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的圆润,严霄就忍不住吞吞了口水。
想到她褪尽了衣物,任他宰割得躺在床上,就觉得邪气如体,下腹有些胀痛。(啊喂!你当我家锦瑟闺女是鱼啊!还任你宰割!)
锦瑟皱眉,觉得那货的眼光盯着自己实在不舒服,扭头一看,却见他一直猛盯着自己的胸前咽口水,锦瑟深吸了口气,捞起一旁的青瓷杯,“看什么呢你!!”说完,青瓷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朝严霄所在的位置飞去。
严霄条件反射的向旁边歪了歪身子,右手将青瓷杯挥开,心跳骤然加快。
果然,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这丫头怎么可能乖乖得任自己宰割,严霄有些委屈得瘪瘪嘴,难道,日后他的“性”福生活就这么泡汤了?!
严霄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皱眉苦恼得想了想,露出一抹猥琐、淫【荡的笑容,如果她不听话,那就………嘿嘿嘿嘿!
瞧他笑得一脸诡异,锦瑟心里一麻,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货踩到狗屎了么,怎么笑得这么难看。
但是,显然他没有手中的小人书更加感兴趣,锦瑟咂咂嘴,乐悠悠得捧着书,再次看得入神。
一旁的严霄彻底被自己的想法给萌倒,忍不住叉腰哈哈大笑起来,抬头看着天空,只觉得这蔚蓝明媚的天空就是自己和锦瑟的未来。(这货疯癫了,不要理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无聊透顶的严霄接受到了周公的呼唤,陷入了梦乡中。
睡着的严霄双眼奇异得弯着,嘴角几乎咧到耳根上,偶尔还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唇,再仔细悄悄,嘴角还有些可疑的液体。
显然,这货在春梦一场……
严霄最后是被惊醒的,他梦到自己正准备抱着锦瑟啃来啃去的时候,锦瑟突然消失了,嗯,这难道不是噩梦吗?到嘴的肉都飞了。
他揉了揉有些惺忪的双眼,抬眸望去,那丫头已看得昏昏欲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连带着插在发间的簪子的挂坠也一摇一晃的,严霄摇头失笑,伸了个懒腰。
走向锦瑟,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在怀里,还腾出一只手,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小人书。
严霄小心翼翼得把她安置到床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又将被子给她该在胸前,紧接着将小人书放在她的手边。
做好这一切,严霄只觉得这比杀人还累,于是,为了犒劳自己,便搬了个凳子坐在窗前,就这么看着她。
不一会儿,锦瑟的右手开始移动,严霄瞧在眼里,却没动作。
没受到阻止,很快就叫锦瑟抓到了一旁的小人书,最骇人的是,这丫还睡得很香呢。
然后,她开始拿着小人书放在嘴里咂吧起来,偶尔还扯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舔一舔,咬一咬,啃一啃,不一会儿小人书的四个边角就已被唾沫弄湿了。
严霄扶额,也不阻止她此刻无意识的举动,天知道他其实多想阻止的,只是,经过以前那几次,他知道,要是此时把她手中的小人书抽走,将会遭受灭顶的灾难。
说起来,这也只是她的陋习之一,只要看完小人书,在睡觉时就一定要将其放在一旁,任由她啃咬,不然,这丫头急红了眼,是逮着谁就一顿暴走。
最好笑的是,只要把书一塞进她手里,她就会马上停止暴动,继续睡着美梦,抱着书啃来啃去。
看着她此刻像只小老鼠似得露出两颗洁白的贝齿啃书,严霄觉得没人比她更可爱了,她有很多陋习,却让他觉得,正因为这样,锦瑟才是最特别的,最可爱的,最……让他忍不住想欺负。
因为,看着她生气地样子就心生欢喜,她生起气来,两眼瞪得圆圆的,还露出两颗小虎牙,像只炸毛的小猫又像只闹别扭时的雪貂。
严霄看她睡得正香,受不了诱惑,爬上床,谁在最里面,侧过身子对着她的背,将右手搭在她的腰间,轻轻捏捏软肉,又将鼻子凑到她的发间,狠狠得嗅了嗅淡淡的花香,才满足得勾起嘴角睡去。
阳光透过破窗户(→ →被元宵内货撞破的)打在床上的两人身上,像镀了层光似的,这一幕,是从未有过的温馨。
锦瑟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是被饿醒的,看了看一旁睡得跟只死猪一样的严霄,她决定,不叫他起来填饱肚子,反正他总是欺负自己,稍微报复下也没关系。
小心地掀开棉被,锦瑟将他搁在自己腰上的手缓慢而谨慎的移开,才蹑手蹑脚得下了床。 都这会儿,她也不想打扰大家,毕竟她一吩咐下去,估计得吵醒很多人,太麻烦了。
锦瑟翻开衣橱,她记得自己前几日藏了好几包零嘴在里面,娘亲不让吃,说是会发胖,不过,她眼馋啊,就偷偷买了一些藏了起来。
锦瑟将半个身子探了进去,在黑暗中摸来摸去,突然,她的腰间被人一把搂住,锦瑟张大嘴,正准备尖叫,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她反而镇定了下来,腿使劲向后一扫,却被人一把拉住,那人俯下身,喷出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锦瑟紧张得身子僵硬,却听那人说了两字,“是我。”
这声音很熟悉,锦瑟脑子一转,原来是臭元宵。
幸好,她还以为是采花盗呢,吐出口气,心跳依旧跳得很快。
紧张过度再立刻放松的后遗症就是身体发软,锦瑟背靠在他的胸前,扭头,一口咬住他垂在胸前的头发,然后用力一扯,表示自己生气了。
严霄将头发从她嘴里抽出来,“不要咬,脏。”
锦瑟一愣,脸上笑开了花,原来这货也会关心人嘛。
哪晓得严霄又继续说了句,“还沾着口水了,真恶心。”
锦瑟笑开花的脸瞬间扭曲,果然,不能相信这货有好心!!
真当她好欺负了!她气愤不已,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然后,用了吃奶的力气使劲碾了碾。 严霄被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忍不住嗷得一声痛呼出声。
锦瑟乘机挣脱他的怀抱,挑衅的朝他抬高了下巴,手里还提着一包零嘴。
饿极了的锦瑟顾不上别的,拆开死结,抓起里面的零嘴塞到嘴里,不停得塞,直到嘴里鼓鼓嚷嚷的像只松鼠,然后快速的嚼动。
严霄默默脸,果然,吃的比他更重要。
严霄沉下心来认真思考,吃的比自己重要,小人书比自己重要,睡觉比自己重要,他,是不是该重新定位下自己的地位,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这样一比较,他心里酸酸的,撇撇嘴,真不好受哇。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某丸很勤奋!!
所以,点击率和收藏什么的爆发吧!!
☆、第九章 狗吃屎
第九章狗□
坐在上方的崔氏端起来一杯茶,轻抬水袖,头微微向后一仰,抿了一小口,双眼合起,感受茶水的韵香。
跪在下方的锦瑟见自己亲亲娘亲这么副样子,忍不住撇撇嘴,喝个水也那么讲究,直接一口喝掉不就好了,看着就着急。
崔氏将茶杯轻放在桌上,不重不轻的声音朝锦瑟飘去,“这几日和三皇子可闹够了!”
一听这话,锦瑟暗叫不好,娘生气时就是这样,不急不躁,却比任何人都恐怖。
锦瑟低下头,盯着上头的压力,很没骨气得说道:“娘,我错了!”
崔氏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儿,忍不住勾起嘴角,不过,又马上调整出严母的形象,“哦?错哪儿了?”崔氏反问。
锦瑟魂都快吓没了,颤颤巍巍得开口:“错在……错在……”
是啊,错在哪儿啊,她和他只是疯玩了几天而已,她不觉得这有错啊。
难道……难道娘她,锦瑟猛地抬头,双眼不由得瞪大,仔细看了看娘的脸色,又觉得不对。
应该不是,如果娘知道自己不顾羞耻就让严霄与自己同睡一床的话,绝对不是这么副样子,她只会语重心长得说教自己。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锦瑟百思不得其解时,上方突然传来一串哈哈的笑声,锦瑟头低得更低了,脸色一黑,好哇,被娘亲整了。
“哈哈哈,锦瑟,你这样子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崔氏将刚才伪装的形象丢在茶里喝了,趴在一旁的桌上笑得花枝乱颤。
锦瑟无语,娘,我可是你的女儿啊!
“哈哈哈,娘这下知道你为何总是整治别人了,哈哈哈……实在太好玩了!”崔氏继续笑道。
跪在地上的锦瑟头垂得更低了,一脸歉疚,爹哇!我对不起您!我教坏娘亲了!
崔氏笑着让锦瑟起身,坐到一旁来,双眼已有些湿润,锦瑟欲哭无泪,她娘居然以整治自己为乐,还笑到流泪。
“锦瑟,以后要多和三皇子来往。”崔氏突然一脸正色,拉着锦瑟的双手,放在膝上,双眼含泪,恋恋不舍。
锦瑟呆愣,这又是演哪出戏?怎么突然让她多和元宵往来,锦瑟将狐疑的目光投向崔氏,嗯,是自己娘亲没错,不是别人假扮的。
再看她仿若生死离别的模样,锦瑟脑子糊成一团,觉得自己脑袋今天绝对被门夹了,不然她怎么搞不懂娘亲现在的意思呢?!
崔氏看着自己娇俏的女儿,心中生出一丝悲伤,再过不了多久,女儿就要嫁出去了,从小养到大的女儿就这么白白送给那个女人了。
一想到这儿,崔氏就忍不住一抹泪,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们,一定要好好坑他们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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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其实起源于早晨,宫内传出封密诏,说是皇后娘娘特意找人送来给崔氏的。
崔氏打开一看,差点被内容惊得差点晕过去,上面写的是想将自家女儿在及笄时赐婚与三皇子,于是,崔氏开始哭天抹泪得痛苦起来。
虽然她很喜欢三皇子那个孩子,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心性了如指掌。可是,她根本不愿意啊,女儿才十六岁,她实在舍不得啊。
不过,两人互相都有了感情,也不能再拖下去,这下,崔氏恨得牙痒痒了,认为这是那女人的注意。
从小让严霄那小子打入内部,然后,长大后夺走自己的心肝宝贝。心计真是深,崔氏咬牙,怪不得总是斗不过那女人。
说起来,崔氏和皇后的相识还有些渊源,两人属于不打不相识,少女时期因为喜欢了同一个人,就是如今锦瑟的老爹,而大打出手,因为最后被崔氏得了手,皇后简直恨之入骨,于是,使了各种小手段整治崔氏。
这一来二去,两人都有了不浅的感情,虽然凑到一起总是争吵,但是,只怕只有她们本人才能知晓把对方看得多重了。
崔氏自成功赢了皇后,得到了心爱之人便一直输给了皇后,这次,人家可是拐走她女儿啊,说什么也不能便宜她。
崔氏甚至开始将如意算盘打到小外孙身上了,等锦瑟怀孕了一定要带回家里,绝不给拿女人瞧上一眼。
自此,造就了日后的一场惨不忍睹的悲剧。
几日后,锦府。
这日锦府可谓是人声鼎沸,丫鬟仆人忙得脚不着地,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喜色,神色间却隐隐有些疲惫。
今日是他们锦府大小姐的及笄礼,而且,一大早皇上就下旨将大小姐赐婚与三皇子做皇妃,这京城谁不知道皇上有意传位于三皇子,日后待三皇子登上皇位,大小姐可就是皇后了。
下人们瞬间觉得长脸,一个个脸色乐开了花,干活都是抢着干,锦府中竟没有一点儿不和谐,全是欢声笑语。
这边乐到爆,那厢可苦了锦瑟,天还没亮就被人拉起来试衣服,梳妆打扮,搞得跟大婚一样隆重。这会儿锦瑟正坐在镜前,垂着脑袋闭眼假寐,任由丫头们在自己头上捣鼓。
等锦瑟再睁眼时,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摸了摸脸,有些不敢置信,镜中人花面交相映,两颊扑了淡淡的胭脂,印在白嫩的肌肤上,仿若雪中腊梅那番光景。
秀眉被眉笔向后勾勒了出去,稚嫩中隐隐又透着些妩媚,光洁的额头上画了一朵粉嫩的五瓣桃花,眼波流转,面若桃花,是从没有见过的娇媚。
锦瑟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么美,哪怕比之万欢那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