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日,徐佩瑶不是拿空间灵泉给徐佩琴喝,就是弄灵鱼汤给徐佩琴吃,第八日,徐佩琴恢复了健康,当她走出茅草屋的时候,把左邻右舍吓了一跳。
半日的功夫,这徐佩琴恢复健康的事儿也给传到了婶婶沈氏一家的耳朵里。
“娘,我刚才出去串门的时候听徐翠花说琴姐儿好了。我就猜测她命硬死不了,你非要把她赶走,如今咱们家的活都没有人干了。”徐珍珠埋怨道。
“她居然没死!该死的小娼妇!”沈氏一边使劲的掰玉米棒,一边恼声骂道,发财的美梦破碎了,真真是气死她了!
“娘,你在说谁没死啊?”徐铁宝嘴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晃晃悠悠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突然听到沈氏的话,便好奇道。
“自然是徐佩琴那个死丫头!”沈氏没好气的说道,“铁哥儿,你这是打哪里回来啊?怎的身上这么脏?嘴里咬根狗尾巴草做什么?”
“什么?徐佩琴那个臭丫头真的没死?那……那我……”岂不是要输了!徐铁宝闻言一张脸吓的惨白,嘴巴里的狗尾巴草也差点儿咽下肚子里去,若不是沈氏眼疾手快的把狗尾巴草抢了下来,这狗尾巴草真要被他吃进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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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山野枯井
徐铁宝马上想起了自己和徐佩瑶打的赌。
“不是说三个月后才死呢,这会儿还没有满三个月呢!”不急,是的,自己不必着急。
“什么三个月啊?”徐珍珠不明白自己哥哥这嘴巴里胡乱念叨什么?
“没什么?你别瞎问!娘,我渴死了,上回家里采的水蜜桃现在还有吗?”徐铁宝可不好意思说自己和徐佩瑶那个臭丫头打赌的事儿。
“已经被珍姐儿吃了。”沈氏想了想说道。“哦,那最后一个水蜜桃都有点烂了,你现在渴的话去喝点茶水吧。”
“娘,你不是说我是家里的男孩吗?这家里好吃的东西都该紧着我的吗?怎么你给小妹吃了?”徐铁宝闻言愤恨的瞪了一眼沈氏,再不悦的瞅了一眼徐珍珠,说道。
“铁哥儿,那水蜜桃都烂了一半了,怎么好给你吃?你乖啊,这样,娘给你一文钱,你去徐翠花的爷爷那里买两根糖葫芦吃。”沈氏见徐铁宝一张嘴撅的老高,而且很生气的样子,便皱着眉头,从荷包里摸了好久,摸出了一个铜板给徐铁宝。
沈氏可肉疼了,这从她手里拿铜板,好似割她的肉一样。
“哥,你等下买了糖葫芦给我吃一根。”徐珍珠见徐铁宝高高兴兴的出门,在背后急切的喊道。
“娘说了家里好吃好穿的都得紧着我。”徐铁宝闻言倏然顿住脚步,冷声说道。
“娘……”徐珍珠气死了,忙走到她娘沈氏边上撒娇道。
“你又不是带把的,能和你哥比吗?你啊跟着我一起掰玉米棒吧。”沈氏抬眸没好气的冲着徐珍珠说道。
徐珍珠被沈氏这冷冰冰的话一呛,顿时成了锯了嘴的葫芦——没声了。
徐佩瑶见姐姐的身体好了,心情也好了,姐妹俩也已经从徐里正那里弄了个单独的女户,还分到了半亩旱地。
“小妹,你别发愁了,咱们俩能得半亩旱地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就是想想这半亩旱地上咱们该种什么?如今都六月份了,哎。”徐佩琴拉着徐佩瑶的手一起蹲在田埂上瞧着杂草丛生的半亩旱地,她笑着说道。
“种花生吧,等赚了银子后咱们跟村里的富贵叔家里一样去种茶树。”徐佩瑶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姐姐知晓。
“种花生我懂,种茶树?咱们都不懂啊,我觉得不太靠谱。”徐佩琴摇摇头说道。
“姐姐,不懂可以学,对了,咱们先去山里弄一些山货,等赶集的时候拿去镇上卖,回头买一些花生种子可好?”徐佩瑶心想一般花生四到五月播种,如今已经六月,不过,她有空间灵泉浇灌,问题不大。
“你的意思是摘野菜?”徐佩琴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徐佩瑶嫣然一笑答道。
两人背着背篓走在田间小路上,往附近的雁山走去。
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峰,方方正正的良田里水稻金黄金黄的,掩映在苍翠大树下的房屋露出黛色的屋脊,间或传来鸡鸣狗吠之声。
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大大小小的水塘宛如镶嵌在皇冠上的明珠,璀璨夺目。
徐佩瑶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嗯,空气之中有甜甜的荷花清香,煞是好闻。
拿锄扛锹挑筐的村民们在田野间忙碌着,有认识的,徐家姐妹俩的便主动笑眯眯的和他们打招呼。
天气越发的炎热,到了山上,有树荫有凉风,稍稍觉的好些。
徐佩琴从腐木上摘了一些木耳,徐佩瑶看看草丛里长的蕨菜,便一簇簇的拔了起来。
“小妹,这草是喂牲口的,咱们不能吃的。”徐佩琴见徐佩瑶越拔越多,便提醒道。
“可我已经摘了,咱们还是先带回去吧。”徐佩瑶怎么能和姐姐说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曾经在饭店里吃过蕨菜炒肉丝呢,味道很好。
“那好吧,啊!”徐佩琴只得点头答应,忽然她的脚被什么东西一夹,然后掉进了一个枯井里。
“姐姐……你怎么了?”徐佩瑶马上扔下背篓,快步跑了过去。
“是个兽夹子!还好,我只是一点轻伤,不是很疼,我现在不碍事的,小妹,你快点去喊人来救我!你呢自己别下来!危险!”徐佩琴自己掉下去了,却关心的叮嘱徐佩瑶道。
“姐姐,你不要害怕,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把你救上来的。”徐佩瑶双手张开在嘴巴边做成喇叭状冲着枯井里喊道。
“公子,咱们啊山鸡没有猎到。倒是猎到了一个小丫头,哎呀,真晦气!”高大的梧桐树树杈上斜躺着一个蓝衣少年,他呢皱着眉头冲着另外一棵香樟树上的紫衣年轻俊男抱怨着,他用的是传音入密,武力值低的人听不到。
008遇谢公子
“把小丫头救上来,然后咱们离开,没的让师母知晓咱俩欺负人就不好了。”紫衣年轻俊男没好气的说道。
“公子,我这张脸会吓坏她们的,还是……还是劳驾你亲自下树去救那枯井里的小丫头吧。”蓝衣少年颇为自卑的摸了摸自己左脸上的那一条刀疤,低声道。
“切,没出息,你等着哈。”说完这话,紫衣年轻俊男只得自己纵身一跳,彼时他的身影恰好落在徐佩瑶的面前。
这是她自从来了古代后,头一回瞧见这么漂亮的年轻男子。
肤如凝脂,面如冠玉,只是他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上,透着一丝冷漠的气息。
那微挑的眉,精致如剔玉,那双漂亮狭长的丹凤眸,清澈如水,流淌着宝石般柔和的光泽。
在那挺直高贵的鼻子之下,一双红唇美若红樱花,丰满莹润,让人一看,都不由的心驰荡漾,直想上前一亲芳泽。
等等,自己怎么花痴了?哎呀,现在姐姐还在枯井里呢!她看什么俊男啊!
“看什么看?”那人瞪了她一眼。
“小妹?谁在和你说话?”枯井里的徐佩琴突然听到男子的声音,吓了一跳担心道。
“是……是神仙哥哥在和我说话。”徐佩瑶咋一瞧见紫衣年轻俊男,顿时有一种惊艳的感觉,此时被姐姐突然一问,马上机灵的解释道。
神仙哥哥?他真的长的和神仙一样吗?
好像自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呢!紫衣男眸光深处划过一抹幽深。
“你……你功夫那么好?能不能帮我救救我姐姐?”本来是不需要这个俊男帮忙的,她让旺财帮个忙就是了,但是现在外人面前,空间里的旺财可不方便出来的。
可是等他走开吧?他该死的又不马上走!
他像根木头似的杵在这儿,她真的不好这个时候让旺财出来救姐姐!
“你怎么知晓小爷的功夫好?”他看着眼前瘦弱的丑丫头,不由得凤眸微眯,一抹复杂精光一闪即逝,随即,红唇轻启,嗓音冰冷道。
“你……你不是从那树上像麻雀一样飞下来了吗?这不就是传说之中的轻功吗?”徐佩瑶伸出手指努力比划着跟他解释道。
“噗嗤!”蓝衣少年听到徐佩瑶说的麻雀比喻,忍不住捂嘴笑了。
麻雀?真是糟糕的比喻!
“神仙哥哥,你到底帮不帮忙救我掉进枯井里的姐姐啊?”徐佩瑶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忍不住急了,催促着问道。
“你——叽叽喳喳吵死了!”他清脆的嗓音动人之极,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盘,令人心神恍惚,宛若天籁!
但是他这话是有嫌弃她哦,这让徐佩瑶心中气死了,哼,死麻雀男!
忽然他旋转着身姿一跃跳下了枯井,只鼻尖嗅的淡淡的冷梅香萦绕,下一秒他已经拎着徐佩琴的衣领轻轻地跃出了枯井,脚尖一点地,他将徐佩琴扔在了地上。
“喂,我姐姐是女生,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些吗?”粗鲁的男人,见鬼的神仙哥哥!丫的,扣分扣分!对,零分!
“我呸,我家公子能援手救你姐姐已经很不错了,你还唧唧歪歪的,信不信我把你一脚踹入这枯井里啊?”蓝衣少年见自家公子被徐佩瑶欺负,也顾不得自己那张丑脸会吓坏人了,忽然脚步轻盈的旋转落地,火冒三丈的骂道。
“你……你又是谁?”这么长的一条刀疤,可真丑,本来徐佩瑶想骂他的,可是她素质太好,没给骂出口。
“啊——”徐佩琴被蓝衣少年的那张刀疤脸吓的惊叫出声。
蓝衣少年闻的她的惊叫声,立即转身,背对着她们。
“姐姐,不要害怕。”徐佩瑶忙走到姐姐身边,伸手握着姐姐的手安抚道。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敢问恩公高姓大名?”经过徐佩瑶安抚后,徐佩琴不如刚才那么害怕了,她脸上绽放着甜美的笑容,朝着紫衣男道谢。
“此乃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他可没指望她们谢他。
“公子,这样吧,他的刀疤伤我有办法治好,就当还了你救我姐姐的人情了。”徐佩瑶可不想无缘无故欠人情。
“真的?真的能治好我脸上的刀疤?”蓝衣少年闻言,忙转身,一手捂脸,眼神里充满着不可置信。
“疾风,不要听她瞎说,她一个乡野小丫头如何懂得医术?”紫衣男摆明了不信。
“那……那算了吧。”疾风被公子一提醒,只好认清这个事实,哀叹了下,说道。
“我不喜欢欠下人情,这个小竹筒里是治疗伤疤的药水,你呢连着抹上七日,你脸上的刀疤伤肯定能除掉,还你俊美容颜!”徐佩瑶把装了空间灵泉的小竹筒递到了疾风的手里,说道。
疾风本来不想接那小竹筒,但是听到徐佩瑶说的最后一句,他倒是动心了,立即接了过去。
“疾风,咱们该回去了。”紫衣男看也不看徐佩瑶姐妹俩,便开口催促疾风快走。
“疾风公子,这恩……恩公姓什么啊?”徐佩琴头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公子,心如小鹿乱撞,害羞着低声跟疾风打听。
“我家公子姓谢。”疾风皱了皱眉,最后看到手里捏着的小竹筒,他小声说道,说完之后他急忙跟上了谢公子的脚步。
“姐姐,人走远了。”徐佩瑶心道这谢公子是不是会勾魂术啊,瞧把姐姐看的眼都直了。“呀。姐姐啊,你在看什么?”
“没……我没看什么,小妹,我……我的脚有点疼,你搀扶我去徐郎中家里一趟看看脚伤吧。”徐佩琴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期期艾艾的解释道。
“真是兽夹子夹着的,还好伤势不严重,我另外一个竹筒里的药水可以抹在你的脚伤处,保准你一会儿能行走自如。”徐佩瑶在确定姐姐的伤势不是很严重的情况下,立即松了一口气,说道。
“小妹,你这药水打哪里来的?”徐佩琴狐疑道。
“徐郎中给我的。”徐佩瑶眸光闪烁,撒谎道。她心道自己如果想要正大光明的给人治病,还是得名正言顺的拜师呢。
一听是徐郎中给的,徐佩琴就马上拔开了瓶塞,把药水涂抹在脚伤处了。
等姐妹俩回去茅草屋后,徐佩琴觉得自己原来脚伤处竟然神奇的不疼了,真是令她又惊又喜。
从背篓里取出蕨菜头和木耳,徐佩琴瞧着木耳很多,心中很是高兴。
“小妹,等下做凉拌木耳,你一定很喜欢吃。”徐佩琴笑着说道。
“嗯,姐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徐佩瑶有兴趣的是把蕨菜头做的好吃些,这不,她正在摆弄那些蕨菜头,且头也没抬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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