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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在她心里,已经把这内库与那中央银行和财务部那些地方挂钩了,就里面一个下人一个月的待遇,就抵得上普通地方一个下人一年乃至几年的月钱了。
嗯,有钱就是爹,有奶就是娘,这个地方,真他奶奶个熊的不错,要不是自己有着穿越者的远大抱负,一定会抱着这个金盆不撒手,打死不离开内库的怀抱的。
凌茗瑾两手不停的搓揉着,目露精光不时挑眉就如鬼子进村看到了花姑娘一般,捣药锤一般上下来回活动的脑子就差没有脱离脖子的束缚,嘴角越扯越高的弧度与那几颗洁白如同贞洁烈女一般慢慢出现在空气中的白牙,都把一个对未来这些日子似乎只看到了一片光明而不见半点眼屎的穷了十年差点没穷疯的财迷形象展露无遗。侍女走后,她已经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了。
戎歌用最快的速度铺好了床铺,也坐在一旁看着她的奇怪举动,在这中间,他去了一趟食堂兑了一壶水,现在他的茶杯里,就只剩下最后半杯茶了。
这时,屋外突然响起了喧哗声,戎歌扭头看了看屋外的落日,知道是晚饭的时间到了。
“再不走,可连青菜都没了。”慢悠悠的喝完了茶杯里最后半杯茶,听着屋外的喧哗声慢慢消失,戎歌干咳了一声,起身了。走到凌茗瑾身前时,他顿了一顿,斜眼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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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狗急了也会跳墙
凌茗瑾半天没动的咽喉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赶忙一溜烟的跟了上去,等着两人到了食堂的时候,那里的伙夫已经开始收东西了,看着那半盆的青菜与另一只盆里两只瘦的皮包骨看不到一丝肉的鸡腿,凌茗瑾彻底被拉回了现实中。
吃了晚饭,两人去了管事那领了生活用品,五两银子一份的生活用品很齐全,跟守卫的月钱相比也不算什么,但对现在口袋里总共资产已经只剩二十两银子的凌茗瑾跟戎歌来说,就是一刀剜去心头肉。领着一堆生活用品回了宿舍,凌茗瑾穷了十年的穷酸开始泛滥了起来,虽然当了几年的杀手,但她在物质这方面,实在是没杀手的那种淡定,放置好了这些东西后,她看着空瘪的钱袋子犯愁了。
虽说这守卫包吃包住,但听说第一个月的月钱却是要扣到第二个月发放的,两个人两个月的花销,可就靠这十两银子,这该怎么过啊…………
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为了那个莫须有却早已被内库里的人得知的那层两人之间与皇上的关系,负责内库守卫饮食住宿的文管事特地没安排人住进两人的这间宿舍,也就是说,在之后的这段时间,凌茗瑾与戎歌两人,享有着让无数内库守卫眼红的特权,两个可以住着一件宿舍。
想着正好可以隐藏自己的身份,凌茗瑾一口就答应了,为了让两人调整好状态,今晚两人不必当值,为了之后两个月不至于咬牙跺脚,凌茗瑾想了又想,觉得还是睡上一觉不出去晃悠的好。
再说内库里安全,却不代表外面安全,这个时候指不定常景德在哪个角落里算计着怎么弄死自己跟戎歌呢。
身在内库,就是充溢着钱的味道,这一夜,嗅着世人虚伪唾弃却真心喜欢的铜臭味,凌茗瑾睡得特别的踏实,在第二天清早起来的时候,她开始郁闷了,这内库里丰富的早餐,她硬是又错过了。
没了法子,她只得托了隔壁的胡守卫出门的时候带了一点吃的东西,才算是吃上了一顿。
有着这么舒坦的日子过着,这日子就像是凌茗瑾腰间迅速干瘪的钱袋一样过得飞快,眨眼一个月,就这么平静又平静的过去了。
这一天,凌茗瑾在数了十遍桌上唯一剩下的十五个铜板之后,一咬牙一跺脚,发奋图强为了奔小康,做了一件对自己与戎歌的将来有着重要影响的决定。
她决定,之后的这几天,一定要积极的投入到融入守卫大组织的行动中。
熟睡的戎歌,被她叫了起来,这一个月过得虽然平静,但凌茗瑾与一干守卫之间已经打成了一片,用凌茗瑾的一句话来讲,就是投入组织怀抱。
而凌茗瑾的融入守卫大组织的行动,就是赌博,在闲来无事的时候,守卫们也会小赌一下,图的是打发时间,但在凌茗瑾眼里,这就是之后一个月自己与戎歌的经济来源。
看着挤在守卫群中双眼瞪大紧紧盯着骰子的凌茗瑾,戎歌摇了摇迷糊的脑袋,退出了人群,坐到了一旁开始思考了起来。
按道理,这一个月,是不该这么平静的,常景德怎么会耐得住性子,这个月他与凌茗瑾一步没出内库,但长公主再厉害,常景德要弄个人进来,还是有路数的,可奇怪的就是这一个月,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五位皇子今天回来了。”一名坐在戎歌身旁的田守卫,也是陪着同宿舍的人来玩的,闲着没事的他与他身旁的守卫磕着瓜子漫不经心的说着今天上午他听到的事。
“你说,五位皇子都离京一个月又同时回来,到底是做什么去了?”田守卫身旁的守卫一口吐掉瓜子壳,瞪大着眼睛问道。
田守卫看着盘子里的瓜子,不喜的剔掉了一粒黑石子,神秘兮兮的凑到了另一位守卫的耳旁说道:“你说呢,五位皇子一离京,皇上就大赦了。听说,都是带着圣旨离京的呢。”
“你说也奇怪,这一大赦,皇上的病就突然的好了大半了,听说前些日子还上了一次早朝了呢。”
坐在一旁的戎歌如梦初醒,感情不是常景德忘了自己,而是自己忘了五位皇子离京的事,大皇子去治理州县安定去了,肯定是需要人手的,常景德那边,估计也是暂时没这个时间,而且要是自己与凌茗瑾刚到内库就出事,那还不是给大皇子添麻烦吗。这皇上的病也邪乎,突然的就一病不起了,突然的又好了,倒是忙得自己的儿子狗咬狗,大皇子与二皇子都回京了,看来这个内库,是不能呆了。
想明白之后,戎歌立马在人群中拉出了正在数银子的凌茗瑾回到了宿舍。听完戎歌的讲诉,还沉浸在赚钱的喜悦中不可自拔的凌茗瑾呆了,等缓过了劲之后,她立刻迅速的将还没数清楚的银子装到了两个钱袋子中,然后开始跟着戎歌一同收拾东西。
然后她又非拉着戎歌去了一趟萧管事处,长公主曾交代过,这两个人不能跟寻常人一样对待,有着这层关系,凌茗瑾的死皮赖脸支月钱的行动很成功,在跟萧管事摸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嘴皮子后,两人拿着自己这一个月的月钱,屁颠屁颠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钱到手了,就是找个机会离开了。大皇子容不得自己两人,二皇子也不会留两人活口,这长安,是怎么也不能呆了。
以两人对常景德的恐惧,这一个月来两人也没有去看子絮一眼,只是通过一个守卫知道了子絮已经成了常景德身边红人的消息,若是有缘,自然还会相见,两人商量了几次,觉得现在还不是找子絮的时候,等到两人的实力已经超过常景德的时候,再回京找他为死去的小其子报仇。
不甘心就这么当睁眼瞎的他们,掏出了几两银子,让田守卫替着两人跑腿了一趟。五位皇子都已经回京了,那也就是交考卷的时候了,说不准,太子之位,也会根据考卷定了下来。
田守卫带回来的消息,并没有多少值得让他们注意的地方,只是有一句话,他们一听,当场差点没晕了过去。
大皇子明天要来内库了。
身为内库掌权人之一的大皇子,阔别了一个月,回京之后自然是要到内库来走一趟的,这样才符合他能干英明的形象。而长公主为了庆祝大皇子的归来,在内库大堂里举行了一场欢迎仪式,意思是要不在当值的人都去迎接。
想了又想,凌茗瑾觉得不能呆了,今晚就得走了,与戎歌揣上了全部的家当,在入夜之时,两人进了内库。
夜间内库内部看守的有十多人,一般几乎不需要做什么事,为了打发夜间的疲倦与无聊,他们有着自己的娱乐。
聊天扯淡是一般情况下的娱乐,凌茗瑾有注意到,今天这群人中,似乎有两张生面孔。
“这是小李跟小进两人辞了差事,才将两个白班的调了过来。”
调班是常有的是,领头说得很是轻快,凌茗瑾想想也是,便不再留意。
聊天聊到了大半夜,所有人都开始有些散漫了,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有人去泡一壶茶,让众人解渴提神。
这次戎歌自告奋勇的当起了这个人。
等了一炷香的时辰,他才提着一壶菊花茶走了进来。
“来来来,大家都渴了吧,多喝点多喝点。”
“我说小戎,你平时都是板着张脸,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啊?”领头对一直冷冷淡淡的戎歌都有些意见,现在见他突然的讨好,不忍想要打趣一番。
“领头,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您喝了这杯茶,当我赔礼了。”戎歌双手奉茶,很是恭敬。
“好好好,兄弟们一起喝一起喝,这才像样嘛,大家都在玩你一个人板着脸,多煞风景啊,你这样的榆木疙瘩,我猜就是忆相思的那些娘们见到了你,也都来懒得理你。”
领头的话一出,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便随着领头一起饮下了这杯菊花茶。
“到底是年轻人,估计还没开过荤腥了,你们看你们看,这脸就红了。”
指着戎歌隐隐作红的脸,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凌茗瑾趁着众人不注意,掩着袖子将一杯茶都倒到了早放在衣襟里的棉花中。
“领头,我可是听说,那忆相思里的银红姑娘,可是你的老相好了、。”说到青楼,一群汉子都来了兴致,一个个围到了领头身侧,满嘴淫笑的开始套话了起来。
“这两位兄弟,怎么不喝啊?”戎歌看着两名刚上夜班的守卫手中的菊花茶,笑呵呵的将手放到了腰间。
一名守卫抽动了一下唇角笑了笑,对戎歌身后那一大群人的倒下似乎并不惊奇。
“这么重的蒙汗药味,还是你自己留着喝吧。”话音未落,一名守卫扬手一泼,另一名侍卫已经掏出了腰间的利刃。
014:内库惊天大案
但有两道白光,却是比菊花茶落地的速度与利刃划破空气的速度还要快。
一道,来自两名守卫身前,一道,来自两名守卫身后。
“扑通”一声,两名守卫同时倒地。
“早就看你们不是善类了。”凌茗瑾厌恶的对着两名守卫的身体瞪了两眼,又不悦拿起了茶壶嗅了嗅看着戎歌说道:“蒙汗药不要钱啊,你闻闻你闻闻,不会是一大包全给你下了吧。”
戎歌摊手,点了点头。
翻着白眼嘀咕了一声败家子,凌茗瑾掏出了衣襟中的棉花,小心翼翼的撬开了库房的门开始在内库里翻找了起来。
“你这是干嘛?”
“有点脑子好不好,这可都是钱啊,大件的不能拿,我拿些银票总行吧,别废话,过来一起找找。”
凌茗瑾一语,惊醒了同样穷酸了十年的戎歌。内库这样脸睡觉都能闻到铜臭味的地方,总不能白来不是。
顺手牵羊才是发家致富的硬道理,凌茗瑾一直都是这么标榜的。
悉悉索索的翻找了一阵,满头大汗的凌茗瑾总算在一只不起眼的破箱子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箱子打开的时候,就是早就习惯了内库的富得流油早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她还是震惊的半响。这一箱子,可都是银票啊,而且还是面值千两的银票,这么一箱子,怎么得也有千万吧,千万啊,一个大到可以让她立马噎死的单位啊,来不及细数,她招手让戎歌凑了过来。
同样是看到了一箱银票,戎歌的表现却是比凌茗瑾要好许多,只是这么一张英俊的脸上扭着的上下眉,怎么看也比凌茗瑾的瞠目结舌要怪异很多。
想象一下,两个穷酸了十年的乞丐,两个之前还是只有一百两银子身家的人,两个一天前还在掐着手指头用钱的人,突然见到了这么多银票,会有怎么的举动。
嗯,没错,就是疯了,两人疯狂的将银票塞满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口袋,然后凌茗瑾还借着拉肚子的名义以她这么多天在守卫群中混熟的面子多出了两次内库,才算是将这么一箱子银票全数运了出去和塞满了两人所有的口袋。
内库值班的交接,一般都会在天亮时账房在内库查看一遍,这里的东西都是用大小不一的箱子装起来然后贴上封条,一般若是有人做了手脚,账房就能看到异样,也是赶巧,这一箱子的银票,是今天账房在点算之后忘了放进保险房里的,没想到却是让凌茗瑾两人得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内库里的人一般都不会去动这里的东西,这还取决与长公主管理内库的那一套法子。每个内库守卫的家人,长公主都有记案,谁要是偷了东西,就是株连。凌茗瑾戎歌来时夜班这两个空缺的位置,就是有两个动了内库歪脑筋的人被抓了现行,砍了头。
凌茗瑾戎歌两人,是一个例外,因皇上而开的例外,试想有了皇上的有意栽培,以后荣华富贵还缺什么呢,谁会顶着被全国通缉的罪名去做这些事呢,恰恰这么蠢这么划不来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