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生眸色更加幽深,胯。下之火燃起,呼吸沉重了几许,强迫自己把贪婪的视线移开。
水声哗啦啦响起,念生下水,像小时候那样跨坐在泱生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甜甜地叫了句“爹”,然后便撩起小捧小捧的热水,往他的脖子上洒。
玉手如酥,在泱生的皮肤上轻擦轻拭,念生此刻的眼神有如在对待一件珍宝,舍不得多下半分力气,恐怕弄疼了泱生干瘦的身体。
念生的乳儿像一块圆形玉石,晶莹白嫩,两点红樱镶嵌其上,在空气中翘立,惹人怜爱。泱生无法自控地抬起手,想要抓住那两朵光泽艳丽的小花。
“爹?”念生见泱生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胸,不解地问:“怎么了?”
泱生慌乱地缩回手,冷冷答道:“没事。”
念生晃了晃身子,觉得臀下一处硬物抵着自己那个羞羞的地方,小脸通红,看泱生也是在压抑着什么,说:“爹,你腿上长了什么,好硬,我给你看看吧。”说罢就要从泱生腿上下去。
泱生倾身紧紧地抱住了她,念生的小屁股在他那硬物上磨蹭引起持续不断的剧烈快感,让他发出几声低吼,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精华射出之后重重颤抖,泱生喘著粗气,扳过念生的下巴,长舌侵入她的小嘴,吸吮啃吻。
“爹……”念生傻了。爹好奇怪,脸色潮红,眼里还有着很怪异的东西。她伸手在泱生的腰下摸,发现硬东西没有了,只剩下半软的爹爹用来解手的物件,“怎么还能消失……你身上到底长了什么怪东西呀?”
刚从顶美的释放中回过神来,泱生羞愧地看着自己的小闺女,她天真无知,而自己已经……猥。亵了她。如蝶踏花一般在她娇艳的嘴唇上印下一吻,泱生问:“来过月信没有?”
念生点点头,“来过了。”又忆起狗子对她说的男女大防、特别是对爹爹要防的事情,就问:“爹,是不是我们不能这样?”一起洗澡什么的?
泱生猛地推开她,蜷起腿挡住自己的身体。念生知道了?知道自己对她做了下流之事?会不会离开自己、会不会吓跑她?
“念生又要走了……念生又要走了……”泱生摇头低念,害怕得像个迷路的小孩,“念生不要我,又不要我了……”
“爹爹……”念生上前想抱住他,却被泱生一脚踹开!
“你滚出去!不要喊我爹爹!念生不会再要我了!”泱生边哭边喊,湿发披在胸前,他捂住脸,他好丑,还对女儿做了那种事情,她又走了,她不要我了!
念生已经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爹的痛苦,她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他发疯的时候谁也镇不住他,她帮不了他……“我没走,你看看我,我不是在这呢吗?你看看,是不是我?”
她小心地规避着“爹”这个字眼,摸上他的胳膊,惊喜地发现泱生没有拒绝,然后摸上他的耳朵,把他的手拿开,捧起泱生的脸,慢慢引导道:“你看看,我是谁?”
泱生睫毛微颤,睁开了眼,一瞬间的迷惑显现,很快就散去,念生的样子清清楚楚,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没走?”
念生笑出来,爹还能认出她来,太好了!“我不走,不走,永远都不走!”感激地在泱生的疤痕上亲吻,“我不离开你,你不要怕,好不好?”
泱生迟钝地点点头,面色仍是苦闷。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有点记不清了。
现实与幻想在他脑中混乱不已,他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这次洗澡费了念生老大力气,终于把不在状态的泱生洗了个干干净净,为他穿好衣服,在他发际深深一闻,嗯,香喷喷的,这才像爹。
念生奖励地在他面颊亲了一口,像哄小孩一样说:“泱生真乖,以后每天洗香香好不好?”
泱生的嘴角轻轻挑起,羞涩地点点头,说:“好。”
大夫过来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判定为失心疯就走了。
念生紧锁眉头,望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泱生,不知该做什么去帮助他恢复心智。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只要她不喊爹,他发狂的几率就会降低很多,尤其是在他已经发狂时,不喊爹,慢慢诱导,是可以让他平静下来的。
念生在他被刀痕划毁的额头印下一吻,轻声叹道:“爹,你受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泱生已经不自称为爹,也下意识地不能忍受念生叫他爹了…_…还有精华什么的……开始甜了,这卷总的来说很甜很甜
☆、谁侧畔轻昵
*
念生悄悄关上门,见泱生睡着的模样安详静谧,吐出舌头轻轻笑。
狗子还是那么坐在外面,貌似一直没有换动作。夜已深,他冷毅的脸庞在月光下不显柔和,反而更加阴沉,星子样的眼睛盯着地上,黯然无光。
念生走过去拍他的肩膀,他的脸迅速地换上了温柔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些低落全部都没存在过,“你爹睡了?”
“嗯,”念生握住他的手,在嘴边呵气,“干嘛坐这,夜里冷,找屋子休息吧,怪累的。”
小玲被若水牵了过来,眼睛红肿,不知道哭了多久,看着又漂亮又有人疼的念生,目光射出狠戾的妒恨,想到若水下午对她说的话,不甘愿地把头撇到一边去。
若水说:“念生,我下午已经和玲儿说过,以后她不会再对你无礼了。玲儿,快跟姐姐道歉。”
小玲咬着嘴唇,半天才蹦出几个字:“对不起,姐姐!”
若水摸摸小玲的头,小玲就扑到她怀里哭了起来。她一边安慰着孩子,一边与念生讲道:“玲儿自小没爹,未大哥这些年来也是真心疼她,怎么都是有感情在的。现下你回来,她不会霸占着她干爹,所以,也请你可怜可怜她,想想你这几年在外流浪没有爹的日子,不要让未大哥忽略了她,好吗?”
听到“真心疼她”、“有感情在”的时候念生的脸色变了又变,一次比一次难看,一次比一次苍白,但就是没开口拒绝。
若水细细观察着,心里已经有了底,继续说:“未大哥没少跟我夸过你,说你是善解人意的好孩子,这么看来,一句话不假。”她把小玲使劲往后撤的手放在了念生的手里,“你比小玲大三岁,你是姐姐,以后多让着她,别计较她,答应水姨,好吗?”
若水字字有理,语气真诚,还以长辈身份自称,真不知是求情来了,还是公布决定来了。狗子看得面色愈加不善,这女人把话说的,好像生生不答应她就是心眼小一样。
假若爹爹真喜欢小玲,自己容不下她,爹爹是会失望的吧。念生垂下眼帘,艰难点头。其实更失望的是她自己,爹爹的父爱不唯一,不纯粹,她很难承受,却因为爹爹此时糟糕的身体必须承受。
心如石压,在高高的悬崖边上。退让可得永世平安,但会因错失崖边的美丽风景而遗憾;前进可得无上美景,但会因贪欲而坠下深渊。
泱生就是那悬崖边上的美景,一颦一笑静好动人。
她舍不得看着他一夜凋零,只能强忍着痛苦,摔个粉身碎骨。
若水笑得十分温婉,“玲儿,叫声姐姐,日后要和姐姐好生相处,懂得吗?”
小玲不说话,若水瞪了她一眼,解释道:“这孩子小,困了,我带她去睡觉,楼上有客房空着,你们自便,我就不招待了。”
狗子“噌”的起身,极高的身材挡在欲走的若水母女俩前,微微俯身,眉目散发寒意,冷笑说:“请问这里谁是主人?嗯?”见若水沉下脸,更觉痛快,再道:“这客栈又叫什么?念生客栈啊……”
狗子懒得再看那一大一小让人作呕的嘴脸,走到念生跟前,搂住她颤颤的肩膀,心疼地责备:“你就任她们欺负你?明摆着是趁你爹不清醒反过来对你施压,等你爹好了,她们亮出你的许可,你爹也不能拒绝。你怎么这么傻?”
她不傻,早就不傻了,打她害他们走散那天开始,她就再也不敢做小孩子了。她何尝不知道若水的打算?只是她不敢赌爹爹对若水和小玲的态度,一丁点都不敢。
若水说得对,三年多了,感情还是有的……
月高星稀,树头上栖着夜归的鸟儿,鸟窝里一只小鸟在沉睡。鸟眼睛又小又亮,念生仿佛能看见那其中所饱含的深切爱意。
爹爹在抱着刚出生的自己的时候,眼中是否也是这般的光彩夺目?
念生的头发下午才洗过,很香很香,狗子低下头去闻,把她的香气吸进鼻子里。这是他的生生……他曾经以为自己配不上她,可是现在他变强了,不再是乞丐,而是眉目朗朗一身正气的少侠。
狗子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手在她的发梢上缠绕,面容是无比的坚毅,笑容却是万分的柔情。
他想,他可以拥有她,至少她不该被一个疯疯癫癫的父亲所侵犯。
“生生?”狗子感到怀里的人好像困了,抬起她的脸,果然念生眼半眯着,看样子累极了,“去睡觉?”
念生揉揉眼,今天给爹洗澡太费劲了,身上好多泥,头发好多油,而且他的那个也有好多白东西,洗了很久,“我和爹睡,你去客房睡吧。”
“生生,”狗子声音冷了许多,“我怎么与你说的?男女授受不清,尤其是和你爹!”
“为什么?”念生闻言,清醒了许多,疑问地看着狗子,“我不与爹亲与谁亲?”
狗子刚想开口,耳力过人的他就听见泱生屋里的微响,考虑到泱生现在的神智,抿唇不语,只道:“等他好了再说吧,一下不让你同他睡恐怕又要疯了。”狗子抓起她的左手,大夫看泱生时顺道给她包扎了一下,目光寒冷更甚。未泱生受不得一点打击,若是再发疯,吃苦的还是念生。罢了,先随他去吧。
转身看着念生步履轻快地走向她的爹爹,然后扑在他怀里撒娇,狗子剑眉紧蹙,担忧在眼里缭绕不散。
睡过一小会的泱生看起来很正常,轻柔笑着把念生的发鬏拆下,说:“念生饿不饿?”
不是才吃过东西吗?摇摇头,“你饿了吗?”
泱生穿着里衣,看看门外的天才发现天黑了,懊恼自己怎么睡得这么实,连忙下床就要穿戴衣物。
“你干嘛去?我不饿……”爹这是做什么?
泱生一愣,站在原地。他要去做什么来着?环视这间屋子,墙皮黄旧,家具也很差。他低头,摸着衣服的袖子,麻布的……这是哪?泱生拍拍头,“念生?咱们在哪?这么晚了该回楼里去了,咱们得赶紧走。”
爹爹……这是记忆混乱了么?难怪看着好像以前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方才的孩子气了。念生跪在床边,拉住泱生的袖子,透着早熟的明亮眼睛看着泱生,说:“泱生,不用回去了,咱们先住一晚上好不好?我困了,想睡觉。”说完假装打了个哈欠,斜着眼瞅她爹爹的反应。
泱生果然还是很迷糊,顺从地坐在床边上,念生迈过他的大腿去给他脱鞋,又解下他的衣服,拍拍被子,尽量哄着他说:“泱生过来,咱们睡觉。”
泱生点点头,又变作了幼童的稚气样子,钻进被窝里,犹疑地看着念生问:“你是我的念生吗?”
念生摸着他顺滑的长发,贴近他,“你说呢?”
泱生不敢确定,他要是认错人,念生会不要他的。他稍抬起下巴,亲了一口念生的嘴唇,舌尖撩过她的,咂咂嘴,才终于笑开,眉宇间都是天真地说:“你是念生。我没认错,你不能离开我。”
曾经他养育她八年,如今倒过来成了她宠着孩子样的他。念生盯着泱生残破的脸看了很久,满是自责。爹都是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才毁了容、疯了心,未念生,你以后切不可再任意胡为了……爱怜地抚过泱生的鬓角,她凑近看,才发现了隐藏在三千青丝中的几根白发。
爹爹,竟然开始老了么?她酸楚地拨开他密密的发,找到了不止几根,再看他的脸,一眼就被上面横纵交布的伤疤吸引去,却忽视了眉间和眼角深浅不一的皱纹。
泱生不明白她在看什么,伸手要摸自己的脸,却被念生抓住,放在了她的脸蛋上。很滑很嫩,像一块软软的玉豆腐,泱生调皮地在上面掐了几把,那想捏又偏捏不住的手感,让他感到新奇。他想试试自己的皮肤是不是也能这样,可是念生就是抓着他的手不放,不让他摸。
“好玩吗?”念生纵容地说,心却已经被心智退化的父亲戳痛。她不敢让他摸到他的疤,也许他又会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