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占昊欣然,暗自叹了口气,至少他对于懿妃有所交代了,不用再如此的愧疚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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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到了,还有一更
☆、本以为你只是渣而已,没想到还这么傻
廖占昊欣然,暗自叹了口气,至少他对于懿妃有所交代了,不用再如此的愧疚下去了。
“太医,真的麻烦你了,这样,我把他们二人放心的交给你了,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说着,廖占昊向路棣行江湖人士之礼,继而转身准备离开。
而恰恰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裹着久违的语气,悠哉悠哉的飘来。
“怎么老朋友见面,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打算走啊!”
忽的,萧昊天一袭刺二龙戏珠的白袍便衣,鬼使神差的出现在太医署。
而赶巧准备出门的廖占昊和萧昊天打了个碰面。
两个老朋友再度久违的重逢,矍铄的眉眼间不停的睥睨着对方。
“老朋友?呵,萧昊天,是老不死才对吧?”
廖占昊的语气明显不友善,对面这个男人不仅霸占了他最爱女人的身子,还害了许怡受了那么久非人的待遇,说他们之间是老朋友,简直是笑话一样。
“不承认是老朋友也好,不过我们之间确实该有一笔账该算一算了呢!”
苍老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愠怒,萧昊天对廖占昊本也没什么好言相待。
萧昊天此次前来本是听说了自己的一对儿女受了伤,却不想能碰到当年的这个老朋友,与其说是老朋友,倒不如说是情敌来的更贴切。
“算账?呵,萧昊天,想和我算账是吗?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不管配不配,这些年来,你屡次出入宫廷,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还想怎样?”
萧昊天淡淡口音波澜不惊,好像所有的事情,他都是了如指掌,却不说出口罢了!
“你……你居然知道?那你干嘛还要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该死的,你这个虚伪的小人!”
说着,廖占昊提着拳头上前,对着萧昊天便冲上去。
“唔……”
廖占昊的拳头眼看着就要碰到了萧昊天的脸,却碰巧被他攥住了手腕!
“小人,放开我!”
“廖占昊,这是你第三次想要出手打我。第一次因为懿妃,朕忍你;第二次因为怡儿,朕继续忍你;但这次,你想因为朕的一双儿女打朕,没门!”
说着,萧昊天大掌包裹那拳头,力道狠戾的一拧。
“啊!”
顿时,廖占昊一声撕裂的喊叫。
“朕今天要和你算得帐,不是懿妃,不是容烨和婉妤,而是怡儿的事!”
说着,萧昊天拧着廖占昊的大手便往外扯着。
那二人争执不休的声音逐渐减小,直到声音彻底消失,路棣才从那难以置信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一头雾水的他,刚刚,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懿妃和这个老匹夫有一腿?那这个躺在这里的萧渣男是谁和谁的孩子啊?还有那个皇上,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武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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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占昊几乎一路上都是被萧昊天强劲的武功所牵引着的来到大雄宝殿的偏室。
快二十年的恩恩怨怨,是时候该解决一下了。
到了偏室,萧昊天一把把廖占昊的身子甩到了檀木椅子上。
“好了,这里现在除了朕和你,没有任何人了,让我们把二十年的恩恩怨怨,今天,一笔算清楚吧!”
说着,萧昊天情绪激动的从桌案后面拔出尚方宝剑,一把丢在了廖占昊的眼前。
“二十年前,是朕霸占了你的女人,但你也同样毁了朕的女人。”
萧昊天满意痛意,二十年前的一幕幕再度浮上脑海。
“当年朕与怡儿通。歼之事,不假,但你后来向厉雄风通风报信,害得怡儿受了非人的待遇,这点,朕非要找你讨回来!”
“讨回来?呵,萧昊天,你以为你的爱是有多么的神圣啊?告诉你,当年害死许怡的而不是我,是你这个老匹夫才对。”
“……”
“你明知道和许怡发生关系,会让她怀有身孕,那你为什么不把她带回安南国啊?非得把她留在北冥受苦啊?你说你爱许怡,那你的爱到底是有多廉价啊?”
“廖占昊你如此说朕,还不是因为你心思不定,一方面爱着许怡,却又对柳华懿有私心,说爱廉价的人应该是你才对,而不是朕!”
“哈哈!”
忽的一下,廖占昊仰头大笑起来,良久,眸色变得犀利了起来,一字一句道——
“我是举棋不定,对许怡有爱,对华懿有欠。但至少我没有去践踏许怡,相反倒是你,玷。污了许怡的清白不说,还害她怀上了孩子,然后,身为男人,你居然擦擦p股,和没事人一样的走了,你知不知道,她究竟受了多少委屈啊!”
“……”
“我本是知晓你和她之间有了孩子,我便想尽一切办法去打掉她腹中的孩子,可是事愿人为,孩子还是没有打掉,反而被雄风发现了端倪!”
“……”
“把孩子送出宫中,免受一死,可为此,许怡也受尽了磨难,罢黜后位,贬到冷宫,打杂劈柴,饱受凌侮。你这个老匹夫能不能想象她不仅每天辛苦的劳作,还要被几十个士兵轮。歼至昏厥过去,你口口声声说爱她,难道这就是你爱她,让她为此付出的代价吗?”
廖占昊几乎一口气的吼完,当年,就是怕许怡怀有身孕的事被厉雄风知道,他才设计陷害许怡滑胎,只是,孩子终究还是保住了。
孩子是保住了,可厉雄风那边哪能如此轻易放过一个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女人。
凌侮她,毁掉她,厉雄风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听到廖占昊癫狂的话语,萧昊天痛心疾首,他当年那冒失的举动,确确实实是害了她,让她含恨而死。
这一刻,萧昊天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是一个失去了心爱的女人的一个老者。
苍颜白发间,泪水漫过岁月冲刷的脸。
“萧昊天,现在你哭,不觉得太迟了吗?既然今天你说要算账,那好,我陪你算账!”
说着,廖占昊拾起地上的那尚方宝剑握在手中,继而,眸间划过狠戾的精芒——
“你霸占华懿一事,乃其罪一!”
说着,便让御剑从剑鞘中铮铮嘶鸣的拔出,继而,一道银光飒然划过,廖占昊提着剑,直冲萧昊天的腹部刺去。
“唔……”
萧昊天本能的一声闷痛,继而,拧紧了深邃的眉头,看向眼前面色狰狞到扭曲的廖占昊。
“好!刺得好,来,继续!”
萧昊天一声呜咽的厉吼,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般,尽管剑刃刺入自己的身体中,真的很痛很痛,但想及许怡受到的那些惩罚,当真不如心痛的十分之一。
“好,那我就接着刺。你伤害许怡,害她含恨而死,乃其罪二!”
“噗嗤!”
“唔……”
又是一剑,直冲萧昊天的左胸膛而去。
“身为生父,让你的一双儿女发生乱。伦的事,乃其罪三!此等三条罪状,足可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又是一剑,猛然的刺下。
连续三剑的猛然抽。刺,萧昊天的身体早已是血流成河。
可那泛白的唇瓣依旧在低声的呢喃着——
“怡儿,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是我害了你!”
伴随着最后尾音的低落,萧昊天的身子终于因为体力不支,直接倒了下去。
看着萧昊天奄奄一息的扑倒在地,殷红的鲜血溅满一地,莫名的,廖占昊心如刀割,五味杂陈的心里,说不出来滋味。
廖占昊就那样,僵直着身子,看着那倒在地上的萧昊天,曾经那一幕幕往事再度浮上脑海!
良久,廖占昊才从那回味中反应过来,继而,丢下手中的那把剑,步伐踉跄的赶忙出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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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署那边,经过路棣那精湛医术的治疗,没有多久,厉影嫣便活了过来。
头脑发胀的她,一抬眼,便看见鸢儿在自己的身边,拄着小脑袋睡着了。
已经昏睡了三个时辰,正当厉影嫣扶着脑袋清醒过来的时候,猛然惊觉,刚刚,萧容烨似乎也是把剪刀刺下了胸口,那他现在有没有事啊?还是说,已经去了?
想到这里,厉影嫣赶忙下了chuang榻,不管不顾的出了内室。
一入外堂,便看见路棣在那里守护着面色苍白的萧容烨。
看着那左胸膛上包裹的纱布,厉影嫣惊心上前。
看着那左胸膛上包裹的纱布,厉影嫣惊心上前。
抬手,抚上那紧锁的眉心,慢慢的为他抚平。
“死渣男,原本以为你只是渣而已,没想到还这么傻!为什么要去拿剪刀刺自己啊?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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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完毕,蝶子滚去睡觉,表示文文要大结局了!还有5万字左右!剩下会写一些关于萧容烨、霍少仪和路棣的甜蜜小番外,大约五万字左右!
☆、判若两人的懿妃
“死渣男,原本以为你只是渣而已,没想到还这么傻!为什么要去拿剪刀刺自己啊?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啊?”
边说着,厉影嫣的喉咙有些发紧起来;原本只是以为自己一死百了,把这一切的是非恩怨对错,全部随着死亡消散,却不想这个男人非要这般执拗的待自己。
厉影嫣细细碎碎的声音尽管不大,但抽噎的哭腔还是惊醒了睡梦中的路棣。
路棣睁开迷离的睡眼,便看着厉影嫣哭得和个泪人似的守在萧容烨的身边。
“不要担心了,他没事!真的很难想象,这个渣男的心脏居然是长在右侧的!所以,那一剪刀下去,并没有碰到他的心脏?”
“你是说,他的心脏长偏了?”
厉影嫣难以置信的质问出口,这种事,简直是千万分之一啊,他,还真是福大命大啊!
“是啊,长偏了。连我知道以后都吓了一跳呢!不过话说回来,你在他身边睡觉,不知道他的心脏是长偏的吗?”
“我……”
被路棣这么一质问,厉影嫣立刻酡红了小脸,这种事要她如何启齿呢?再说了,有谁能注意这些呢?
“看来你们两个是做的太认真了!否则,当初我让容烨记得避。孕,他怎么能忘呢。一定是他做的太用心了,哎!”
边说着,路棣便悠悠无奈的叹息着。
话说当初,他要是记得避。孕,又怎么会弄出这么一箩筐的破事!
越是听着路棣的话,厉影嫣的小脸便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思绪万千的她,往事一幕幕像是一局戏剧般,在自己的脑海中倒带回转。
正值厉影嫣陷入深深的沉思之际,门外,侍卫急急忙忙的声音像是吃了枪药一般的扬起。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被行刺了,太医署的全体太医都要到大雄宝殿去问诊。”
边说着,侍卫便像是炸了毛一样的冲进来,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然,他是发了疯一样的冲过来的。
乍听到皇上被行刺了,厉影嫣和路棣本能的一怔,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不由得厉影嫣想太多,便发现路棣提着医药箱,便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俄而,待厉影嫣反应过来。
不知为何,像是条件反射似的,厉影嫣也冲了出去,直奔大雄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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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雄宝殿,看着外面围着黑压压的人群,厉影嫣忽的发觉了事态的严重性。
皇后、懿妃、蓉妃等妃嫔,还有太子、皇子、公主等,一大群人都跪在外面的石阶上,嘤嘤的啼哭起来。
“皇上啊!您怎么能忍心留下臣妾和皇儿呢?”
皇后哭丧着一张脸,痛心的表情跃然脸上,可内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这老不死的皇上死了以后,她定是要兵谏的,让自己的孩子萧容烁当上皇上以后,而自己也就名正言顺的当了太后,如此,再一举歼灭懿妃一族,那她就当真是高枕无忧了。
思及此,皇后哭得更加大声起来,就好像皇上真死了那般。
而在一旁的懿妃默不作声,倘若这萧昊天一死,除了做个太妃以外,那定是要时时刻刻受到皇后的压制啊!如此,还真就步了戚夫人的后尘。
“姐姐,这皇上不过是行刺受了伤,又不是殡天,你哭的如此悲恸,还当真让外人误会你,想要皇上早死呢!”
“呜……瞧瞧你这话说的,还皇上最chong爱的女人呢,竟然胆敢诅咒皇上殡天,你说你这是安得什么心啊!”
见懿妃拿话呛着自己,皇后赶忙回击着她。
皇后心想,这个女人仗着皇上的chong爱,压制了自己好些年,这自然是时候讨回来了,等皇上一死,她就找个理由除了这个贱。人。
“是啊,皇后姐姐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