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做了嘛!」
隔着皮套在他分身上掳弄着,流川枫用尖锐的犬齿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嘴里软硬适中的小肉块。
燃烧旺盛的炉火使室内产生了过高的温度,在流川熟练的动作下,樱木花道体内更是燃起了一种不知名的灼热。
汗水不住地从咬唇忍耐的樱木花道的脸上直淌下来,沾湿了颈上的皮项圈,吸饱了水后的皮革开始收缩,眼前的胸脯因呼吸不畅而开始剧烈地起伏。
「太热了吗?」
明知故满口地拔开樱木花道已被汗湿的头发,见到红发情人老实地点头后,流川枫低笑了一声,离开了那具起伏不定的身子。
「呼……」
压在身上的重量一轻,樱木花道松一口气,艰难地想让自己离开一些火边,突然一阵冰凉的感觉从刚刚因为被啃噬而异常火热的|乳头处传来。
「啊……你……」
流川枫毫不怜惜地用冰桶中的冰块冻上了他刚刚还是火热的|乳头,把一层冰屑撒满他胸口裸露出来的肌肤后,另外选出了数颗鹅蛋大小的冰球抵上了他下边的小口。
「不要!」
洞察了他的意图后,樱木花道死命地扭动着,想逃开底下那冷得彻骨的寒冰。
「宝贝,你不是说热吗?」
拿着冰块而微凉的手指轻戳着因为冰冻而骤然收缩的|穴口,借着冰块融出的水的润滑下,毫不费力地打开了那紧闭的地方。
「我……」
被皮衣包裹着的地方炙热依旧,但是裸露的肌肤却是被陈得发紫,现在的樱木花道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水深火热!同一具身体传出不同的讯息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做答。只在犹豫间,流川枫已经轻巧地用手指撑开他粉色的蜜|穴,把掌心的冰球一个接一个地送进了那本该是窒热的甬道里。
「从里到外的给你降温,这样子你满意了吧?」
毫不留情地一口气塞了近十个冰球,流川枫脸上温和的笑容却让樱木花道觉得体内的冰球寒意更甚。
「不……不要了……」
脆弱的内壁被冰块塞得满满的,体内的敏感点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后,冰冻的痛麻感沿着脊骨向上漫延。
「看起来你这里很高兴呢……」
扶住了樱木花道因为过份的刺激而更为硬挺的分身,流川枫索性把一块手腕粗细的柱形冰块也一股脑地捅入了被冻得失去了正常颜色的洞|穴,那可怜的地方立刻传来了一阵强烈的收缩。
「还热吗?」
把那含着透明水晶般的地方抬高,流川枫调整着角度,想看看能不能对上火光,借着冰棱的折射从那被撑大的开口看到更深处的东西。
「不,冷……下面好冷……」
冰冷的物品开始在体内融化,因为下体被高高抬起,冰凉的水流向更深处的肠道倒流,樱木花道只觉得自己小腹以下是一片冰凉。
「冷?」
透过那一点微光,似乎可以看到里面也是嫩红的颜色,遗憾的是冰柱很快就变小了、那个地方也就随之缩小。
流川枫咋了咋舌,虽然觉得好奇心还不太满足,但身为那个地方的开发者,他当然知道里面是多么的炙热与窘紧,所以冰块这么快会融化掉,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微笑着把那只剩两指粗细的冰块再往里顶了顶,引得樱木花道被冷得快麻木的地方在磨擦下又是一阵颤抖。流川枫恍然大悟般地说道:「这里会冷大概是因为这个缺口把屁股都露出来了吧。没关系,宝贝,我马上就帮你把这里的布料加上。」「嗯……」
樱木花道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说自己想先把身体里融化的冰水排出来,但是流川枫手上的东西彻底地杜绝了他的妄想。
连着一块圆形皮革的东西上面有一根约二十公分长的男形,粗大的黑色胶棒怒拔上昂。但无疑的,那个东西等一会将被用来堵住流川说的「缺口」。
「今天也许会被这只不知何故愤怒得脱离了常轨的狐狸玩死也说不定……」
樱木花道绝望地想着,冻麻的地方果然传来了一阵挤压。
先前放入的冰块被那旋转着探入的男形顶得深入腹腔,好不容易把那东西全吞了下去后,樱木花道紧紧在皮里的大腿传过一阵痉挛。
流川枫优雅地把男形底部的皮革与衣服上的接口拉合,满意地打量着那一片完全没有突起的外套。
「好了,这样你也不冷了,我们来喝红酒吧。」
晃了晃已倒置多时的酒瓶,流川顺手把痛得只能喘气的樱木花道扶了起来,坐上了桌边的矮椅。(*红酒小知识:葡萄酒在饮用前要倒置与摇晃,这样才能使里面的沉淀物与酒液混和,适度解除葡萄酒的酸味。)
「呀……」
屁股才一碰到椅面,樱木花道又是痛得一僵,深深地吸气后才一寸与一寸地把自己小心地放到椅子上,肚子里无法排泄出的水流发出了「哗啦」的声响,微妙的感觉让樱木花道蹙起了眉,那该死的矮椅,让他不得不把腹部凹陷、膝盖撑高,整个人被钉在与椅面有所接触的那根男形上,这样的坐姿简直是一种酷刑。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了吧?」
折腾也让他折腾得差不多了,那只臭狐狸,他一定是故意的。
一气饮下了流川枫递到嘴边来的红酒,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水的滋润,樱木花道总算说出了一句比较完整的话──虽然因为下体的疼痛与鼓涨感而带着一丝颤音。
「你好象很适应的样子嘛?」
狐狸顺手从衣袋里取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顿时在他下体的东西鸣叫着震动起来,要命的是,肚子里面的水流也随着那玩意儿的震动,摇晃着荡出了一波波水纹,最后竟然在体内形成了一个小游涡,把那种翻江倒海般的震动感传达到腹腔深处。
「啊……」
这突如其来的折磨使得樱木花道整个人像是突然被甩到了岸上的鱼,在椅子上不停地蹦达扭动着,可是又怎么能逃避得开来自体内的酷刑。
可悲的是,前方的分身却绷得更为挺直,除了难以言喻的疼痛的欲望外,膀胱的饱涨感发射出的讯听让他明白自己快要到达失禁的边缘。
那只该死的狐狸,一切都算计得那么精明,这种高度的椅子,一大杯250cc硬灌下来的红酒……
「我……我要去上厕所……」
前后方都频频发出要求排泻的强烈讯息,被绞动的腹部也传来太过饱涨的阵痛。
「真是奇怪呀,前面和后面都堵得那么紧,你怎么还会想上厕所呢?」
不怀好意的手在他鼓涨的腹部轻轻地按揉着,突然重重往下一压。
「啊!」
被外部挤压后的水流叫嚣着向身体往外排泻的出口奔涌,但不论哪个出口都已经牢牢地被堵住了──前方是从根部绑紧的皮套,后方是插入得不留一丝缝隙的男形。
「枫……求你……」
全身都已经开始打颤,樱木花道的汗水已经从皮衣的边缘渗出,滴淌到地板上,很快地,在空气中蒸发。
「那你答应我,以后都不会再理会那个扫把头了?」
不紧不慢地用手指在红发情人汗湿的身体游走,流川枫重申一个月前樱木花道无论如何也不肯妥协的条件。
「啊……」
他就知道,那只狐里有一千种办法不达目的不善罢甘休!
「他……他只是我的朋友……上次我不是……就已经解释清楚了吗?而且……贞操带……也没有解开过的痕迹……」
他明明已经解释得那么清楚,那只狐狸也相信了他绝对没有出轨,为什么还要因为这个不成理由的理由来折磨他,一定要他离开好不容易认识的朋友呢?
因为身体的痛苦和心中的凄苦,樱木花道的眼角开始渗出了水雾。
「你不肯相信我……」
他一年前跟狐狸告白后,能够发展成情人的关系是让他意想不到的。可是那只狐狸的态度却一直是若即若离,在校园内根本对他不理不睬。
两个月前转学来的仙道彰对毫不起眼的自己做了表白,使得总是战战兢兢地追在狐狸身后的自己受宠若惊,第一次觉得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在自己说了有喜欢的人而拒绝后,开朗的仙道爽快地说能与他做好朋友也不错。
那只以自我为中心的狐狸怎么就不知道,他除了付出自己的爱之外,也想得到别人的关爱呀!仙道彰是他重视的朋友,在狐狸不理睬他的时候他也想要有个人能陪自己说说话……
虽然一再告诉自己,现在还哭就太难看了,是自己先喜欢上那只狐狸的、他不是早就知道那只狐狸一向都是附淡而高傲的吗?可是为什么眼泪就是停不下来呢?
「你在哭?」
为没有得到樱木花道肯定的答案而粗暴地拉起他的脑袋,流川枫在看到他的泪水后倒是怔了一怔,随即默不作声地横抱起他走进了浴室,除掉了他身上的一切束缚。
「枫……你一个多月都不来找我,我已经你已经讨厌我了……」
无法排解的痛楚总算得到了一个仁慈的求让,樱木花道低着头,看着流川枫沉默地把温暖的水流浇到自己身上,流去汗水和污垢。
「你也没来找我啊。」
简短地回答了一句后,流川枫拿过一旁的浴巾,轻柔地帮他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你自己上次也说我没有做错,可是你却又突然对我那么冷淡,我怎么敢来找你?我怕你会告诉我,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只是你厌了,以后永远都不想见我了……所以我宁可不来找你啊……」
以为只要不来找他,就可以听不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绝决的话,他就像把头埋到沙里就以为看不到危机的驼鸟。一只不过是自私地想让自己的美梦再持久一些……不过,那只狐狸是不会懂的吧?
他愿意答应跟自己在一起,大概只是因为觉得有个自动献身与他Zuo爱的人,可以省得他麻烦出去找吧。
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刚开始时会有些新鲜和宠溺,如果厌了,当然可以毫不留情地一脚踏开。
「那你今天怎么又敢来找我?」
拿开了使用过的毛巾,流川枫梳理着被搓揉得乱糟糟的红发。
「呃……我想见你……」
是的,就算被伤害,也还是想见那个人……就算知道可能会被彻底遗弃,还是装着蛮不在乎的样子过来,只是见了他一面后就觉得心满意足。
抱着被人拋弃的小猫,怀着样悲壮的心情,他才踏进了这间与主人一样清冷的房子。打算见了他一面后,在他还没说出自己害怕的话前,迅速地逃离他的身边。
他的勇气也只够让他这么做了。
「笨蛋!」
流川枫搂住了那个低着头不停颤抖着的红发情人,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我会生气……是因为我在嫉妒啊!一想到自己会嫉妒那个扫把头,我就忍不住更生气!你居然可以在他身边笑得那么开怀,让我看到了……很不舒服……」
「呃……」
这就是之所以,他说自己没做错,可是他却更生气的原因吗?
樱木花道愕然,但不知为什么却觉得一种甜甜的喜悦自心头漫起──那只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的狐里,居然说他在妒忌?!而且是为了他而嫉妒?这是什么感觉?
「可恶!你不许哭!都是因为你不好!你居然做出了让我妒嫉的事,我要惩罚你……」
冰冷的瓷砖贴上了一具滚烫的身躯,氤氲的蒸汽掩住了一双交缠的人影。
「枫……」
樱木花道修长的腿紧挟着情人的腰部,正喘着气想让那熟悉自己身体的东西进入时,明明应该是无人的大厅却传来了一声砰然巨响。
被吓了一跳的两人赶回大厅,却看到一片狼籍中,那瓶弥足珍贵的红酒已被推仍,一旁东倒西歪着走猫步的,正是那只偷喝了红渴的猫。
「樱木,你还真是送了我一个好礼物啊?」
流川枫不怒反笑,自己知道宠物做错了事主人应该代罚的樱木花道乖乖地走到已经躺到炉前的流川面前,伸出了舌头,努力地取悦着眼前的暴君。
「转过来。」
流川枫抬了抬下巴,示意为自己Kou交的樱木花道把双腿撑开在自己头部,灵活的中指钻进了那个刚刚被洗干净的小口,轻轻地摩挲着。
「唔……」
温度又开始上扬,体内那一点被轻扫过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引发了一阵颤抖,被推倒的瓶子弥漫了满屋的酒气,空气里饱含的酒精分子中人欲醉,使得明明没喝多少的人也有了一种微醺的感觉。
「啊……」
轻微的凉意由股间传来,樱木花道微颤地瞪了饶有兴趣地把剩余红酒当润滑剂往自己窄道倒的流川一眼,但在酒精开始灼烧时,体内涌起了一阵阵的炙热。
「上来……」
那个小口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爱抚和扩张,柔软得不可思异,流川枫示意他坐上自己已经昂挺的分身,一个月都没有得到宣泄的欲望渴望着被更深层次的契合。
「嗯……」
樱木花道乖乖地把臀间的小|穴对上了已经自己的充分沾湿的分身,尽管已经经过了开拓和润湿,还是有些辛苦地才能把那灼热的肉柱吞了进去。
被灌进去的红酒有些倒流了出来,滴淌在两人的结合处,显得无比的淫靡。
「你自己动……」
双手枕在头下,流川枫满意地看着情人羞红的脸,心里却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