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去,易韶才安心的走了出去。
“我还以为是谁那么早神经病在御花园弹琴,原来是你啊。”易韶看着跟木旭泽一起的沈淑华,眼底充满厌恶。
“易大人。”沈淑华看着明显露着敌意的人,眼里露出怯怯的神情。
“我说喂,尊敬的皇帝陛下,您不感觉她这假天真的表情让人作呕吗?还靠的那么近。”易韶看着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个人,脸上满是讽刺的表情。
“大胆。”木旭泽皱㊣(4)着眉头看着他,冷冷的呵斥。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我的胆大不大你也不是不了解。”
“看来朕是太放纵你们了,你这是为水薇雅抱不平,挑战朕的底线吗?”
易韶脸上嬉笑的表情立马消失了,眼前的人已经让他感觉到陌生。想起今日来的目的,咬了咬牙,半跪在地上:“臣听说皇上下旨选秀,臣今日来是毛遂自荐,为皇上挑选贤良淑惠之人充盈后宫。”
木旭泽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睛微微眯起。良久,转过头问一旁的沈淑华:“爱妃觉得如何?”
“皇上跟易大人情同手足,想必是非常了解皇上的喜好,臣妾认为这个主意很好。”
“那爱妃跟易韶一同前往可好?”
“能跟易大人合作是臣妾的荣幸。”
“那就辛苦爱妃了。”
“皇上……”
“臣……反对。”易韶拖长了声音,打断了眼前两人的浓情蜜意。
“那爱妃就你一个人……”
“臣遵旨。”
看着咬牙切齿的易韶,木旭泽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搂着沈淑华离开了。
易韶低咒了一声,难道权利真的能让一个人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变得这么彻底?
阴晴不定一意孤行六亲不认,师兄,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147所有人都可以死唯独她不行
木旭泽一只手搂着沈淑华,鼻子里窜入了熟悉的香味。犹豫了片刻,另一只手背到身后,做了个手势。可惜易韶只顾着低着头沉思,并没有留意到他的暗示。而木旭泽则脸上则轻轻的舒了口气,随便的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沈淑华,转身往御书房走去。
皇内平静如水,皇外却已经吵翻了天。新皇选秀,凡是13…18岁的未婚女子都可以参与,虽然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但这个可是麻雀变凤凰的机会啊。且不论皇上俊尔不凡的相貌,要知道历朝历代的规矩,新皇登基先立后,后立妃,一后四妃。而如今后宫只有两个女人,不,更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女人。如此大的诱惑力让贪恋权贵的人都趋之若鹜。
一时间全国各地的胭脂水粉店衣服珠宝店都出现了断货的情况。水家大厅,坐着的人都愁云满面。如果有外人看到肯定会感觉很奇怪,因为这些行业基本都是水家一家独大,生意那么好为何还会不开心。
“老大,你说的是真的?”水老太爷坐在最上端,脸色阴沉的可怕。看到他这表情,众人更加是大气也不敢出。
“爷爷,这都传遍了,连榜文都出来了,难道还有假?”
“我进宫见见雅儿。”水老太爷眉头皱的更深了,显得整个人都苍老了好多。
“爷爷,我跟你一块去。”
“我也去。”
“我也要去。”
“谁都不准跟来。”水老太爷手里的拐杖狠狠的往地面上一拄,大厅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接着说:“我一把老骨头,死就死了。但是你们,一个都不允许出事,水家还要靠你们经营下去。”
“爷爷,您不能出事,让孙儿去吧。”水家二少爷水清远猛的往地上一跪,坚定的说。
“来人,把二少爷带下去关到房内,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他踏出半步。除非……”水老太爷顿了顿,接着说:“除非我再也无法下命令。”
“爷爷,皇上已经不是当初的太子殿下了,您不能去啊。”水清远被人拖着出了大厅,但是他依旧没有放弃的劝阻。
傻孩子。水老太爷看着那身影,在心底叹了口气。深知清远的性格,如果不这样他肯定会跟来。而且如果水家没有一人出来领罪,怕是平息不了这场风波。不让我这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去领死,难道要让你们去吗?水老太爷挨个的看了看厅内的人,然后走出了大厅。
“父亲。”水老爷看着那有些弯曲的背影,以及那刺眼的满头白发,跪了下去。
水老太爷听着后面接连响起的膝盖跟地板的碰撞声,步伐停顿了一下说:“松儿,以后水家就靠你了。”然后走进了早就停在门口的马车里。
水老爷再次听到了这句话,但是此时却是生离死别。
“爹爹,我们不能让爷爷有事,我不相信凭我们水家的财富,皇上能耐我们如何。”
水老爷擦干了湿润的眼眶,狠狠的扇了他一个巴掌:“你是想让我们水家灭族吗?民不与官斗,就算我们水家是全国首富又如何。周围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如果没有皇家的庇护,我们能安然到现在?”
“父亲,难道您要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雅儿被欺凌,过着用爷爷的命换来的安定生活?您太让我失望了。”水家老大挥袖走出了大门。
水劲松遣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个人坐在大厅内,脑海里闪现过二十年前的画面。
“松儿,以后你就是水家的掌权人了,水家的每代家主都有相同的使命。你过来看看这幅画。”那正是水劲松接受家主的位置的那晚,水老太爷带他到房间,跟他说了一件事情。水家跟木家的崛起是早就安排好的,这个消息当时让自己很震惊。起初心里感觉不舒服,因为这推翻了自己心中的骄傲,自己一向都是为水家先祖为荣的。但是后来看了那幅画听了父亲告诉自己的惊世秘密,自己就明白了过来:水家所有人都可以死,但是唯独她不行;水家可以负尽天下人但唯独不能负他。
宫门口,整㊣(4)齐划一的站着两排侍卫。看到有马车前来,马上上前阻拦。
水老太爷拿出随身携带的令牌,掀开帘子递给上来盘查的侍卫。
“进去吧。”侍卫看了看令牌,再看了看马车内,然后打开侧门放行。
“麻烦公公禀报,水毅求见皇上陛下。”
“水毅?是水老太爷吗?”默子看着眼前的老人问。见他点了点头,马上把他拉到一边,脸上有着焦急的神情:“水老太爷,夫人交代过,如果您来,一定要阻止您进去。并让奴才转告您,她会解决好的,让您别担心。”
水老太爷看了默子几眼,然后说:“那公公能否带我去见见雅儿。”
默子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水薇雅现在被皇上软禁,连易少爷都进不去,何况是自己。
水老太爷了然的看了他一眼,说:“公公还是去通禀一声吧。”
“默子,外面是谁?”
“回皇上,水家水毅求见。”水老太爷见默子没打算回答,马上高喊。
“进来吧。”
默子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只得带着水老太爷进去。
“默子,赐座。”木旭泽看着拄着拐杖进来的人,吩咐了声。
“谢皇上,但草民今日是来请罪的,不敢坐。”水老太爷把拐杖放在了一边,跪在了地上。
“罪?不知你犯的是何罪?”
“皇上,水家并没有欺君,欺君的只有草民一人。”
木旭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不知你是如何欺君?”眼角瞥见慢慢的往外挪,然后出了房门,飞快的往外跑去的默子。眼底的冷意缓缓的褪去。随后手一挥,关上了御书房的门。
☆、148一年,为奴为婢全凭你一言
到了洛水轩,默子感觉自己已经快死了,从来没有跑这么快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公公,您不能进去。”门口的人看着扶着墙过来的人,出声阻止。
“我……我有……皇上的口谕。带……带水薇雅去……去御书房。”默子摇着手示意自己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公公所言当真?”守门的侍卫对视一眼,不过君心难测,变卦也正常。
默子手颤抖的指着他们,等到气有点顺后,说:“我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假传圣旨啊。”
“那公公请吧。”守门的侍卫听后马上放行,可不想因为耽误了皇上的事而丢了脑袋。
默子跑了进去,但是却被聆汀给拦住:“出去出去,皇上的同党不得进入洛水轩。”
默子看着手插在腰上,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的聆汀,焦急的说:“姑奶奶,您就别玩小的了。快,告诉我夫人在哪里,再晚就要出事了。”
“出啥事,是你家主子要死了吗?那不用来找我家小姐,我小姐巴不得他死。出去出去,看着碍眼。”
默子没法,只得在外面大喊:“夫人,水老太爷来了,在御书房,您快出来啊。”
“别喊了,小姐在休息。”聆汀推着默子往外走。
“默子。”
默子看到出现在房门口的人,松了口气。聆汀在水薇雅的眼神制止下也停止了推攮的动作。
“夫人,快走吧。晚了恐怕就见不到水老太爷了。”
水薇雅听后,马上焦急的跑去,第一次因为自己武功尽失而懊恼。
“夫人,您慢点。”默子看着提着裙子,踉跄了好几次的人说。
“爷爷。”水薇雅终于到了御书房门口,刚要进去却看到被押着出来的水老太爷。
“雅儿,走之前能见你一面爷爷很知足了。”
“你们退下。”水薇雅看着那两个侍卫,冷冷的说。
可是对方却并没有搭理自己,反而推了水毅一把。
“你们该死。”水薇雅扶起一时站不稳跌倒的水老太爷,愤怒的看着那个出手的侍卫。
“皇上有令,奴才不敢不从。让开,午时就快到了。”那侍卫倨傲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脸上充满蔑视的表情。
水薇雅握紧拳头,可是手上却完全使不上力,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爷爷被斩首吗?心一阵刺痛,知道里面的人对外面的情况一清二楚,但是他却并没有出言阻止。
那两个侍卫互相对视了眼,随即拉开了水薇雅,一把揪住水老太爷,往外面走。
“雅儿,你快回去,爷爷没事。”水毅感觉到身后的冷意,马上出声。
“废话什么,走。”侍卫再次推了回身的水老太爷一把。
看着再次倒在地上的人,水薇雅紧紧的握起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镶嵌到头里。然后再次开口阻止,并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这是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你们还不放开。”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水薇雅对默子示意了下,随即往里面走去,顺便关上了门。看着里面背对着自己站立的人,冷冷的说:“放了我爷爷。”
“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愿意让他一条命换取整个水家,已经是对你们的恩赐了。”木旭泽不带丝毫感情的说。
“要怎么样你才肯罢休,你我心里都明白,这简直就是子虚乌有的罪名。”
“子虚乌有?水老太爷已经认罪了。”
“你不要逼我。”水薇雅感觉到手心里传来一阵刺痛,身上的寒意又重了些。
“雅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一切都是因为你,所以你爷爷才会有今天的下场。”木旭泽转过身跟她的视线对上。
“对,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当初我多管闲事救下一个不该救的人,今天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你救朕?你是不是认为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朕?”木旭泽迅速的靠近她,捏住她的下巴。
“是。”水薇雅毫不犹豫的回答。
“㊣(4)好,你不是想让朕放了你爷爷吗?只要答应朕一个条件。”木旭泽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笑。
“说。”
木旭泽看着眼前的人,另一只手摩擦着她的嘴唇:“一年……。”
“好。”水薇雅没等她把话说完,直接的答应。
“一年的时间,为奴为婢……”
“全凭你一言。”水薇雅咬着牙接过话。
木旭泽脸上浮起一丝满意的笑容,覆上她的唇。水薇雅还是忍不住的脸红,但强制自己不退缩。随着吻的加深,水薇雅的双眼开始有点迷离,但随即被唇上传来的一阵痛楚给惊醒。
木旭泽看着她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对着外面的人吩咐放了水老太爷。然后对着眼前的人说:“现在,侍寝。”
水薇雅眼里闪过一丝惊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还不过来?”木旭泽躺在不远处供自己午休的床榻上,看着水薇雅,嘴角浮起轻蔑的笑意。
☆、149该死的,朕有叫你动吗
水薇雅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咬了咬牙,走了过去。
木旭泽看着站在床前,没有动作的人,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难道还要朕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吗?”
水薇雅看着他脸上刺眼的笑容,手微微颤抖的解开了胸前的丝带,外衫随即滑落在地,露出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