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为复仇冲昏了心志,那还听他的?上身就势向前一扑,扑在了他胸前。
李小非吓得只好妥协道:“姑娘,我答应传你武功就是,快解开穴道让我起来……”
无奈木婉清根本充耳不闻,她扑压在小伙子肌肉浑厚结实的胸脯上,以自己的脸颊去轻轻磨蹭。
这少女个性极为冷傲,连钟灵那么刁钻任性的姑娘,见了她都怀有几分敬畏,即使当初刚与段誉结识,也自视极高,不把那当时尚不会武功的痴情小子放在心上。
近一年来,自从相依为命的母亲秦红棉死后,她不但变得更冷傲,甚至近乎孤僻和乖诀了。
对男人温柔撒娇那一套,她是从来不会,也打心眼里不屑去做的,可是此刻她却无师自通,居然像个多情的少女,依偎在热恋的情郎怀里。
而她的双峰,正好紧贴在李小非的小腹旁,随着她上身的起伏而颠动,那种感受和滋味,使得小伙子全身发热,血液沸腾,怦然猛跳的心,几乎要从张大的口中蹦跳出来。
如果是花街柳巷,风月场中的卖笑女子,即使更风骚大胆,极尽调情挑逗之能事,那也不足为奇。
但木婉清虽非名门闰秀,却也是洁身自爱的江湖侠女之流,从无引诱男人的“本事”,更没有挑逗异性的经验,她完全是凭自己的想像,认为男女肌肤的接触,必能发生冲动,甚至引起欲念而情难自禁。
既然李小非对她无动于哀,不接受她的“献身”,她就不得不采取主动了。
可是小伙子却是吃了秤铊铁了心,任凭你有千方百计,他有一定之规。
虽然穴道受制,动弹不得,无法阻止这少女,却暗自运功上封“百会”,下封“会阴”两穴,更自闭“督脉”,以阻阳气上升,做好“万全”准备,欲使本婉清无计可远,最后只好放弃。
木婉清那知他在体内做了“手脚”,磨蹭了半天,见这小伙子居然无动于衷,心里可大大地不服这口气。
她暗忖道:“哼!你倒真能沉得住气,我偏不信你是个木头!”
既要斗“法”,她就不得不施出混身解数了。
只见她仰起头来,把身子向上挪了挪,再低下头去吻上小伙子的嘴唇,同时双手在他胸脯上轻抚起来。
李小非倒也“绝”,既然无法阻止,索性闭上眼睛,任她为所欲为,如果这时有人看见,还以为小伙子是在闭目享受呐!其实,他是在极力忍受,忍受这种特殊的“酷刑”!木婉清又是热吻,又是双手轻抚,竟然徒劳无功,未见李小非有丝毫反应,不禁开始怀疑起来,是否自己个性太烈,缺乏女人味的魅力,才不能使男人动心?心想:“当初段誉见到我黑面纱后的真面目时,他一点武功都不会,见我受伤甚重,居然不惜冒死保护,不是为了我的容貌使他动心么?这个人怎么……”
她那会想到,李小非运功自封的几大穴脉,正是人身控制情欲的神经中抠,一直封闭,如同阻断了水源,那还流得出水来?一气之下,她张口就在小伙子下唇上用力一咬。
李小非痛得大叫一声,怒目相向道:“你疯啦!好好的为什么咬我?”
木婉清冷哼一声道:“你居然知道痛?我还以为你已经麻木不住了呐!”
李小非也报以一声怒哼,又闭上双目,置之不理,那意思好似在说:“你喜欢咬就咬吧!”
木婉清仍不服气,心想:“我看你有多大的忍耐功夫?”低下头去,便在小伙子遍体狂吻起来。
李小非虽自封了几处穴道,却无法使遍布全身的神经失去感觉,人体构造极为奥妙,每种器官和组织均各司其职,发挥各种不同功能,表皮内层含有神经末梢,无论痛、痒、冷、热,立时可以感觉出来。
木婉清在他遍体狂吻,他那能毫无知觉和反应?尤其少女的两片热唇,更易使人引起敏感,小伙子顿觉奇痒难禁,仿佛有成千上万双蚂蚁在身上乱爬,又像无数只毛毛虫在蠕动。
他痒得忍不住大叫道:“姑娘,快停止,我受不了啦!答应教你武功就是,哎哟哟!好痒,好痒啊……”
他愈叫饶,木婉清可愈来劲了,心里得意道:“嘿!你受不了啦,我偏要你多忍受忍受!”
尽管她母亲案红棉嗜杀成性,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在江湖中也冒杀过不少人,被人视为女杀手,但她毕竟仍是个今年才十九岁的少女。
少女大都喜欢调皮作弄人,木婉清亦不例外。
只见侧身伏在李小非胸脯上又一阵狂吻,然后转移阵地,吻向胁下至腰间。
那是人体极敏感怕痒的部位,直痒得小伙子又笑又叫:“哎哟约!好姑娘,饶了我吧!我,我情愿拜你为师,叫你师父!哎哟哟,痒得受不了啦……”
木婉清一听,只道是小伙子肚脐最怕痒,却不知那正是他练功的“罩门”。
李小非一阵奇痒难禁,功力不聚而散,自封的穴道顿开,这一来,他已无法自制,生理上自然产生了强烈反应,不自觉地冲动起来。
他不由地暗自一惊,惟恐被这少女发觉他的“丑态”毕露,吓得连出声都不敢了,只有极力强忍住那奇痒难受的滋味。
木婉清忽然不听他讨饶了,以为小伙子存心跟好“斗法”,心想:“哼!咱们就来好好斗一斗吧!”
一阵轻抚,细细玉指仿佛在草丛中摸索,那种丛未有过的奇异感受,使她自己也感到心里怦怦猛跳不已。
木婉清那见过这等阵仗,不由地面红耳赤,又惊又筹,几乎吓得茫然不知所措,但她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
小伙子终于情不自禁,被撩起了欲火,引起他自然反应的冲动啦!木婉清乍见之下,真是又惊又羞,窘迫万状,急忙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它一眼。
但她猛然想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使这小伙子冲动,既然决心“献身”
与他,怎能就此打住,那不是前功尽弃?这是关键的时刻,必须一鼓作气,趁胜追击!她略一迟疑,当机立断,拿定了主意,这时她已顾不得许多了。
就在木婉清惊得不知所措之际,只听李小非惊声大叫,道:“快,快,气海、丹田……”
她一时方寸大乱,那敢怠慢,忙不迭撑坐起身,出手如电,依言疾点小伙子“气海”
“丹田”两处大穴。
只听李小非发出一声沉哼,木婉清转头一看,他已是两眼大睁,张着口,昏死了过去。
木婉清这—惊非同小可,顿时吓得瞠目结舌,整个人如同泥塑木雕一般,久久才掩面失声痛泣起来。
哭了一阵,她突然想到,光哭有什么用,得赶快设法把人救醒才是呀!万一李小非就此长眠不醒。那不是被她害死的?木婉清急忙停止哭泣,定神一看,只见小伙子赤裸裸地躺在地上,那模样只比死人多口气。
尤其是他两眼大睁,张着口,让人看了十分恐怖骇人!木婉清伸手一探他鼻息,仿佛只有出气,没有入气,再探脉搏,亦很微弱。
她这下可更慌乱了,一时又不知如何急救。
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了“口对口渡气法”,当即捏住小伙子的鼻孔,低下头去,先吸入一大口气,再以口对着他的口,将气缓缓吐入。
连续做了二三十次,果见李小非的胸部起伏增强,她才较为安心。
又做了进二十次,小伙子的呼吸才逐渐均匀,但仍是昏迷不醒。
木婉清便改变方式,跨跪在李小非腰间,但不敢坐下,使自己身于悬空,以便用双手在他胸部推拿按摩。
可惜小伙子昏迷不醒,无法感受到这份享受。
这少女的双手柔若无骨,不停地在小伙子胸部抚动,足足推拿按摩了将近一炷香时间,她的手都酸麻了,仍未见李小非清醒过来。
她无可奈何,只好停止,坐在小伙子身边休息一下再说。
那知无意间向小伙子小腹下一瞥,他人虽昏迷不醒。
木婉清顿觉心神猛然一震,窘得急忙把视线移开,似乎不好意思多看它一眼。
其实,李小非尚未清醒,别说是多看它一眼。就算多看十眼八眼,甚至爱不释手地把玩一阵,他也毫无知觉啊!木婉清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随即她又深深叹了口气,心想:“为什么他见了我赤身露体,甚至表明印愿‘献身’于他,还不惜自动跟他亲热,他竟毫不动心,难道在他眼里,我真的不屑一顾吗?”
这少女实在想不透,也很不服气。
她不自觉地,以双手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上轻抚起来。
当两手按上双峰时,那种挺实而富有弹性的感受,连她自己都感到爱不释手。如果是李小非的手在轻抚,他能无动于衷?木婉清不由地瞥了李小非一眼,见他仍然两眼大睁,张着口,仿佛在看着她自艾自怨般。
她又叹了口气,望着昏迷不醒的小伙子,喃喃自语道:“如果你真对我不屑一顾,就不会有反应,更不会冲动。那为什么我自愿‘献身’,你又不接受呢?”
不知不觉地,她正轻抚着自己双峰上,那两粒顶着的新剥鸡头内。
突觉一阵奇痒和酥麻,令她全身微微颤悚起来。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受,使这少女感到无比的刺激和亢奋,不禁好奇地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乳头。
只见那乳头呈微红色,仅有绿豆般大小,衬托着小铜钱般次的乳晕,那模样确实是可爱极了。
怎么轻轻抚它,竟会有如此奇妙的感受?她忍不住双手齐动,不停地轻抚着,一阵阵的奇痒和酥麻,迅速传遍一身,引起不断地颤惊。
但这种奇妙的感受,却使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足以令她若痴若醉,意乱情迷。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要撒尿了。
刚想极力忍住,已经来不及了,两腿内侧已湿了一片。
惟恐流了小伙子一身尿,那可太不像话,急忙站起跨过他身体,站开一旁,竟是滑滑腻腻的,不像是尿。
这又是怎么回事?木婉清尚待字闰中,对男女之间的事,真正了解的也不算多。但她毕竟是个聪明绝顶的少女,略一寻思,便恍然大悟。
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轻抚乳头,竟会如此冲动?一阵阵的奇痒和酥麻,令她若痴若醉。
只见这少女双眉紧皱,一脸分辨不出是痛苦,抑或是兴奋的神情逐渐不支倒在了地上。
她已无法克制自己,更顾不碍满地的碎石子。
两个赤裸裸的身体交叠,那种感受使这少女陷入了意乱情迷,发自体内的一股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整个人已形同疯狂。
她那还管小伙子尚在昏迷,只顾自己的肉体上,能够获得了这种奇妙的感受和满足。
这少女愈来愈疯狂,可惜唱的是独脚戏,任凭她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这么冷的天竟累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小伙子却是毫无知觉,没有一点反应。
这时她只需举手之劳,即可领船入港,完成她“献身”的心愿。但她却犹豫难决起来,心想:“他既断然拒绝了我,如果趁他昏迷中,我这样做了,万一他醒来恼羞成怒,那我不是反而弄巧成拙了?”
有此—惯顾忌,她终于当机立断,决心悬崖勒马,不敢“趁人之危”。
但她内心的失望和悲愤,却使她情不自禁,又扑在小伙子身上失声痛泣起来……
第十六章 天龙八剑
李小非昏迷了不知多久。
清醒时,仍平躺在地上,只见天方破晓,灰白的天际尚有点点列星,大概已是次日凌晨了吧?猛然想起穴道受制,试着活动一下四肢,却早已解开。
他不禁暗喜,霍地挺身会起,发现赤裸的身上已清洗得干干净净,下身竟围着一条树叶做的短裙。
不消说,这必是木婉清的杰作。
显然是他失去知觉后,那少女为他洗净身体,找来些宽大树叶,再剥了树皮砸扁搓成麻绳,用来将一片片树叶串连结制而成的。
这玩意虽不能当裤子,也不可能经久耐穿,但至少可以暂时遮羞,聊胜于无啊!李小非不禁啼笑皆非,心想:“嘿嘿!我好像是原始野人了。”
忽听身旁响起木婉清的声音间道:“噢,前辈醒啦!”
李小非一转头,只见她席地而坐于一旁,胸前和下身也圈了树叶,正用手在擦拭惺松的眼睛,大概是一直守在他身边吧?想想昨夜的惊险,小伙子不禁犹有余悸,当时幸好木婉情临危不乱,依言及时出手,疾点他“气海”“丹田”两处大穴,否则精闭不固,一拽如注,那他的一条小命就难保了。
他不由地冷哼一声,正待出言怒责,又听术婉清柔声自责道:“唉!我真糊涂,差一点闯了大祸,害前辈……前辈没事了吧?”
李小非眼皮朝她一看,猝然道:“能抢回这条命,总算不错了!”
木婉清腼腆也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