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晴儿心知他是好意,刚才她确实有些玄晕,看了一眼尖尖的桌角,如果不是他扶着她,她已经和桌子作亲密接触了,所以她是感激他的。
“是我要谢谢你,对了,云墨羽怎么说?”冷晴儿真诚地对他道谢,问起她所关心的问题。
“府上说云公子外出,属下一直未等到,把东西交给了二公子!”方正道。
“如此,有劳方大人了,方大人一夜未睡,快些回去休息吧!”看方正一身霜寒,身上还带有水气,想是他在殿外站了一宿,不由心中一暖。
“是,属下告退!”方正施了个礼,忙退了出去,只是那脸上的红润一直未褪,直到回到方府,方老爷围着他转了半天,怎么看儿子都像动了凡心的样子,不由高兴起来,天知道他想抱孙子想了多久了。可又一想不对呀,儿子这几天老往宫里跑,不是他当值也要跑去,该不是看上哪位公主,或者哪个宫女了吧?等等,公主?想想儿子进宫这几日,不就是靖国公主住在宫里的这几日吗?心,突地沉了下来!
这一日,冷晴儿老觉得身子沉沉的,提不起什么劲来,就呆在云华宫,哪里也没去。
屋内冷风一闪,玄夜立在她身边,看着她闭目养神,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来干吗?”冷晴儿稍抬了一下眼皮,问道。
“昨天你让方正去冷府,我不放心!”玄夜难得说了一句长话,还是关心之语,倒真是让冷晴儿吃了一惊。
“我没事,只是有碰到了些问题想问云墨羽!”冷晴儿双闭上了眼。
“你脸色很差!”玄夜说着就把手拂在她手腕上,体内正常,并没有什么异常。
“不知道,今天昨起来就晕晕的,可能是感染了风寒吧?”冷晴儿早知自己的体内无异常,所以才不在意。
“不对,你的样子像是失血过多,你受伤了?”玄夜盯着她,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失血过多?昨天她就是划破了手指,流了几滴血,也叫失血过多?真是大惊小怪。
“行了,你回去吧,我没事!”冷晴儿摆摆手,宽大的袖子垂了下去,露出白玉皙滑的手臂。
玄夜目光一紧,盯着上面不是很明显的,散落几处的小红点,皱起眉头,转眼看了一下,宫里有虫子吗?那么细小的红点,却蛮不过他的眼睛,再看冷晴儿苍白的脸色,一阵风似地又出去了。
床上,绣红锦被中,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
此时,萧凌郡主体内的毒也发作了,当她意识到体内燥热时,却不知自己何时被人下的毒,但是那一股股的欲望涌上,她想去找无悔,心动,意动,此时,满脸红潮的她就站在无悔门口,待听到那个清冷如冽的声音,心里的欲望无减,反而更强了。
推开门,一身玉树风华的他正倚在软榻上看书,阳光斜斜照进来,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抹阴影,挺真的鼻梁,无情冷酷的唇轻轻抿着,墨发在阳光下反射出一屋光晕,如玉笋般纤长的手正执着一本书,修长的脚正交叠着放在一起,一身清冷风姿,此时的他少了些许冷冽,多了一抹沉静温和。
萧凌反手关上门,美目一片爱意,慢慢地朝他走来,手同时也在解着身上的衣服,随着她的走动,上衣滑落而下,露出白皙玉臂,只余一件红色绣着牡丹的肚兜在身上,艳红更显的皮肤嫩皙洁白,体态丰盈,诱惑人心。
无悔终于觉察到她的不对,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到她只着片缕的身体,皱了一下眉,交叠的腿倏地放下,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起身避过她向外走去。
萧凌一看,忙上前,从后面抱住他,一身火热的欲望,因他身上传来的冷冽而稍稍舒缓,白臂如蛇,手也轻轻地在他身上抚摸着,玉腿抬起,不断地摩挲着他的身体,丰盈饱满紧紧贴着他,脸埋在他背后,深深地吸着他的气息,身上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受控制。
柔弱无骨的手慢慢自他胸上下滑,落在他腰带上时停下,手指轻轻一挑,在他无悔的腰带将要解开时,人却狠狠地飞了出去,重重落地。无情的声音冷冷道:“不知死活,如果你不是父王派来的,你早死了一百次了!”
说完,嫌恶地看了她一眼,推门而去。
萧凌却不甘地大喊道:“是因为她吗?她有什么好?她不知羞耻,和那么多男人睡过,形为等同妓女,她就是一个贱人!”
“碰”地一声,萧凌又被掌风重重落下,口里吐出一口鲜血,却还是疯狂地笑着。
“你不配提她!你只会脏了她!再让我听到你对她有不敬的言语,我割了你的舌头!”无悔声音很冷,带着一股怒气,她的话正击在他心里的痛处上。
“哈哈,你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要和那么多男人分享一个女人!哈哈,可笑呀!”萧凌摇摇摆摆地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走出。背对他的那一瞬间,眼泪落下,为什么,他宁愿和别人分享同一个女人,却也不愿碰她!她恨,恨冷晴儿,恨无悔,这一刻,她对无悔爱慕了几年的心一瞬间死了,留下的,只是铺天盖地的恨意!无悔自她走出,就静静地站着不动,半响,才唤道:“暗影!”
“公子!”暗影上前道,刚才的事他也看到了,只是公子没出声,他更不会露面了。
“沐浴,更衣!”无悔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甩到暗影头上,人往屏风后面走去。
“把它拿去烧了!”声音伴着水花传来,很冷很冷。
萧凌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亢奋的男人,随着他每动一次,心里的恨意就深一层。
男人的眼淫邪地盯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轻挑地在她胸前的丰满上拍拍打打,揉揉捏捏,丰盈随着他的手,变焕成各种形状。
萧凌紧紧咬着唇,体内的欲望一波波击来,她想保持最后一丝清楚,她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娇吟承欢,她要记住这所有的耻辱,还给那些给她带来耻辱的人。
嫌恶地看着他,男人粗重的喘气带着浓浓的臭味扑面而来,紧握成拳的手心有丝丝红色溢出,牙齿被她咬得咯咯作响。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厌恶,不屑地道:“别用那种委曲的眼神看我,如果不是你主动的,老子还不来呢,做了婊(禁词)子又立牌坊,装什么清高呀!”说着,手又重重地在她胸前掐了一下。
“你……”萧凌怒视着他,恨他的侮辱,如果她不是还要他解毒,她早杀了他了。
“怎么,是不是爷侍候的你不够爽哪?”男人猛地挺了一下身体,狠狠地撞击着她。
萧凌很恨他,恨得想立刻杀了他,可是体内那无穷无尽的欲望却由他而得到满足,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大,她却越来越感到快意,细吟由紧咬的牙缝里溢出,更加剌激着身上的男子。
那男人淫淫一笑,忽地把萧凌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动作更疯狂,更大的快感袭来,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男子哈哈一笑,在她雪白的臀上啪啪拍了几下,接下来又不停地变焕着姿势,嘴里叫道:“怎么样,快活吧?爷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萧凌心里恼羞无比,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听从他的摆弄,摇出各种各样,让她无比羞耻的姿势。体内的欲望叫嚣着,她也从这疯狂变态的交合中得到了满足。
当身上的男子终于大汗淋淋地趴在她身上时,萧凌冷冷一笑,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眼睛眨也不眨地就剌入了正闭目趴在她身上男子身中,一刀正中后心,男子只是瞪大眼,吃惊人地望着她,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正所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凌一把推开他,慢慢走下地,捡起衣服穿好,坐在镜前一下一下梳着头发,对那个鲜血在身下开出一朵妖艳之花来男子,看都没再看一眼。
室内糜烂的味道中散着浓浓的血腥味,她突然觉得血的味道是那么好闻,突然,她笑了,笑得阴沉,笑得嗜血!
手忽地摸起放在妆盒旁边的一个细细的竹笛,拿起桌上一个乌黑黑的盒子,爱怜地抚摸着,像母亲抚摸孩儿的表情一般。
入夜,繁星点点,今晚没有月色,天空沉沉垂暮,皇宫处处无声,云华宫更是一片静寂。
一阵“索索”声,慢慢朝着云华宫而去,谁也不会注意到,高高的墙头上,一个如婴儿手掌般大小的全身黝黑的蜘蛛正吐着毒丝,从屋檐下沿着吐出的丝垂到窗口,又从窗口爬入,目标正是床上沉沉睡着的冷晴儿。
而就在蜘蛛爬入的同时,一缕丝丝的笛声响起,所有隐在暗处,藏在犄角旮旯的虫子,毒蛇,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全都涌向云华宫。
蜘蛛一步一步地爬进冷晴儿,顺着垂下床幔慢慢地爬到了被子上,一点一点地从被下的脚上,爬到腿上,又沿着大红丝线绣的花纹爬上她的小腹,一步一步,经过凸起的胸部,微微的心跳带动着被子一动一动的,蜘蛛却停了下来,像是思索了一下,前爪搭在胸前裸露的皮肤上,找好位置,张开口,黑黑的毒液顺着嘴角慢慢流下,而它身后所过之处,全是一片乌黑墨焦,毒性之强,腐蚀性之大,可想而知。
------题外话------
谢谢施舍票票的亲们!
蛛蛛这一口咬不咬呢?嘿嘿。
还有啊,那个萧凌绝不是凭空出现的人哦!亲们别误会!
方正这个人物。墨好喜欢的说!可惜……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关入天牢
与此同时,密密麻麻的毒虫都向着这里涌来,一时间,青石地板上黑鸦鸦的一片,若是出夜的人看到,还以为铺了一屋黑缎面呢。
而黑蜘蛛爬过的猩红锦缎上,里面有什么在动着,而黑蜘蛛的毒液经过蚀焦的缎面浸到里面,锦被里的动静也随着它的前行而越来越大。
黑蜘蛛脚下流下的毒液也越来越多,顺着它的肚子黑迹迹地一片,就在它张口要咬冷晴儿时,圆圆的肚下突然一个翻动,将它从冷晴儿身上顺着光滑的缎面翻了下来,因为它本来就站在冷晴儿胸部的浑圆上,加上丝绸缎面光滑无比,而全身的重量又都是在肚子上,所以肚下稍微一动,它就翻了下来。
屋里的地上也已爬满了各类毒虫,细小的就从门缝进来,体积大点的就从敞开的窗口或爬、或飞、或跳,一时间青石流光的地板上落了一层层,尤其是无数的各种颜色的蛇,吐着信,有的还挂在了床的帏幔上,金丝铁勾上,吐着红红的信,绿莹莹的眼光直盯着安静得如同婴儿般的冷晴儿,连床边的绣鞋里也钻了不少蜈蚣、蜘蛛之类的虫子。
也许是惧于那只黑蜘蛛的毒液,也许是外边的笛声稍微弱了下去,地上的毒物全都停在床边,没再上前一步。
而床上的冷晴儿正在入梦,梦里一个朦胧的只觉得很漂亮的女人正在叫她,正在同她说着什么,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听不清楚,就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因为她觉得那个很漂亮的女人有丝熟悉,她的声音很着急,所以她就想更近一点,听清她在讲什么,一直往前追着她跑,跑着跑着就跌倒了,那女人也从眼前消失了,这一跌却也从梦中醒来了。
刚清楚的她就觉察到屋内的异样,“嘶嘶”声音不断,除了蛇,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动物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借着外面走廊上模糊的灯光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屋内地板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各类毒物,吐着信的蛇,张牙舞爪的蜈蚣,尾巴高高翘起的蝎子……最最心惊的是还有一只大大的蜘蛛正趴在她的手边,口里流出黑黑的毒液,落在锦被上还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一股焦臭扑鼻。
“啊!”一声尖叫响起,划破了寂静的夜空,透过蒙蒙的夜幕传出很远很远。
尖叫太过突然,顺着床杆正上爬的两条蛇也被惊得掉在地上,也让地上的虫子突然愣了一下,没有再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仰头看着这个突然跳起的女子。
而这一刻,冷晴儿忘了自已的武功,忘了所有的冷静与思考,只是一个女子突然面对满地毒虫的恐惧,做出的本能反应。
自床上突然跳起,却也不敢下床,不说地上无数的毒蛇正吐着红红的信,虎视耽耽地盯着她,还有那各种各样的,只要是带毒的,无论她想得到,没想到的,全汇聚在了床前,单说从床上垂下的数条绿油油的蛇,就够让她止步的了,那可是“竹叶青”出了名的见血封喉。
黑蜘蛛在她惊叫跳起时,张开乌黑的大嘴就要对着她的手臂咬下去,却被冷晴儿眼明手快,挥手扫下床去,这东西她认得,名叫“黑寡妇”长在深山老林,毒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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