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乱动。
“你……你要做什么?”芷若惶恐地看着他扯下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双手绑在桌脚上。“你放开我!”她害怕他赤裸直接的目光,仿佛自己在他眼中是一丝不挂的。
“你看不出我在做什么吗?”胤?狠狠地捏在她胸口上,邪佞地笑着,“老十三没有教过你吗?”他的手放在她的领口,一丝嘲讽挂在嘴边:“别大声嚷嚷,难道你想别人都涌过来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子吗,嗯?”
“你……不要……我不是你的……”颤抖的身躯,无望地被一点点展露出来。
“不是我的?对,你说的对极了!不是我的。但是我现在就是想要你,你说怎么办?”他懒洋洋地问道,一边剥开她的外衣,“顺便提醒你,我可没什么耐心,你要是不乖的话,待会儿就没有完整的衣服可以穿着离开了。”
“不要……你不能这样做,你……你该去找你的宠妾!”说出“宠妾”这两个字的时候,芷若的心里起了一丝纠结的疼痛,他的宠爱,不再属于她了呵!
“宠妾?”胤?听了她的话,手上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问,“哪个宠妾?你是说那个?十四告诉你的是不是?”他把手探到她后背,轻轻一拉,将嫩黄的肚兜随手扯了扔到了远处,一双白嫩的玉乳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芷若羞愧地垂下了头。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那名宠妾,长得与你一模一样,啊?”他刻意强调“宠妾”那两个字。“只不过……”他伸出手把玩着她姣美的左胸,拇指忽轻忽重地按揉在顶峰上,邪气地说道,“她这里,要比你多一颗红痣!我最喜欢抚摸那颗痣了,但是你没有,你说该怎么办呢?”
她颤抖着,因为裸露而羞耻,因为寒冷而发抖,又因为他的触摸而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蓓蕾在他的爱抚下渐渐挺立,胸部也肿胀得越来越厉害,皮肤开始发烫,仿佛要烧起来一般。她的口好干,她用舌尖轻舔着嘴唇,希望获得一丝水分。
胤?凑近她,将热气呵在她身上,满意地看着白皙的肌肤一点点泛起好看的粉红色。“有没有很感动,我将另外一个你藏在自己的金屋里?”他柔柔地问道,突然又改用冰冷恶毒的声音告诉她,“但是……你根本用不着感动。我把她留在身边,不是因为怀念你,而是……我只是要折磨她、羞辱她,就好像我现在对你所做的一样!”他重重地用力,成功地逼出了她的眼泪。
“你……放过我吧!”她喘着气,已语不成句。
“放过你?”他侧过脸,装做是在思考,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坏笑地拒绝,“不行!”男人如同恶棍般低低笑著,大掌分别抓住她的双乳,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著,享受那饱实的触感,欣赏著那对绵乳在掌心中不断被挤压的淫荡模样,玩得不亦乐乎。
芷若脑中乱烘烘的,可怜兮兮地喘著气,才以为他要停下一切侵犯,他却以唇代替了手,俯下头含住她一边的乳尖。
“唔……不要、不要……”她挣扎着被他压制的腿,似乎想逼他走开,但他的嘴和舌顽皮又恶劣地嬉弄著她的乳尖,她的胸脯胀得好难受,整个身体在他的撩拨下莫名发烧。
“舒服吗?”他低笑,抬眼瞧了她狂乱又惊慌的小脸一眼,又转移目标去眷顾她另一只香乳。
“啊……”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她想要反抗他,想将他推得远远的,可是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光,然後,有一股奇怪的热火在体内燃烧,她竟然……竟然在他的戏弄下感到兴奋!芷若羞辱地别过头去。
“怎么,不喜欢?”他的唇在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上肆虐,制造一块块暗红的痕迹,而巨掌则往下伸去,手指弹跳着在她身上制造火花,“难道是我的手段不如他么?”
眼泪无法忍住地往下掉,芷若扭动身体,却发现他的右膝竟然挤进了她两腿之间,正恶意地摩擦着她的柔软。“不……”她想收拢双腿,却只是徒劳地挣扎。
“似乎它比你更满意我呢!”他狂肆地褪下她的亵裤,拨开黑色的密林,将手探进去,大拇指依附着那珠蕊,轻抚地爱揉,就着她浅浅淌出的滑液在顶端时而捏紧,时而放松,娴熟地撩逗着她,“它比你诚实,它说它喜欢我!是不是?”长指恶劣地挤进秘处,引发了芷若一声尖叫,从未被侵入过的稚嫩紧紧地收缩着,夹住了手指。
“怎么还这么紧呢?他又不是没这样对你过。”胤?皱起眉,一想到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吟哦的场景,心里燃起了熊熊怒火,手指用力猛地刺向深处,直到……
“啊!好痛!”
一层薄薄的障碍阻挡了入侵者的深入,胤?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怎么会?他尝试着再轻轻试探了一下,没错。他的眉拧得更深,慢慢抽出手指。芷若松开一口气,僵硬的身子终于瘫软下来。
“啪!”胤?右手用力,一掌运力拍向边上一张凳子。那凳子应声而碎,顿时木屑四溅,星星点点地敲在芷若细腻的肌肤上,让她又低低地呼了声痛。“那个混蛋!”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了起来,“居然敢欺君!”他们都被胤祥给骗了一回。他早该想到,老十三如此深爱这个女人,又怎会舍得去伤害她呢?他演了一出戏,做给所有的人看,让大家都以为……他居然联合内务府的嬷嬷串词,他居然……那么说,老四也有份,甚至……德妃?
他被胤祥耍弄了一回,胤?握住了拳头,心中的怒火在熊熊地燃烧。也许胤祥有可能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嫡福晋胸口上多了一颗红痣,但是,却绝对会在意自己的妻子在新婚之夜究竟还是不是个处子。这样一来,他的计划岂不是全盘被……一思及此,胤?整个脑子都乱了,该怎么做,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一向自诩聪颖,这次可是真得没了主意。更何况,胯下的疼痛愈来愈肿胀,让他不得不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折磨别人,有时候也就是在折磨自己啊!
“胤?……放了我好不好?”芷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轻轻地咬了下嘴唇,那动作在他眼中有说不出的诱惑,“我们已经……不再……”
“放掉你?那么,谁来拯救我呢?”他像是自言自语地,一个人低语着,视线却流连在芷若晕红的肌肤上不愿挪开。突然,他伸手攫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慢慢解开长袍,在她面前袒露出自己的骄傲,居高临下的气势让他看起来像个恣意妄为的英俊恶魔。
“不……”模糊的呼喊从她口中溢出,她的心开始狂跳,似乎就要从胸膛里跳将出来一般。第一次看见男性的部分,那男性的雄壮就在她眼前,彷佛从栅栏中释放出来的猛兽,骄傲的指向她,等著尽情摧残她的细致和柔弱。她怕得喉中发出破碎的呜咽,她甚至希望自己就这样晕过去算了。
“你说……要是我将你这里戳破了,大婚那夜,老十三脸上会是个什么表情呢?”不知何时,一根指头又滑进了她的花茎里,慢慢地抽动着,把脸附在她耳边邪气地问着。她抽抽噎噎的,除了默默流泪,根本无法说话。
胤?慢慢退出自己的手指,抓着她细致的小脸靠近自己的两腿,故意用灼热的欲望慢慢蹭着她的脸颊。芷若被他的动作吓得呆住了,不敢想象他居然会这样做。然而胤?却觉得还不够,他手指用力,逼迫她微微张开菱口,片刻也不停留地将自己的男性径直挤入了她的口中。温柔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他,让他不禁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呜……”她的眼泪涌得更凶了,慌乱地用舌头去阻止不熟悉的侵略者,然而软滑的丁香舌不停地扭动着,不时轻触他的敏感。胤?似再也耐不住了,两手抓住她的头,腰身狠狠地朝前顶去,直直地插入她的喉咙深处,对她的疼痛视若不见。一次又一次,他摆动窄臀,让自己的欲望在她温暖舒适的口中驰骋,忙碌地没有时间说话。
“啊……啊……”即将爆发的快感促使他加快了节奏,一次比一次更加霸道地深入。他用双手掌住她的后脑,挺着腰,在她唇间不停抽送,强烈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突然间,胤?逸出一声低吼,向前挤入一些,就直接在她口中爆炸开来。
粘稠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口腔,带着浓烈的腥味。他将自己抽回,伸手抬高她的下巴,残酷地命令道:“吞下去,我要你记住我的味道!”
她像一个残破的娃娃,软绵绵地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因为剧烈地挣扎,手腕上的禁锢已经松散了,但皮却被磨得留下了两道鲜红的印迹。她抖着身子,刚刚发生的一切让她心中害怕不已。那不是她认识的胤?,不是那个她深爱的男人。眼泪泉涌一般地溢出,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拉拢自己散乱的衣衫。他转身离去的时候,脚步慌乱得如逃难一般。而她,立直疼痛的身子,蹒跚地走出房间,不在乎自己脏乱的装扮,不在乎采晴诧异的神情,不在乎满大街的喧嚣和繁华,一步步,独自迈向无助的未来……
钗头凤 第二卷 只是朱颜改 第三十九章 大婚
章节字数:5313 更新时间:07…09…28 22:25
腊月十九,吉,宜婚娶。
这是新年前的最后一个好日子,婚礼也顺理成章地被安排在了那一天。北京的冬天是寒冷的,即便没有雪,也感受得到北风呼啸而过时带来的阵阵冰凉。窗外,是一片肃杀,高大的香樟树仿佛也冬眠了一般失去了生气,恹恹地静待来年开春的再度复苏。一贯平静的芷兰轩里却因为今天的特殊,而热闹非凡,院里院外,屋里屋外,俱张灯结彩,扎上了红色,一派喜气洋洋,宫女太监各个手捧着鲜花、彩饰和各色礼品,进进出出,忙碌得很。
“快些,快些,吉时快到了。”一个嬷嬷扬着帕子指挥着众人各按其职。芷若木然地坐在镜子前,呆呆地看着两个宫人为她画眉、描唇、绞面、扎发,然后带上各式首饰,将一张毫无生气的脸妆扮成如搪瓷娃娃般精致。“格格好美,十三爷见了一定欢喜!”那两个宫人称赞着她的美丽,也顺带称赞着自己的手艺。她垂下羽睫,不愿再去看镜子,那里面的一片血红,刺痛了她的眼。氤氲雾气慢慢浮上了眼角。手腕上的疼痛已经退却了,只剩下淡淡的粉红痕迹,身上的斑斑点点也几乎辨不出了。她默默地在心里期望,今晚千万不要被胤祥看出什么端倪。那日回宫,她泡在木桶中偷偷痛哭了一个时辰。采晴装作没事发生似的并没有询问她,也没有安慰她。虽然这行为有些失职,丹芷若却是很感激她这样做的。仿佛是秘密没有被戳穿,一口闷在胸口的气终于松了出来。就当是一场噩梦吧,梦醒后,窗外依旧天晴!然而这怎么可能是梦一场呢,院外的敲锣打鼓声震耳欲聋,越演越近……
“来了,来了……”一位喜嬷嬷兴高采烈地奔进来,高声叫道,“花轿来了,快些……”她冲过来与采晴一起将芷若扶到床边坐下。大红的纱巾劈头盖了下来,遮住了芷若的视线,让她瞬间掉进了一片红海里。
要出嫁了……
“等到咱们大婚的时候……”胤?的笑脸又一次真切地显现在眼前,眼睛痛得都眯了起来。
“格格……等会儿上轿的时候一定要哭哦,不然可会不吉利的……”嬷嬷在她身边小心地叮嘱着,唯恐婚礼上除了任何纰漏。芷若身子微颤,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顷眶而出。她怎么会不哭呢,嫁不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这不是女人一生最大的悲哀吗?也罢,既然蒙着脸,那就让她放纵一回吧!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脸颊滑下,似乎污了胭脂,她也顾不上了,任它直接掉在衣襟上,晕湿了一大片。采晴知她心中的酸苦,遂轻轻将手安在了她肩头。“小姐,小心些!”她扶起芷若,慢慢地走出了屋子。
看不见路,她像个瞎子一样被人搀扶着,依赖着边上两个喜娘摸索着走向屋外前来迎亲的花轿。一个光滑圆润的大苹果被塞入手中,耳边有人小声叮咛着让她一定抓好别掉了。坐进轿子里,起轿时的剧烈摇晃让她险些就松开了手。
“我这府里还缺一位女主人,就等你进来了……”当日的海誓山盟还萦绕在耳边。泪如雨下,心上有了伤疤。她用手指抠着手中的苹果,长长的指甲在表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的抓痕。
去不了了,一辈子也进不了那门了。曾经五彩斑斓的美好生活被拉下了黑重的帷幕,让她深陷入绝望中。摇摇晃晃的轿子让她宛如置身于漂浮在惊涛骇浪的孤舟中,茫茫然随波逐流,不知何时会遇上险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