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人竟然比他们这些常年作为将领的还要有一份胆色,而他们这些人却一直存在着顾虑不敢踏前一步,这就是他们与云浅的差别。
“成功与否,只在于你敢与不敢!”最后,云浅溢出一抹冷寒笑意,将这一句话打进了这几人的心底里,这也算是一种心理战,这种心理对于这些热血沸腾的将军来说多么的可靠,特别是对于他们男人们的血液。
这一回,他们看向云浅的眼神更是大变。
“浅儿说得没有错!果然还是我的浅儿最懂得我心!”孤独慰那爽快的笑容把四将的期待打入了地狱里,若之前皇上还有一些顾虑的话,现在的皇上完全是在听任大人话的好男人!完全决定了接下来的行动。
至于大人刚刚说的话,的确是震到了四将,他们可不是孤独慰,从未生出过那样的想法,不容易被打动啊,只是轻轻的动摇了一下。
“皇上,微臣还是请您重新思量此事,必须它关呼于圣皇朝的生死存亡!”贺寄风冰冷的目光看向一旁笑意盈满的云浅,皱眉请孤独慰收回那样的想法。
这个主动攻击根本就没有在他们的计划范围内,行不通的路就不要轻易去走。
“贺爱卿对朕的决定没有信心?”这话一出,就是孤独慰真正的决定。
“完全没有!”贺寄风真会打击人的自信心。
这是意料中的回答,云浅也只是指出一条路,至于他们要不要走就要看他们够不够狠,或者是够不够强大。
听到这样干脆性的回答,孤独慰也不恼,“张爱卿可有话要说?”身为军师的张仲从头至尾都没有出言反对一句,也没有出言赞成,也不知他是站在何种状态下。
“大人指的这条道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张仲思量许久才缓声说道。
“张仲?”三位大将军没想到张仲也会赞成这样没有完胜的方法,都吃惊的瞪着张仲。
“张大人请住下说!”云浅自是知道张仲还有话接下来,那就反击自己想法的话。
张仲看了一下孤独慰,又回头看了眼笑意不退的云浅,沉声道:“但,我们无法猜测对方想要什么,会给我们开什么条件,或者他们只是想要某样东西……”最后的目光定在云浅的身上。
“张大人的意思是他们想要人?而那个人就是我?”云浅不可置否的笑了,她承认自己魅力不可挡,但是为了得到她,那两国会这么蠢到倾一国之力来夺取不属于他们的她?而且,就算夺到了她又如何?自己若是不应允,她谁也不是谁的,她只是自己的。
“张爱卿……”孤独慰英眉扬起,不喜欢他们老是绕着云浅进行令她困扰的话题。
张仲适时的闭上嘴。
“这就是你的顾虑?”云浅抬眸淡然的望着一脸冷寒的孤独慰。
“他提出的条件是你!”
云浅听到这些话震惊的睁大了墨瞳,“为什么要我?”那个他就是西楼陌,那个男人为何非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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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的与我一样……”见云浅一副不信的样子,孤独慰再后边再加了一句,那样就让云浅明白为何自己会如此的着急将她归纳为自己的。
“那又如何?西楼陌大军压境想要夺取我的人,就必须要付出他这么做的代价,休想从我身上得到半点好处……”眼中血光大放,她恨透了所有的事情因自己而起,心底里十分的难受,难受到想杀人,“他西楼陌想得也太过完美了。”
“浅儿……”这样充满杀意的云浅令人担扰。
“慰哥哥可信我?”云浅突然抬头。
“自然是信!”
云浅薄唇微挑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清雅带着份清冷。
看着这两人的互动,他们知道就算他们自刎都无法阻止孤独慰此刻的决定。
难道接下来他们真的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本来一齐过来商量着此事的四将一脸低沉的出了御书房,无声的踏着风雪离去,这个冬日可不能安生啊!
待四将一走,孤独慰就领着云浅前去紫金殿。
沁兰早早就将云浅的东西放置到紫金殿里,此时带着众位宫女至紫金殿前迎皇上与大人前来。
“奴婢(奴才)参见皇上、大人!”
云浅没有理会跪落一地的宫女与太监,而是抬眸望眼前被雪盖顶的紫金殿,奢华无比的外表是用紫水晶颗粒镶着,在雪花下泛着点点紫晶光华!
紫金殿共有两层,而且比原来的太子殿还要大上一倍,原来的花园都被拆了,就为了盖这座奢华无比的宫殿,这紫金殿算是这皇宫里最为奢华的一座殿了!
云浅震惊的回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孤独慰,大骂这家伙真是败家!
“如何!”站在云浅的身旁,孤独慰笑问道。
“看来圣皇朝的国库十分的充实!”这么奢华的宫殿自己住进去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浅儿不想进去看看?”孤独慰低头在她耳边诱惑着,似乎经他这样一说,里边真的会有吸引云浅的东西存在。
“你又在搞什么神秘?”云浅还是被他的话给诱惑到了,看着这华丽的紫晶外表,自然是想看看里边到底是怎样的。
“在浅儿面前,我还能弄什么神秘!”以云浅的见识,他只能做到这份上了,想给她一份惊喜还真是难啊!
云浅狐凝的瞅了他一眼,没有多想便踏入殿内。
刚一入殿门,云浅便愣住了。
这样的布局不正是现代人的居家格式么?现代加古代结合还真的别有一番风味!云浅震惊的回眸,这是曾经自己绘画的一种房屋布局,没想到孤独慰将它记了下来,难怪他这一年里都在亲自布局这紫金殿。
“这是按着浅儿当时的描绘所设计出来的,如何,可还入得浅儿的眼?”孤独慰完全把云浅眼中的震惊看在眼底里,邪气的眼更是泛起了得意的笑。
云浅坚难的吞了吞口水,心中大赞孤独慰是天才!自己只不过简单的用线条描绘出来,没想到会在孤独慰的手里演变成现实了,看着这熟悉又遥远的画面,说不感动是假的。“谢谢你孤独慰!”转身自动将自己拥入他的怀里。
虽说在现实中两个大男人如此娇情的环抱在一起有失风犯,但在感动的面前云浅可不管那么多。
孤独慰乐意这样的好事多一点,化被为主动的拥住了她的腰身。
身后的沁兰挥退宫女与太监们去干自己的事,让这两人自个去独处去。紫金殿有好多的东西都是亲搬过来的,他们这些奴才们有得忙了。
孤独慰突地横抱起云浅跨上楼道,“上去看看!”
云浅被这种感觉弄得晕呼呼的,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被抱上了二层殿楼。身后的沁兰完全没有因为眼前是两名男子而有一丝惊讶,对于她来说,服侍怎样的主子都是理所当然的。沁兰紧跟在两人的身后,微低着头,不去看两人是如何走上殿楼的,脸上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一入二层的大殿,云浅有种回到雅阁三楼的感觉,只是这大殿没有被分开一间间来,而是用大量的屏风隔开着,让人看不真彻里边的内容。
沁兰上前替两人掀开道道的珠帘,再次挥退二楼打扫的宫女与太监们,自己亲自来伺候在他们身旁。
而那两人的眼中只有对方,把身后的沁兰完全当成了透明物。
放下云浅,任由她欣赏二层的大殿。
“你是怎么做到的?”云浅震惊的回头,眼里泛着不可致信,这个孤独慰给她的惊喜太多了,而且对她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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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还要瞒他半年的时间,心中有些不舒服的坐落在贵妃椅上,抬眸静视着孤独慰。
“若是这种程度都做不到,又怎么有资格拥有你这个天下第一美人!”说着坐在她的身旁,伸出手温柔的抚开额边的发丝,探到她的脑后轻易的解开了发间的扣索。
整个空间里虽然只有他们三人,但是空气中的那一股温度在流转着,外边的风雪轻轻吹响,一扇窗被风吹开来,沁兰转身合上窗口,侍她转身时已经发现那位大人常年戴着的面具被摘取下来。
人神共愤的天颜摆在眼前,沁兰的眼中只是闪过一道惊艳的光芒,尔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就近伺候着他们,把暖炉移靠过来,不至于让这两人感到寒冷。
云浅起身,任由那白色面具掉落在地,走到刚刚沁兰合上的窗,伸手打开,侧过完美得可怕的侧脸,精美的五官,无论在什么时候看着都是享受。
“还记得上次我说过我有件事情隐瞒着你么……”望着窗外的小雪花,云浅良久才出声打破静谥的大殿。
孤独慰就着长椅靠住身子,慵懒的看向云浅的方向,真是完美的墨画!“现在浅儿是打算说了?”孤独慰挑唇笑道。
“慰哥哥可还想知道?”云浅眯眼缝问道。
“只要浅儿愿竟说的,我自然愿意听!”孤独慰有些期待她所想要说的话,因为他不认为云浅还会有什么事情让自己震惊的。
迟凝了,侧过头颅遥望着白茫茫的风雪天空,咬了咬唇。孤独慰为了她做到了这种地步了,自己还想什么半年,不如趁着现在孤独慰心情好些摊牌好些。
紧紧盯着云浅每一个细微动作的孤独慰,挑了挑眉眼,坐了起身来,“如果浅儿觉得为难的话就不要说了!我说过,我信你!”无条件的。
就是这该死的信任让她觉得难已启齿,云浅伸出手掌将窗外一片飞雪抓住,霍地回眸,绝世的容颜全落入殿内的两人眼里。
“其实我……”
“皇上,奏折已经全部放至于在一层的大殿内!”殿门外传来李公公的声音,打破了云浅接下来的话。
“嗯,搁着吧”扬声挥退外边的人,回头看着一直平静站立在一旁的沁兰,“你也退下罢……”
“是!”沁兰福了福身,退出了殿外,替他们掩上大殿的门。
孤独慰长身一起,来到云浅的面前,“现在不就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说着又在云浅的身上上下其手。
云浅脸色微微泛红挥开他伸过来的手掌,“你在干什么!”狠瞪了眼不安分的他。
“浅儿都答应我半年后与我成婚了,现在你可是我的未婚妻了!是不是可以做些正经事了?浅儿不想试试你慰哥哥是不是不举么!”这一次不管云浅的反抗直径将她抱起,越过几道重重屏风,来到华丽的床榻前。
云浅大惊失色的想要挣扎出来,“什么正经事,你的脑子里整日都想着这些事情么!”不待她反抗成功,人已被压在床榻上。
男性的气息涌了下来,低沉急促的呼吸声从上头传来,云浅偏过脸,不敢看此时*大发的孤独慰。
“慰哥哥,现在可是大白天,你不是还有一大堆奏折要批阅么,不如……”
“浅儿,慰哥哥这不是想让快点治愈那所谓的不举毛病么,大人刚才不是还答应了皇上要疹治的?”早已沙哑的声音从耳旁传来。
云浅大急,“那个,我只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云浅连忙偏过头颅来,讪讪的解释着自己的失误。
“圣皇朝的皇帝是个不举的男人,这话早已传遍了天下,难道浅儿忍心看着你的慰哥哥过着这种不能人道的日子……”唇轻轻的贴在她的精美的脸孔上,磨蹭着,弄得云浅身痒心痒,脸色更加的绯红!
“慰哥哥住手!”云浅慌忙按住解衣带的手。
“浅儿,你慰哥哥可是忍得辛苦了!”孤独慰哭丧着脸,眼底里的*因为她按上来的手更盛。
“不行!现在不行!”云浅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十分认真的说道:“慰哥哥可愿意听我说完我刚刚未说完的话?”云浅咬唇抬起水眸,那种近乎柔软的眼神让孤独慰整个人一震,松开拉扯她衣带的手。
“浅儿还真是折磨人!”坐在床榻上,将云浅环抱在怀里,“就这样说吧!”身体靠向后,叹息了声道。
云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其实……”又是难言开启的话,“慰哥哥可要答应等一下听了这事后,不许生我的气!”
“不会!但在浅儿说这件事情之前,浅儿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孤独慰低语说着。
“嗯!”云浅用力的点头,为了等会儿不让孤独慰太生气,她现在尽量满足他。
“那个人可有找过你?”孤独慰寒眸一眯,回想当夜那个女人的话,八成是来找云浅了。可是孤独慰不知道的是,此刻他怀中人正是那一夜的女人。
“那个人?”云浅未反应过来那个人是指何人?
“就是你画中的女人!”当年那个画画之人可是眼神专注画出那女子像,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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