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了眼水薇雅,然后说:“药哪里来的我不知道。但看到一个脱光了衣服在你面前努力的勾引你的女子,哪个男人能忍得住。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一国之后,那上了她就是给皇帝带绿帽子,啊……”
“再敢污蔑皇上,本王保证你的下场会比现在更惨。”木旭泽冷冷的看着他。
黑衣人浑身有点抽搐的点点头。
“现在皇后有多少手下?”
“大概十支禁卫军。”
“二百多人?那皇后要有多少时间才能让这么多人中毒?”水薇雅明显的不相信。
“别,别,不是所有人都中毒,很多人都以为是国师下的命令;皇后只给我们几个领队的喂了药,其他的有的是宫女喂的,有的是妓女喂的。”地上的人看着那药瓶微微的倾斜,马上回答。
这个时候,那边厮杀的声音也已经结束了。水薇雅看着那浑身是伤,已经有些脱力但还是坚持站在原地并满脸希翼的看着自己的人,问:“累吗?”
那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但还是点点头。
“既然累了,那就休息吧。”那人感激的点点头,刚要坐下来,身体便被拦腰斩断了。看着不再属于自己的下半身,缓缓的往水薇雅那爬,感觉无望到达她那后,喃喃的问了句:“为什么?”
水薇雅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直到他眼里充满不甘的完全失去了气息。
“现在,活下来的人只有你了,可是你好像已经没有用处了。”
“不,不,我还知道,皇后要派人刺杀项天。”看着水薇雅举着剑慢慢的往自己走来,黑衣人一边艰难的往后退,一边说。
水薇雅冷冷的笑着:“项天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有多少用处,皇后帮我们杀了我们还省力了。”
“还有,还有皇后……皇后……”黑衣人绞尽脑汁的想着,希望能让对方感觉自己还有用,留自己一条性命。
“还有什么?”水薇雅继续往前走,逼迫着他。
“皇后曾经秘密的跟一个人男子见面,那个男子叫做明掌舵。”“明掌舵?”黑衣人看着水薇雅停了下来,微微喘了口气,“我无意中看见的,不过那明掌舵武功很高,我刚到一会就被他发现了。”
“还有别的吗?”那人继续想,最后摇了摇头。
水薇雅举起手里的剑,对他微微一笑:“既然没了,那我就遵守原本的约定,给你个痛快。”接着往他脖子一划。
看着四周躺满的尸体,水薇雅终于松开了手里的剑,最后对着木旭泽露出了个笑容,接着昏了过去。
木旭泽迅速的接住她下坠的身体,带着疑问的看着瑶凤。“主子说会告诉你,就会告诉你的。”
说完走到了那赤裸着的身边,看着她嘴角的血,以及手里紧紧握着的玉佩,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解下自己的外衫盖在她身上。
“瑶儿,我原谅你,看在你没有出卖主子的份上。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对主子这么死心塌地吗?因为一场瘟疫,父母临死前把你交给我,要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于是我带着还没有记事的你到了京城,白天我就把你藏在破庙里,我则去外面乞讨,这里虽然富庶,但我每天拼死拼活讨得的饭菜也只能给你一人填饱肚子,还经常受其他乞丐的欺凌。有天我捡到一个别人不慎落在地上的肉包,兴冲冲的拿到破庙给你吃,却见到你被几个大乞丐在空中抛来抛去,你吓的一直哭,我一直给他们磕头他们都不愿意放过你,甚至要我脱掉衣服给他们跳舞。是主子出现,救了你,也救了差点让人羞辱的我。”
瑶儿的眼角流出了泪水,瑶凤擦掉了她㊣(5)眼角的泪,继续说:“那个时候起,我的命就是主子的了,主子从来没有把我们当成下人,还请来师傅教我们琴棋书画。你进宫是我极力要求的,我想我们都能为主子做点事。而主子把你托付给一个年长的姐姐,所以你一直被保护的很好很好。”
“姐姐,我错了。”瑶儿弱弱的声音随着一阵风零碎的飘散了。“来不及了,因为你让那么多姐妹丧生,所以来不及了。”
“姐姐,我不怪你,谢谢你。”瑶儿感觉腹部传来的痛楚,抬手抹掉瑶凤脸上的泪水,含笑说。瑶凤看着闭上了眼睛的人,终于抑制不住的趴在她身上哭起来。
“瑶儿,等救出红姨,姐姐就会来见你,姐姐答应了爹娘会好好照顾你的,所以你要等等我。”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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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皇上,您才是万岁
夜幕慢慢的降临大地,充满血腥味的树林顿时变得阴森起来。瑶凤抱起瑶儿已经冰冷的身体,对着一旁的木旭泽说:“殿下,麻烦告诉主子一声,等瑶凤安葬好姐妹门后,就会去太子府找她。”
木旭泽点点头,留下两个人保护她,便抱着水薇雅走了。
烨华宫内灯火通明,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呻吟声让月亮都羞红了脸。
“啊……余,快点……”余看着自己身下因为情欲而脸色微红的媚人儿不禁加快了速度。
一阵阵猛烈的撞击声冲击着人的耳膜,让原本面无表情的守卫也慢慢的有了反应。终于,随着一声低吼,殿内陷入了一片沉寂。
沈淑惠摸着余的胸膛,眼里媚的能滴出水来。余抓住了她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逗得她一阵轻笑。听着耳边传来的铃铛般的笑声,余眼里的迷恋更加的深了。
“余,那老女人还是不肯开口,你说怎么办呢?”
“娘娘,一队还没回来,如果能带回她在意的人,可能就会让她松口了。”
“什么,那群废物还没回来?”听着耳边的声音突然冷了起来,原本环着她得双手不禁松开了点。
“没回来就算了,看样子也是凶多吉少了,再挑选几个人顶替一队就行了。”
“娘娘,余斗胆,余不想您再做那样的事了。”
沈淑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余,本宫也是被办法啊,如果本宫不做,那本宫就没有活路了。”
余看着眼前的人浑身散发着悲伤,心底又柔软了几分,轻轻的拥着她,不再言语。沈淑惠感受到他传来的情意,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娘娘,外面有个自称是项桓的人求见。”沈淑惠听到宫女的禀报,抬了抬眼:“本宫正想要找他,没想到他就送上门来了。”
烨华宫外,项桓蒙着脸,焦急的在那踱来踱去。一盏茶后,那宫女从殿内出来,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进去吧。”
项桓轻轻的吐了口气,马上走了进去。看到那披着透明的薄纱,躺在贵妃椅上的人,项桓马上取掉了脸上的黑巾,跪下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哦,不,皇后娘娘万岁。”
沈淑惠嘴角勾起一抹笑,对他勾了勾手,等他走过来后,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随即又轻轻的摸着他的脸。项桓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皇上,您才是万岁,记住了吗?”
项桓看着她的眼睛,身子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沈淑惠笑着一拉他的手。项桓没有防备的跌倒在她身上。沈淑惠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娇媚的说:“皇上好久没有恩宠臣妾了。”
感觉到手心的柔软,项桓的身体马上有了反应。但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股惧怕的感觉制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沈淑惠看到他眼里的惧意,随即柔弱无骨的靠在他的怀里,双手轻轻的握着他欲望的原点,缓慢的上下移动。看到他眼里的情欲,沈淑惠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把他推倒在贵妃椅上,娇艳的嘴唇覆了上去。
项桓忍不住的吞咽了几口。感觉到下半身传来的痛楚,忍不住的痛呼出声。“娘娘,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毒药。”看着蜷缩着的人,沈淑惠轻笑的回答。下半身的痛楚一浪盖过一浪,仿佛要爆炸一样。项桓不禁开口哀求:“娘娘,饶命。”
沈淑惠笑着打开了密室,对他说:“解药就在里面。”项桓一听,艰难的爬了起来,蹒跚着往里面走去。
“那就是解药啊,只要你跟她交合就行了。”沈淑惠看着停止不前的人,指了指墙角边其中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子说。
项桓听后不管真假,马上扑了上去。
“走开,走开。”项桓不理会那虚弱的喊声,直接分开她得双腿,狠狠的往里一送。感觉没有以前那么痛了,马上加快了速度,直到把炙热的液体完全喷洒出来为止。
“娘娘,这哪是毒药,根本就是良药啊。”项桓感觉通体舒畅,忍不住的说。
沈淑惠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但是随即又被压下去了。“皇上说是良药,那就是良药。不过良药也是需要药引的,药引我每个月都会给皇上一粒,没有药引,再多的女人也没用。”
项桓根本不在意沈淑惠说的,只要自己能活下来就行了,反正是狗,当谁的狗对于自己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那皇上龙体康复,明日就可以去上朝了。”沈淑惠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人笑着说。
“谨遵皇后吩咐,不知皇后有兴趣垂帘听政吗?”项桓马上回答。
沈淑惠看着上道的项桓,笑了下说:“后宫不得干政,宰相是一代贤臣,皇上多听听就行了。”
不知不觉间,沐王朝的局势再度改变。木旭泽抱着水薇雅回到兰苑,听到里面传来了哭泣声,马上闯了进去。
“殿下,小姐……小姐她怎么了?还有玉红楼的姐姐们都怎么样了?”聆汀看到进来的人,马上跑过去问。
木旭泽看着昏迷在一旁的易韶以及安好的聆汀,心里舒了口气。然后轻轻的把水薇雅放在榻上,简单的跟聆汀说了下情况就往地牢走去。
木旭泽前脚刚出门,水薇雅就睁开了眼睛。“小姐,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水薇雅摇了摇头,看到聆汀的脸色又苍白了点,眼底一阵疼痛。㊣(5)然后走到一旁的书案上,继续翻查起医书。
木旭泽站在兰苑的门外,看着房里那垂首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苦涩,随即被自己深深的埋藏在心里,“可能她真的有苦衷吧。”
“主子。”
“地牢有什么异样吗?”
“回主子,没有,不过不久前项天说要见您,属下去找过您,您不在。”
“开门吧。”木旭泽随即走了进去。没走几步,便闻到一股血腥味。
“不好。”木旭泽心里咯噔了一下,马上往地牢的最深处飞奔而去。
给读者的话:
希望能通过哦… …
☆、096我喜欢你叫我易哥哥
地牢最深处,木旭泽看着七窍流血死不瞑目的人,眼里闪过一丝阴沉。
“有谁来过?”冷冷的看着一旁的守卫。
“主子,属下用项上人头担保,没有人来过。”那人马上跪了下去,为自己的失职请罪,但也好奇前一刻还好好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暴毙。
木旭泽走了进去,看了下已经没有气息的人,想起了在树林里那个首领曾经说过的话。
皇后?她用什么方法杀死项天的?毒药吗?可是看着项天脸上的血是鲜红色,嘴唇也没有泛黑,一点都没有中毒的迹象。
“看好牢房,不要动里面的任何东西,也不要让任何人接近。”木旭泽对着守卫吩咐完后,按照原路返回兰苑。
水薇雅一边翻着医书,一遍在空白的纸上把自己认为可行的配方一一的罗列出来。聆汀则是安静的在一旁守候,给水薇雅添灯或者弄点心倒茶。
“聆汀你去照顾易韶吧,等下有事唤你。”水薇雅低着头跟聆汀说了句。
“小姐,易韶现在睡着了,等会他醒来了我给他喂血,然后让他继续睡觉。”
“那你去休息吧,不然你的身体会撑不住。”
聆汀摇了摇头,嘴角浮起一丝浅笑。“小姐,有你的补气丸,我一点都没事,不要说一天一小碗血,一天三小碗血我都能撑住。”
水薇雅抬头,看着她,“等易韶康复后,聆汀与他成婚可好?”
聆汀眼底闪过一丝痛楚,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姐,我已经打算把他当大哥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水薇雅放下书,揉了揉眼睛问。
想起了白天的情形,那闪躲的眼神,已经尴尬的气氛,聆汀低下了头说:“小姐,很早以前你告诉过我,爱一个人就不要让自己的爱成为他的负担,而是应该让他快乐。现在我懂了,我不想他难过,就像他说的他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潇洒美男,而我只是一个小丫头,我不想他因为我的倾慕而感觉有压力,我也不要他因为感激而娶我。”
水薇雅拉起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摸着她的头,透过屏风看向床上那已经转醒的人,轻声的说:“你配的上他。”
“小姐,配得上配不上是他说了算的。他说过他会把我当妹妹,这辈子唯一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