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骇怕得身子不断后退。
“阿真,对不起了。”洋子脸上堆满笑意。
“嗯!大姐说要我们和你玩玩。”
“趁你的保镖惠介不在的时候好好玩一玩……”
惨了,今天不是剑道社活动的日子。
想不到她们连这一点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这些男男女女全部加起来,差不多有十来个人。
我在脑袋一片慌乱状态下,被这票人连拖带拉押进剑道社社办。
一进社办,他们把我的手脚压住,不一会儿,我像只待解剖的青蛙一样,活和生地被压在地板上。
“放开我!”我使尽吃奶的力气说道。
“好可爱哦!”
一名压着我的男子抚摸我的脸颊。
“这小子的眼眶都湿了……”
有人故作哭泣的表情。
“你们不能让他逃走!给我牢牢的压住。”大姐下令。
紧接着,有些女人从背包里取出画板和画具,开始画我。
她们的眼神恣意地在我身上游移,那眼神就好像有几百万只蚂蚁在我身上爬一样。
“我也要画!”
“好自私哦!我也要画……”
另外的女人也争先恐后地取出画板。
像这种时候,不都是拿照相机或摄影机拍下来吗?
“把他的衣服脱掉!”突然有人喊道。
什么?我都还没和惠介那个……
“对不起,阿真。”
看我眼中噙着泪水,那些拿着我衣服的家伙,一脸愧疚地说:
“如果你肯大力一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大力一点!难道要我跟你们一个一个来吗?)
我听到有个大吞口水的声音。
“干脆把裤子也脱下来……”
带头大姐的声音也显得很兴奋。
“谁来脱?”
眼见情况危急,我惊惧地大叫:
“惠介!”
(你快点来救我呀!难道你没有听到我的呼救声吗?要是我真的被这群浑球“做掉”,你还是无动于衷吗?)
“砰!”大门突然被人用力打开。
(惠介,你终于来救我了!)
抬头一看,我捻了。
带头大姐朝着推开大门的人怒吼:
“俊雄,你这个笨蛋!你想吓死我啊!”
周围的人也一起安心地吁了一口气。
“快点把门关上,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就惨了。”
“我……”
(向井,救我!惠介不来,你来也可以。你快点阻止他们!)
我拚命地用眼神向他苦苦哀求。
向井似乎很为难地避开我的视线。
“俊雄,你还愣在媾做什么?快点把门关上!”
在姐姐的怒吼声中,向井吓得一面发抖,一面往旁边挪了一步,此时,在他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09
“是惠介!”
看见惠介出现,他们才停下手。
“滚开!”
惠介的口气并不凶恶,但却十分成熟、冷静。
光是这一句,就让这些人吓得不敢动弹。
“我说滚开,你们没听见吗?”惠介再次警告。
社办里的男人个个吓得落荒而逃,只留下女孩们用赞赏的口吻说:
“好酷哦!”
“你是来解救受困中的爱人吗?”
“他比上野真更棒!”
所有的人被赶出去之后,惠介瞪了我好一阵子。
我要先乖乖地向他道歉?还是先谢谢他赶来救我呢?
我望着惠介,思量着该怎么开口。
“我真想杀了你……”惠介首先开口“
接着,他猛然将我推倒在地,身子跨坐在我身上,双手箍住我的脖子。
“你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为什么要让那些人摸你的身体……”惠介哀怨地说。
“惠介……”
“如果你的对象是女人,我还可以忍耐,甚至可以放弃……”
惠介的言语充塞着痛苦与无奈。
“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可是你却不曾体会我的心情,居然和那些家伙……”
我心里很想告诉他,这一切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无奈喉间无法顺利发出声音。
“本来我想如果离开你的话,也许对彼此都好,可是……”
“惠介……”我轻唤他的名字。
“我真的非常迷惑!”
“惠介……”我心酸地看着他。
接焉,我听见惠介咬牙切齿的说:
“我绝对不把你让给其他人!绝对不会!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宁可杀了你,也不让别人得到你!”
我闭上双眼,在无意识中享受着惠介手指的触感。
我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幸福,整个人感觉很舒服。
(你终于说出口了,终于肯摸我了。)
我完全不觉得痛苦,恣意地沉浸在肌肤被抚摸的快感中,我忍不住抓住惠介的手腕,将他的身体拉向自己。
“惠介!”
突然间,一滴冰凉的东西滴在脸颊上,我微微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惠介哭了,但他的手仍环绕着我的脖子。
我微笑地说:
“你想杀就杀吧!不过在这之前,至少让我们来一次!”
闻言,惠介突然松手,血液也急速地住我脑袋回冲。
“怎么了?”我问。
没预警地惠介一巴掌往我脸上挥下来。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敢做吗?”
“我……”
“你真的把我看得如此不齿!难道你真的认为我满脑子只想着做那种事吗?”
没想到惠介一生起气来,连遣词用句也这么粗鲁,要是他平常也能这样那该有多好!
“好,我就做给你看!”
“惠介……”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奉陪到底……我不准别的家伙碰你!”
我的意识又开始模糊。
惠介用力扯开我的衣服,我清楚地听到衬衫被撕裂的声音,接着,某种温热的东西从我的脖子缓缓移到胸口、颈子……原来那温热的东西是惠介的嘴唇。
这一切仿佛置身在梦境中,没有一点真实的感觉。
“惠……介……”
我的身体不住地微颤,腹部附近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倾泻而出,全身也开始发麻。
我微微推开惠介的手臂,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这次惠介没有离开我,他的手臂环住我的下腰,紧紧地抱着我、亲吻我。
“真……”
惠介柔软的唇离开我的唇。
“真,你很难过吗?”
惠介刚才明明很生气,为什么现在又变得如此温柔?
为了今天,我做了很多准备,也一再给你机会谁知道你竟然不领情,让我就像个傻瓜似的演独角戏!
为什么我这么渴望,你却不了解我的心!
其实我也很想脱掉你的衣服,摸遍你的全身……
经过一段几乎失去意识的漫长时间,惠介的手指摸遍我的上半身。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担心我会拒绝?惠介的手始终不敢靠近我的私处。
等了好久,他的手终于从我的牛仔裤上面缓缓接近“那里”,接着,他鼓足所有的勇气,把手放在我的皮带上。
他一边亲吻我,一边拉下我的拉链……
当惠介摸我“那里”时,我感动得流下泪……
我不懂为什么这种生理上的快感会让我心里很难过。
“怎么了?”
惠介移开他的身体,顿时,身体上的重量突然变轻。
“真,你怎么了?”惠介再次问道。
惠介关切地看着我的脸,悲伤地说:
“为什么要哭?你这样只会束缚我的行动、我的感情,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脑子里只想着你的事……”
“惠介?”
惠介泪流满面地说:
“你这么一哭,我什么事都做不出来……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看到我被你玩弄的样子,你很高兴吗?”
我完了,他又误会了!
“算了……”
惠介坐起身说:
“我还是喜欢你,可是我无法做出让你讨厌的事情。”
语毕,惠介哭得更伤心,我的心也好酸……
真希望能回到以前,我们还只是普通朋友的时候。
我好想回到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觉得很快乐的日子。
此时,我也很想痛哭一场。
惠介离开之后,我独自一人无力地坐在肮脏的社办里。
我怀着莫名平静的心情,呆呆地望着从窗缝中投射进来的光线,以及那漫天飞舞的灰尘……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尾原听完我的话,反问我。
“你打算和惠介分手吗?”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你想和他恢复普通朋友的关系吗?”
“我是这么想过……”
我心灰意冷回答。
“真,这样好吗?”
尾原叹息道。
不这么做,那你要我怎么办?
“真,惠介一定没见过你现在这种表情。”
“什么意思?”我不懂尾原所指为何。
“你太倔强了!为什么不主动向惠介表白心意呢?”
表白!只要和惠介四目交会,我的心脏就会狂跳不已。
同时,不耐烦的情绪也心中蠢蠢欲动。
也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把事情搞砸,惹得惠介伤心痛哭……
“如果你真的想和惠介在一起,那就老实告诉他呀!就拿你想念设计学校这件事来说,只要你跟他说希望他跟你一起去念,他一定会很高兴,我想念这辈子他都不会离开你。”
尾原说出他的看法。
“这种话我说不出口。”我坚决说道。
事实上,现在是我想待在惠介身边,我这辈子都不想离开他。
可是这些话偏偏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
“真,你好自私!”
尾原严厉指责我。
“不要把责任都推到惠介身上,为什么你自己不主动一点!”
“我……”我也想呀!可是我就是说不出口嘛!
“感情这种事是没有胜负、先后之分。喜欢一个人也没有所谓的对错。”
尾原继续补充说。
“我知道。”
“去吧,坦然地对惠介表达你的感情。如果你再不说出口,难保惠介不会离你而去。”
尾原拍拍我的肩,鼓励我。
“我……”
许久,我无法回答任何话,只能保持沉默:
“这个送你。”尾原伸手从书架上取出一样东西。
“什么?”
“这叫空白地图。你和惠介的感情就像这张空白地图一样,怎么规划全看你自己。”
“尾原……”
“加油!只要你真心付出,没有什么得不到的。”
我正感动莫名的时候,尾原一面促狭地笑着,一面用脚踢我说:“如果还是不行的话,那就换我把你娶回家,好好疼你。”
自从社办冲突之后,惠介就刻意和我保持“普通朋友”的关系。
这种情况,我们连最普通的话都没得聊,哪有机会说出真心话。
用完午餐,我趴在书桌上发呆。
“阿真……”
听到猥亵的叫声,我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逃命似地冲出教室。
我忐忑不安地向旁边望去,只见门口附近,一群人如蚂蚁群般黑压压地密集成一堆。
不是上回那些人!这是完全不一样的团体。
“阿真,来玩一下嘛!”
他们暧昧地向我招手。
(惨了,有十几个人,我要怎么脱身?)
现在已经没有捉弄惠介的必要,而且我也明确地向他们说明那只是开玩笑的话,可是他们居然玩上瘾了,每天把我当玩具般,成群结党跑来找我。
我搜寻着四周,试图寻找可以救我的人。
放眼望去,班上似乎没有人肯解救我,就在我拚命环视四周,寻找见义勇为的人时……
“不要摸啦!不要抱我……”
你们又不是我的爱人!不管你们怎么摸,我都不会感觉舒服。
不论何时,我最需要的人只有惠介。
正当我想大喊救命时,一个正在抚摸我右手臂的小子突然捣住我的嘴巴。
“惠介,你来做什么?”
“我们只想和上野有进一步交住。”
“现在你和阿真只是普通朋友,给我闪一边去!”
要是以前,不管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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