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有些坏心眼,有些脾气,与自己棋逢对手,又绝不相让的人。因此他要花很长的时间去应付她,这样他就不会无聊了。
她……一定是要没有那么轻易爱他的,这样他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来让她爱自己。
然而这些其实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有想要她的欲|望,他认定了她。
就是这样,这些,足够他来交换一生。
沧澜宇似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忽然压下了身子,与她的四目相对,花小倦一下子噎住,没有话说了,就静静的看着他那双深邃的桃花眼。
沧澜宇薄唇微勾,浅浅含笑:“是否觉得很热,心跳的很快?甚至对本王的身体,异常渴望。”
花小倦狠狠的咬着牙怒道:“王爷真爱说笑!我对王爷一点兴趣都没有。”
一点一点都没有!这都是错觉!是荷尔蒙搞的鬼!
沧澜宇也不生气也不恼怒,伸出手温柔的抚上她的脸:“告诉你一个秘密,本王身上有神奇的磁场,十五之夜,圆月半红,这种时候,本王便可以对任何女人做任何事情,因为她们无法拒绝本王。”
花小倦错愕无比,目瞪口呆,接着不敢置信的怒:“胡说!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事情!”
沧澜宇的手指在她唇角流连:“有啊,因为本王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男人。”
他的手指似是点了火,花小倦的唇上灼烧了一片。昂着头花小倦倔强的盯着他:“你想怎么样。你想用强?”
沧澜宇你不会缺女人缺到这个地步吧,你别乱来啊,否则老娘我鄙视你。
沧澜宇微微一笑,修长的身体贴在了她身上,花小倦的身体立刻起了一阵欢|愉的颤抖。
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得到更多,此时,花小倦懵然发现沧澜宇的一只眼眸变成了血色的红,妖娆如五月盛放的蔷薇。
“你的眼睛……”
沧澜宇泰然自若的笑了一下道:“害怕吗?想逃吗?”
花小倦不爽:“想逃你就会放过我吗?”
“不会。”
“那就别废话。”花小倦倔强的撇嘴,任凭他的大手抚摸上她从未有人触及的柔软胸|部。沧澜宇流连忘返的俯身亲吻那枚凤翎。
“这只凤翎有本王看过。而作为交换,这只眼睛,也只有你看过,所以本王不会放开你的。”
花小倦眼神迷离,发出破碎的呻|吟。
“嗯……”
沧澜宇的桃花眼里的火烧的更旺了。想要听到更多,感受更多。
抚摸着她白玉一般的长腿,对上她的眸子,在进入她身体之前,沧澜宇傲慢的眨着那一只血睛,对她说:“成为本王的第一个女人,是你的荣幸。”
……
啊?!!!
第一个女人?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个风流遍天下的男人是处男!这也太滑天下之大稽了啊!
花小倦错愕加错愕,再加错愕,在这错愕身体猛地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花小倦张口,狠狠的咬在了沧澜宇的肩膀上。
沧澜宇眉头微皱,顺手将她死死抱在怀里。
“你属狗的?”
花小倦死死的咬着他,含糊不清的说道:“让你成为我第一个男人,是我莫大的耻辱,我一定要亲手碎了你。”
“本王喜欢你这样的真性情,也期待着你——亲手碎了本王。有件事情必须告诉你一下,本王……爱极了你的紧|致!”
☆、凤翎的秘密
( )
花小倦面红耳赤,换了个地方再次狠狠咬伤沧澜宇的身体,骂道:“呸,死流氓!”
沧澜宇眉毛微皱,下身再向上用力一顶,沧澜宇在温热的液体中不断的进出她的身体。
“你越是招惹本王,本王可是会越激烈。”
花小倦完全不理会他色|色的威胁,继续咬的很上瘾,最后连手都上来了。
沧澜宇便也不忌讳其他,为达到欢|愉,更深更深的进|入她的身体。
很快,花小倦便发觉炙热的痛变成了炙热的欢|愉,引得她破碎的呻|吟着。
沧澜宇贪婪的亲吻着她,对她很放肆。花小倦的唇有些微肿了,越是被他吻的神魂颠倒,身体越是欢|愉,花小倦心里越是生气越是不服气。
她是战神唉,是战神唉,怎么能被欺负成这样!
不行不行,前辈们写的名言写的好:如果不能强X就要享受强X……呸!是要永不言败。
偏偏好死不死的沧澜宇大手揉|捏着她形状美好的胸|部,俯身问她:“舒服吗?”
舒服?比起这样的舒服,老娘觉得给你一巴掌更舒服。
于是她就真的——狠狠的给了沧澜宇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沧澜宇结实的受了一巴掌。
紧密相连的身体尚且打的火热,被忽然来上这一巴掌,真是叫进攻者吃不消。
有些恼怒的勾起唇角,沧澜宇并未停下来,而是进出的更加猛烈,引得花小倦身体阵阵颤抖。
“本王喜欢你倔强的性格,但是你招惹了本王,本王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你,今夜,本王一定会做到你求饶。”
花小倦冷冷挑眉,又接着给了他另一巴掌。
沧澜宇想,如果不是他现在对她颇为喜爱,如果他不是确定了要定她,现在一定要把她绑起来狠狠的抽一顿。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抱紧她,在她身体里发|泄,听着她的呻|吟,即使这场欢|爱不像是欢|爱,更像是野兽的斗争,沧澜宇却仍旧欢喜至极。
她是他的了,以前没有属于任何人,以后只属于他。
沧澜宇小心的藏着他的欢喜,傲慢的遮掩着自己的欢喜,因为他心里明白,如果花小倦知道他的心思,一定会加以嘲笑。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且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到了哪一层。
花小倦虽然打他骂他,却不可自制的回应着他的吻,手臂勾着他线条完美的脖颈。偶尔脑海里,会划过那一日,他于桃花飞扬下俯身下来的脸。
就当……还他人情了,这样说虽然未免有些莫名其妙,可是花小倦实在再也找不出,自己从心里不反感他的原因了。
一直到沧澜宇抱着她又在水中做了两次,花小倦彻底晕过去了,沧澜宇才仔细的为她擦干净了身子。
这时恰巧是夜半十分,花小倦的容颜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以前见过的丑颜。沧澜宇并没有因此吓退,而是更加恍然。
掀开她胸|口的衣衫,那凤翎在月色下流转着光华。沧澜宇笑了。这凤翎是一个封印,神总是喜欢操纵人类,他们赐予人一些礼物,却把这些礼物封锁在灰尘之下。他们说,只有解开封印的人,才配得到神的赏赐。
而花小倦大概就是上神赐予人间男子的礼物,在她丑陋的外表下面,惊世美貌就锁在这可以扭转乾坤的凤翎之印里。
身怀凤翎,隐于尘埃,面垢实华,玩弄世人。别人笑她太疯癫,愚昧懦弱堪人怜。她笑别人看不穿,珍宝当前认粪土。不管谁得到了她,都会是天底下最幸运的。然而他是最幸运的,他是第一个找到她的人。
“既然你已是我的人了,那就不要再伪装了,你是本王的,是这世间最优秀的女子。”俯身吻在凤翎之上,属于沧澜宇的蓝色气息在一瞬间盛大的照亮了整个浴室。沧澜宇用他强大的力量,强行解开了印记。接着,那金色的凤翎上,渐渐染上淡蓝色的光芒,与丝丝娆红,花小倦的容颜也慢慢开始变得美丽起来,又变成了白天的样子,不,是比白天时候更加美丽动人。
沧澜宇迷恋的盯着她胸口的凤翎,轻声喃呢:“染上本王的颜色后,这凤翎更美了。”
沧澜宇收紧她的衣服,满意的抱着花小倦向外走。沧澜宇不知道的是,在那凤翎之下,还藏着一层印记,在那里,紫色的龙鳞熠熠生辉。
走出浴室,宁宁站在外面不住的摇头叹息:“唉唉,王爷您可慎重的想好了?真的想好了?”
沧澜宇抱紧怀里的女子,傲慢的挑眉:“你以为这是谁的选择?去准备准备,收拾收拾,本王要迎娶春歌姑娘。”
此时的花小倦沉在睡梦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一天之后,在她身上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及神、人、魔,三大领土内发生的巨大变化。
黑夜里,沧澜宇隐没在某个房间的门前。
一抹绿色青衣飘荡在宇王府的月色之下。
“看来无须我出手了。”甜甜一笑,青青从身后掏出一个苹果啃了一口,轻声道:“欢迎你正式归来。”
幻海之都——————
“尊贵的神王,有件事情,我必须来打扰您。”司管命运石的神对坐在王座上假寐的神王说道。
神王扬起狭长的眉目,无动于衷的微点了点头。
司管命运石的神接着说下去:“神王,沧澜大陆有异动,紫星浮动,金凤啼鸣,恐是那人,回来了。”
神王终于有了点精神,但依然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高傲的声音没有波澜的起伏:“早该回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司管命运石的神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还有一事。”
“说。”
“藉由千年前定下的约定,魔王,苏醒了。”
☆、娶我过门?!
“醒的……真是时候。”神王红唇微动,雪白的发轻扬了起来,四周的一切都在渐渐崩塌。司管命运石的神吓的急忙跪下,劝慰道:“神王息怒,神王息怒。”
浩瀚的宫殿里所有的东西,包括宫殿本身都在瞬间粉碎干净,又在一霎那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神王依然坐在至高无上的神王宝座上,微微侧目间,雍容华贵的勾起抹笑,目光深远:“一千年了……时间过去这么久,一切又从头洗牌。这一千年,一个执迷不悟的孽障,一朵美丽却带刺的花,一个自以为是的情种,一群疯疯癫癫稀里糊涂跟着霍乱的傻子。以为是摘了花、除了魔、付了情、得了心、到头来不过一场空忙碌。谁的花、谁是魔、谁有情、谁真心……你说,如果是神,能不能把这一切择得简单点。”
司管命运石的神低着头,轻声“神王,您便是最厉害的神了。”
神王嘴角的笑更加灿烂的扬了起来。
“对……说的没错,本神王,已经是最厉害的神了。本神王……是神。”这之后许久的沉默在肃杀的殿堂里静静流淌,神王似乎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去回忆些什么,不过最后也没有和司管命运石的神再交谈什么,只是懒懒的让他下去了。
空荡荡的殿堂里,神王只是寂寞的自己呆着,许久身下的神王之座变成了硕大的床,开着美丽的凤凰花。神王闭上眼睛,带着无限的思念轻声低喃:“凤妹,陪为兄躺一会儿吧。”
凤凰花海中静悄悄的,只有神王一个人,然而在神王的脑海中却是两个人。
他的凤妹,他最倔强的小妹妹,就在他臂弯里,柔然细腻的发丝轻轻搭在他的肌肤上。
“神王小哥,神王小哥喜欢凤凰花吗?凤凰花,是凤妹的花。”
喜欢啊,小哥最喜欢凤凰花了。
“神王小哥,你舞剑的样子好威风,神王小哥,以后用你的剑保护凤妹吧。”
一定,一定会保护你的,我答应你,不管是谁都别想欺负你。
“小、小哥、小哥……为什么要杀我……”
对不起,凤妹,对不起。
“对不起。”一滴泪落在盛放的凤凰花海,然而没有人看得到神王的眼泪。看过他流泪的人都死了,死在一千年前,死在凤凰花的战场……
而此刻,魔云之屿里,魔王已经复活。
魔族所有人都在等待一场魔族复兴的盛宴。
一身黑色衣衫的魔王,戴着血色的面具对众人道:“吾的半个灵魂在沧澜大陆,众神魔听令,必须找回吾之半身。”
众人齐声高:“谨遵魔王之命!”纷纷借助魔王的魔气,冲出禁锢着魔云之屿的魔海向着沧澜大陆而去。
魔王握着一只半凤簪子,死死的握着,直至握断才罢休。
“凤儿,这一次,不会再让你赢了。”
三大领域发生剧变,然而那些都和花小倦没有关系。此刻,某人刚于阳光灿烂中醒过来。花小倦懒洋洋的盯着雕花精美的床梁,身体活动间有些酸痛,再侧目看那绽放着红色花朵的床褥,不禁翻了个大白眼。
啊,不是做梦,她是真的被一只疯狗给咬了一口,而且这只疯狗又是流氓又是处男,还变态。
昨天他做到什么时候?昨天夜里……昨天夜里!思绪跑到这里,花小倦猛然清醒了。
靠!如果那个男人和她一同呆到了午夜,不就识破了她的身份,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是怪物。
惨了,她不会是被圈紧了吧。啊,符咒,这房间里不会贴满符咒吧。不,不会是她已经死了吧!
“爱妃是在找本王吗?”忽然一道声音传来,花小倦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