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任何缝补痕迹,一时之间他以为自己拿错了,便抖着衣服找起来。
阿福给他指着衣服上那处道:“原来那个破了的地方,就是这里。”
常轩拧着眉头看了半响,不解地道:“可是怎么什么痕迹都看不出来呢?”
阿福看他纳闷的样子,眸子里闪过笑意,抿着唇道:“我们平日做惯了这个的,哪里能留下什么痕迹呢。若是让你找到什么缝补痕迹,那我早不知道被说过多少次了。”
常轩惊讶地看着阿福,又低头在那衣服上寻了半响,还是看不出任何缝补痕迹的,当下终于信了,惊叹地看着阿福道:“原来你还有这等本事!”
阿福只低着头,却并不言语,只因她平日素以手巧在绣房闻名的,不知道听过多少这种赞叹,早习以为常了。当然,如今常轩的这声叹服之声,在她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不同的。
常轩赞叹过之后,看着低头乖巧柔顺的阿福,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他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响,他手里攥着那件被阿福缝补好的衣服,终于期期艾艾地说:“你,你不喜欢吃?”
阿福抬起浓密的眸子,水亮的眸子里泛起不解:“什么?”
常轩顿时更加不自在起来,粗着声音埋怨:“玫瑰糕啊!”
阿福先是诧异,后来水漾的眸子看着常轩,最后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讶然问道:“那块糕点,是你给我带回来的吗?”
常轩扭过头去看帐幔里面,声音粗哑:“难不成我还特意带回来巴巴地给爹吃吗?”
阿福看着他泛红的耳根,顿时恍然,想着晚间吃饭时他那个不高兴的样子,好笑之余,心间也泛上一点甜蜜,当下抿唇笑了下道:“那个,很好看,我在府里这么久,倒是没见过的。看样子,应该很好吃。”
常轩这下子脸色才好看了许多,理所当然地道:“你当然没见过了,这是宫里送来给大夫人的,只送了那么一盒呢!大夫人送了三少爷几块,三少爷不喜欢吃,自然让房里的丫头们吃啊。那群小丫头们一个个嘴馋得很,我这是好不容易才抢了一块呢!”
阿福见他说得认真,再想着他和小丫头们抢玫瑰糕的事儿,忍不住“噗”地一下笑了出来。
常轩见她笑,不高兴地道:“你笑什么?”
阿福连忙摇头:“没笑什么,我只是喜欢,我平日最喜欢吃这些了。”
常轩听她这么说,心里终于将之前的不愉快挥散去了些许:“我也觉得你肯定喜欢,你长得这么胖乎乎的,肯定是平时贪吃。”
其实阿福并不胖乎乎,只是脸型圆润身子略显丰满而已,当然阿福更不是贪吃了,事实上小时候阿福跟着嫂子粗茶淡饭的时候,依然是圆圆的脸儿丰润的身子。不过既然常轩这么说,她也不愿反驳,当下笑道:“谢谢你,还特意想着我呢。”
常轩听她这么说,格外受用,坐在炕沿凝视着她,只见她面色白里泛红,眸子黑亮,真是越看越好看,于是他眸子颜色逐渐变深,忍不住低声道:“那你怎么谢我啊?”
阿福倒没想到他这么说,抬起眸子看去,一下子明白过来,脸上瞬间烫了起来,舌头也不大听使唤了:“我,我知道……”
常轩却非要问她:“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怎么要怎么谢我吗?”
阿福低下头,喃喃地道:“我要好好伺候你……”她低垂着头,粉颊是红的,睫毛是颤抖的。
常轩呼吸已经粗重其中,他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低哑地道:“那你今晚要听话。”
阿福咬唇,小声辩驳:“我哪晚曾经不听你话过。”还不是每次都乖乖地任凭摆布吗。
常轩拉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扯上了床,阿福一声低呼,人已经贴了一个滚烫的胸膛上。那胸膛剧烈起伏着,那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自己,仿佛要将自己嵌入其中一般。
常轩的喘息急促得很,嘴巴无意识地在肯吃着她细白的颈子,娇嫩的耳垂,还有幼滑的脸颊。
他们二人在这床上也是早已翻腾过多次,可是每次都是他急匆匆地进去,她则是紧攥着被褥忍受着,从来没有过这嘴上的亲昵的。是以如今常轩这么啃噬着阿福,倒是让阿福无措起来,开始是眨着惊惶的眸子任凭他的摆弄,后来应是常轩无意中碰到了她的敏感处,她竟然一下子低声叫了出来,身子则是跟着轻颤了下。
常轩却哑着声音低喃道:“你刚才那样一叫,我听着很好听,你再来一下。”
常轩说得容易,可是这哪里是说来就来的呢,可怜阿福眨着迷茫的眸子,不解地看着他,却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再来一下。
常轩看她这样,实在心里怜爱得很,忍不住又凑过去用嘴巴肯吃着她的脸颊,又顺着脸颊到了她的耳垂处。于是他又碰到了那处敏感,阿福身子又是一个轻颤,嘴里也跟着叫了出来。
常轩这下子得了趣,低声道:“却原来是这个的缘故!”说着便毫不客气地继续啃吃那里,只弄得阿福身子发软,不得已之下两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倚靠在他身上,微闭着眸子,半张着唇儿;随着那火烫的啃噬发出一声声的低叫。
这原本就是新做成的夫妻,常轩正是少年情动时,再者初尝那种滋味正是贪恋不舍之时,此时怀里抱着这娇滴滴的阿福娘子,自然下面很快便硬邦邦地戳着阿福柔软处,势头凶猛想要寻那处湿润紧密处去。
阿福身子发软,手脚无力,少不得由他横抱着上了床,又被他三下五除二剥去了外面的遮拦,顿时那两团弹跳着露了出来。常轩大喘着将阿福身上衣物尽数除去,一只手贪恋不舍地揉捏着那丰硕饱满柔腻的桃子,另一只手摸索着就要往下。阿福紧闭着眸子不敢吭声,常轩却已经自顾自扶着利剑入了洞去,这一番进势破玉分冰,让阿福不由得倒吸了口气,所幸的是那里由于之前的亲热湿润了许多,倒是没受太多苦楚。
常轩原本颇有些醋意,如今抱着这完全属于自己却被他人觊觎的小娘子,难免有那驰骋逞凶一展雄图的爽快,于是这冲撞间便是勇猛有余温柔不足。他这样一来,阿福便有些受不住,身子便弄得一下下顶向床头,她只能咬牙攥住被褥受着那冲击。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里慢慢地生出一点难以名状的舒服之感,她紧闭着眸子细心体会。谁知此时常轩已经到了高处,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军,顿时阿福被弄得发出一叠声的低叫,闭眸细品是不可能了,睁着一双仿佛被雾气笼罩了的眸子望着前方,前方却是常轩坚实的胸膛,那里有热腾腾的汗珠正滚下来呢。
终于常轩一声低吼,这场征伐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阿福的身子也松懈下来,庆幸终于结束了的同时,竟然也有些莫名的失落之感。
常轩身上是汗,不过他已经不想动弹了,他趴在阿福饱满结实两个桃子中间,大口吸着气儿。他的胸膛紧贴着阿福的下面,阿福甚至可以感觉到常轩胸膛的剧烈起伏。
过了许久,他喘息平静下来了,这汗也差不多干了,可是他依然没有动静。阿福心里怕他就这么压着自己睡着了,便小心地推了推他,谁知其实他并没有睡去,喉咙里沙哑模糊地说了一句:“阿福……”
他的唇舌还有棱角分明的脸都紧紧埋在阿福的沟壑里,这让他的声音模糊低哑得几乎难以辨认。他用脸颊磨蹭了下阿福娇嫩的肌肤,口里继续含糊不清地道:“阿福,我以后不对你那样说话了。”
阿福睁着眸子望着上方的帐幔,男人沉重的身子压着她,她喘息也有些困难,可是她竟然也没有把他推开的意思。过了许久,她终于试探着抬起手,小心地搭在了他的背上。
作者有话要说:是谁举报我????????????嗷嗷嗷嗷,我一个新文,没任何榜单,连个月榜都差一百多万呢,可怜巴巴到这种程度,竟然还有人要举报???怎么忍心啊怎么忍心啊!!捶地!
11
11、常轩的选择 。。。
第二日,阿福早早地起来进灶房做饭,正烧着火呢,却听到外面咳声,阿福忙看过去,却原来是公爹常管事。
阿福见到公爹,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昨晚公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她和常轩在床上折腾了几次弄得床咯吱作响之后,才猛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至于这公爹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是早已经回来了,这个就不好说了。
阿福当时挣扎着就要起来,她想问问公爹吃过晚饭了吗,常轩却紧抱着她不放,口里哑声道:“肯定是吃过了的,你不用管了。”
阿福不依,柔声道:“这样不好的,我还是起来问一声。”
常轩却一个翻身直接压住她:“你想得太多了。”
阿福眨眨眸子,好吧,也许她的确是想得太多了。可是她自小没了父母,在兄嫂手底下讨生活,后来又被卖到了这侯府里来,看人眼色的事自然是要做的。她低头看了看这个抱着自己闭眼就要睡的男人,心想这常轩才是真正有福气的人呢,虽然同样是侯府的仆人,但人家是有个当管事的爹罩着宠着,在自家爹面前还可以任性一下呢。
阿福这么想着,心里难免有些苦涩,可是她素来心宽,于是随即便又嘲笑自己,真真是贪心,自己这样的人,能嫁给人家常轩伺候人家一辈子已经是万幸了,哪里又来那么多想法。
阿福如今在灶房里烧着火想着昨晚的事儿,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不好意思,便从灶房探出头来叫了声:“爹,饭马上就好。”
常管事应了声,便道:“嗯,不着急,今天没什么事。”说着他看了看屋里,又问:“常轩呢?这时候了还没起来。”
阿福正要替常轩说话,却听到常轩隔着那纸糊的窗子大声喊道:“爹,我正要起来呢。”
常管事点了点头,说了声“快起来,回头吃饭”,然后也就进屋去了。
常轩很快穿到了衣服,洗漱一番后就匆忙赶到了灶房,只见小小灶房里阿福正蹲坐在灶前烧火做饭呢。
常轩因为昨日的事儿,性子倒是好了许多,进去便要帮阿福一起做饭,阿福见他有兴致,只得由着他。
少顷,饭做好也摆上了桌,阿福先给公爹常管事盛了饭,又给常轩递上一碗,常管事点头说:“你也赶紧吃吧。”
吃着饭的时候,常管事却忽然道:“常轩,昨日个,你碰到二爷了?”
常轩心里立马明白,这事肯定别人都知道了,如今竟然还穿到了爹的耳中,当下连忙道:“嗯,碰上了,还说了话。”
常管事一边用筷子挟了一根腌咸菜,一边不动声色地问:“你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吧?”
常轩冤枉得很,辩道:“当着这二爷的面,我哪里敢说什么,还不是装出笑脸给人家看!”
常管事抬头扫了眼常轩,点了点头说:“那就好,这些年我也教你不少做事的道理,只是你还是太年轻,性子浮躁,我就怕你惹出什么事儿来。”
常轩知道自己爹担心,忙道:“爹,你说得这些我都知道,我肯定不会惹事的。”
常管事停下吃饭的动作,捏着筷子若有所思地道:“昨日个晚上我琢磨了一件事,今日你们两个既然都在,我便和你们商量一下。”
其实当说起这个的时候,阿福便低着头不敢说话,她知道眼前父子的麻烦和担心都是因为自己而起,心里满是羞愧。如今听到这常管事这么说,忙也随着常轩殷勤地道:“爹,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常管事放下碗筷,看了看这小夫妻二人,这才道:“如今侯府在外面有些铺子,也需要人去打理的。我琢磨着,若是你们在府里住着不方便,我便去和大管家说说,看看把常轩派出去帮忙打理铺子 。”
常轩倒是从未想过这个,一时之间有些讶然:“爹,我能行吗?”他从小就是跟着三少爷,读过几本书练过几天武,虽是个仆人但学得竟然都是那些主子家日常学得,以至于这摸算盘管铺子弄账务的营生,却是从未想过的。
常管事沉吟了片刻,终于说:“常轩啊,如今爹在,凡事都为你想着,有些什么事儿,多少也能给你说上话,好歹在主子面前为你周旋,可是以后万一爹不在了呢?”
常轩听常管事这么说,心里不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