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身体一绷,浑身都一紧,戚少商刚伸进去一半的手指立马被阻住动弹不得。戚少商“嗯”了一声,略停停,然后毫不怜惜地用力探入整个手指。
顾惜朝闷哼一声,身体剧烈一颤,后面立时绞的紧紧的,他能感觉得到,身体里肠壁的刺痛,和温热的液体流动。
戚少商也发现了,心里清楚顾惜朝一定流血了,却故意忽视。“好像,挺紧的?”探进去的手指借着血的润滑开始作乱,四处翻搅,手指故意勾刮脆弱的肠壁。眼看顾惜朝出了一头的冷汗,身体不断颤抖,也不见戚少商有收手的意思。
持续翻搅着顾惜朝的身体,这个美丽的身体戚少商太熟悉了,一寸一寸玩弄起来都是那么得心应手,即使顾惜朝很不配合的全身绷紧,戚少商仍然很快就找到了顾惜朝的关键点。
先是在那点周围不断试探,看顾惜朝虽隐忍却明显紊乱的呼吸,戚少商大眼一眯,瞅准顾惜朝上气不接下气地时候,重重地按在顾惜朝的关键点上。
“嗯——”虽然顾惜朝立即又死闭上嘴,但还是被逼出来一声,身体就像离开水的鱼,虽被束缚着却大幅度的扭动。
戚少商依然稳如泰山的压住顾惜朝,趁着顾惜朝身体发软,立马又一起探入两个手指。三个手指微有些勉强的在里面兴风作浪,不断探入抽出,随着手指的抽动,空气中渐渐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
看顾惜朝前面硬挺跳动,戚少商一下停了手。抽出的手指已经被濡湿,透明的液体中掺着鲜红,异常冶艳。戚少商看着自己的手,咋舌摇头。“我这手都不太灵活了呢,也没有以前有力气了,得换个东西再检查啊。”
顾惜朝因为体内的刺激突然消失,正全身酸软无力,听到戚少商的话吃力的抬头,看到戚少商手里的东西吓得一个激灵,身体猛烈地挣动起来。“戚少商,你敢?!”
戚少商轻轻摇晃手里的警棍,黑色的改良性新型警棍,偏细,材质更加坚韧且有一定弹性。戚少商手握在中间的位置,用圆钝的棍头轻轻挤压后|穴花心。“用小顾哥的话说,我戚少商一个土匪头子,有什么不敢干的。”说着,手微一用力,将圆钝的棍头尖压了进去。
“戚少商——你干脆杀了我!——”顾惜朝大喊,头却无力的垂了下来。
戚少商手又往下用劲,把棍头压了进去,顾惜朝被撑得直噎气,头上不停的冒冷汗。
戚少商像是看不到一样,一边旋转着,一边将警棍缓缓地持续下压。“没有办法啊,我这手被小顾哥那一枪穿透了骨,伤了筋肉,到现在冷暖不知、轻重不分,不能不借用工具呢。”
顾惜朝紧闭的眼突然睁开,无神的盯着倒置的一切。“……”
戚少商发现顾惜朝一下僵住了身体,微微一笑,笑容一如两人未决裂前的温柔,可惜顾惜朝看不到。
戚少商一点一点将三分之一的黑色警棍塞进顾惜朝的后|穴。顾惜朝一直被保持着对折的姿势,身体早就抖个不停,连带着竖起的警棍也仿佛恐惧一般在空气中颤动。身后原本粉色的小|穴因为被强行撑到了极限,已经变成暗红色,还有几丝鲜红在|穴口。配上苍白细腻的肤色,和黑亮的警棍,凄迷却又是别样的风情。
顾惜朝早就无力动弹,头无力地垂悬在桌边,汗顺着额际优美的线条汇聚,最终滴落在地上。
戚少商看顾惜朝没有什么反抗,把顾惜朝的腿放了下来。还插在身体里的警棍也跟着移动,顾惜朝只觉得下身麻木的几乎无法动弹,只能禀住呼吸任戚少商摆弄。
戚少商将顾惜朝翻转过来,跪趴在球桌上。这个姿势让顾惜朝呼吸顺畅了许多,也让身后的负担减少了一些。顾惜朝头抵着绿色的短绒球桌面,急急喘息。
“不愧是小顾哥啊,这么快就适应了。”戚少商一边说着刺激的语言,一边不断扭动警棍时不时刺激顾惜朝的关键点。
虽然脑袋还是清楚地,怎奈身体却很诚实,被不断的从身体里面刺激着,顾惜朝前面的嫩芽逐渐抬头。待到戚少商将警棍来来回回抽插,持续刺激顾惜朝的关键点时,顾惜朝的嫩芽前端渐渐开始滴落透明的“泪滴”。
戚少商手中不停,眼睛早变成深色,直盯着顾惜朝被动的不断吞吐黑色警棍的深红色的菊花,虽然是被强迫绽放,但是几丝鲜红的点缀竟让这处有着另类的诱人美景。“惜朝,看你这淫荡的身体,一根棍子都能让你享受到?”说着,把警棍一下全部抽了出来,抬手用指尖在已经湿亮的警棍前端划了划,仿佛才发现一般惊呼。“噫?流血了呢,看来不够润滑,看我,怎么这么粗心大意。用点什么……”左右看了一下,笑呵呵的把刚才放到球桌上的一瓶炮打灯拿了起来,在顾惜朝眼前晃了晃。“尝尝?我极力推荐的哦。”说着,打开瓶塞,满室浓浓的酒香。
顾惜朝疑惑的看着在自己眼前不断摇晃的酒瓶,也不知道戚少商要玩什么花样,反正也没什么力气了,索性不再开口。
戚少商见顾惜朝没反应,也不说什么,呵呵笑着,却是将瓶口对准了顾惜朝的后|穴。
感觉身后突然一凉,顾惜朝一个激灵,惊恐地后头,声音颤颤巍巍。“戚、戚少商……你、你疯了……”
戚少商点点头,将瓶口戳进没有闭合的菊芯,伸手箍住顾惜朝试图往前爬的腰身。“我是疯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疯了。……”一下把酒瓶瓶身抬高,稠稠的酒液往顾惜朝的身体里流泻。
“啊——啊——啊——”
顾惜朝就像将死的鱼,回光返照般的做最后的激烈挣扎,整个身体剧烈的跳动着,要不是戚少商死死压着,一定会蹦起来。
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在满室酒香中逐渐没了声息。
两手将球桌上短绒的桌面挠破了好几道,最后无力的搭在桌面上轻轻抖动。身体的抖动不再剧烈,有伤口的肠壁被酒精的最初刺激渐渐转为麻木,身体也只能无力的小小抽动。眼泪早就不受控制,流了满脸。
戚少商将炮打灯灌了大半,看酒液完全停止流动,才把酒瓶抽了出来,然后立即用手紧紧按住|穴口,不让灌进去的酒液流出来。
顾惜朝小腹胀鼓,后面早就被高度数的酒精煞的麻木,根本无法控制。稠稠的酒液不断的从|穴口渗出来,弄湿了戚少商的手。
“惜朝,你也太浪费了。”戚少商抬手一巴掌,在顾惜朝白细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红手印子。
顾惜朝吃痛,身体反射性缩紧,竟然止住了不断流出的酒液。
戚少商好像找到一个新的玩具,待到顾惜朝后面开始松动就拍上一巴掌,一下一下玩的乐此不疲。屋中不时响起“啪!”“啪!”的拍打声。
肠壁的吸收能力是人体中最强的,大量的炮打灯在顾惜朝体内滞留,高度数的酒精被顾惜朝的肠壁吸收,加上晚上一点东西都没吃,顾惜朝脸色驼红,眼神迷离,已然被体内的炮打灯弄醉了。
戚少商看顾惜朝身上泛起一层淡红,深知他酒量的戚少商马上就明白过来是因为体内的炮打灯,松了一直堵在顾惜朝后|穴的手。
酒液再无任何阻碍,从无力的菊芯流了出来,粘稠的酒液带着浓浓的酒香化成细细的一流,间或有鲜红的丝线夹杂其中,在地上汇成一小洼。
戚少商这时才拿出钥匙,将顾惜朝的手铐、脚镣和锁链都打开。
顾惜朝此时已经软作一团,束缚被撤掉,立即瘫软在台球桌上。
戚少商将顾惜朝翻过来,退掉了顾惜朝身上所有的衣物。
因为酒精而全身泛着薄红的美好身体,软软地瘫在绿色的球桌面上,迷离的眼睛似乎是看着自己的。
戚少商抬起顾惜朝纤细的脚踝,用舌头轻轻舔舐被脚镣磨破的地方,轻轻啄吻向上,滑过小腿、大腿内侧的嫩皮、扁平的小腹、缓缓起伏的胸膛,戚少商伏在顾惜朝身上久久的注视着顾惜朝迷离的醉眼。
“惜朝……惜朝……”
顾惜朝看着眼前好几重影子的男人,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怎么?……九现神龙被人阉了不成……只能用棍子遮掩了……有能耐……直接上啊……”
戚少商突然一笑。这就是顾惜朝,这就是他戚少商爱到骨子里的顾惜朝,这个从不低头从不认输的人,这个无论什么打击都能咬牙死扛的人,这个即使被死神拽住脖子也要想办法算计着让死神挨他一刀的人,是他戚少商最最最爱的顾惜朝,是他戚少商无论什么方法也要得到的顾惜朝,是他戚少商死都不会放手的顾惜朝。
抬起腰,戚少商一手扯开腰间的皮带,拉下拉链,一手搂住顾惜朝的腰往下一拽,一挺腰,直接将自己的硬炙一下全根没入。
顾惜朝闷哼一声,吃痛仰头,后面收紧,两条悬空的长腿收拢,夹住戚少商的腰。
戚少商知他里面疼痛,也不动作,弯腰咬啮他胸前的茱萸红果。待得顾惜朝一波痉挛过去才开始摇动腰身。
膨胀数倍的分身直冲着顾惜朝的关键点而去,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顶在点儿上。
“……嗯……哼……呼……呼……嗯……”
原本的刺痛此时在巨大快感的袭击下反而变成了一种具有催化功能的刺激,不断冲击顾惜朝已经被酒精泡迟钝的大脑。顾惜朝眼睛半眯着,没有焦距的四处涣散,嘴唇微开,一声声呻吟和呼吸相伴而出。
戚少商看肉粉的舌尖在微开的菱嘴中若隐若现,顿觉口中干渴,低头一口吻住,舌头探入湿热的口腔去快活,捉住顾惜朝香软的小舌头用力舔咬吮吸。身下也不断加力,死命往里顶弄。
顾惜朝神智早就涣散,醉醺醺的脑袋也不转个儿,只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反应。
“……嗯……哼……啊……嗯……”
两条修长的腿越缠越紧,最后完全环在戚少商的腰上,身体被摇晃着,软软地在桌面上磨蹭。短绒的桌面蹭得后背火辣辣的疼,顾惜朝向上弓背,嘴里呓呓抱怨。
“……唔……疼……嗯……”
戚少商一直照着关键点攻击,前面小腹感觉顾惜朝的嫩芽始终硬挺着“哭泣”,知道他不是真疼,只当他是胡言乱语。
顾惜朝不满的扭身,向上弓背,两手扯住戚少商的未脱掉的警服的袖子。
“……哼……疼……唔……背、背……嗯……”
不满的皱眉,迷醉的双眼迷离的睁着,陀红的脸颊和不断小小开合的红润的嘴,让人恨不得就溺死在他身上。
戚少商这才反应过来,顾惜朝是嫌后背磨得难受,伸手穿过顾惜朝身下,把顾惜朝抱在怀里,手臂垫在顾惜朝身下,头埋在顾惜朝肩窝,身下加速摇晃。
顾惜朝四肢像藤蔓一样缠住身上的男人,太多太猛烈的快感让他好像即将溺死的人,死死缠抱住唯一的依靠。
“……嗯……嗯……嗯……啊——”
顾惜朝只觉不断有滚烫的液体喷到自己身体的深处,烫得他身体阵阵痉挛,意识也越来越远。
最后陷入黑暗前,顾惜朝似乎感觉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落在自己的脸上和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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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没惊动别人,自己半夜三更扛着昏睡不醒的顾惜朝回了死囚区。跟看门的狱警小声说了几句,就悄悄地开了顾惜朝的号子。
里面的死囚被开门声弄醒,疑惑的看着戚少商。一看到戚少商穿着大队长的高级警服,全都站起来靠在墙边。
戚少商把顾惜朝放到垫子上,一手扯过被子给顾惜朝盖上。转身,“其它人,就寝。”走出了号子,重又把门锁上。
却没走,靠在外面走廊的墙上,摸出一根烟,点上。
其它犯人面面相觑,陆续都钻回了被窝。
也不是没看到,顾惜朝满脸通红、气息灼热显然是发烧了。手腕、脚踝上都是破皮的伤口,何况是昏迷着让人扛回来的。肯定是上了刑。众犯人心理明镜似的,却没人声张,都是将死的人,谁救得了谁?
戚少商叼着点燃的烟,也不抽,就在烟雾弥漫中看着一直昏睡的顾惜朝,直到天明,看顾惜朝脸色渐消,隐隐要醒来,才揉揉干涩的眼睛,转身离开。
不多时,顾惜朝渐渐醒来,眨了眨眼睛。想抬手,全身酸痛,提醒他昨晚不仅仅是个梦魇而已。顾惜朝偏头,一眼看到号子铁门外走廊上一地的烟头,愣愣地盯了半晌。
嘴角轻轻扯出一个弧度,好像骄傲,又好像满足。
最后一段路有这个人陪在身边,似乎没什么遗憾的感觉。
戚少商抬头,看清晨刚升起的朝阳。
我说不放手就不会放手,地狱或人间,你哪儿都逃不掉。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