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听好了,如果你们谁敢再给我惹麻烦,我就把你们的手也锁在一起。”路迟一口气说完全部的话。
二人对望一会儿。
“千万不要!如果把和他的锁在一起与下油锅让我选择。”欧阳晴道。
“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下油锅。”
“你不要抢我的词。”欧阳晴很不高兴地道。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能下油锅吗?当然如果你坚持要下,我也决不跟你争。”
“吵够没有!”路迟不得不阻止他们,要不然不知等会会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他拍拍胸口。可他的手摸在胸口就停住了。
“噫,怎么不见了!”路迟在口袋里找。
“什么不见了?”冷云涵很了解他丢三落四的毛病。
“钥匙,钥匙怎么不见了,明明在这里的。”路迟急了起来。
“宝箱的钥匙不见了吗?不见就不见了,钱乃生外之物。”欧阳晴还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
“其实也不是什么宝箱,是开锁情环的钥匙,没有这把钥匙你们就得一辈子锁在一起了。”
“啊?!”二人一跳三尺高。
冲过来抓住路迟的肩膀死命地摇,“怎么会不见了呢,你再找找,放哪儿了?”
“我想不起来了。”路迟苦着一张脸。
“这实在是一个很恶劣的玩笑!而且一点都不好笑。”冷云涵也变了颜色。
“我不要一辈子和这个家伙锁在一起,你赶快给我找,找不到我今天就杀了你,要死大家一起死。”欧阳晴掐住路迟的脖子。
“他若是死了,岂非连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再让他找找。”冷云涵只好上去扯劝。
“是不是你们其中的一个偷了钥匙想逃走?”路迟怀疑的目光转到他们身上。
经他这们一说,二人也开始怀疑起对方来。
“为了以示清白,你们两个脱光了趴到床上去,让我搜搜看。”路迟道。
“脱光?我早就觉得你对我非份之想,钥匙不见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醉翁之意,你休想借机染指我这一代美男。”欧阳晴上下打量路迟。
“你不脱我帮你脱。”路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乱脱一气。
“哎呀,干嘛扯我的头发!你到底会不会脱衣服,杀鸡拔毛也比你温柔。”欧阳晴呱呱乱叫。
衣服脱下来了,欧阳晴闹了个面红耳赤,头发也跟鸟窝似的一团糟。
“天呐,镜子里的火鸡真的是我吗?那个鸟巢是我的头发吗?”欧阳晴对着镜子陷入恐慌。
路迟把脸转向冷云涵。
“我自己来,自己脱。”冷云涵忙道。
二人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
“你的眼睛在往哪里看,不要以为我的身材好你就可以视奸我。”欧阳晴对冷云涵道。
冷云涵马上把脸别往一边,“我宁愿去看一只被褪了毛的火鸡,也不看你‘短小精悍’的五短身材。手短脚短那儿短,真叫人恶心。”
“什么?!你敢批评我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身材!”
“完美?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一只鸡被拔了毛后,烤熟了香喷喷地放在盘子里才叫无懈可‘鸡’,想完美就多跟它学学吧。”
“我要你看我,听到没有,马上就看,看清楚再收回你刚才的话。”
“不看,就不看!”
“非看不可!”
“我娘从小就教我 ——天上不可能掉馅儿饼,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真有,那馅儿饼肯定是烂的,午餐一定是馊的,多倒胃口!不看不看就不看。”
路迟已经将二人的衣物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搜了一遍,没有发现。
他取下二人发冠,又在他们头上乱揉一气。二只鸟巢面面相觑。
“哎,哎!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很恶劣!”欧阳晴大声抗议。
“闭嘴!”路迟抓起冷云涵的扇子当头给欧阳晴一记爆栗。
“你打他,我还是很开心的,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借刀杀人’。”冷云涵苦笑。
“我只是顺手抓到什么就是什么。”
欧阳晴揉着被打的地方,忿忿不平“痛死了,眼前好多星星!万一下一次你正在杀猪,你一刀扔来,拿不定死的是谁。”
“那可真好,待宰的猪儿们一定会说,这人怎么死得比我还快,至于你,恐怕就再也看不到明晚的星星了。”冷云涵道。
“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我是被你的扇子打中的,这笔帐记你头上。”
“反正我们之间的帐也够多了,我不再乎多加一条。”冷云涵无所谓地道。
路迟一无所获,他怀疑他们把钥匙藏在身体里,他毫不客气地对二人上下其手。
他先拿冷云涵开刀,手指甚至从冷云涵后面插进去。
“哟,看来你今天要屁股开花了,待会儿可不要叫得太淫荡。” 欧阳晴笑道。
路迟折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就把注意力放到欧阳晴身上。
“喂,你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是不是,你果然对我这个美男子有不良企图。救命呀!”欧阳晴叫道,“哎哟,你的手这是往哪里插呀;娘呀,我对不起你,没能守住贞操。。。。。。”
“叫得跟鬼嚎似的!”路迟很是不满。
“真是风水轮回转,欧阳晴今天屁股开花的人好象是你,等会儿可不要叫得太淫荡。”这回换冷云涵笑了。
“真的没有!”路迟叹了口气。
“我们都被你搜过了,可你还没让我们搜呢。”欧阳晴很不甘心。
“阿迟,还是我们来帮你找吧。”
二人一跃而起,将路迟按在床上,剥去他的衣裤。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夜杀。。。。。。”
“我也是夜杀!”二人同时道。
抛起的衣物打熄了烛火,房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
“谁!是谁在摸我!”路迟的叫声。
“谁这么没眼光,要摸也是摸我!”欧阳晴也叫。
“是谁的手伸这么长?都伸到我腿上了!”冷云涵问。
“哎哟!好痛!哪个家伙这么野蛮,居然对我霸王硬上弓。”欧阳晴起先还不停叫痛,后来大概是痛苦变了味,就没了声音。
“不对,被硬上弓的是我!”
“是我,不是你们!”
“别挤了,床都要挤垮掉了。”
一会儿吵得不可开交间或还有打斗的声响,一会儿又没了声音,黑暗中只闻沉重的喘息声和床不堪重荷的吱呀声。
。。。。。。
突然,一声轰天巨响。
客栈所有房间的灯一个接一个的亮了,房客们都走出来互相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店小二用力拍打路迟他们的房门,“几位客官,发生什么事了?”
冷云涵找到了火折子,点亮蜡烛。
将还抱着他大腿的路迟从一堆床铺的残片中“捡”出来。
路迟狼狈地爬出来,一脸茫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欧阳晴正趴在他身上,紧紧插在路迟的身体里,冷云涵一脚把欧阳晴踢开。
“出了什么事?”路迟傻傻地问。
“好象是床垮了!”冷云涵答道。
“这是什么鬼床,一点都不结实。还有,是谁在外面敲丧呀!”欧阳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不是敲丧是有人在敲门。我不去开,好丢脸!”路迟躲回被褥里当鸵鸟。
“我去开!”欧阳晴气冲冲地冲向房门。
冷云涵只好跟着。
门打开一条缝欧阳晴看到外面站了很多人,每个人都是从梦中惊醒的,大家的脸色都好不到哪去。
“半夜三更吵什么呢,还要不要人睡觉?”
“我还以为地震了!”
“这么吵怎么睡!”
。。。。。。
民怨迭起。
“公子,我们都听到一声可怕的声音,不知出了什么事?”掌柜的和颜悦色地问道。
欧阳晴到达忍耐的极限了,他一脚把门揣开,把冷云涵的肩一搭,凶巴巴地道“没看到本公子正在办事吗?你们哪个有意见,要不要进来和我们一起爽一下。”
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和说出来的话吓得众人作鸟兽散。
欧阳晴把门用力一关。
路迟把脑袋伸出来一脸惊讶地瞧着二人。
二人先是对望,然后目光慢慢移到欧阳晴搭在冷云涵的手上,同时退后二步,以示距离。
冷云涵拼命拍自己的肩膀,好象染上什么不洁之物“不知花痴会不会传染!”
欧阳晴也用布擦手,“真恶心!”
“你们两个刚才还真像一对情侣。”路迟想了想道。
“和他?象一对情侣?”二人相对狂呕起来。完全当对方是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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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起点更新时间:2003…7…14 18:46:00 本章字数:3048)
吃早饭时,欧阳晴目不转睛地盯着路迟。
路迟被看得心烦意乱“你看什么呢?”
“我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呢,我男人的贞操全都让你夺走了,不过感觉还不错,象是。。。。。。象是初恋味道。”欧阳晴很陶醉地说道。
听得冷云涵直想吐馊水,“贞操?你若还有贞操,那天下就没有荡妇了。至于初恋的味道,是不是有点像昨天闻到的六十岁美女呀?”
“昨天晚上很混乱,你又么肯定那人一定是我,说不定是冷云涵。”路迟话才出口,二个男人已经跳起来。
“那绝对不可能。”异口同声。
“这真是天底下最令人作呕的玩笑,光想想我就全身发毛,也不知他有没有什么暗病。”冷云涵脸皱成一团。
“我跟他?怎么可能,我还在吃饭呢,别打让我倒胃口的比方。什么?你说谁有暗病了?”
“你们别吵了,吃饭,吃完饭好赶路。”路迟一听他们吵就头痛脚痛哪里都痛,餐餐都口水拌饭,怎么叫人不头痛。
街上,妙龄的少女如鲜花般娇美。
欧阳晴一看就食指大动,忍不住想轻薄一下。
姑娘回头一看。
“他,是他摸你,我看到的。”欧阳晴十分卑鄙地嫁祸给冷云涵。
心知是祸躲不过,冷云涵气定神闲地微笑道“姑娘,真是抱歉,刚才见有只蜘蛛粘在姑娘身上,在下情急这下只好用扇子打掉它,而非存心冒犯,请姑娘见谅。”
姑娘见他斯文有礼,并非轻浮孟浪之辈,也就一笑了之,再见冷云涵玉树临风,不由俏脸飞红,羞答答低下头去跑开了,走了几步又回头偷偷地瞧。
这大概就是天下第一骗王的高明之处,他似乎天生就有种让人信服的魔力,不论是什么谎言经他口中说出来,就被赋予了生命力,让人不能不信也不得不信。也许你明知他是在说谎,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他,但是在他与你说话后,你会发现你潜意识里已经相信他的话,不但相信而且信任。
虽然灾难化解了,但这笔帐冷云涵记下了。
“高!实在是高!”小鱼啧啧称奇。
仆儿拍拍欧阳晴“见识到没?这才是夜杀的本事,你这个冒牌货没得比。”
“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欧阳晴一脸不服气。
他见有一姑娘路过,立刻上去拍拍她的屁股。
“你干什么?”姑娘叫道。
“姑娘,真是抱歉,刚才见有只蜘蛛粘在姑娘身上。。。。。。”他话还未说完,一记左勾拳已经正中他左眼,他左眼乌青,怎么看都像一只贱狗。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这种假话也来骗人!”姑娘怒道,“有色狼!”随着姑娘一声尖叫,满街村民都来打色狼。
这次路迟早有准备,他举起一块书着“我不认识此人”的牌子站在路边避灾。
小鱼和仆儿连忙躲在他身后沾沾光。
冷云涵一边往牌子后面躲一边解释“我不认识此人。”
“不认识?不认识会跟他锁在一起?!你当我们是白痴呀!打,一起打!”村民道。
“救命,我好冤,真的好冤呐!”冷云涵一边跑一边呼救。
眼见二人被众村民追得从街头跑街尾又从街尾跑到街头“公子,我们要管吗?”小鱼的头就随着一群狂奔的人摆来摆去,摆来摆去。
“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我一向不赞成明哲保身的作法,可非常时期就要有非常对策。”路迟道。
“路公子,认识你这么久就属这次你说的话最对。”仆儿也道。“可我家公子确实是无辜的。。。。。。”
“这算是给他刚才说谎骗人一点小小的惩罚,让他知道不论你骗术多么高明,骗人始终是不对的。”路迟正色道。
等所有的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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