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世界里,永远渺小的,都是女人,永远无奈的,都是女人。时光只会老去,但时光从不会欺骗我们。
我内心固执的追求,只有我自己看得见。但我希望我没有错。人生就是这样的吧,结束、开始、再开始、再结束。不论如何,我们都将背负着各自的灾难和幸福往前走不回头。
我常常在思索我们的青春它真是一个奇形怪状的玩艺儿。短短的身子偏偏拖了一个长长的尾巴,像翅膀一样的招摇着。久久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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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敛,怨孤衾。:且看花开秋雪过]
“洛,在想什么。”纤画轻轻的走到他的身边,做在院子里的他,看起来,有些落寞。
“纤画,你说,是不是我们身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很多的无奈,人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所谓的烦恼。”
“洛,你在我的心里,是个干净到不行的人,我心里的洛是个完美的男子,他是不会有悲伤的,可是,我才发现,我好象对你的了解,太少了,我不知道,原来这样的洛,其实也会发火,其实也会有烦恼。”
“纤画,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那时候的我们,一起玩耍,一起弹琴,没有烦恼,没有所谓的责任,你怀念那个时候吗?”
“我很怀念啊,你和皓轩爬树帮我摘果子,还记得吗,襄阳的家里,在院子后面的后山上,有一棵好大的杏树,我们最喜欢的就是去那玩。”
“我好想回襄阳,去看看那棵杏树。”
“看不见了,那棵杏树在你走后的第二年就死了,被虫蛀蚀了,为了这个,我还哭了好久呢,因为那里是我们的记忆,我们的童年,就是在那过的。”
“死了吗,真可惜,我都没来得及回去看看。”
“我又在它的旁边种了一棵新苗,我走之前,有吩咐小齐帮我照看,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可能就可以吃到了。”
“纤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回去,或许有生之年,都没机会回去了。”
“权利,真的那么吸引人吗,为什么义父就是不愿意叫出军权呢,难道留下一生的功名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就是因为年轻时候的戎马沙场,所以放不下吗,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女人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家,而男人,可以为了天下,放弃家。”
“你啊你,要我说你什么好,纤画,有的事,并不是想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单纯,人总是贪婪的,自私的,有欲望的。”
“难道要我从现在告诉自己,不可以有欲望,不可以贪婪,不可以自私吗。我想我是做不到了。因为我希望我身边的人都可以幸福,这是欲望,我希望我可以永远和他们在一起,这是贪婪,我希望我可以永远拥有他们那种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宠溺,这是自私。”
“我会永远呆在你身边,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会给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宠溺,永远。”
“还有,难道你们忘了我。”纤画和洛回头,看见上官皓轩依旧笑的灿烂的脸庞,风起,吹乱了三人的头发,他们的发丝,像无限延长,一直要纠结下去一样,永生都在一起,不可分割。
“皓轩,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娶了长公主。”
“洛,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他说的一切就是天命,所以你不得不娶,即使你的心里有百般不愿意。”
“可是,成亲不是要和真正相爱的人在一起,才算是幸福美满的吗。”纤画想起君子慊,我都说过了,我是不会嫁给他的,我爱的人,是你,这辈子也只会有你一个,可是你为什么不信。
“这辈子,我可能没办法和我爱的人在一起了,但是只要我能在她身边保护她,看着她,就可以了。”
“他是想牵制住你,待日后,迟伯父死去,王位就是你的,你依旧继承了迟伯父的军权,把长公主嫁给你,是以防万一。”
“我什么都不会要,我本想等到那个时候,我会向皇上请求,撤回爵位,然后就和你们一起去游山玩水。”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上官皓轩看着明亮的夜空,无奈的说。
“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吧。”纤画开口说。
“什么约定。”他们异口同声的问。
“我们约定,等我们都四十岁的时候,就一起去游山玩水。”
“四十岁吗。还有二十年呢。”
“我想,我也该回家一趟了,我爹肯定是皇上下个对付的人,他手中握着兵权,即使皇上不动手,我想郑王爷也会动手了,这些年,他要不是忌讳着兵权和军权的执握人,他早就是权倾朝野的人了。”
“是时候,我们该为了我们的约定做一些事了,皓轩,你我是将来回继承爵位的人,那些重担也同时会落在我们的手上,可是我不想那么累,游走于官场,最后得到的,也只不过是对几缕白发。”
“洛,有的时候,我们很像,有的时候却又不像,纤画,我们说好了,为了我们的约定,你要好好的保养自己哦,否则到时候,我们两个正处中年的美大叔带着一个老太婆出门,是很丢人的。”
“我知道,为了我们的约定,我一定会好好的等到那个时候,到时候啊,我绝对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
“哈哈。”
仿佛什么都是有期限的。爱情或是友情,以及更多的更多。过程,挫折,时间,现实,当听过压抑的哭声,了解情感的过渡,知道心境的变化,那么遗憾,而后又无可奈何。
当停在这样一个美丽而有冷酷的地方,很久之后才想起回头去看看,对岸依旧青春正好,梧桐树在两旁笔直地连成直线,少年或者少女一路摇摇晃晃地冲过,笑声常留耳边。于是便背过身用手掩住了潮湿的眼眶。然后才明白。真正快乐的,原来也就只有那些年。
“纤画,睡了吗?”
“湮嫣吗?你进来吧。”纤画起身点亮灯,然后披上毛裘。
“打扰你休息,真是过意不去。”
“没,你是为洛来的吧。”纤画一雨道破,而惹来湮嫣的不好意思。
“被你看出来了。”
“三年前我就看出来了,你喜欢洛,可是这没什么不好,人有喜欢的人,是正常的。”
“你对洛,并没有喜欢吧。”纤画听完后摇了摇头,湮嫣显然皱起了眉头。
“我喜欢他,不过,是对亲人的喜欢。”
“那三年前。”湮嫣欲语又止。
“因为突然有一个人跑出来和我抢亲人啊,那个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好象自己的东西被抢了,被人分享了,心里就有气,可是后来的我才明白,这样的感觉,跟爱情是不一样的。”
“喜欢有什么用,我这样的身份,是配不上他的,而且,他就快娶公主了,我有什么资格说话呢。”
“你是郑王府的郡主,你有什么配不上的,再说了,长公主身份尊贵,难道你的身份就不尊贵了吗。真是的,我不喜欢你这样自我贬低。”与其被一个陌生人来抢洛,还不如把洛交给湮嫣。
“谢谢,只是,我这个郡主并不名正言顺,我娘是当年我爹在外面一夜风流的青楼女子而已。那年,我娘在江南也是小有名气,却一直守身如玉,直到她遇见我爹,她爱上了我爹,然后把自己最珍贵的贞操送给了我爹,我爹也允诺她回去接她,可是她一等就是三个月,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可是我爹始终没有出现,然后我娘用她多年的积蓄帮自己赎了身,一个女人,大着肚子,又没有男人在身边,这一定会惹来不少流言蜚语。”
“然后你娘来长安找你爹了?”
“我娘连我爹的家在哪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来长安找他呢。”
“那你是怎么当上郡主的?”
“我还记得,我五岁那年,我的奶娘带着我来了长安玩,奶娘是我娘在生我的时候帮我找的,因为我娘生了我以后,身体大不如以前了,我娘希望在她还有能力的时候,让我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以后做一个能养活自己的女子,不用象她一样,卖笑为生,所以奶娘带我来了长安,就遇到了我爹,他一见我,就对我说,我很像他的一位故人,奶娘便说出了娘的名字,我爹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又问了奶娘我多大,奶娘说出我的年龄后,我爹觉得跟我和奶娘一起去看我娘,再后来,他们相见了,那时候,我爹的正室并无出一子,所以他便把我和娘接了回去,当时就有人说,我不是王爷的孩子,一个青楼女子,说不定是被的恩客所生下的,硬是要赖上我爹,我看到我娘偷偷的流过很多眼泪,却从来没跟我爹提过,到后来,我娘死了,是积郁太深,本就身体不好的她没一年也就过世了,再后来,郑王府怀孕了,全俯上下高兴得不得了,我爹也就渐渐的很少来看我,再后来,郑王妃一举得二子,一男一女,我就成了彻彻底底的多余的人了,三年前,先皇下令,由郑家长女嫁于当时还是太子的当今圣上,可是你想郑王妃会让我嫁过去吗?自然,我就是必须要除掉的人。”
“怎么能这样,你也是他的骨肉啊。”
“或许他也在怀疑,我究竟是不是他的孩子。”
“太过分了,后来你怎么会来到这的。”
“在一个夜里,我还很清楚的记得,那天是个雷雨交加的夜里。我的贴身丫鬟匆忙的跑到我的房间,拉起我就往后面跑去,我问她怎么了,她说郑王妃带了一票男人来我房间,说要我象我娘一样,受尽人凌辱,她的女儿才能嫁如皇宫。”
“所以后来你就逃了,结果就遇到了洛。”
“大概就是这样。”
“你的那个贴身丫鬟呢?”
“死了,我们被郑王妃发现,她为了保护我,被那些人,活活的打死了,我跳下了河,后来被洛救起来,就这样,一直和他生活着。”
“郑王妃再大胆,她也不敢来找定远王儿子的麻烦吧,况且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要报仇的的动向,加上她的女儿已经贵为贵妃,他的丈夫掌握整个昭过的事权,自然我是没有能力报仇了。也就这样淡下来了。”
“那你爹都不找你的?”
“你认为,郑王妃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带着人进王府,没有他的同意,她敢吗?”
“虎毒都不食子。”纤画闭起眼睛,想起那个常抱她在怀里玩耍的伟岸男子,要是他们都还活着,那就好了。
说说:
有朋友说,我的文,有的时候轻松,有的时候却又沉重,其实我不是一贯的多愁善感,仅是悲伤的疯狂滋长。一度以为是自己处与黑暗,以为是世界在戏弄自己,后来,我却在戏弄著自己。乐此不疲。将臆造的美好残忍谢幕。可恶的时间。请你告诉我,那曾经的没心没肺过往的笑靥如花究竟都哪儿去了,那些破败不堪的纪年。那些呼啸奔涌的悲伤。是否将永垂不朽。最近我总是突兀的难过。最近梦总是烦琐的破碎。原谅我仓促的碎念。狼狈的文字。面对这一切,渺小到如此微不足道的我,又能怎样。我只想,安静的生活每一天,每一天,能用干净的眼睛看着每天太阳升起、落下。可能,到了某一天,我会平淡恬静的心去面对那一切,那我就真的是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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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敛,怨孤衾。:结秦晋之好]
长公主出嫁,是为这一年来,除了秋试以外的第一大事,为此,整个长安城里,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为这次喜事添加一份喜庆。
“明日就要娶长公主了,你到底想好没?”纤画在一旁问。
“没什么想好或者是想不好的,即使我不想娶,我也必须要娶,纤画,现在再多说这些就没意义了。”
“你知不知道,湮嫣喜欢你。”
“我知道,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洛,我第一次发现,你其实那么的冷血,明知道湮嫣喜欢你,却还可以这样无动于衷。”
“纤画,人的温柔,是要看人来的,值得让你去温柔的人,就要一辈子都温柔。”洛把手放在纤画的头上,轻轻的顺着纤画的长发缕下来。
“洛,对不起,刚才我有点过分,可是我真的是不忍心看着湮嫣,明明心里难受得不得了,却还要忙着帮你张罗婚事。”
“纤画,爱情这个东西,我说不清楚,只有真正体会过爱情的人,才明白,爱情究竟是什么。”但是纤画,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痛,明明心爱的人就在我身边,却得不到她,我才是最痛的,终究我们几人,一直都要纠缠在这情恨的旋涡中,想抽身离去,都办不到。
“是啊,洛,爱情究竟是什么呢,让人这样甘之若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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