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儿不是请安的日子,唐子嫣也乐得轻松,难得抱着被子打算睡一个回笼觉。
可是等她刚闭上眼,便感觉到一只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尤其在自己敏感的地方打着圈,只等睁开眼,嘟嚷道:“再让我睡一会……”
“大好时日,娘子怎能睡呢?”赵玄凌大掌骚扰着唐子嫣不说,还低头吻住她的唇,阻挠她继续睡过去。
唐子嫣扭了扭,没能挣脱,双唇被含得又热又酥麻,她紧紧闭着嘴,就是不乐意配合。她还困着呢,这男人倒是一大早就精神奕奕的。
赵玄凌哪里会放弃,大掌覆上她胸口的浑圆,时轻时重地揉捏不说,指甲还在那粉嫩的顶端上轻轻一刮,唐子嫣倒抽了一口气,呜咽着刚张开嘴,就被他趁机闯了进去,唇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唐子嫣的双唇被吻得又红又肿,舌尖也是麻麻的,赵玄凌还舔过她嘴里的嫩肉,叫她带着鼻音的闷哼出声。
他喜欢唐子嫣这带着亲昵的小鼻音,有点撒娇的味道,让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
终于放过了她的小嘴,赵玄凌一手搂住唐子嫣的纤腰,低头含住了她一边的粉嫩,叫唐子嫣难耐地扭动着,双腿将他紧紧缠着。
赵玄凌伸手一探,湿漉漉的一片,显然她已经准备好了,就着两人的姿势,背对着唐子嫣,一手托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从侧面便闯了进去。
如今窗外已是微微亮堂,这人撩开了一半的帘子,阳光洒入,能清晰地看见两人坦然的身子。
唐子嫣有些脸红,尤其能看见他进进出出自己,更是不自在地撇开脸。
偏偏赵玄凌喜欢看她窘迫又害羞的小摸样,等她撇开脸,便放缓了动作,折磨得她难受得呜咽,不得不又转过头来,他才又加快了。
一来一回,一快一慢,一深一浅,把唐子嫣折腾得连连惊叫,娇吟声更是持续到天色大亮,这才慢慢停了下去。
外头的翠竹听了,立刻将准备好的热汤送了进去。
赵玄凌抱起浑身软绵绵的唐子嫣,低头吻着她殷红的嘴唇,一起坐在了浴桶里。
唐子嫣趴在他的胸膛上,微微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还没从刚才的余韵中完全恢复。胸前的突起时不时蹭过赵玄凌的胸膛,叫她又涌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赵玄凌刚刚平息的热情,再度被挑起,让唐子嫣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便又不管不顾地闯了进去……
两人直胡闹了一个上午,唐子嫣最后双腿绵软,根本站不稳。双颊绯红,眉梢的春意与妩媚交织,甚是娇美。
霍嬷嬷看得欣慰,翠竹偷偷捂嘴笑着,叫唐子嫣更不好意思了。
“娘子辛苦了,”赵玄凌夹了她最喜欢吃的菜,嘴角微勾,眼底却满是笑意。
唐子嫣瞪了他一眼,偏偏眼睛湿漉漉的,水波荡、漾,叫赵玄凌喉头一紧,想到刚才品尝的曼妙滋味,又开始蠢蠢欲动。
见他的大掌在自己的腰侧偷偷流连,唐子嫣立马拍掉他的手,挪到了对面,埋头苦吃,不再看他。
赵玄凌也明白今儿是有些过火了,只是谁叫唐子嫣的味道越吃越是香甜,叫人yu罢不能?
两人用完饭,唐子嫣漱口后,忍不住揉着自己的后腰,很快一只大手代替了她,有规律地揉捏着,叫她舒服了不少,便索性倚在身后人的胸膛上。
翠竹偷偷进来,低声道:“夫人,老夫人一脸怒意地带着董嬷嬷出门了。”
唐子嫣奇怪,秋曼雁从来都是喜怒不显,难得把怒意摆在脸上,叫翠竹都看出来了:“知道她们往哪个方向去的?”
“往南边去的,驾车的还是老夫人跟前的小厮。”翠竹倒豆子一样都说了出来,她最是喜欢八卦,唐子嫣也就让她多留神些。
要不是守门的小厮换班,恰好提起,翠竹还不知道呢。
唐子嫣眯起眼琢磨了,没叫马夫,特意叫了心腹,看来秋曼雁去的不是一般的地方。
她瞥了眼赵玄凌,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赵玄凌帮唐子嫣揉着后腰,低声道:“她出去第一次,必然会有下一次。”
这次没跟上,下次叫人跟上不就好了?
他底下的哨兵都不是吃素的,当初突厥人如此狡猾,又是在对方的地方,还能轻易掌握到突厥人的动向,少不得这些哨兵的厉害。
唐子嫣倒是好笑,赵玄凌对事情总是特别认真严肃,看样子是想出动他的手下了:“不会太小题大做?毕竟郡公夫人素来小心,不会那么容易留下把柄的。”
“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而且我也好奇她为了什么事如此惊怒。”赵玄凌笑笑,他这些年来,还真是没见过秋曼雁如此风风火火的摸样,必定是出了什么超出她预料之外的事了。
秋曼雁带着董嬷嬷出门,快要气炸了。
那个男人又让一个半大的小子送信来,偏偏那小子居然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听不见说不出,她想要多问几句都难。
这次信里说的明白,也更不耐烦,叫秋曼雁多准备些金银来补偿他。
这男人狮子张大口,一下子就要一万两。
银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秋曼雁就算有私房,也都是些首饰和铺面,哪里有这么多的现银。
但是那男人就是要现银,还是银票和银子,其他都不要,让秋曼雁很是恼火。
“爹爹究竟怎么办事的,连个人都收拾不了,如今都要骑到头上来了,越发嚣张!”秋曼雁扭着手里的帕子,恨不得把那男人碎尸万段。
董嬷嬷也是无奈,低声答道:“老爷已经想尽法子让人去找,那男人狡猾得很,狡兔三窟,每次找到一点线索追上,就被对方跑了。”
秋老爷还真不敢大张旗鼓的,要是惊动了官府,又或者让郡公爷知道,那可就麻烦了。
秋曼雁也明白,但她就是焦急担心。这个男人活着的一天,就像是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然后叫自己万劫不复。
“让爹爹去找杀手,多给些银钱,既不会传了出去,又不怕沾上我们的身。”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就不信那男人有三头六臂,能躲得过杀手。
董嬷嬷后背一寒,低着头小声答应了。心想那男人好歹跟秋曼雁有一段露水姻缘。
当初两人秘密躲在穷乡僻野里,怕别人知道,只有董嬷嬷在身边伺候着。那男人对秋曼雁有多好,她都看在眼内的。
如今秋曼雁得偿所愿后,就立刻让人除掉那男人,看着都叫董嬷嬷有些不忍心。
只是秋曼雁是对的,留下那男人就是个祸害,不知道什么时候叫郡公爷知道了,董嬷嬷也别想逃得掉,怕是要落得凄凉的下场。
可是她知道得越多,夜里便越是不安心。
这样冷心的秋曼雁,会不会有一天害怕自己泄密,就派人无声无息地叫她消失了?
连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没用了,说杀掉就杀掉,更何况是她这样一个伺候多年的老婆子?
董嬷嬷心里有些慌乱,面上却没显露出来。
秋曼雁心里正烦着,也没留神她的脸色。马车停在一个僻静的院子里,秋老爷正在里面等着:“钱庄里有多少银钱能够动用?爹爹要是不够,就从我这里取钱。”
不尽快把那男人除掉,她就没有一晚上睡得踏实!
秋老爷一惊,他是个没多大主意的,以前夫人在,就听秋夫人的。后来秋曼雁大了,夫人去世,就听女儿的。
秋曼雁打小就有主意,秋老爷对她很放心,算得上是言听计从。
只是她越发狠心毒辣了,叫秋老爷有些担心,搓着手道:“请杀手会不会太夸张了?不过是个穷小子,实在不行,给点银钱打发掉就算了。”
“爹,那人不会满足的。沉寂二十年才出来,可见他是个有心机的。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好不容易一点点攒起来的,只要那男人出现,就能轻易摧毁如今的所有。而且光那点钱,哪能满足他。那男人只会一次又一次来要钱,迟早会被人发现!”秋曼雁不能容忍,自己沦落到那样的田地,所以那男人必须死!
秋老爷被他说得后背一寒,也明白这事被揭出来,女儿这辈子就完了,指不定秋家也要跟着完蛋,便狠狠心道:“你放心,爹这就派人去请,很快就会让你有好消息了。”
秋曼雁这才有了笑意,又叮嘱道:“爹你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我明白的,”秋老爷咽了咽口水,为了女儿,他只能豁出去了!
赵玄凌早就叫人盯着秋曼雁和她身边的人,秋老爷叫人去找杀手的事,转眼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居然要动用到杀手,秋曼雁这么害怕又愤怒的人会是谁?
他让手下盯得更紧一点,那些小皮猴跟着回来,一个个骨头都松散了,如今突然有了任务,立刻精神一震,拿出对付突厥人的劲头,对秋家是一丁点都没放过!
☆、第六十七章 春云愁
江元镇也加入到热火朝天的侦查活动中来,毕竟在京中少有去处,他又厌倦了吃吃喝喝,无所事事的日子几乎叫人发霉了。
如今突然有了这么个事,他也浑身是劲。
别看江元镇是个大块头,以前也是侦查的好手,要不然也不会被赵玄凌赏识,最后提到副将的位置来。
赵玄凌成家了,搜集消息汇总的工作自然落在了江元镇的肩头上,他乐得忙碌,免得将军夫人被赵玄凌冷落了,将军也要吃挂落。
看看将军以前晚上还会带他们一竿子兄弟去吃饭喝酒,如今一出宫就回家抱媳妇去了,江元镇感觉寂寞了。
现在难得要追查秋家,他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跟着,免得把人跟丢了一丁点,每天都敲打着底下的小子,让他们都拿出真本事来,别让将军给小瞧了。
连狡猾的突厥人都没能溜掉,更何况是平民百姓的秋老爷了。虽说秋老爷也是个生意人,有几分头脑,但是哪里逃得过那帮在战场历练过的小子们一双金睛火眼?
秋老爷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但是江元镇没说动,一帮小子就轮流盯着,连秋老爷如厕吃饭抱侍妾的次数都记录得清清楚楚,叫江元镇暗骂他们这些臭小子,却也忍不住笑了。
“啧啧,这秋老爷真是老当益壮,夫人死了,房里三个美妾,一个赛一个年轻漂亮。”江元镇拿着消息,晚上偷偷来找赵玄凌。
郡公府的护院,对江元镇来说简直是小儿科,轻而易举就借着夜色潜了进来。
赵玄凌在侧房等着他,唐子嫣已经睡着了,不想吵醒了她,毕竟夜里没少折腾她。
江元镇在他面前素来没大没小的,还在“啧啧”称奇:“你说秋老爷少说都快六十来了,哪里有那么好的经历,白天出去办事,晚上回家在床榻上跟侍妾们办事,真是老当益壮。”
那帮闲得无聊的小子,还把秋老爷一夜三次郎,每次半柱香的功夫的事都给记录上了,叫江元镇哭笑不得。
“查到什么了?”赵玄凌唇边噙着一丝浅笑,知道这帮小子难得能动筋骨,一个个摩拳擦掌的。
“只查到秋老爷叫杀手去除掉一个男人,但是那些杀手难缠得要命,嘴巴又紧,没打听到究竟是谁。不过那帮小子盯着,觉得不会是什么大人物。”江元镇也有些愧疚,秋老爷是查清楚了,但是要对付的人就难办了,觉得自己有些办事不力。
“嗯,继续盯着。”赵玄凌相信,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秋曼雁原本想让人跟着那送信的半大小子,好找到那该死的男人。谁知道那男人就像在府里长了眼睛一样,不再送信来了。
她觉得很忐忑,男人在暗,自己在明,总有些不安。
神经质地发了一通脾气,又叫董嬷嬷把身边的吃食用度都检查了一遍,翻来覆去折腾了三四次,没找出什么来,秋曼雁这才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慢慢消停了。
董嬷嬷却觉得她的脾气越发暴躁,原本该是沉静的性子,会突然性情大变,很有可能……
她心里不确定,便打发掉其他人,悄悄问了秋曼雁:“夫人的小月子这个月似乎没来,会不会?”
秋曼雁当下便笑了,摇头道:“怎么可能,这些日子那位将军搬进来,接着家里又出了事,我身子骨也有些不好,郡公爷都没进房里来。”
她年纪也不小了,知道人老色衰,也栓不住赵胜的心。虽说府里没几个侍妾丫鬟,但是赵胜外面的野花也是不少的,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胡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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