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菱掀起他的裤腿看,果然,他小腿上还留着一道深痕。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这道痕,心疼地说:“你那时真傻,这么伤自己,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当时还傻乎乎地不知你伤自己的腿是要干嘛。”
她这一说,曾珏想起那一幕,不禁笑了起来,他握住她抚摸伤痕的手,坏笑道:“谁让你那时候太小,什么都不懂,让我等得好辛苦、好辛苦!”
“你等得好辛苦么?我记得你那时都不跟我睡一头,自己拿起枕头一个人睡另一头去了,看都不敢我一眼,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和我睡在一起呢。”
曾珏向她身边挪近,凑近她的脸说:“我是怕和你睡得太近,半夜把你……欺负了,你就再也不理我了,我该怎么办?”
宝菱闻着他身上带着情、欲的气息,羞道:“原来……你那时就开始憋着坏啊!”
曾珏将她抱着躺下,压在她的身上,欲意朦胧地说:“我现在……想好好地欺负你,你怕不怕?”
宝菱胸前起伏,其实她和他一样,浑身已是谷欠潮涌动,她的子珏就在他眼前,与她躺在一张床上,她又怎么可能不蠢蠢欲、动呢。
她伸出手将他的里衣慢慢脱掉,然后用她纤细的手指从他的胸膛轻轻滑过,微喘地说,“我不怕……”
曾珏有了她这般举止的鼓励,再也无法矜持,他解开宝菱的衣纽,吻着她的脖颈、她的耳鬓,然后落唇于她的香肩,双唇轻吮着她肩头上的细腻雪肌,一点一点,时而轻柔,时而发力,他感觉自己要醉了,“宝菱,我想要你。”
他的唇再往下滑,含住她丰、盈浑、圆上的红尖尖,他禁不住用力狠狠吸、吮着。
伴着宝菱颤抖的娇、吟,他的唇又往下滑,滑过她的柔软小腹,再滑向她下面细软的丛,他贪恋地轻吮着她的每一处肌、肤。
宝菱感觉浑身的每一处都在激烈荡漾,大脑已完全窒息。
当他轻轻含着她下面的那两片柔软之时,宝菱一声尖叫:“子珏,那里……不要……”
她的双腿都颤抖了起来。曾珏能听得出来,她说不要,但她真的很舒服。
曾珏沉醉地将舌、尖探入她的红粉花心,慢慢触动着,轻柔搅动着,细细舔、舐着。
“唔……子珏……”宝菱浑身微颤,她完全受不住了。因为曾珏的软舌在她的花心里蠕动、触碰,他每一下都似乎要点燃她全身的谷欠火。
她抑不住体内的谷欠望,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嘴里一阵又一阵娇哼吟喘之声。
曾珏知道她等不及想要他的了。他将宝菱扶坐起来,两人相叠而坐,他将自己的慢慢侵入她的花心。
“啊……”
“啊……”
两人瞬间同时迷醉地轻叹。
宝菱颤动地感受着这突然而来的胀满感,曾珏的硬峰一下填、满了她多年的空虚,她的花心顿时酥爽地溢出许多水儿,而且控制不住地一阵阵紧缩,将他的硬峰紧紧包裹。
曾珏双手握着宝菱的细滑腰肢,宝菱紧勾着他的脖子,两人上身紧紧缠在一起,□叠坐着,紧密得毫无缝隙。
而他的硬峰往她的花心里一波又一波地欢送,次次直触她最敏感最酥麻最畅快的点,她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欢叹,“子珏……我喜欢……我还要……”
她这一声欢叹,激起了曾珏更加强烈的占有谷欠,他将宝菱放倒,扛起她的双腿,以最大的力度最狂热的律、动,再以最深入最激烈的撞击,狠狠顶撞她花心最紧密的地方。
宝菱由欢叹到一阵阵欢、叫起来,叫得曾珏浑身抑不住更加奋力地猛撞她,只有这样,积蓄已久的谷欠望才能一一释放出来。
如同一阵阵汹涌澎湃的浪潮,要将他们淹没,此起彼伏。
他们的欢叹声、他们的触撞声,在这个静谥之夜,显得是那么荡气回肠,似乎在诉说着彼此至深至灼的爱,绵延无期地爱。
只有唯一的他,能让她如此无遮掩地接受,只有唯一的他,能撩动她深深潜藏的谷欠望,只有唯一的他,能让她如此飘若至仙,舒服得快要死掉。
对于曾珏,只有宝菱才能激发他体内的凶猛洪潮,只有她才能让他极待喷发体内的暖流。
就在最疯、狂最痴狂的这一刻,他们一起向对方激烈迎接与欢送着。
“宝菱……”随着他这一声痴唤,他喷发了,直涌向宝菱的花心最深处,滋润着里面的每一处娇、嫩。
两人一同感受着下面最欢快恣意的跳动,一同感受的暖流的温润,紧紧相拥,一阵阵欢快的喘息良久良久才慢慢平稳下来。
“子珏,以后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宝菱盈着泪水,将脸紧埋在曾珏的胸膛,说了一遍又一遍,她好怕这样的幸福有一日又会突然失去。
曾珏吻着她的墨黑发丝、她的额头,极轻却极郑重地说:“不会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一生一生……”
听到他这般清洌明朗极为悦耳的安抚之声,宝菱不再担心,而是甜甜蜜蜜地微笑着,满满的幸福将她深深地淹没了。
他们就这样一丝、不挂、紧紧相缠地慢慢睡去。
次日早上,他们仍然相缠舒睡着,还未醒时,靖宁府里已是一阵喧嚣杂乱之声。
直到明澈轩的大门咯吱一声,突然被人推开时,曾珏才被惊醒。
他赶紧捂住被子,将宝菱与他还都未穿衣裳的身子紧紧蒙住。
作者有话要说:第100章已替换成:曾致与宝芬非比寻常恋爱篇,大家可别忘记去看哦。特别是已经买过这一章的妹子们更别忘记了,重复点击不需花钱哦,抱抱!
第八十五回卿卿我我
宝菱被曾珏为她捂被子的动静给扰醒了;然后又听见急促地脚步声,她吓了一跳,“子珏,谁闯进来了;”
曾珏还未待回答她,这个人已经闯进卧房来了。
曾珏见是曾琨;顿时愠怒,喝道,“三弟;怎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这么不沉稳;我的卧房也是你能随便闯的,;”
曾琨神色急躁,他见曾珏的肩头裸、露,再往旁边一看,就知道里面还睡着一个人,他急道:“大哥,我有急事找你,出大事了!你怎的还有心思在这……”
“你快出去!我等会儿就出来!”曾珏训斥道。
曾琨急得直跺脚,退了出去,来到正厅坐立不安地等着。
曾珏亲了亲宝菱的额头,说:“三弟找我有急事,我出去一下。”
他起身穿好衣裳,来到正厅,曾琨赶紧走到他的面前,“大哥,你真糊涂,你有强大的狄军,为何不打过来,将二哥的天下夺过来?你不会就为了一个女人吧?”
曾珏听了他这番话,心里气急,怒道:“什么叫为了一个女人?她是你的嫂嫂!夺皇上的天下?皇上不是你的二哥么?”
曾琨涨红着脸,“什么二哥?他是庶出的,当年在咱们曾家,他算得了什么?你这么多年在外图谋,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夺天下,就突然这么放弃了,大哥,你到底图什么呀?”
曾珏淡然答道:“二弟将我想做的事都做了,我便再无它图。”
“可如今你不想图谋都不行了!我得知你的事情后,就暗地让玳安行动,他管着御林军和皇宫里的禁卫军,想要将二哥的天下夺下来,易如反掌!而且我还让玳安派人去暗通你以前的狄军了,让他们赶紧派军过来,将明罗城围住!”曾琨说得激动异常。
曾珏惊愕地看着曾琨,直喝斥:“三弟!你疯了!谁借给你这样的胆子?就因为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你就希望我当皇上么?二弟难道不算是我们曾家的人么?他也姓曾!”
曾琨却不服气地道:“大哥为何要这样护着他,他差点霸占了嫂嫂,还把你支到这里来,不让你与嫂嫂相见,你竟然不生气?”
“这恰恰说明他是一个重情义之人,既然宝菱与满儿已回到我的身边,我为何还要为此事揪着不放?他没有亏待你,你又为何对他如此不满?”
曾琨听了直撇嘴,“他给我封的什么王?划地才为王!他又不给我划地,也不让我掌权,就给一个宅院,一些金银,然后就一个琨王的空名号,有何用?”
曾珏明白了,原来三弟就因为这个竟然要叛逆!曾珏真是怒其不争,冷道:“若我是皇上,连这个空名号都不会给你!”
“大哥,你!”曾琨气得脸色铁青,“这是为何?”
“你有何能耐划地为王?你又有何能耐掌权?听说你的琨王府里已纳了几十名妾,日夜笙箫,喝美酒赏歌舞?你真当我聋了,不知道么?”曾珏极为生气,“就你这样,任什么到了你手里,都给败掉了!”
“大哥,我玩女人你也要管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反正一切我已筹谋好了,我都已带了一部分兵卒到靖宁府来了,你愿不愿意也随不了你了。反正二哥知道后,你也脱不了干系!你处此境,还不如着手干,将天下早早拿到手才是正道!”
“三弟!”曾珏简直要被曾琨气死,他蹙眉思虑,到底该怎么挽回此事。
曾琨以为他是在思虑此事的得与失,根本没有防备。没想到曾珏突然伸手将他手腕一擒,再一拧,然后将他双手绞在背后,把他死死扣住了。
曾珏经过这么多年的行军磨练,为了自卫,他已学到了一些制敌身手。
“大哥,你这是干嘛?你不去对付二哥,却对付你的亲弟弟?”曾琨恼怒。
这时,宝菱已穿好衣裳了。她跑出来,见曾珏将曾琨死死扣住,大惊,“子珏,你这是……?”
“宝菱,快找条绳子来!”曾珏朝宝菱说。
“啊?你要将三弟绑起来?”宝菱惊讶。
不过,她惊讶归惊讶,曾珏说的话她是绝对听的。她飞快地跑去找来绳子,递给曾珏,还不忘崇拜般地赞道,“子珏,你身手真好!”
曾琨一双胳膊被拧得生疼,“嫂嫂,你怎么也……啊!大哥,你别绑这么紧呀!”
曾珏用力将他捆得死死的,然后对宝菱说:“宝菱,你快去满儿那里,好好看着他,我去找玳安。三弟作死,竟然密谋反叛,我得立马去阻止!”
宝菱听得惊了魂,这个三弟闹得也太大了吧。
曾珏见宝菱吓着了,温柔地安抚道:“没事,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宝菱十分信任他,听了直点头。
曾珏摘下曾琨腰间的令牌,与宝菱迅速出了门,还将曾琨锁在了屋里。
曾珏来到院子里,就见到许多兵卒列队而站。他出示令牌,命人赶紧将玳安找来!
一个半时辰后,玳安策马奔来。
他一见到曾珏,便激动地下马行礼,直喊:“大少爷!”
“玳安,你为何如此糊涂,听三弟这等糊话,做下叛逆之事?”曾珏很生气,语气凌厉。
玳安听曾珏这般说,就知自己犯下了大错,小声支吾道:“大少爷,虽然皇上待我很好,但若有你在,我必定要以你为先,你永远是我的主子,只要是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曾珏知道他是太忠心了,也不忍再怪他,便拍了拍他的肩,放轻了语气,“你快派人去追回要暗通狄军的人,然后到皇上那里去谢罪,我和你一起去,还要带着三弟。”
“大少爷,你真的不想当皇上得天下么?”玳安问道。
曾珏见玳安出此言,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我当初离家的目的只为驱魏贼,图曾家崛起,从未想过要当皇下得天下。如今天下刚定,百姓急待安抚,三弟竟然还搞内乱,难道又要让百姓遭遇一次亡国么?”
“我明白了,大少爷!”玳安明白他的主子,他的主子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值得佩服景仰的人,他也是因此才会如此生死相随。
曾珏命兵卒撤出靖宁府,他与玳安去皇宫,并押上了曾琨一起去。
到了议政殿,曾致见他们三人这般模样来了,一点儿也不惊奇。
曾琨的暗自行动,曾致皆已掌握,而且他也知道,他的大哥曾珏绝对不会与曾琨苟同,所以,他只是安心地等着他们来。
曾珏让他们俩跪下,他自己也跪下谢罪,“还望皇上处置我们三人,以儆效尤!”
曾致赶紧起了身,走了下来,将曾珏扶起,“大哥,此事外人皆不知,只有我们兄弟间知道。若一处置,岂不是天下人都知道了,丢我们曾家的脸?”
曾珏想来也是,他转身看向曾琨,“三弟,皇上不处置你,但我不能不处置你!玳安,你将他押下去,关禁闭半个月!”
曾琨听了直求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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