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如此傲娇+番外 作者:元嘉饮泣(17kvip2014-05-22完结,唐朝版的继承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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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如此傲娇+番外 作者:元嘉饮泣(17kvip2014-05-22完结,唐朝版的继承者们)-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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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武宥拽着她的手未松:“看来金井阑是打定主意要回新罗,他即使是找来我们帮他,却也还是不信他能洗脱冤屈。”
  “他当然不信,”裴南歌动了动手腕却没能从萧武宥手中挣脱,“金井阑同你说了吗?”
  萧武宥手下力道渐松,改为拉着她往前走:“说什么?”
  “就知道他不敢同你说!”裴南歌对他嗤之以鼻,“崔珉方才说,他在五、六天前看见金井阑在县丞家附近出现。”
  “所以你就更加可以确定金井阑与林菊楠的死有关,”萧武宥放缓脚步,回过头来皱着眉看她,“是这样吗?”
  裴南歌她垂头嘟哝道:“我知你又以为我对金井阑有成见,但五哥你要知道,这些线索刑部的人不会查不出,一旦查出来,刑部也会像我一样怀疑他,因为他确实有被怀疑的依据。”
  萧武宥不语,裴南歌接着道:“先前崔珉也说,金井阑是因为在新罗忘情负义得罪朝臣令皇室蒙羞才逃到大唐避风头。而且他还说,金井阑的人品历来就不怎么样……”
  萧武宥皱眉,沉声打断裴南歌的话:“又是崔珉?南歌你就这般喜欢他?”
  “啊?”裴南歌一时惊诧,险些撞到一旁的垂柳,待回过神来后愤愤挣脱被萧武宥拉着的手腕道,“我喜欢谁,五哥你难道不清楚?”
  她揉着手腕往前走,萧武宥却自身后伸出手拦住她:“从邹缇俞的案子开始,你面对崔珉时总会带进自己的想法。我说过许多次,查案讲究的不是感觉,是证据。你可以有很多的揣测,你也可以有自己的喜好,但你不能因此左右对案情的判断。”
  “我说过我没有意气用事!”他手中力度不轻,裴南歌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一着急就扬高了声音,“五哥你也跟他们一样,看不起我是女子,觉得我做什么都没经过深思熟虑!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什么是对的,我不是小孩子,你为什么还是不信我!”
  萧武宥反手将她箍在身前,垂首挨在她肩头温和叹息:“不是不信你,也不是看不起你,南歌,相反,你比许多人都厉害,但查案并不是刺绣或是练字,再聪明的人也无法预料结果。”
  他焦急而温柔的气息萦绕着她,他的臂弯里是不容抗拒的坚持,让她忍不住就要泪流。
  “我没有喜欢别人,”她细声的呜咽像极错落的莺啼,却转瞬即逝,“五哥,我们来场比试罢。”

☆、第065章 孤注一掷博垂青(2)


第065章 孤注一掷博垂青(2)
  “比试?”萧武宥惊诧,“比什么?”
  觉察到他臂弯的力度稍减,裴南歌轻轻挣脱开来,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站着。她悄悄踮起脚尖迎上他的面庞:“既然我生在你们说的大理寺世家,这些年我又一直跟着你查案,这比试嘛……自然是要比查案。”
  “原来你是惦记着出师试炼?”萧武宥笑了笑,低下头疑惑看她,“你想如何比?”
  “你我二人有两种推测,我认为金井阑就是真凶,但你却并不赞同,”裴南歌的脸上挂着笑意,“所以我们以各自的推断出发寻找线索并收集证据,继而将真凶捉拿。如果人是金井阑杀的,那就是我赢,如果查出来人不是他杀死的,那就是五哥你赢。”
  萧武宥笑得不甚在意,只当是裴南歌一时胡闹:“也就是说,只要凶徒不是金井阑,即使是随便哪个路人,也都算我赢?这样一来你岂不是吃亏了?”
  裴南歌狡黠笑道:“倒也不算吃亏,如果凶徒是别人,你需要收集的线索自然会比我多些,无论如何这也算是公正。”
  “你就那么自信?还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萧武宥明媚的双眸笑着看她,却全无半分责备的意味,“说罢,奖惩是什么?”
  裴南歌扬起唇角异常坚定地看他:“如果我赢了……五哥,你得试着给我一个机会。”
  萧武宥一怔,却故作茫然道:“什么机会?”
  “五哥你又装糊涂,”裴南歌的笑意中带着几丝无奈,“你知道的,我求的不就是一个同你生死与共、不离不弃的机会?”
  萧武宥不甚自然地避开她的目光:“那……如果你输了呢?”
  裴南歌缓缓垂下头,紧咬着下唇咧开一抹苦笑:“如果我输了,我就再也不缠着你。”
  萧武宥的笑意僵在脸庞,神色凝重而又茫然,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样一个无论怎么看他都是赢家的比试,究竟是福还是祸。
  “不如这样罢,南歌,”萧武宥终是提议道,“你若是真要同我比试呢,我们还是比比看谁先找出真凶为好,我早先说过,查案之人不能一开始在心中形成既定的想法,否则无论如何也无法找出真相。”
  “好!”裴南歌未曾想到他不止接受这样一个比试,还主动把这一场悬殊巨大的比赛拉到近乎同样的起点,他答应了,她自然也就没有拒绝的理由,鬼使神差的一声回应,对她而言,前方是个深邃的无底洞,神秘又吸引。
  裴南歌将右手举到他眼前:“咱们击掌为誓!谁先找出真凶,谁就赢!”
  萧武宥刚伸出手掌,她却已是迫不及待击上前去发出清脆的击掌声:“誓约已成,不可反悔,五哥,到时候你可不能耍赖,当、当然,我也说到做到。”
  “我知道你心里认定金井阑是凶手,但你须记着,你同我比试并不是为了去证明金井阑就是凶手,”萧武宥说得极为认真,“且你并非官府的人,查案多有不便,又如何能公平比试?这样罢,我让李子墟与你一道,这样你查起案来也方便许多。”
  “五哥……”裴南歌感激望着萧武宥,心内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复杂,“你让李子墟帮我,就不怕我真的赢过你吗?那到时候你真的……真的要……”
  她问不出口的依旧是他是否真的肯给她机会。时至今日,她在窘迫到不得不使出这种剑走偏锋的小招数后,却依然连一星半点的希望也不敢留给自己。
  萧武宥像是明白她的意图一般,俊朗的面庞扬起和煦而释然的笑容:“你若是赢了,那便是赢了。”
  只一笑,芳草未歇,春去夏清。

☆、第066章 青出于蓝的苗头(1)


第066章 青出于蓝的苗头(1)
  裴南歌没想到的是,萧武宥不仅许诺遣李子墟去帮她,第二天更是毫不避讳让她一起去找金井阑问话。所以当李子墟在翌日清晨叩开她屋门的时候,她又惊又喜。
  “不乐意见着我?”李子墟抱臂打趣道。
  裴南歌连忙摇头笑道:“我这是见着你太高兴。”
  李子墟微微一笑:“萧兄已经先过去了,我来接你,你收拾好了?”
  裴南歌蹦出屋门:“我早就收拾好了,咱们快些过去罢。”
  整个邹府里的气氛依旧沉闷,但与先前不同的是,崔珉已在院子里忙碌。
  “你也觉得崔珉不该受到惩罚?”李子墟突然开口道。
  正在留心别处的裴南歌因他的问话骤然停步,疑惑道:“他还要受什么惩罚?他自己都那么可怜……”
  李子墟放缓步子让她跟上:“你想过没有,如果那颗丹药不曾被南橘撞翻换过,那邹余祉服下之后会怎样?”
  裴南歌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崔珉没有杀害邹余祉,不管是什么原因,结果就是这样,不是吗?”
  “或许罢,”转眼间他二人已经步出邹府,李子墟仍是不急不慢走在前面,“但他确实是在很长的一段时日里蓄谋杀害邹余祉,这是不争的事实,虽然结果并不是如此,这样的人难道不可怕?”
  裴南歌一怔,李子墟的话字字打在她心里,教她想起平素里不太会去思考的问题,那个问题关乎律法和道德,但她却从来以为只有大理寺和刑部才能看得透。
  李子墟觉察到她的异样,回过头来笑话她道:“别想了,你才多大年纪,你若是勘得透彻倒让那些一把年纪的人情何以堪。”
  裴南歌噗嗤一笑,随即轻快赶上他的步伐:“我没记错的话,你老家好像是在海陵,似乎离江都不远呢。”
  李子墟自顾自往前走:“你没记错,而且死在赵侍郎家里的马元是高邮人,也离这不远。”
  裴南歌拍拍手,学着往常偷偷瞄见的大理寺官吏的模样道:“李评事的记性真真是极好的,假以时日必定是大理寺的栋梁。”
  李子墟轻笑几声就不再理她。
  “对了,你从刑部那里探听到林菊楠的死因没有?”裴南歌终于是将话题带到正事。
  “我未曾见到尸体,从刑部那听来的说法是,林菊楠在死前一天曾吐过血,第二天下人在屋里发现她被人刺穿心肺而死,现场并未发现凶器,而她家里人并不肯勘验其五脏六腑,不能确定是否中过毒,沈铭斐还在那边偷偷打探。”
  裴南歌一想到沈铭斐混迹在那些人中偷偷摸摸拿针试毒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好容易忍住笑意才道:“我是觉得她总不会无缘无故吐血,没准这也同她的死有些关系。”
  “这我也知道,”李子墟偏头看她,“已经同沈铭斐说过这些,他寻到机会就会亲自验尸,只有经他手我们才能下定论,不过凶器找不着确实比较麻烦。”
  找不着的凶器?裴南歌猛然一凛,紧拽了把李子墟激动道:“先前你们是不是说过,林菊楠的金饰都被人抢走了?”
  李子墟疑惑看她:“确实如此,从刑部那听说林菊楠所有的金钗金镯金耳珰都不见了,当然也有可能她原本就没有。”
  “我觉得那人并不是劫财,”裴南歌笃定道,“他要劫的不是财,而是凶器!”
  李子墟恍然大悟:“所以凶器极有可能是金钗?凶徒盗走所有金器只是为了不让我们联想到那只凶器金钗?”
  “这也只是我的推测,”在更加利落的大理寺面前,裴南歌自是不敢妄下定论,“恐怕只能等沈铭斐将伤口比对后才能确定。而且我想不太明白凶徒为什么非要盗走凶器。”
  “这么说来,似乎金井阑的嫌疑变小了,”李子墟小声道,“纵使凶徒要把凶器带出来,大可以直接把屋内所有首饰带走,但为何偏偏只带走金饰,岂不是明显要栽赃金井阑?”
  “但是,”裴南歌撅嘴,虽然牢牢记着萧武宥的话,可心里对金井阑的看法并没有显着改变,“也有可能像先前邹缇俞那个案子一样,金井阑是故意这么做,就是想让我们觉得有人故意陷害他。而且,他也是跟疯子,跟邹缇俞一样。”
  李子墟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好垂着头一直走在前面。
  裴南歌这才注意到他们行走的路线却并不是先前去黑市的路,惊讶地拽着李子墟的袖子问道:“我们不去黑市找人?”

☆、第066章 青出于蓝的苗头(2)


第066章 青出于蓝的苗头(2)
  李子墟待她走到跟前时才小声道:“刑部已经查到金井阑头上,他担心被黑市的人出卖,已经搬到湖畔的小屋落脚,只有我们知道。”
  “哼,这倒是方便他随时渡河逃难,”裴南歌鄙夷道,“这还不叫做贼心虚?”
  “我听说,”李子墟的话却并不是在回答她,“你要与萧兄比试查案?”
  裴南歌点点头:“没错,我们比谁先找出真凶,如果我先查出来就是我赢,相反,就是五哥赢。”
  “你不觉得这样亏得有些大?”李子墟问道,“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没有占,论起来你的赢面就只有一成,但萧兄却……”
  “亏得大才能赢得多呀,不是吗?”裴南歌笑呵呵敷衍过去,却是只字不提奖惩。
  “萧兄神机妙算,我觉得你不是他对手。”李子墟说得很是诚恳。
  但也就是这种不带鄙夷和嘲笑的诚恳,让裴南歌深深的挫败:“我也知道……但我就是想试一试,不过我其实也不大想连累你,你没道理非要帮着我一起吃亏。”
  李子墟摇了摇头:“若是吃亏约莫也只是你吃亏,于我无甚太大影响,再者说来,这是萧兄的吩咐,于公他官大我几级,于私他视我为兄弟,他交代的事情我岂敢怠慢。”
  裴南歌被他这番实诚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却又有气不知如何撒,只好盯着李子墟的侧脸闷声道:“你倒是对五哥矢志不渝……”
  李子墟陡然停下脚步,裴南歌还当他是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也不敢松懈凝神听着,但李子墟沉默片刻只说道:“我们到了。”
  裴南歌抬头一看,却只看得见层层翠绿的杨柳。
  “难不成他住在树上?”她指着眼前的大树,自己也跟着往树上瞟去。
  李子墟轻嗤一声,领着她在杨柳之间穿梭,他就像是懂得某种奇门术数一般,时左时右数着步子。她记不清究竟转过几个弯,眼前果然有一间小屋,屋外的石台上,萧武宥和金井阑正在聚精会神下棋。
  “萧兄棋艺了得,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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