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严兴震随即就能想出答案,肯定是阳叶盛又不老实了,招惹了霍尔云娜,或者说占了霍尔云娜的便宜,而霍尔云娜却不知道他们两个换身份了。
果然,中午的时候,严兴震以阳叶盛的身份离开之后,闫厉韫就决定再次进行刺杀了,否则的话,他也只是装扮成且基德夫,并不对严兴震刺杀。
闫厉韫跟华夏的特种大队不同,华夏特种大队可以不要命,只要能完成任务,可闫厉韫不会,他要求的是既能杀死严兴震,又能不让自己丢掉性命,否则的话,就算能有机会杀死严兴震,但却要让他丢掉性命,闫厉韫也是不可能去做的,毕竟,他对米国美洲豹的忠诚度是不高的。
果然,在确认“阳叶盛”登机离开了百特斯坦国的消息之后,闫厉韫就决定动手了。
霍尔云娜右肩受伤,邹锦玉经验不足,合子也离开了,闪电双臂俱断,阳叶盛的身边已经没有任何能够阻拦他的高手了,至于百特斯坦国的那些安保人员,闫厉韫压根就没看在眼中。
只是,闫厉韫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那就是严兴震与阳叶盛交换身份了,这一点足以让阳叶盛杀死他。而且,还有一点是闫厉韫不知道的,那就是阳叶盛是七色佛珠串的主人,就算心脏受伤也会不死,所以阳叶盛才会以此为诱饵,使得闫厉韫降低警戒心,这才使得阳叶盛一刀得手,将闫厉韫杀死,永绝了后患。
刚才,邹锦玉知道了阳叶盛与严兴震互换身份的事情之后,自然也就明白了,阳叶盛之所以拼着自己受伤,或者说冒着性命的危险,表面上的目的就是彻底铲除闫厉韫,最根本的目的则是为了邹锦玉她们。
这就证明,昨晚邹锦玉的担忧,阳叶盛是很上心的,不想让她以及她的家人受到任何的伤害,这才不惜出此下策,杀死了闫厉韫。
此刻,邹锦玉的心情只能用感动两个字来形容,她也特别卖力,口活儿比昨晚要强太多了,让阳叶盛舒服得直想小猪哼哼。
邹锦玉感动,阳叶盛却不想让她太累,只是十几分钟就出来了。
邹锦玉冰雪聪明,哪里会不知道阳叶盛是什么意思,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就转身去洗手间了。
其实,这件事情还是很有风险的,毕竟严兴震虽然是以阳叶盛的身份上路的,却是孤身一人。
为了安全起见,阳叶盛特意给合子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也上那一趟飞机,沿途保护严兴震的安危,否则的话,阳叶盛也不敢用这么大胆的办法,哪怕是暂时放过闫厉韫一命。
这个时候,严兴震还在飞机上,没有到达京城机场,而邹德兴已经带着特种大队的队员,旋风都被他从郑总理那里借过来了。
对于这个大胆的计划,邹德兴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将阳叶盛破口大骂,其实呢,这几天的刺杀情况,邹德兴都已经得到消息了,是以他也明白,阳叶盛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将闫厉韫杀死,永绝后患,只是这样的行动却承受了太大的风险。
第一个风险是来自阳叶盛,但好在有上一次万小红的行刺,阳叶盛死亡的可能不大,但也不代表没有风险,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第二个风险是来自严兴震,孤身上路,虽说有合子的保护,但万一对方真的派出大量人手,合子一个人估计会难以抵挡,或者说,合子是忍者,将华夏主席的安危交给一个忍者,风险实在太大。
七个小时后,严兴震安全抵达京城机场的消息传来,阳叶盛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对邹锦玉笑道:“严主席安全到达了,我也放心了,不过呢,你老爸肯定该找我的麻烦了,我得想一个对策。”
邹锦玉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禁扑哧一笑,白了阳叶盛一眼,笑道:“活该,这么大胆的想法,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
第1206章:不可告人的赌局
虽然有点担心邹德兴会发飙,但飞机该到达还是要到达的,不可能因为阳叶盛的害怕而在机场上空不停盘旋,落不下来啊。
终于,飞机降落下来,严兴震当然早就被旋风他们安全送回中海了,但邹德兴却是留了下来,等着阳叶盛,他准备在见到阳叶盛之后,狠狠地训斥他一顿,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大胆如斯的家伙。
杀阳计划,之所以被叶天尧无奈地施展,是因为阳叶盛的大胆和不听话,竟然想要以一己之力与华夏作对。现在,阳叶盛不会再犯以前那样的错误了,曾被邹德兴认为他已经成熟了,谁想到这一次阳叶盛竟然玩出了这么大的手笔,连严兴震也跟着一起玩了。
其实,在邹德兴的心里,对严兴震也是颇为不满的,不满他竟然答应了阳叶盛的这个大胆计划。只是,邹德兴不敢埋怨严兴震啊,只能将一肚子的气都发泄在阳叶盛的身上,准备在阳叶盛回来之后,狠狠将他训斥一通,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飞机停稳之后,登机梯马上就被人推了过去,机舱的门也被人从里面打开。
只是,严兴震并没有看到阳叶盛,严兴震的那些访问团人员先一步出来,一个接一个。
严兴震随行的办公室副主任下了飞机之后,见邹德兴自己在下面等着,身后没有任何医护人员跟着,顿时不满道:“邹司令,医护人员呢,你没有带医护人员过来接严主席吗?”这个时候,严兴震随行的访问团还认为,受重伤的人是严兴震呢。
邹德兴一愣,随即就发现自己犯了这么一个错误,登时心中大汗,急忙说道:“孙主任,医护人员在路上呢,堵车过不来。”
“堵车?”孙主任闻言一愣,暗想,120急救车,而且还是高级军区医院专用的,怎么可能被堵在路上呢。1206
只是,孙主任既然能成为严兴震的办公室副主任,当然是猴精猴精的人物了,隐约猜到其中估计有什么事情,也就不再继续问下去。
过了一会儿,邹锦玉出现在机舱门口,对着邹德兴大声喊道:“爸爸,快找几个人过来,抬一下担架,再找一张能推的滑轮床。”
邹德兴不禁暗骂自己糊涂,医护人员在路上的事情,还能用堵车来勉强解释,可医护人员来不了,他也得准备一张滑轮床啊,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真是让阳叶盛给气糊涂了。
邹德兴急忙打电话给机场的负责人,让他火速派人推着一张滑轮床过来,回头一看,发现孙主任正一脸含笑地望着他。
邹德兴顿时老脸一红,怒声道:“你这个老孙,回头我就给严主席建议,把你撤掉,真不知道你这个办公室副主任是怎么当的,竟然连这种小事都想不起来,还得我老邹亲自出马,哼。”有乐出声来,但他了解邹德兴的脾气,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给他面子,只怕这事就没完了,于是笑着说道:“是是是,邹司令,是我考虑不周,劳烦您大驾,是我不对,回头我请客吃饭向您老赔不是。”
邹德兴也笑着说道:“既然你这么积极地承认错误,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了,也不追究你没有保护好严主席的失职了。”
孙主任顿时哭笑不得,邹德兴真是越发“不讲理”了,他只是访问团的负责人,不是安保人员的负责人,严兴震受伤的罪过,怎么能怪到他头上了。
孙主任也不跟邹德兴理论那么多,他知道这家伙强势,若是不让他占理,甭管正理还是歪理,只怕就会跟他理论到天明也没有结果。
不多时,四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推着一个滑轮床,快速地向这边跑过来。
在邹锦玉的指挥下,这四个男子先上了飞机,将阳叶盛从飞机上抬下来,抬到了那个滑轮床上,向外面推去。
邹德兴忽然又想到,忘了安排大车了,又急忙给机场的负责人打电话,让他火速安排一辆后备箱能打开的中巴车,将阳叶盛的担架抬了上去。
忙碌着这些,邹德兴的心里不住地暗骂着,混小子,都是你惹的祸,不然的话,能让我丢这么大的丑吗。
因为邹德兴知道这个严兴震是假的,是阳叶盛装假扮的,而且伤势肯定早就已经好了,所以他孙主任跟邹德兴也是老关系了,听了他的话,差点没有乐出声来,但他了解邹德兴的脾气,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给他面子,只怕这事就没完了,于是笑着说道:“是是是,邹司令,是我考虑不周,劳烦您大驾,是我不对,回头我请客吃饭向您老赔不是。”
邹德兴也笑着说道:“既然你这么积极地承认错误,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了,也不追究你没有保护好严主席的失职了。”
孙主任顿时哭笑不得,邹德兴真是越发“不讲理”了,他只是访问团的负责人,不是安保人员的负责人,严兴震受伤的罪过,怎么能怪到他头上了。1206
孙主任也不跟邹德兴理论那么多,他知道这家伙强势,若是不让他占理,甭管正理还是歪理,只怕就会跟他理论到天明也没有结果。
不多时,四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推着一个滑轮床,快速地向这边跑过来。
在邹锦玉的指挥下,这四个男子先上了飞机,将阳叶盛从飞机上抬下来,抬到了那个滑轮床上,向外面推去。
邹德兴忽然又想到,忘了安排大车了,又急忙给机场的负责人打电话,让他火速安排一辆后备箱能打开的中巴车,将阳叶盛的担架抬了上去。
忙碌着这些,邹德兴的心里不住地暗骂着,混小子,都是你惹的祸,不然的话,能让我丢这么大的丑吗。
因为邹德兴知道这个严兴震是假的,是阳叶盛装假扮的,而且伤势肯定早就已经好了,所以他就压根没把阳叶盛当做伤员看待,于是也就没有准备哪些东西。
阳叶盛躺在担架上,微闭着眼睛,偷偷看着邹德兴的脸上,发现他的脸拉得很长,显然心里很生气,心里也有点小忐忑。
对于邹德兴,阳叶盛越是跟邹锦玉的感情深厚,对他的畏惧就越是增加一些,虽然平时的时候,阳叶盛也能做一些事情,说一些话,将邹德兴气得一蹦三尺高,但从本心里,阳叶盛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畏惧的。
邹锦玉看着她老爸的脸色,想象着他暴跳如雷地将阳叶盛狠狠地训斥一通,心里就直好笑,暗想,嘿,你这家伙,也有你为难的时候,等他们这些人全都散去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待会儿怎么收场,阳叶盛一路上也在考虑着这些问题,毕竟这些人早晚都会散去,所以,不能让邹德兴有任何机会跟他单独相处,或者还有邹锦玉在一起。
汽车,肯定是开往高级军区医院,等到了医院,这些人将“严兴震”安置好,就会离开,那么邹德兴就有机会了。
但是,阳叶盛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汽车刚刚停在高级军区医院,阳叶盛忽然睁开眼睛,颇为力弱地说道:“德兴啊,我刚才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现在去一趟中海,将我办公室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拿过来,上面写着一个‘专’字,很好辨认。”
邹德兴一愣,随即就明白了阳叶盛的意思,心里又是一阵暗骂,却又不能不按阳叶盛的话去做,应了一声,找了一辆汽车,开车离开了高级军区医院。
阳叶盛被送到了病房之后,孙主任他们就离开了,那些医生和**也被阳叶盛赶了出去,房间里顿时只剩下邹锦玉和霍尔云娜以及蔡柯。本来还有闪电,但因为他双臂俱断,自然被安置在了骨科的病房了。
霍尔云娜和蔡柯在这里,阳叶盛也不方便原形毕露,于是便找了一个理由,让蔡柯带着霍尔云娜去休息。
霍尔云娜的心思自然不在言行真的身上,她关注着阳叶盛,这个两次对她做出那种事情的男人,却又治好了她的伤,让她心里既怒又感激。
霍尔云娜和蔡柯也离开之后,邹锦玉笑道:“起来吧,都走了,不用再装了。”
阳叶盛笑着坐起身来,摇了摇头道:“唉,没想到装成一个受伤的人,竟然也是这么痛苦,不行,我得跟严主席说一下,让他过来装受伤,我真的受不了了。”
邹锦玉白了他一眼道:“谁让你想出那样的馊点子呢,严主席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在这里装病啊。”
阳叶盛笑道:“那可不一定,小玉,咱们两个不妨打一个赌。”
邹锦玉奇道:“打什么赌?”
阳叶盛笑道:“当然是赌严主席会不会来这里装重伤躺在床上了。”
邹锦玉问道:“赌注是什么?”
阳叶盛说道:“暂时保密,不过我可以先透露给你,赌注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邹锦玉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我跟你赌,我赌严主席肯定会来。”
阳叶***惊,急忙说道:“不行,小玉,你耍赖。”
邹锦玉大笑道:“我哪里耍赖了,你说咱们打一个赌,我同意了,我先说我猜的是什么,难道不行啊,总不能什么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