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战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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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战天下-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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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东狱神邪,听龙拜仁老父子临死时说,自己是东狱神邪的独生子,难道这是真的吗?”刀仔的心里喜忧参半。
    喜的是自己如果真的是传说中的强者中三强的东狱神邪的儿子,那将是一对十多大的荣耀,忧的是,可是如今怎样才能找到那位被北爪神宗追辑的朋友,自己现在已经是在北爪禅宗的地盘上,早听说那个北爪禅宗阴险无比,前途是凶是吉,还不得知。
    “现在我们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混过天脚底去,而目‘不能让北爪禅宗及其下属察觉。”北爪禅宗的话打断了刀仔的深思。
    “我们有什么办法呢?”刀仔迷惑地问。
    “这个不难,我曾学过几手易容术,待我将你们的脸面稍作更改,便当无事。”
    刀仔听北爪禅宗的语气充满自信,当下道:“还请朋友相助!”
    “大家自己人,不用客气,帮助你以后等于帮助我自己。”北爪禅宗的后半句倒是真心话。
    于是,北爪禅宗信手自身_匕掏出几个小瓶子来,里血装的全是化妆等药粉,并就近在路旁的溪水里用水化开,略作调剂。
    “成了,刀仔,你先来吧!”北爪禅宗准备妥当后冲刀仔道。
    刀仔依言走到北爪禅宗面前,盘膝坐定,面对北爪禅宗闭上双眼。
    北爪禅宗顺手在路旁的树上拆了几片树叶,权作画笔,用树叶蘸了粉剂,看似漫不经心地在刀仔的脸涂了起来。
    北爪禅宗双手齐施,毫不作停,显然技艺非常精湛,片刻过后,乃仔便改头换面。
    本来是二张非常能够吸引别人目光的脸庞顿时变成了一副平淡无奇的大众型。
    原来棱角有致的脸庞变得圆滑,已多了许多赘自,本是高亘笔挺的鼻梁却成了希腊鼻,原来两条神采飞扬的创后成了两条无条无精打采的懒蚕,就连嘴唇都变了,原是薄薄的紧抿着的两片嘴唇此刻看上去足那么的肿,并且大计着。
    末了,北爪禅宗又自刀仔头上拔下几根头发来,截为极短的小截,粘在刀仔的上下唇上。
    现在看去,刀仔完全是一个年届四十的中年汉子。
    每天走在大街上最普通最无奇的那种。
    看着改头换面的刀仔,连神使都在自问:这是对仔吗?如果自己当初和刀仔相识时,刀仔的这样一副尊容现身,自己还会不会为之魂牵梦绕?
    神使暗自思考着这个问题时,不禁感到羞惭好笑,但是又突地心里一紧。
    “北爪禅宗既是易穿高手,那他自己也一定是易过容的,他和东狱神邪当三大强人并驾齐驱,必然年纪若何,想本应是年近半百之人,若不是经过了易容处理,定不会如此年轻。”
    想到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正在蒙在鼓里的羊面前惺惺作态时,神使的心被一种恐惧深深地攫住了。
    “好了,神使,你过来吧!”
    北爪禅宗甫一停下手中的工作便冲惊魂未定的神使喊道。
    神使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神使,过去吧!”刀仔在旁提醒道。
    “哦!”象是突然醒悟过来的神使木然地应了一声,慢慢地走到北爪禅宗,学着力仔的样子坐下。
    北爪禅宗阴阴地看了神使一眼,便立即开始了他的工作。
    在整个过程中,神使的心一直剧烈地卟嗵卟嗵地跳个不停,她不禁为北爪禅宗那只魔爪在自己的面前飞舞感到恐惧,更为二者相距甚近,仿佛透过北爪禅宗的假面而看到了他那张阴险狡诈的面孔深深不安。
    神使的心里所想,北爪禅宗全部洞悉于心,只是他并不表现于颜色。
    不是他不想,而是旁边还有一个刀仔。
    他可不想急于求成,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北爪禅宗天生是个隐藏家,虚伪者,不到一支香烟的工夫,神使的面部改造便告峻工。
    刀仔~直在旁关注着北爪禅宗的一举一动,北爪禅宗一完工,看着呈现在自己眼前的与以前判若两人的神使,刀仔也禁不住产生了和神使一样的念头——怀疑自己的眼睛来。
    眼前的神使不复是以前妩媚娇艳的仙女一样,可也并非是那种非常丑陋,长得对不住观众的那种女人。
    通常地,有两种人最容易吸引人的目光,一种是那种非常非常的类型,另一种则刚好相反,是长得持丑奇五的那种。
    这两种人走在大街上,一般是众人的焦点,回头率也是颇高的。
    所谓“物以稀为贵”就是这个道理。
    毕竟,处在极端的东西还是极少一部分。
    所以,越近靠近中流,越普通就越不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刀仔和神使相互注视之走,都互相从对方的面孔上,看见了自己的形象,刀仔心里不禁暗暗佩服他的这位朋友的心思缜密来。
    可是刀仔哪里能想到,他的每一步都是踏进了北爪禅宗先为他画好的圈子之中。
    三人又开始向前迈进。
    太阳已经偏西了,傍晚到了。
    三人也已经到了天脚底不到二里之遥的一个郊区小镇。
    “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了不必急于一时,找个旅店住下,歇息一夜,明大再去打听那位朋友的下落吧!
    北爪禅宗建议道,停下了脚步。
    “好,我们先休息一晚再说!”刀仔根本不作思考便答应道,他一心挂念神使的身体,想早点让她歇会儿。
    “就此住一夜也好,待夜晚和刀仔独处时,好将北爪禅宗的阴谋说给刀仔听,虽然已经到了北爪禅宗的范围内,还得警惕地点好。”神使想到这里,也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三人找了一家旅店住了下来。
    北爪禅宗一人独处一间客房,刀仔和神使一间。
    晚饭时,北爪禅宗作东,特意吩咐店小二搞了满满桌子佳肴,并且让店老板拿出他尘封了十年的好酒和刀仔对饮了几盅。
    席间,北爪禅宗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安慰性的话,意思是让刀仔不要焦急,安心地查探身世,不必急于一时三刻。
    神使在整个吃饭饮酒的过程中一亘保持缄默,只是在北爪禅宗劝刀仔饮酒时,嘴上不好劝阻,只有在桌底下踩了几下刀仔的脚,提醒刀仔不要多饮,但是刀仔哪能明白神使的意思,浑不知情。
    倒是细心的北爪禅宗察觉了,不动声色地冲神使诡异地阴笑。
    北爪禅宗的阴笑让神使的背脊梁更加发冷。
    一顿饭吃了个把时辰。
    吃完饭已是晚上九点钟左右了。
    店小二领着刀仔和神使进他们的客房休息。
    刀仔和神使自顾进房,却不知背后的北爪禅宗冲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阴恻恻地笑了。
    “刀仔,我……我想跟你说点事。”刚回到房里,神使试探着说道。
    “你怎么啦?”刀仔听了神使犹豫不决的语气,不禁讶然。
    “这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清楚,但是一直都不曾有适宜的机会……”“天已经不早了,这几天你也累得够呛,有什么事等到明天再讲吧。”
    刀仔打断神使道。
    说这话的同时,刀仔自身也感到了一阵莫大的困意涌了上来,双眼皮沉重得真想早一刻合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刀仔在心里暗暗地感到讶异,这是自己从未有过的现象。
    “或许是这些天的奔波太辛苦了吧。”刀仔在心里暗想。
    “不行,我今晚非跟你说明不可!”神使并不理会刀仔的相劝,坚持道。
    “为什么非要今晚说不可呢?又不是没有明天。”刀仔不解地问。
    “我都感觉有点困了,难道你不困吗?在路上,你就说不舒服,还是早点睡吧!”
    刀仔顿了片刻说道。
    “困?”神使不禁问了一下,同时,一种十分疲惫的感觉像是被这个困字唤来了似的,神使顿时产生了一种和刀仔同样的感觉,希望好好地,无人打扰地美美睡上一觉。
    “怎么啦?我这是怎么啦?”神使说着,用手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皮。
    “哦,坏了,我们中计了,北爪禅宗已经在我们的饭菜中做了手脚……”神使大惊失色。
    “什么北爪禅宗,北爪禅宗在哪里?”
    已经靠在床边的刀仔嘴里不自禁地问着,声音越来越弱。
    就像是一个入眠前的孩子渐渐止住了哭声一样,安静地睡着了。
    实际上,刀仔已经睡着了,深深地睡着了,非十二个时辰之后不会醒来。
    “刀仔,你怎么啦?”
    听着刀仔说话的神使听到刀仔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竟没了声息,更加慌了。
    “北爪禅宗这个阴险卑鄙的家伙……”神使心里高骂,但是却已经发不出声来。
    她也和刀仔一样,深深地睡着了。
    
    第三十三章真神之死
    盘龙自血地狱黑洞获得重生后,就如脱胎换骨,得新转世一般,刚一复出,便力挫血修罗和狱王,如在浅水里囚困已久的神龙,重归大海一样,冲出血地狱大门。
    他是想重新取得他失去的一切。
    他首先要做的便是重建盘龙帮,因此,一出血地狱大门,金龙便直奔他的根据地——盘龙堡而去。
    一路上,盘龙都在想:小子们,当初你们不是想千方百计要杀我而后快吗?如今我送上门来了,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了,等着吧,竟敢抢占我的地盘,我要你们死无全尸!
    满腔的怒火和不可比拟的重新获得的再生力量带给盘龙的无上信心以及急于一试牛刀的心情使得盘龙日夜兼程,在路上毫不耽搁。
    第二天上午,盘龙便已经进了原来的盘龙帮的旧地。
    江山易主,物是人非,睹物生情,盘龙看着眼前熟悉又似乎陌生的一切,在心里高声呼叫:我会重新有这一切的,一定会的!
    自盘龙帮发生内讧,内部相残后,盘龙众叛亲离,一气之下杀了所有帮众,但是由于正遭受黄金血的地反噬,成了一个岌岌可危的孤家寡人,不得不东躲西藏,避免仇家的寻仇,刀仔中了盘龙的血浮雷之毒,在逃亡之中巧遇神使错中有对竞巧解了血浮雪之毒,后和神使随同易了容的北爪禅宗一道探寻身世,不复来过盘龙堡,而盘龙帮的骨干,也是刀仔的好兄弟火云为救刀仔,毅然断臂,又身遭盘龙重创,自盘龙帮覆灭后便一直音讯全无,料必是凶多吉少。
    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盘龙帮一灭,其他平时慑于盘龙帮的小帮诸如红花会、横行门、红头会便纷争四起,纷纷抢夺盘龙帮的旧地。
    其中实力较强的当算是红花会,红花会的陈冲、陈滔正副会长当时已具有了二层的暴血力量,只是当刀仔的血浮雷之毒被解后,红花会的人给刀仔杀了个够呛,若不是陈滔求情,刀舒心慈善念,恐怕会长陈冲都已是作古之人。
    事实上,陈冲现在不但没有作古,而且还是当他的会长,只不过他的地盘更加扩大了,他抢了盘龙帮的地盘,再招兵买马,势力显赫一时。
    难道他不怕盘龙,刀仔回来寻仇?要他的小命吗?更何况,前不久还吃了刀仔一顿好揍。
    但陈冲、陈滔二兄弟乃地头蛇,小混混一双,可不是被人吓大的,到口的肥肉不吃,那才叫傻。
    盘龙、刀仔厉害?那我知道,到时候再说,况且还不知他们能不能回来呢!
    陈氏二兄弟加紧表面上不在乎,可是暗地里却也不敢不提防,因此二人从没对自己怠慢过,短短的半年时间,二兄弟的力量已由原来的暴血力量第二层激增至第五层。
    如同玩魔术一般。
    这也正是他们二人今天敢在盘龙帮旧地纵横驰骋,大模大样的原因。
    力量便是资本。
    因为盘龙帮旧地是刚接手不久,盘龙帮旧地上的许多居民仍旧对原先的盘龙帮怀着一种恋旧的情节。
    因此,生活在红花会刻薄的统治下,居民更加怀念和向往原来在盘龙帮的那种生活,也就不由然地产生了许多和红花会对抗的情绪和言行。
    这种情绪和言行更加加大了红花会的残暴程度。
    副会长陈滔会长便正和他的手下在对一个原盘龙帮的居民在耍威风。
    “妈的,小子,我知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攻击我们红花会,备用龙帮有什么好,亏你还在白日做梦,盘龙帮的那几个家伙早作鸟兽散了。”陈滔的一个属下正边打边教训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
    “哈哈,盘龙那小了如今不知躲在哪里两腿发抖呢,再不听话,待会你就乖了,乌鸦嘴,好好招呼招呼这小子。”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陈滔这时命令他那个叫乌鸦嘴的属下用拳头招呼那个汉子。
    可是那个汉子却有着一副硬骨头,不唯不屈服求饶,反而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天杀的东西,就会欺弱怕强,一定不得好死……”陈滔听了,大怒,喝道:“乌鸦嘴,专打他的鸟嘴,加剧他永远不能说话。”
    乌鸦嘴在陈滔刚喊他名字之际,便已会意,不再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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