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各处都在找皇上,御书房、寝宫,还有某个宫中娘娘的凤床上也都翻了一个遍。这举动把一些平日无宠的嫔妃们气得直咬牙,大骂太监们缺德,她们要是能把皇上留在床上,又何至于受这样的后宫清冷?
冀皇后也被惊动了,皇上突然失踪这可是大事,她带着一帮后宫女眷在皇宫各处寻找,连花盆底下都翻了,也没找到皇上的影子。又问了宫里的御林军和暗卫,可谁也没见过皇上出宫。
这可邪门了……。
就在宫里乱成一锅粥,纳闷的想找神婆辟邪的时候,李浅才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看见齐曦炎亮晶晶的眼睛,不由问道:“皇上,天亮了吗?”
齐曦炎喷笑,什么天亮了,天还没黑呢。
这丫头八成是睡糊涂了。
她从来都是伶牙俐齿,小猫爪子伸着,难得看到这副迷迷瞪瞪的样子,他此刻竟甚觉享受,没想到她发傻的样子是如此可爱。
心中一动,不由伏下头去吻住她的唇瓣。
李浅“嘤咛”了一声,身子微微一扭,这一下撞到他的腿,齐曦炎这才发现自己的腿竟然麻的动不了了。
他“哼”一声,指指自己下面,“快,你给朕解决了。”好歹掐两把让他恢复知觉也行啊。
李浅刚睡醒,脑子还有点发懵,她以为他指的是胯下的东西,不由伸出丁香舌在上面舔了一下,喃喃道:“皇上不是刚要完吗?又想了?”
齐曦炎吸了口气,阳物霎时挺立起来,耸的好像燕朝西征大军的旗杆。他不禁苦笑,这磨人的小妖精,果然有叫人发疯的潜质。可这会儿就算把她推倒了腿也用不上力,只好自己揉捏着大腿,力求尽快恢复。
“皇上怎么了?”
李浅问着,双手捧起他的阳物放进嘴里,一点点啃咬着。她真的有些饿了,午饭似乎还没来得及吃,也不知这东西吃下去能不能解饿?
齐曦炎粗喘成越来越重,几乎尖叫出来。还从没有过这么欲仙欲死的感觉,以前的她都是半强迫的和他欢好,何曾这么主动过。尤其是他的铁棒在她柔软滑湿的口腔里,很有一种想爆裂的冲动。
他实在忍不了了,猛搓着自己双腿想站起来,可这个地方实在不给力。他只好向后挪了挪身子,把她置于自己胯前。大手开始揉捏着她的**,手指揪弄着红艳的**,粗重浑浊的气息喷在她的雪背上。似乎现在腿有没有知觉都不要紧了,重要的是下面的知觉。
李浅的小手在他上面来回搓着,很满意那东西的大小,这让她想起御膳房里新炸的香芋芝麻卷,也是这么个形状,也是这么个大小。
齐曦炎被她搓的难受之极,轻轻地呻吟出声,他拨开她故意玩弄的手,火红的硬棒从胯间跳出来,他贴住她的身子,用粗硬的棒子磨擦她臀部的嫩肉,两只手抓捏着女子肥美的**。
接着他用更梆梆的铁棒抵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捏住她的**尖端,嘴唇凑上去,咬住硬挺的**,下体跟着向前一顶。他的**慢慢撑开肉缝挤进她的**,穴口的嫩肉被翻开来,急速地收缩着排斥着他的粗大。
李浅惊叫一声,觉得自己被撕开了,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而他一挺身,将**挤进了她的最深入。
“啊~~”李浅尖叫,小脸皱起来。她阴穴内壁急剧地收缩着,夹紧了体内的**。她感觉到下体被完完全全填满了,不留一丝缝隙。
过了一会儿,他的腿终于恢复知觉,**的身子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柔软湿热的唇怜惜地亲吻着她的小脸。
“很痛吗?刚才你咬朕那一下也很痛。”他说着却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
“嗯~~~嗯~~~~~~~啊~~啊~~~~”李浅随着他有力的撞击嘴里发出不断的呻吟声,她雪白小巧的身子被他撞的一点点向后退,两颗白乳在她胸前跳动着。
他抓住了她一颗跳动的**,张嘴含住顶端饱满的红樱。
“嗯~~~~~~”李浅嘴里发出轻吟。
他狭长的眼眸被火红的**点燃,她的轻吟让他下体的**更加粗大坚硬,他开始急速在她体内律动。每一下都插到她的最深入。
“啊~~~~啊~~啊~~啊~~啊~~~啊~~”因为他急速的索取,李浅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她已经迷失在**里。
他的每一次进入虽然猛烈,但他这次掌握着分寸,给了她更多的快感,她的身体完全主宰了她,享受着这场既温情又激烈的欢爱。
在两人的卖力节奏中,水声“哗哗”,男女交合处,她肉穴里旺盛的淫汁随着阳根的出入被带出来,将他的大氅和地上的毛毯都喷湿了。
等小路子找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们的动作过于激烈,揣歪了案几,以至于他进来时看到一条男人的腿和一条明黄色的亵裤夹在案几的缝隙里。
第一百三十九章 冬日雪中情趣
小路子不由大大叹了口气,明明皇上是个明君啊,怎么今日也做起这么荒唐的事?而在他身下的那个人不用说一定是他的顶头上司李浅了。这两人在这里欢爱无限,只可怜了他这个底下人,都快把皇宫的蚂蚁洞都挖开了。
只是现在人找到了也不敢打扰,得等人家两位啥时候累完了,觉得肚饿了,唤他的时候再出现。
他掩上殿门,走出去,深吸了口气,然后对外面的侍卫吼道:“去,通知皇宫各处,就说皇上找到了。”
至于在哪里找到的,那就不归他管了,别人问起他就说不知道,待着待着皇上自己就突然出现了。要是那人有本事能问到皇上跟前,他也很好奇皇上究竟会怎么回答?
※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暖和些,直到冬至才下了第一场雪。一大早雪花就在天上飘着,鹅毛大雪落在地上不一会儿就积了厚厚一层。
今天似乎没什么事可做,齐曦炎上朝去了,带着小路子一起去的,说让她好好休息,就把她一个人扔在御书房里。
李浅也睡不着,一个人坐在休息间的床上看着窗外,无聊之下便伸出手去接那雪花,感受冰冷融化在掌心的冰凉。
齐曦炎下朝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一个如玉般的人儿如削葱般的手根在接着飘飞雪花。窗棂半开,隐隐可见里面的如花容颜。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清气,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而绚烂。
见过她笑很多次,时而调皮,时而惫懒,却从没像这样眸含春水。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他不由懊恼,以前怎么就没想过她是女人呢?现在的她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看来做太监的生涯也该结束了。至于如何安置她。看来也要好好谋划谋划了。
走入御书房,他脸上一直维持着一个很淡的笑容。
李浅看见他,也不由一笑,“皇上今天心情很好吗?”
齐曦炎道:“本来心情不好,不过看见你就心情好了。”他说着走到她身边,把她那只冻着的手拉进来,取了手帕擦上面的雪水。
他的手指轻划着她的掌心。有点痒,李浅“咯咯”笑了起来。
他也不知想起什么,突然道:“要出去吗?咱们去玩雪?”
李浅颇感兴趣,她已经有好久没玩过雪,似乎长大后就忙着跟他玩阴谋。再没体会过这种童趣了。今日倒难得的兴致。
“诺。”她立刻跳下床,也没穿鞋就往门外跑,似乎生怕他后悔一般。
齐曦炎拎着两只鞋在后面追着,有些无奈自己何时变成给人提鞋的角色了。
外面天气寒冷穿着棉衣还觉得有些凉,李浅缩缩脖子,心道,果然最近这段时日养得娇了。现在夜里不用值夜还可以晚起,连这点冷都受不了了。
齐曦炎脱下自己狐狸皮大氅披在她身上,李浅摸着那上面柔软的白毛。轻笑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关系匪浅吗?”
他扬眉,“那又怎样?普天下都知道皇上只爱男人不爱女人,也知道你昨晚刚爬下朕的床。”
这倒是,最近她留在他床上的时间,明显比在他身边伺候的时候还要多。谣言既是真的,那也便不是谣言了。
算了。李浅暗叹一声,反倒把大氅紧了紧,看见就看见吧,做都做了,还怕别人知道吗?
小路子又给皇上披上一个熊皮大氅,看着白色熊和雪狐走在雪中,还真像两个雪人。他们牵着手一路奔跑着,雪地上留下两行深深的脚印。
从背影看真像一对璧人,可为什么总管却偏偏是个太监呢?小路子叹息不已,看着他们,他忽然也有种想找个相好的冲动了。而最好得是个男的。
李浅淘气,团了个雪球扔在他脸上,砸了他一头一脸,齐曦炎恼怒的抹了把脸,也团了一个扔过去,两人对掷起来,不一会儿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雪。
齐曦炎眉毛上都沾着雪花,他武功不济,被李浅扔了许多下,浑身上下都是白的。可难得他今天一点也不恼,满脸挂着笑,就好像一个孩子,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天真。
李浅不由怔了怔,好像看到小时候的他,在他十岁的时候有一次也是下雪,皇上赐了一把弓箭给他,那是自他母后死去,皇上第一次赐东西,他很高兴,欢快地在雪上跑着,用没装箭头的弓箭射树上的雪花,射的漫天飞雪,还射她,追得她满处逃。这虽没有生命危险,可射得她屁股、大腿生疼,那时候他脸上挂的就是这种笑容。
不知道那会儿她有多想反击回去,用雪团去打他的脸,可是她不敢,还得装模作样地大叫着,“殿下饶命,殿下饶命。”然后兔子一样逃着。
谁能想到今天烽火轮流转,终有一天她敢拿雪团打他了,而且不但没把他打得恼怒,还打出了他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那么灿烂,那么美好,那么让人沉迷……
这一刻的他不是当今皇上,似乎只是她的玩伴,她的挚友,她的爱人……
说不心动是假的,能得到他这样冷心人的爱可以说是万分不易,可她却未必能永远陪着他。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她的梦想,她向往自由的心,她从小就立誓要离开这座皇宫的誓言,都容不得她这般陪着他。她终究是要走的……
心里忽有些难过,眼睛微微发酸,这许多年的情意若真有离开的一日,心里也是万分舍不得的。
一转脸忽然看见不远处立着几个人,最前面那个也是一身白衣,头上高挽着发髻,就好像一个假人一样,呆呆看着这边一动也不动。她也不知站了多长时间,浑身上下全是雪。
李浅瞧得清楚,这正是大燕朝的皇后,冀兰。
她心中一动,很少看过皇后这个样子,这样的她让人看得心酸。
而恐怕像这样躲在一边看皇上的也不知凡几。这就是后宫,永远一堆女人围一个男人的后宫,就算她得齐曦炎宠爱,却不知这荣宠能得几时。
她以为冀兰对皇上已经死心,这会儿看来心死的还不够彻底啊。暗叹一声,走过去,对她轻施一礼,“娘娘,既来了,便和皇上玩一会儿吧。”
冀兰看一眼,神色冷淡:“你不用假好心。”
李浅心中好笑,她本就不是好人,更没什么好心。她愿意过来便来,不来也罢,难道还要她硬拽不成?这就是身份高的女人,死要面子活受罪。
她转身欲走,这时齐曦炎扔过一个雪球,她低头躲过,那雪球如长了眼睛一样不偏不倚的砸在冀兰的脸上。
冀兰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抓了一把雪扔回去。她本是个热情好动的女子,看到雪景难免动心,只是心里嫉恨李浅,强忍着不肯就范。
齐曦炎也看到了她,难得微笑着唤她,“梓潼,过来一起吧。”
这一刻冀兰忽然很想哭,她企盼了那么长时间,盼他对自己和颜悦色,当这一刻真的盼到了,她才知道自己的心一直是爱着他的,只是恨他无情,恨他冷血,恨他就算有情也放在别人身上。
“诺。”她应一声,飞快的跑向他,就像一只欢快的白蝶突然张开了翅膀,绽放出迷人的风采。她脸上的笑容灿烂如骄阳,仿佛连这雪也要融化了。
李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看着两人越离越近的身影,只能发出一声喟叹,或者天底下最没原则的就是女人,怎么男人随便给个好脸,或勾勾手指就能高兴成这样?
其实“爱”这个字眼真的很难理解,当爱上一个人时,便真的没原则了,只是不知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变成这样。不想爱上一个人,那样会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可对这个字,谁又说得准呢?
正想着,突然头顶被人狠狠砸了一下。正是齐曦炎,他站在自己眼前,低头笑得颇为张狂,“总算叫朕报仇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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