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就拍第二种和第三种,全世界就位!”捅完了,他拍手,亢奋地大叫道。
脸色发青的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温扬还在对着饮水机嘴角抽筋,柴立汶叫道:“温大牌!开拍了!你舍得过来了吗?”声音硬邦邦的,不过还是很好听。
“哦?哦!”温扬条件反射地转头,接触到柴立汶的视线,忙转开脑袋,直瞪着摄影棚的灯光,慢腾腾地走过来,也不靠近柴立汶,两人隔了张床。
“李沅!别顾着对他流口水!”柴立汶不爽极了,嘴巴也不留情。
李沅撅着嘴:“什么啊,导演,亏你还跟他一起住呢!你难道不觉得温扬今天,嗯,比平时更那个吗?”
“哪个?”柴立汶指挥着灯光师,比平常更挑剔,“那么蓝?我这拍的不是文艺片!调淡一点,再淡一点!妈的,这床单怎么回事?滑成这样怎么有快感?小南!换粗的!越粗越好!。。。。。。”
“那个,就是性感啊。。。。。。”李沅的大眼睛水汪汪地追着温扬的身影跑。
“对啊,对啊!野性之中的忧郁,坚定之中的脆弱。。。。。。”小南抱了床单过来,插嘴道,眼睛像狼一样。温扬坐在床上,还在发呆,本来凶狠的眼神也柔和多了。
“去他妈的忧郁!”柴立汶口无遮拦地骂了句,一时激动,动作过大。他“哎哟”叫了声,然后像风湿老头一样揉了揉腰臀。
小南眨眨眼,她可是从柴月琳嘴里晓得了,温扬那小子把柴立汶拐回家过了一夜。
“哎,哎。”小南用手肘捅捅温扬,把他叫回魂,“汶少把你给吃了?”
温扬正在冥思苦想,听到这句话,立刻像被蝎子蛰了,跳了起来,连耳根都红了。
“什么啊!你可别乱说话!我会告你毁谤!”温扬大声说,看了柴立汶一眼,又飞快地转开视线。
有戏!
“又或者是,你把汶少给吃了?”小南不怕死地继续问。
一只手从天而降,抓着她的天灵盖,接着是粘糯柔软的话语:“哎呀,这里怎么有件大型垃圾呢?”
小南脸都青了,僵硬地转过头,讪笑地说:“汶少,我是开玩笑的~~念在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就饶我一次吧。。。。。。”
“嗯哼!”柴立汶揉揉她的脸,“知道就好,现在可不是探听隐私的时候哦~~”他目光飘到温扬那边,温扬还是在躲避。
“明明是你主动的,干嘛搞得像是我做错了。。。。。。”柴立汶嘀咕着,温扬听到了,猛然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你死赖着,我会做吗?!”温扬咬牙切齿地说,“老子又不是变态,竟然会。。。。。。竟然会。。。。。。”他说不下去了,整张脸泛红。
众人竖起耳朵,伸长脖子,现场一片静默。
最终,柴立汶开口了,他叹口气,说:“怎么,我的裸体就这么恶心?恶心得你都说不出话来了?”
五十八
听到柴立汶的话,温扬的脸已经红得滴血——他会这么羞愧,不是觉得恶心,而是经过那天的事,他惊恐地发现,他对一个男人发情了。
镜头回放,那天凌晨,半晌,温扬放开了柴立汶的嘴唇,两人都气喘吁吁,眼睛直视着对方。刚才两人贴合在一起,各自的生理反应都一清二楚。
性事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温扬的观点很传统,也很死脑筋。他虽然迟钝,在一些方面却非常讲原则。他认为性一定要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没有爱的性,太肮脏了。身体对异性产生情欲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根本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问题是,这次的反应是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的。
柴立汶跟他不同,没有那么多顾虑,就如同他的医生以前说过的,“只要能爽到就行了,你管他那么多!”跨越了自己的那条底限,追求身体的快乐变得尤为重要。
他开始遇到温扬,也只是想跟他上床,没别的意思。
不过现在情况有点超出他的掌握了。不知不觉,他似乎认真起来了。如果真的上了床,就不能回到之前的关系,他没有自信能维系一段感情,特别是在他还没完全把钟天明忘掉的时候。
感觉到柴立汶僵了一下,温扬不知道他心里想了这么多,还在为自己竟然强吻了他而苦恼。
两人一上一下地僵持了几分钟,房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倏地,温扬从柴立汶身上撑了起来,打算翻身离开。
他确实是需要时间来冷静一下。
袖子被拉住了,温扬愣住了,还保持着撑在柴立汶上方的姿势。
“。。。。。。你。。。。。。不做吗?”柴立汶扯了扯他的袖子,轻轻地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浓浓鼻音的嗓音,柔软而粘稠,每个字都像在勾引人。
不过,他也确实在勾引人。
温扬打了个哆嗦,接触到他的目光,却是非常的茫然,没有所谓的“做”的自觉。
“这也是你的演技?”温扬瞪着他,声音听不出情绪。
柴立汶愣住了,手也不知不觉地松开。
“对啊,是演技。你明明拒绝了我。。。。。。”柴立汶扬了扬嘴角,微笑着说,“既然这样,我死缠滥打不是很犯贱?”他抬起脚,放在温扬的胸口,一踢,把他踢下床去了。
“你!——”温扬跌在地板上,怒气冲天,就要跳起来。然而,当他看到柴立汶的表情时,他呆住了。
房间没有开灯,落地窗的窗帘拉开,冰冷的月光投射进来,柴立汶就在那朦胧的光影后面,眼睛亮得诡异,似乎有什么东西随时滚落下来。
在这样的注视下,温扬觉得脖子像被人掐住了,呼吸困难。他突然想,必须要表达些什么才行,为了传达或是证明,甚至是为了确认自己心中的某种东西。
那些抗拒几乎都土崩瓦解了,他用一种近似于自言自语的口吻说:“。。。。。。你希望我做什么?”说完这句话,温扬觉得喉咙沙哑,吞咽困难。
嘀嗒,嘀嗒。墙上的钟发出沉闷的声响,
就在温扬快要被这压抑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时,一直静静地盯着他的柴立汶突然叹了口气,挪了挪身体,慢慢爬过来,上半身探出床外,伸手,攀上温扬的肩膀,摩挲着他的胸肌,手下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只要是我的要求,你都会听。”柴立汶不是用询问的语气,而是非常肯定。
“对。”温扬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之前的他一直都是随意而自我,从来不会为别人作这种类似主从关系的承诺。
柴立汶眯着眼:“。。。。。。把你的手借给我,就像你平时自己做的那样,脱掉我的衣服,摸我,捏我,为我手淫。。。。。。”露骨的话刺激着温扬的脑髓。
温扬来不及反应,应该说连思考的空间也没了,就被柴立汶牵住了手。然后,温扬就像着了魔一样,往柴立汶靠了过去。。。。。。
五十九
温扬的手颤抖着,并没有直接放在柴立汶的阴茎上,而是穿过衣襟,动作僵硬地覆盖在他的胸口上。
只是轻轻的碰触,像用羽毛在那里扫来扫去,柴立汶被撩拨得呻吟了一声,脚一伸,勾在温扬的腰上,把他扯近。
胯下的阴茎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柴立汶贴近温扬的耳朵,吹气一样说:“更用力一点。。。。。。摸我。。。。。。”
温扬像中了蛊一样,整只手覆了上去,揉着捏着掐着那与女人截然不同的身体,似乎想从那里掐出什么东西来。
“对,就是这样,揉我,让我感觉到痛。。。。。。”柴立汶的头向后仰,整个人缠在温扬的身上,发出压抑的喘息。
耳边的喘息无疑是催情剂,温扬几乎要失控了,身体往上爬,把柴立汶压制在床上,嘴唇随即压了上去。
温扬就像疯了一样啃咬他的嘴唇,勾出舌头又舔又吸,唾液都流下来了。
柴立汶的手环在他的脖子上,揪着他脑后的头发试图帮他寻回节奏,但于事无补,温扬无法再忍耐了,勃起的阴茎隔着两人的裤子顶着他。
年轻人就是这样冲动,一硬就要入。柴立汶模模糊糊地想。
“还要我做什么?”温扬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显得更加沙哑低沉,却更加性感。
望着那双眼睛,柴立汶有瞬间的怔忪。
“用我教你的那些,舔我。。。。。。吸我。。。。。。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介意。。。。。。”他低声说,转开了头,脸泛着绯红,颀长的脖子上,能看到皮肤底下的血管。
温扬不知道这是不是演技,但是不管是什么,效果都惊人。
话语显得多余,温扬急噪地撩高他的衬衫下摆,骨节分明的手由下潜进去,十指在他的衣物内游走,毫无章法地揸他的胸部,捏了几下就把柴立汶的腿从自己的腰上掰下,直接去扒他的裤子,动作狂野粗暴。
西裤很容易就褪下来,勾在腿弯,温扬用脚把它蹭了下去。
“等一下。”柴立汶推开温扬,转身背对着他,他还穿着内裤,三角的半透明内裤。
柴立汶的头枕在被子上,趴着,屁股翘起,手从大腿间穿过,修长的手指慢慢插进裤缝,按压着肛门周围的肌肉,自己松弛。
他转头,用眼角瞥着目瞪口呆的温扬,丰满的唇轻轻一扬:“第一次跟男人做,如果看到一样的器官,可能会软下来,这样就好。。。。。。”
柴立汶喘息着,很有技巧地按摩着。他的本意当然是要上温扬,但是,要上他,就应该先引诱他来上自己。那样才能万无一失。
虽然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子,但柴立汶的技巧很好,加上肠液的帮助,很快就能容纳三根手指了,慢慢抽动,内壁受到摩擦,发出淫糜的声音。
“做爱其实男女没什么差别,只要懂得运用技巧,让对方的这里顺利容纳下你的阴茎。。。。。。”柴立汶拉过温扬的手,喘息着说,“来,你摸摸。。。。。。”
温扬的身体似乎不属于他的了,任自己的手指被引领着,隔着内裤插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细缝里,狭缝中还有分泌物渗出。
温扬的手指比柴立汶的粗大,骨节分明,手指插了两节就卡住了。就在温扬以为不能再进入时,那缝隙突然张开了,像自己有意识一样,把手指容纳得更加深入,内壁紧裹着那两根手指。
“啊。。。。。。”强烈的刺激,令柴立汶低声呻吟起来,肠壁蠕动着,饥渴地吞咽。
温扬打了个哆嗦,差点就射出来了。然而,就在他的理智快要消失时,一阵浓烈的血腥味飘进他的鼻子里。
鲜血从自己的鼻孔往下流,温扬低头,看到那血,心里一咯噔:我他妈到底在干什么?冷汗冒了出来,头脑也清醒了一些。手指飞快地抽了出来,那一瞬间,似乎听到“噗”的一声,肛口又恢复成原样。
迅速的动作刺激下,柴立汶呻吟了一声,喘息着回头看向温扬,愣住了。
温扬的眼睛已经发红,像野兽,一只手捂着鼻子,另外那只手举到眼前,上面还有柴立汶体内的黏液。
他瞪了那些液体,鼻血流得更厉害了。
“过来啊~~”柴立汶朝他勾勾手指,细长的眼抛了个媚眼过去,风骚无比。
今天不把这家伙勾上床,他誓不罢休!
温扬往后退了一步,然而下半身老早就把他出卖了,支起的帐篷直挺挺地指向柴立汶。
“帮帮我。。。。。。我很辛苦。。。。。。”柴立汶把身体挪了一下,像蛇一样在床上扭动,下身摩擦着床单,发出“嘶嘶”的声音。平时给人禁欲感觉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水气,迷茫地望着他,单纯到了淫荡的地步。
肌肤不断沁出汗液,空气似乎也充满了湿气。喉咙像被火烧一样,又干又涩,温扬摇了摇头,沙哑着嗓音说:“我做不到,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会弄伤你的。”他僵硬地转身走了几步,就快要接触到门把。
“胆小鬼!”柴立汶从床上跳起来,从刚才那个妖孽迅速变身成泼夫,吊着眼角,凶相必露,指着温扬骂,“你他妈究竟是不是男人?阳痿还是被狗啃了?我都脱了衣服自己扩张好张开腿等你上,你他妈还敢挑三拣四?不就是胸部没D…Gup嘛!别歧视男人!不要说你那根螺丝钉了,我的后门连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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