
一声大喝,卢润卡住常芸的双肩,前后摇晃,“清醒点!你怎么了!常芸!”
“你……你……”常芸仿佛死过一回,她茫然地看着卢润,“不。我不能解下来。”
卢润也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无疑他眼中净是失望。
“卢润,你背着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告诉我好吗?”常芸低声哀求。卢润只是叹息着背过身,他此时的木讷让常芸惴惴不安,“抱歉……但是我……我不想解下来……”
“时间不多了……”卢润喃喃着。
常芸愈发恐慌,“卢润,抱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不想这么做,我总是牢牢记得你那天的目光,那么诚恳地告诉我,千万千万不要解下来……”卢润的豁然回头让常芸哑然,发现对面的男友,目光亮如野兽的瞳孔,即便是光天化日都透着一股阴恻。
“卢润……”别这么看我!她在心里呐喊,贴着床褥往后挪了挪,卢润却往前坐了坐,“小芸。”他微微一笑,“我不勉强你。但是我们身处危险当中,必须立刻离开。这样吧,你收拾一下行李,挂上玉剑,跟我走,好不好?”
“齐姝琴组长。”
首都组办公室的门口圆桌旁站了一位窈窕女灵,看起来和云朵差不多的年纪。不同于云朵的烫发,她漆黑的发在脑后挽成干练的发髻,她望向齐姝琴,准确称呼。
“你好,简薇右使。”
握手,齐姝琴请她坐下,简薇却说:“打扰了,有些事出去说好吗?”
“我们组正在开会。”云朵女士款款而出,众灵都跟在她后面,“所以对不起,我们的组长不能借用给你。”
简薇轻轻偏头似是招呼,云朵愉快一笑,满是客气。许乐之附耳苏吉,“就爱看八婆掐架。”让苏吉瞪了一眼,岑曼丽也凑过来,“她们会掐吗?”许乐之笑道:“赌一顿蟠桃宴?”董霄一掌拍得许乐之龇牙咧嘴,“告诉你混小子,别乱忽悠小姑娘。”岑曼丽脸蛋烧红,分外得意。
“你有什么事吗?”齐姝琴问简薇。
简薇淡然道:“只能和组长说的事。”
“我没什么工作上的私密。”
“玉瑱。”简薇悠悠道。
齐姝琴垂了垂浓密的睫毛,“玉瑱一案由我们全组负责。”停顿一下,“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那么我们组还要继续工作。”
简薇说:“除非您能惩罚威逼玉瑱认罪的元凶,否则玉瑱是不会与贵组合作的。”
齐姝琴盯着简薇的眸子,平静道:“对不起,虽然玉瑱一案被访灵台驳回,但这不能说明玉瑱就不是凶犯,他依然是本案的重大嫌疑犯,目前他没资格跟我们谈条件,只有我们给他机会。而您也一样,因为这已超出了您的职权范围。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我们组正在开内部会议。相信您那边也很忙,我就不留您了。曼丽,送送简薇右使。”
岑曼丽诧异地啊了一声,齐姝琴已从她面前走过,回了会议室。简薇一脸遗憾地转过身,云朵忽然冷道:“组长,您至于如此维护裴清浅吗?”
齐姝琴站定,简薇的身子侧了一半,似是倾听。
其余众灵紧张旁观。
齐姝琴淡淡道:“我没有维护谁,我只知道我们组目前的职责是齐心协力调查玉瑱一案,还清者以清白,将恶者绳之以法。至于内部存在的失职问题,是善后工作的内容。不能乱了次序。而玉瑱一案已由我全面接管,一切后果将由我承担。”她看了看众灵,“曼丽送一下简薇右使,其余灵都进屋继续开会。”
这回岑曼丽不敢再犹豫,端起职业微笑“请”简薇出门,许乐之惋惜地嘀咕着“怎么没打起来”,让董霄怒视,“你还是不是个男灵?不及个女灵豁达仗义、公私分明!丢脸!”许乐之登时蔫了,不过没过一分钟,顾维庭自阳间传回来的短信就让他揪住了救命稻草。
“小顾!小顾的!”许乐之急忙喊道,董霄扳着他的双颊对准了齐姝琴,“你小子愈发没正形,看准了灵再说话!”
“顾维庭那边有结果了?”齐姝琴的语气格外平静,仿佛刚才的插曲从未发生,倒是云朵阴着脸不吭气,弄得其余灵或多或少都有些发慌。
“是。”许乐之刚刚见了齐姝琴顶走简薇的凶悍模样,心中略感解气的同时,也深知逆鳞不可拂——简薇后台硬,这齐姝琴的来头也不小,自己何必趟浑水呢?再想到这个月的绩效工资问题,他更是不敢再耽误这案子,格外痛快道,“小顾说他走访了常芸的所有邻居和房东家。得出如下结论:第一,常芸四周的邻居们以及房东一家暂时没有附体迹象,其居住房屋基本干净。第二,所走访各家几乎都有车本,距离最远的要数房东家,但他家的车是黑色的。和他们同楼的一户住家倒有一辆灰色车子,而且号牌似有遮挡痕迹。但据房东介绍,这户人家歇年假旅游去了,并不在家,也没见他家车子有异动。第三,常芸以及三位死者其余的关系者还在排查当中。第四,小顾建议组长快些配备缉灵部专用手机,方便大家直接向组长汇报。还有——”许乐之往下按了按,“嗯,小顾说如果咱们还想起什么需要找房东核实的内容要尽快,因为房东可能出门。”
“好的,让小顾先按着他的思路做事,随时保持联系。”齐姝琴按了按太阳穴,董霄冷声说:“恕我直言,小顾的汇报就目前来看,对本案并无太大助益,排查的圈子并没有小,反而愈发扩大。按着这个思路去排查宿主,恐怕根本看不到时日。而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董霄说的对。”齐姝琴支持了他的意见,“不能这样大海捞针……”她陷入沉思,董霄又道:“在我做警察的时候,我对这类案件的第一个想法会是——凶手如何进入的?既然我们认定附体灵借人体进入的可能性较大,那么我们必须考虑到这个问题,就是一个人,是如何悄无声息地进去的?杀人可以借助安眠药,那么问题又来了,这个人又是如何把安眠药混入纯净水里的?他是水站员工吗?”
许乐之懒洋洋道:“拿钥匙呗。”
“那是租的房子,租户都会换锁。”董霄慢条斯理。
许乐之翻白眼说:“那可不一定,我租房子的时候就没换大门锁,因为房东死活不让拆旧锁,可那价位的房子不好找啊。所以说啊,这种租赁问题可麻烦了,租到让大家都可心的房子实在太难。”
“我怎么记得案子里有提过常芸换了门锁啊……”苏吉不自信地提出看法。
齐姝琴看着他,“我记起来了,好像是卧室门锁。但没说大门。”
会议室内一片沉寂。
齐姝琴拿过许乐之的手机,拨通了顾维庭的阴阳号——一个奇特的念头闪进来,这是第一次给他打电话,第一次通过通讯工具来倾听他的声音……
“喂?小乐?”不容她多留恋,顾维庭懒懒的声音已从阳间那头传来,夹杂着阴阳转换时候的噪音。
齐姝琴定了定,“……是我。”
“啊?组长?”
陡然间有些难过,为了顾维庭生疏的称呼。多年前的一声声温和的“琴儿”几乎就回响在她耳边,亲切仿佛前刻还在聆听。
可定神再去听,只是干巴巴的一句“组长”。这声调语气还不如称呼“小乐”那般平淡自然。
是什么让彼此之间的距离好远?时间还是记忆?
时间,时间……齐姝琴想起来了,现在时间不多,绝对不是容忍她伤春悲秋的时候。
“顾维庭,你说和房东同一楼的一家有一辆可疑的车子?”
“是。但是那家人都不在,我刚才已经确认过了,信箱里的报纸攒了很厚的一摞。”
“是房东告诉你,他们旅游,而且是休年假旅游?房东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我打听过了,房东是他家男主人的上司,这好像是公司分配的住房。”顾维庭调查得也不含糊。
“房东是男主人的上司?那如果男主人的职业是司机呢?”齐姝琴冷峻道,“住的这么近,恐怕老板的司机是最有可能的了。”
“有可能,但是也要查证。”
“我们没时间了。你说房东可能出门?”
“我进屋前在门外偷听了会儿,房东老婆好像在责问房东买火车票的事,房东在支吾搪塞。”
“如果他不是搪塞,而是真的糊里糊涂呢?因为火车票是他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买的?”齐姝琴追问。
那头的顾维庭沉默,齐姝琴听到空气呼呼刮进来的声音,似乎那一头的顾维庭在奔跑。她不敢惊动他,紧张地攥着手机,一颗灵心跳得激烈。手机紧贴着耳朵,听那风声阵阵外,再无半点动静。
她就这样在另一边安静地等待着,陡然间感觉一切都有些不真实——小小的阴阳手机的两旁,连着的是本已分离的我们。
那头风声一停,齐姝琴开口,“顾维庭?”
心有灵犀般,他的声音也几乎在同一刻严肃而迅疾地传来,“我明白了。我立刻赶去常芸家,组长请通知裴清浅以最快的速度支援!”
“顾维庭!”齐姝琴心里一急,“先不要打草惊蛇!”
“车子不见了。我恐怕我来的时候,他一直在灵力测定的范围外远观,咱们已经打草惊蛇。我想他的目的就是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