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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情皇帝 叶霓
正文…序作
倒数计时中—— 祤诤
接下写序这个工作,对我而言,却是多灾多难的开始。
并不是帮霓代序有多难,而是我的懒病一直挥之不去,加上工作繁忙,学校恰巧也在此时开学,(祤诤是个半工半读的学生)日子每天都在追赶跑跳碰中度过,自然代序这档子事,也就被抛诸于脑后了。
一直到了最近几天,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跟霓约好交序的时间已经到了,而我还在与周公聊天下棋,浑然不觉期限已到,还悠哉的过着懒人生活……(笑)
这时霓大概等得火冒三丈,准备好好的把我身上的皮剥一层下来,再丢到油锅里大炸特炸,做成美味佳肴好下饭,其它的部位则可以拿去当成实验器材,丢给风学园里那群俊男美女好好研究,看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懒——想到这儿,可真教小妮子我心惊胆战哩。
说着说着,突觉一片寒意罩身……莫非是怨念作祟?
那我在这里就要先向霓求饶了——说笑归说笑,可别真的把我宰了做下酒菜啊。
但是,这篇序不写可不行。早就跟霓约好了要把皇帝打包,要是时间迟了,别说霓会把我踹飞,就连书里的皇帝老爷也会叫人把我拖下去砍了,再不然就是找人来暗杀我,或是罗织罪名把我给私下解决。
看到这里,亲爱的读者们应该很清楚这本书的主角是谁了。
他是「皇城绝魅九男子」系列的最后一位压轴主角,也就是总把下属摆在手掌心里戏耍的调情皇帝——德稷。
早在《热恋狂郎》出书之后,我就向霓自告奋勇,要打包这位专情皇帝的代序,只是祤诤懒人性子发作,总想拖着不交序,拖到天荒地老永不变,海枯石烂亦无悔,拖到被追杀亦下改坚定的心志,滔滔江水也无法淹没那无瑕的情操……
(以下废话一万字省略)
由此可见,拖稿不是作者的专利,身为小小读者的我,也是有拖序的权利(?)
还是来谈点认真的好了。没耐性的读者们可以跳过这算是来占篇幅的代序,直接翻页,朝书的内容进攻。
就是别合上书,把书丢回书架上,这样霓会很伤心,而祤诤也会相当的自责,难过得只想睡觉——啊,说错了说错了,是难过得不想睡觉啦!
信我者得永生,不信者……找个阿霓娃娃来哭给你看总行了吧!(代序者祤诤不负责任发言,请勿轻易信任!)
阿霓是个非常感性的人,写作时却又是个相当有自我主见的创作者,若读者们有订阅她亲手制作的「Anny’s文字彩页匣」电子报,里面有很多美美的旅游照,都是她出外游玩时所拍的,总是勾得祤诤的心痒痒,好想出去飞一飞。
不过那是个很遥远的梦,为了筹措学费跟生活费,祤诤已经很久没出去玩啦!
而且霓平时光写稿就已经很忙,居然还抽得出时间做网站的改版,把网站从头到尾变得美轮美奂,棒到让人想流口水……(喂,把口水收回去!)
对于这点,我不得不说:「霓,我真的太佩服你了!」
总之,看完这篇代序,读者们除了知道祤诤是个很懒的代序者之外,也同时看到了霓的毅力与努力,以及那成果有多惊人。
(如果读者不觉得祤诤很混,这篇序又不会让大家有摔书的冲动……那大概就算成功了吧。)
最后,要讲一件霓最令祤诤觉得窝心的事情。
一个月前收到霓寄来的作品——其实之前也收过。那时祤诤跟霓还算是普通交情的朋友,所以那时霓把名字签在封面上,再把书送给祤诤作为纪念。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作者签名签在封面上,当时还颇为惊讶呢。
这回,霓没在封面上签名,她在书的空白页里,亲笔写了一些话,当下让祤诤觉得心头暖暖的,有种好感动好感动的感觉。
至于是哪些话,在此就请容许祤诤保密喽。
我想藉这篇序告诉霓——
友谊长存的过程,有点累、有点辛苦,不过为了你这个朋友,祤诤会常常与你联系,希望你可不要嫌我烦!(笑)
该说的都说了,也该是祤诤闪人逃命的时候了。亲爱的读者们掰掰……(不可以因为这则代序写得太烂而摔书哟!书摔坏了还得重买一本,多划不来啊!嘻!)
第一章
「皇奶奶,孙儿谨记您的吩咐。」
在老佛爷的暖炕前,爱新觉罗·德稷跪在地上,紧握着她老人家的手。眼看老佛爷的气色愈来愈糟,他内心可忧急得紧呀。
「那就好。你忙去吧。」老佛爷轻咳了几声,接着闭上眼,累得睡了。
德稷起身,又蹙眉望了老佛爷一眼,这才转身步出慈宁宫。直到外头花榭长廊,他转首问向一旁的小顺子,「派出去的人可有十八格格的消息?」
十八格格,德稷之么妹,于十三年前刚满三周岁那天让老佛爷带着前往山神庙祈福时竟遭土匪拦劫,虽然在侍卫的保护下没伤了老佛爷,但是十八格格却被夺了去,再也没有音讯。
从此,十八格格的额娘荷妃天天以泪洗面,老佛爷也自责甚深,就此长年隐身于佛堂,极少现身。如今她年纪大了,也知道自己来日无多,便将找寻十八格格之事交托给德稷。
「禀皇上,没有。」小顺子恭谨地说。
「这些人,没一个有用的!」
德稷眉一敛,继续朝前走,直到他的寝宫,小顺子才道:「虽然那些手下没有十八格格确切的消息,但是步郧贝勒倒是提供了些蛛丝马迹。」
「什么样的蛛丝马迹?快说来听听!」德稷坐进龙椅,打开桌上的瓷盅,喝了口热香茗。
「步郧贝勒于半个月前来了封信,称十八格格极可能在江南。」小顺子赶紧上前将得来的消息禀明。
「江南?为什么这事不早禀告?」当!茶碗落盖发出清脆声响,可是吓坏了小顺子。
他赶紧跪下,颤抖地说:「皇上,来这消息的时候正是与蒙古军抗战之际,小的见您一直面带忧色,便大胆将事情瞒下,不想再让您担心。小……小的知道错了,请皇上责罚!」
德稷揉了揉眉心,猛地一叹。「算了。起喀。」
「谢皇上!」小顺子慢慢起身。
就在德稷恼火之余,外头的小太监前来禀告,「禀皇上,步郧贝勒觐见!」
德稷这才咧开了嘴,「这小子,真是说人人到……快请!」
「是!」
不一会儿工夫,果真看见索思翰·步郧摇着纸扇,一点儿也不畏皇威地走了进来。
「臣,拜见皇上。」来到德稷面前,他先是畅意一笑,才行下跪礼。
「起喀。」德稷眯起眸,「我正等着你会行哪一种礼数,没想到是如此大礼……这跟你以往的高姿态不太一样嘛。」
「说起摆高姿态,臣自认比溯爵爷要差上一截呢。」他笑谑着。
「听你提起那家伙,我们也好些年没见面了。如今我倒想招他回来处理蒙古一事。」德稷盘算着。
「我赞成。否则把一位良臣摆在外头,是可惜了。」步郧点点头,接着他又转了话题,「臣于入宫时听说皇上今天脾气不稳定,犹如今晨的天气……晴时多云偶阵雨。不知谁得罪您了?」
「十八格格,」德稷坦言。
「是她?」步郧笑了。
「你不是早有十八格格的消息吗?就看你等会儿报告的内容能不能让我快活了。」德稷扯唇,随即对小顺子说:「给步郧贝勒赐座、送茶。」
「喳!」
小顺子先端来一张象牙椅,跟着又吩咐门外小宫女泡一杯上好乌龙送进来。
「茶水虽然还没到,但能不能先说说你的发现?」德稷半眯着眸,看来笑意无限,但威胁性十足。
索思翰·步郧也不是被吓大的。他笑得激狂,「皇上,臣怕干涩的嗓音会折磨皇上的耳朵,咱们还是等茶水来吧。」
「你……十足罗唆!」德稷啐了一句。
「皇上别生气,待会儿臣还有份大礼要呈上呢。」他撇嘴一笑。
「谁希罕你的大礼?」德稷跟着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皇上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可是这份大礼绝绝对对不一样。」聪明的步郧贝勒抿唇低笑。
「罢,等就等吧。」德稷没辙,只好捺着性子等了。
这该死的小宫女动作还真慢,他已连连叹了三声,才瞧她忸忸怩怩地端着茶盘进来。更离谱的是她的小手还直发抖,让瓷杯一路上发出「钦当、钦当」的吵杂声响。
眼尖的德稷自然发现了这位宫女的怪异之处——通常近他身服侍的宫女绝对是接受过严格训练的,哪像她,光端杯茶就抖成这般。他再把眼神瞟向索思翰·步郧,就见他单手抚额紧闭着眼,似乎对这小宫女的表现失望透顶。
小宫女将杯子一搁下,就抖着嗓说:「我……走了。」
「等等。」德稷扬声喊住她。
「呃……」她眉儿一皱,求救的眼神瞟向索思翰·步郧,偏偏他直在她面前摇头,看样子她是失败了。
无可奈何地转过身,她勉为其难地笑着,「皇上,您叫我呀?」
「你的主管是谁?」每个小宫女都有个顶头宫女带着。
「呃……主管……」她一傻,眸光又转向步郧贝勒。「这个……」
「别这个那个,快说!」紫禁城可不是一个外人可以随意进来的,更别说是想以戏弄他为乐!
跟着,德稷也看向步郧,「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好礼?」
「皇上真是天纵英明呀!」索思翰·步郧赶紧举手称好,「非但如此,还眼光独到呢!」
德稷扬眉看了看这个小宫女,虽然她样貌妍秀,但宫里云英众多,美女他早看腻了。再说她动作粗枝大叶,怎会是他喜欢的类型。
「眼光独到?」他冷哼,「我看你是瞎了眼!」
「皇上此言差矣。」步郧举手笑说:「您仔细看看她,可具备皇族贵气,拥有爱新觉罗氏的血统?」
「你的意思是——」德稷眉一扬,忽地站起,而后朝那名小宫女走过去,细细端详着她的脸孔。
可怎么看,她都只像个平民村姑,半点不像他的亲妹子!
「步郧,你别跟我开玩笑。」德稷一对利眸瞟向他,「你应该不会忘了欺君之罪何其重吧?」
「我怎敢跟皇上开玩笑?再说算命先生说我可以活到九十九岁,我还很留恋人世间的生活哩。」索思翰·步郧笑应。
「你确定?」
「当然。」他举起手,「臣还有事得赴北方处理,这就告辞了。」
「索思翰·步郧!」德稷指着他,「如果她不是十八格格,我会让你非、常、好、看!」
「谢谢皇上的抬爱了。」步郧又转向小宫女道:「十八格格,你这位皇兄可不好惹,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他又朝德稷深深行了个礼,便潇洒自若地走了出去。
「这家伙!」德稷眯起眸瞪着他的背影,跟着又将视线调到直垂着脑袋,看来有丝紧张的女人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他强迫自己暂时接受她「十八格格」的身分,毕竟步郧这小子是不敢欺骗他的。
「彩衣。」她仍垂着脑袋,可一双眼睛却偷偷瞄着他。
「彩衣,你……过去都跟谁生活?」
「我是孤儿,被邻居奶奶收养,成天跟附近欺负我的男生打架。」说到这里,她倒是挺自豪的笑了。
望着她的笑容,德稷有片刻的闪神。她模样清丽,尤其一口整齐洁白的贝齿,更是吸引着他的目光。
不过她的谈吐太差,他又怎能将她带给皇奶奶瞧呢?就怕她会一气之下,病得更严重。
「你除了打架还会什么?」他坐回龙椅上,又问。
「我……我会煮食,还会整理家里。」
「煮什么吃的?」他半眯起眼,沉着心又问。
「煮……一些菜根汤,还会做窝窝头,木铃子。」她愈说愈得意,将步郧贝勒叮嘱她该有的「含蓄」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菜根汤?木铃子?这是什么怪东西?」他愈想头愈疼,跟着摇摇头,「那你以前住哪儿?」
「苏州。」她甜甜地笑了。
「苏州?!」德稷再次望着她的笑脸。如果她真是他的十八妹,他该有种手足之亲的感觉才是。为什么他却完全没有?
「对,就是苏州。苏州可美了,气候又好,哪像你们这儿,冷得要命。」
「什么你们这儿?这里是紫禁城,是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