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用手一摸了一把。我的天,黑黑的,粘粘的,带这血腥味的液体沾了一手,不会是我的血吧!白痴
抖着一双手摸上我的脉。小毒不停往我的嘴里塞不知明的药,好几次没塞准,药丸掉了一地。
“你们解不了的,这是我新研究的毒”听了这话,冰块冲上去就想打她。
“住手,冰块,我要跟她说话”我有手挡开小毒想再喂给我的药,冰块停下来,和冷情他们一起盘腿坐在我身后,试图用内力逼毒。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先死了,我不就可以比你先去见他,可以跟他双宿双栖了,真是谢谢你的成全啊!”死也要让那女人不心安。果然听到我的话,她脸色大变。
“你想得美,我会先你一步的”说完,就咬舌自决了。小毒来不及阻止。不是吧!你这也要争。早知道这样有用,我以前干的那些算是玩啊!深厚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我的体内,但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了。
“小毒,记的当初我跟你说的话”勉强吐出这句话,强大的睡意袭来,让我无法再多说什么。
“我不会让你死的”记忆中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句白痴在我的耳边喊的话。这可不是光想就可以的,真是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有了感觉,很冷;想说话,说不出;眼睛也睁不开。身体动不了,我知道自己没死,
但是我在哪儿啊!再过了一会,有人移开我头顶的什么东西,坐到我身边,温柔的摸着我的脸。
“我还没跟你说过我爱你,你又抛下我,我们还洞房过,不知到我死的时候,你算不算是我的妻;我不管你
是不是想一个人走,我从没答应过”咦!冰块,干嘛在我耳边说话,没轮到他跟我一起吧!人家我生病还没
好;
“我把他们都打昏了,不会有人来阻止我的,你若有灵就来接我,不然等我找到你,你就有的受!”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我还没死啊!不要人殉葬啊!而且还没死就威胁死人,你太狂了吧!
不过,给他这么一吓,我可以睁开眼,我看见在他正在我们头顶关一样东西。再细细一看是棺盖。我不要被活埋,就算跟帅哥一起。棺盖盖上后,四面一片漆黑,冰块就躺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
“不……”我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握我手的那只手,僵住了。半天没反应。
“冰……块”舌头好象几百年没用了,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吐字也不是很清晰,还有点变调。头顶的棺盖被人掀掉,身边人翻身趴到我身上,他就这样死死的盯着我,
“你没死,你真的没死”他喃喃的自语,
“我……事……了,你们……”冰块不置一词,只是专注的看着我,他怎么了?我纳闷的想,是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只不过想问一下大家的情况,可是他看着我的眼神却很复杂,像是包含着愤怒、伤心、等等不同的情绪;
“不准你想他们的事,今晚你只能想我一个”我说话到一半,他突然迅速地吻住我,我还不能动,无法阻
止,只能任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滑过我细致的肌肤,带来异样的刺激;感觉像是被火烫着,
“凤……我的凤”呢喃的声音低沉,哑然地沉湎于他与我的嘴唇之间。他搂起我,几乎像要把我嵌进身体,
不知是不是他的行动有利于血液循环;手渐渐能动;环上他的颈;任他胡作非为;身体合为一体后;他带来欢愉像
是闪电,在我体内流窜,成为激烈的浪潮;我只能承受,无力抵抗。
(作者:鉴于有人向我述说我的H部分写的太简单;我会尽量加以改正;可怜我连男生的手还没碰过啊!)
“对不起,我没考虑到你的身体”把我们身上的衣服打理妥当,冰块把我抱出棺材。我才发现‘我的棺
材’四周放了很多的冰。难怪我冷。想的真周到。
“算了,好在你来了,不然我没死在毒下,却要被冻死了或是被活埋了”
“为什么要装死?”
“我没有啊!我才刚醒。再说,我是不是装的,白痴怎么回看不出”
“到底这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
“我真的很担心”冰块一掌把棺材劈了,抱着我出了灵堂。
“我知道”
冷毒
我真的很好奇!好奇天下间,竟然有一个女人让我的父亲以及我的兄弟们全爱上她,为了她的安全,居
然肯舍弃自己的骄傲,求我娶他们最爱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该是独一无二的吧!我对她,没有如母亲一般的
执念,娶她或是其他什么人在我眼里并没什么区别,更何况是作戏。
但是,当我第一次见她时,我很失望。这样的女人,论美,不及三哥;论胆量,身怀绝世武功,却被在半
夜出现的我吓了一大跳的女人,会有多少;论家世,白道之首的她,和世代黑道的冷家,怎样也谈不上门当
户对。我不懂!不过,既然兄弟们的请求,我不会拒绝。
当年,不想让四哥与母亲为敌。我阻止四哥娶她;看着她被送入我们的洞房,四哥告诉我,他这一生最后悔的事,便是当年,没有娶到她;
洞房中无视我这个新郎的人正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我这辈子还从没被人漠视的如此彻底,很想吓吓
她,她的唇很软,很香,原来这就是女子的唇,难怪有人,会一怒为红颜;正当我沉醉时,那个女人,却把
我踹下床;知道我的身份后,还敢这样对我的,这辈子算是第一次,她算的上是特别吧!
是很特别,尤其是我的手被她打伤后,还能厚脸皮的误导他人以为她贤惠,我不得不承认这种女人还真是
太少见了。看着兄弟们吃着醋,我也懒的解释,饭后,我去找四哥治手,其他人也跟了进来,知道她喂我饭
的真正原因,才释怀。
晚上,木叔按母亲的吩咐端来虎鞭要为我补身,我不能拒绝;回房时,木叔悄悄跟在后面,我让她跟我
一起演场戏,她真的很有叫床的天份,配上她娇媚的外表,加上虎鞭作用,让我情不自禁的血气上扬,鼻
血流了出来,我实在撑不住了,不得已用手捂住,叫她住口。那女人还要追根就底,要是被她看到了。
岂不是要把我的面子丢光,我一路后退,她却步步紧逼,忘了是在床上,退到最后,我掉到床下,不小心把
她也拖下来。她以非常暧昧的姿势坐在我身上,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我偶然间撕破了,那是一具玲珑有致的躯
体,浓墨般的长发略带卷曲的披在她的身上,让她充满诱惑,仅仅只要一抬头,我就能吻到她。她那特有的
清香若有若无的环绕着我,那一刻,我无法思考,只能静静的与她对视;当她躲到我怀里时,柔软的女体让
我鼻血流的更凶了。从那以后好长一段时间,一看到她的眼睛,我都会自然的想起那一幕。
看着她在众人注目下的面前,无法好好用饭,我告诉自己,她毕竟是我名义上的妻,不能让她饿死了。
二哥抢在前面给她夹菜,看着她对他回以甜蜜的微笑,如果我也夹菜给她会不会我也可以得到这样一个微
笑,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自发的夹了筷子菜给她,却不敢看她;兄弟们都在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
子,无言以对,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知道她这一顿被迫吃的多了,看着她在花园里,走来走去的,应该是很难过的,我有点不舍,回房里拿
了瓶药,想要拿给她。却看见她支开木叔,悄悄的摸进四哥住处,很快又跑出来,跑到隔壁的书房,很久没
出来,我明知她在四哥那里不会有事,还是忍不住想看看出了什么事,挑开窗纸的一角,看见她和四哥的缠
绵,我告诉自己,这很正常,她本来就是他们的人,我没有资格阻止她,她不论是身子还是心,从来没
有一刻属于我,无论她选谁,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可我却无法解释为什么,我的心好像被人捅了一刀;用
尽力气,狂奔而出,手中的药罐早被我捏的粉碎,我回到了书房,尽管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假装,还是强迫自
己看书,不知过了多久,她跑来找我了,脖子上还带着刺目的吻痕,她并没注意;她求我带她去一个他们暂
时都找不到的地方。我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做,她不是已经选的四哥了吗?但是,她的乞求我却没办法置之不
理。不禁自嘲,我们冷家的男人原来全逃不过她的手心;
带着她到毒谷的禁地,看着她坐在庭中台阶上发呆,担心她受凉的我用一件披风将她包了起来,转身欲离去,却被她留了下来,她要我许下诺言,我无法拒绝。
我是爱她的,除了这个原因,真的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不顾安全,一心保护她不受一点伤,发现自己
身受重伤后,说些假话,让她多些逃生的机会。但是,她不上当。她不管我如何抗议也要把我背出去,我不
可能对她用毒,也就没有胜算。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却是另一回事,当我看到她累到无力附加,怎么也不肯
让她再背,那女人嫌我碍事,趁我无力反抗时,把我打昏。
再次醒来时,我们被正道中人所救,我伤的很重,没人肯告诉我,我的病情时,我就知道。她来看我,
不想从她眼中看到怜悯,她可以不爱我,但决不可以可怜我。她用心的照顾我,让我对她的感情渐渐的不
受控制,有时候,我在想,若是我一直如此,以她的个性决不会弃我于不顾,很卑鄙的想法,很矛盾。
我的身体日渐恢复,到我可以站起来时,已经一个月了。看到第一个人就是她,我真的很开心,随即我想
到了,我的身体好了,她就会离我而去了,会再回到四哥怀里,用那柔媚的声音叫四哥为相公,我真的无
法忍受。我脱口而出,想和她成为真的夫妻,她犹豫了。我知道在她心中我一直只是她爱人的兄弟。她对我
的好,说穿了是内疚以及爱屋及乌;明里说着不逼她,暗里用我的伤要挟她。亲上那我垂涎已久的唇,我的
心终于找到归宿,我不在乎她曾是谁的,我只想要她以后,四哥,对不起了,我真的无法放手。
接下来的日子,我想尽一切方法把她拐上床,我想有一个可以比其他兄弟更能留下理由,努力的好处是我
最终可以如愿,她怀了我的孩子。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小孩子;不过想到这辈子她和我注定了有不能剪断的
关系。我就很开心。也开始真的期待我们的孩子,三哥的到来,彻底打破我的好梦,我仍是不够了解她。
她告诉我们她不会因为跟谁有了关系,就嫁给谁。当然,也不会因为我是孩子的爹,对我另眼相看。跟三
哥对看大半夜,三哥告诉我他们相遇的经过,最后,他告诉我,当时他就下定决心,就算被天下人耻笑,就
算她不爱他,也要留在她身边;我有何尝不是呢!只是我们恐怕还要很久才能适应。
我们准备回家时,她突然消失了,我们在遍寻不见的情况下,飞鸽传书给其他人,才发现二哥也不见了。
其他几兄弟在知道,凤怀了我的孩子时,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顿,我没还手,这是我欠他们的。四哥当然也被
打的很惨。但我知道,他心里比我更难过。为了怕母亲起疑,我们不敢大肆的派人寻找。只在几个可能的城
市里贴上重金寻人的布告。并没人见过她,她就像从没在这世上存在一般,消失的无影无终。
一年后,再次相见,她扑到我们的怀里大哭,气色不佳,从没想过,我们兄弟捧在手心的宝贝,被人害的
那么落魄;心里很气愤,在接到传书的时候,悄悄的和大哥去杀了纳兰非,不想留给她对付,她是那种嘴上
说要别人死无葬身之地,到下手时,又会心慈手软的人;对外放出风声,纳兰非为了躲仇家弃庄逃走,我们
的手从来就不干净;再多做一些也没关系。
我有了个女儿,叫无双,名字是二哥取的,我并不在意,不过当我抱着自己的女儿,还是很激动。其他的
兄弟看着我的女儿一脸的妒忌,我心里十分开心,反正他们让我吃的醋也够多的了。
她的父亲也是个很奇怪的男人,我的双儿,并没如我预想的,让我父凭女贵。而且她显然更喜欢她的二
伯。我和凤一抱,她就哭;
不管外人怎么说,我都决定留在她身边,这是在她不在的几个月就做好的决定,但是,我也不甘心,让那
家伙这么快就安心,兄弟们的争斗我也装作参加,整整她,可这女人竟然有带女儿,单独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