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总是要有人守的。”
“少一个孔家死不了,再说你已经老了,你家二小姐的事情也要孔大将军心生了倦意,再打下去也不过是与逃回边关的心上人为敌,难免力不从心。”
孔全再次看了眼眼前的年轻人,不止聪明,而且太过可怕,似乎京中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这种神情让他想起孔不二十五岁时使计赢下京城最大的赌坊后的表情,还不屑的说:小爷我只还过使了些诈,没想到经常骗人的赌坊也被我骗?看来世事也不过如此。自此京中没有一间赌坊敢放他进去。
“你将我家老三弄去哪儿了?”他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而是转了话题问道。
“他伤的不轻,虽然孔大将军箭法高明,避开了心口处,但流了太多血,需要静养。”
孔全一笑:“你是怕我一口气灭了你的红衣社,故意拿他做人质?”
熊莲反问:“爵爷何尝受要挟过?爵爷看中的不过是我献给朝廷用来充盈国库,抚慰京城战火伤痛的那几百箱黄金,用他们买红衣社全身而退,也算值得。”
孔全并不否认的笑笑,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亲身骨肉,不心疼是假的,我也是没办法,听说你医术出众,能救回小儿已经万分感激,望你能让他恢复如初,我也就放心。”
熊莲躬了躬身:“我自当尽力。”
“另外,”孔全又道,“红衣社一日不解散,我孔全便一日不放兵权,熊当家,正因为你太聪明,所以更比别人明白好自为知。”
熊莲点点头,却不再多言,笑着离开了。
☆、尾声
床上的人张开了嘴,一副无赖样。
床边的人无奈,自己先喝了口药然后凑到床边人的嘴边将口中的药渡给他。
床上的人似乎很享受,舌头趁机伸进对方的嘴里肆意亲昵,一双手也同时张开想去抱对方,不想只伸到一半忽然惨叫一声,两手慌忙的缩回来。
“这该死的伤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好。”只听他骂了一声,赌气的将口中剩下的药汁全吐了,一副被宠坏的样子。
床边的人也不发火,只是耐心的拿出帕子替他擦干净,然后柔声道:“还疼吗?我替你揉揉。”说着柔软的手掌轻轻的按在床上人的伤口处,不敢用力只是诱哄般的揉了几下。
床上人这才消气抓住床边人的手道:“娘子,我不能抱你,你就抱抱我吧。”说着身子往床边人的怀里赠。
床边人便只能伸手将他抱住,床上人便结结实实的在床边人的脖子上乱啃乱亲,两人卿卿我我的胡闹,都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而来人也毫不在意只是倚在门上淡笑看着。
直到实在看得无聊,才张口咳了一声,眼前两人才迅速分开。
床上人仍是意犹未尽,哑着声音道:“门外等着不好吗?偏要进来打扰,扫兴的很。”
来人也不生气,找了个地方坐下道:“第一,这是我的地方,我来去当然自由;第二,凭你现在这副身子想做什么也做不了,我看还是安心养病,只能想不能做伤了精气可不好。”
床上人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来人也不理他,冲另一个人说道:“今天还没替夫人搭脉,夫人将手伸给我吧。”
没错了,屋里两人正是伤重的孔不二与陈薇,而来人正是熊莲,那日孔不二中了一箭昏死过去是孔有力飞身上城楼将他救下,然后交给了熊莲,那日频临死亡,熊莲下重药将他用鬼门关拉回,此时已经无大碍,只等胸口的伤养好就可以下床。
若说孔不二命大,陈薇身上的毒却是翻遍了整个西淮王府,最后自西淮王谋士沈昆的口中才得到解药的下落。
“再服几贴,身上的毒应该都可以去除。”搭了会儿脉,熊莲松开手道。
“多谢熊公子了。”陈薇冲他嫣然一笑,熊莲只觉眼前似乎百花都开了,心里忍不住的一动,但随即又平静下来,美人一笑,那样的快乐却不是因为他,他不由转头又看向床上的人,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运气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劝过我爹了?”床上的孔不二问道。
“劝过,但没用,他现在对我的红衣社怀是戒心。”
“猜到了,”孔不二叹了口气,却也不说什么,只是道,“你没告诉他我在哪里吧,之后的日子我可是想带着我家娘子到处逍遥,没空陪他玩。”
“自然是没说。”熊莲和气的笑,“不过我自你老爹处回来时正好看到你老爹受了皇后的懿旨。”
“什么玩意?”
“我已断定皇后腹中胎儿会是个男孩,那便是未来新君无异皇后的懿旨是让你做新一任的宰相辅佐新帝,你老爹已经领旨了。”
“什么?”孔不二一下子坐起来,却牵动伤口,一口气没喘上来,陈薇马上上去替他顺气,他半天才道了一句,“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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