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她胸前的那只手掌。温热巨大,感受到他浓烈的**,她身体颤栗着,声音也微微发抖着,“不要,皇上……好累……”
“不要吗?”他轻贴她的耳朵,吻着她的耳垂。“就一会儿,一会儿就不觉累了。”
不待她回答,已俯身把她压在身下,掀开她的裙衫,褪到锁骨上。两颗浑圆美好的**像小峰般挺立在眼前,奶白色的柔软,散发着**的诱惑。
他压住她不断扭动的腿,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
“嗯……”李浅轻哼。
他慢慢舔弄着她的**,手掌推挤着柔软的浑圆,让它在他手里变得更加涨满,鲜红的**在他湿润的口腔里徐徐绽放。
李浅挺起胸脯,呻吟着,原本浓浓的睡意瞬间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被他挑起的**。
她**湿漉漉的轻摆着,裙衫仍堆在锁骨间,他也不急着扯去,任那鲜红的颜色把她的小脸衬的更娇艳。
他亲吻着她,在她的胸部,腰部。小腹烙下细密绵长的湿吻,然后他以飞快的速度脱掉了她的亵裤,将她拉向自己,打开她的大腿。
他将她的腿扯得更开,女性幽谷近在眼前,那幽密的肉缝,尖细粉嫩的花瓣交叠着藏在山谷间,而她小小的洞口完全被浓密的黑色隐藏起来。
也不知是烧的太厉害,还是欲火焚身的热度,看到这一幕,齐曦炎觉得浑身都热透了,好像被放在火上烤,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想要得到纾解。
他再也等不下去,直接压住她的大腿,使劲掰开小小的肉缝,粉嫩的花瓣被强行分开,里面是如蚌肉般的一壳湿润的粉嫩。他用拇指挡在她的幽密上,在入口处轻轻揉动,很快他的拇指就湿了,拇肚下是滑腻腻的液体,而且每次一动就发出**的“扑扑”声。他不由暗暗惊叹,这丫头的身子被他调教的越来越美味了。
“嗯……”李浅轻吟着,敏感而年轻的身体被他熟捻的技巧挑弄的无法抑制地悸动轻颤。身子逐渐弓起来,穴口处开始急剧地收缩着,小洞口浸出诱人的汁液。
他的粗指趁势插进去,缓缓地进入,黑眸紧紧盯着小小的肉口被他的手指残酷地拉开,直到完全包容住他整根手指。她呻吟着,将他的手指紧紧夹住。
她的小脸红通通的,像是被**点燃了,又像是一种难言的羞涩,当然,如果要说成风寒之后的正常症状也不无可能。她轻咬着唇,大腿因为疼痛刺激而高高翘起,不断摇晃着。
齐曦炎抽出胯下的粗棒开始狠狠插入,她雪白的身子高高挺起,红肿的肉穴虽然昨晚被他狂插到半夜,但未合拢的花径仍然湿润狭窒,紧紧地钳住他的粗大,娇嫩水蜜的肉壁与他的粗大随着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地磨擦交媾,快感一拨拨袭来。
狂烈的冲刺后,他终于宣泄出来,拔出深埋在她体内粗壮的巨龙,抓住顶端轻抖,将火热的熔浆喷在她不断收缩的肉口上。她娇嫩鲜艳的穴道刹时淋满他白色的液体,花瓣上,肉穴口,一丝丝地白色液体向下滴落,就像一幅最美的泼墨山水图。
李浅整个身子瘫软在床上,全身几乎没有了一丝力气,额头滚落着大颗汗珠。他总是这样,不弄得她筋疲力尽,似乎不肯罢休。
齐曦炎出了一身的汗,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似乎身上的热度也骤减了。他望着床上沉沉睡去的李浅,不由轻叹,果然做这事可以治病的。刚才耿太医跟他建议可以做点容易出汗的事时,他还不相信呢。
不过可怜了,他的小东西似乎被他弄得好惨。
※
李浅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她睡了将近一天一夜。究竟是怎么回来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醒来后发现身上穿的是平时的白色内衣,那身妖娆的裙装却不知去哪儿了。
这内衣应该是齐曦炎给她换的,凭他霸道的性子,恐怕绝不允许有人碰触她的身体。
虽然还在病着,但想到皇后交代的事,却又不得不赶紧起来办差。对于那条亵裤的公案,奸夫淫妇就是齐曦炎和她,查是没得查了。可怎么想个法子把这事圆过去呢?
她很是费脑子的想了想,然后去回报皇后,说这裤子本来是一个宫女洗干净晾出来的,结果被一只狗给叼了去,便不知所踪。
至于罪魁祸首的狗和那个丢衣服的宫女也都找到了,齐齐带到皇后面前,等她处置。
冀皇后闻听暗嘘了口气,她还真怕查出点要不得的事,这会儿见是这样也放了心。便叫李浅自己看着办吧。
花仙儿得了消息一早赶来,一看是这么个结局,心中不忿,立刻指责李浅胡乱结案,以掩饰某人的罪行。
李浅冷笑,“那请问娘娘,觉得这个某人是谁呢?”
花仙儿哑口无言了,她也没拿着证据,只听贴身宫女说有人看见皇上半夜从大柳树下出来,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具体是和谁在一起,没人看清,只捡到这条宫女们常穿的亵裤。
皇上宠幸了谁,宫里一点消息都没有,也没听说哪个宫女被晋了位。可她心里依然觉得很不安,便找到皇后,想私下里把人找到,借着她的手除去祸患。谁想皇后竟一点心都不愿操,还带她们亲自面见皇上,禀报此事,最后还被皇上派给了李浅。
皇上和李浅早就穿了一条裤子,她心里太明白了,那个阉人和皇上不清不楚,私下里不知多少次爬过皇上的龙床。对于这个阉人,她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可她也知道这阉人动不得,上次打了她,皇上就再也没召幸过她,还让小路子传话,说看在李浅的面上,不会罚她。
后来她才知道,李浅居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那会儿皇上多半已经知道了,所以才给她留了面子。不过其目的还是为了李浅,只为了让花家人更容易接受她。
可李浅再受宠那也是个男人,一辈子也当不上皇后,但女人却不一样,尤其是受宠的女人很容易爬到她上面去。
听说皇上已经两三个月没召嫔妃侍寝了,上次召了荣嫔,被她想了个法子让她闹肚子,本以为皇上会想起她,可谁想根本就当没这回事,也没下文了。她心里有气,也不知找谁发泄,现在好容易有了这么回事,可以一扫宫里的**之风,也杀一杀那些妄想攀龙附凤的女人的锐气。
可看现在的意思,皇上和皇后都打算抹糊了此事,怎叫她心甘情愿?
眼珠子一转便对皇后建议,“娘娘,就当李总管查的是真,那裤子确实被狗叼去的,可皇宫近来风气不正也该整顿一下,否则若出现一些**宫闱的事,也不益于娘娘的威名。”
冀皇后一想也是,她也听说过一些侍卫宫女夜间相会的传闻,确实该整治一下了。便对李浅道:“此事你来办吧,若做得不好,自己到慎行司领板子去。”
花仙儿正想自荐,却又听把差事给了李浅,嘴都差点气歪了,心里暗自发狠,好个李浅,看你能整顿成什么样?
李浅咧了咧嘴,真有心不做,又怕花仙儿借机生事,只好应下来。她跟皇后领了旨,处死了那条狗,又奉旨训斥了宫女几句,裤子风波便算揭过。
只可怜那只狗做了齐曦炎和她的替死鬼。
第一百二十四章 车厢里**四射厢(20:27)
感谢猫妈妈猫宝宝,you_arby,猛烈的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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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是完了,却又有了另一个烦恼。她自个就是个**后宫的,主谋还是皇上,要先整顿就要从他抓起,最好自此断了**她的念头。可想想也知此事不可能,他是皇上,他不**谁**?
另外她心里还有个结,就是李美。那一日在大柳树下撞上他,她一直很担心,怕皇上责怪他和宫女厮混,会下杀手。不过看这几天齐曦炎的表现似乎没把这事当回事。瞧那意思,即使真有人干他的嫔妃,给他戴顶绿帽子,他也不见得会发多大火。
这个样子让李浅很觉放心。而也多亏李美这家伙老实,那天没多看一眼,否则就算皇上不介意他勾搭宫女,也不会让知道**的人活着。
对于如何整顿后宫,李浅思虑许久,决定从源头开始抓起。她让人拆了竹椅,又把大柳树的庞大树枝剪了大半,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以后谁想还在这儿藏着,就绝不可能了。当然这也不排除她报私仇的目的,这地方她可不想再“做”第二次了。
接着是那些裤裆系不紧的紫衣卫、御林军们,尤其是紫衣卫,这些人仗着轻功高明,越发不把皇宫法度放在眼里。她跟李我打了招呼,把这些人分批叫过来,训斥一顿,叫他们把自己的裤裆看好了,若露出点东西来,干脆切了跟她一起做太监吧。
这话的威慑力很大。紫衣卫们都知道首领的脾气,谁还敢动宫里的女人,有需要都奔青楼妓院了。
对于御林军直接交给齐曦澜处理,那家伙非常喜欢管风月事。尤其看着别人看到吃不到,他觉得心里甚美,所以对于如何把住御林军的裤裆。他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法子。
至于那些后宫的女人,她其实不想过严处罚的,宫里的女人都可怜,就算做错了什么,也有情可原。罪魁祸首也是坐在龙椅上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叫别人拉。天底下哪有这么缺德的事?
当然这些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若是让齐曦炎知道了,肯定要用她这个“茅坑”多拉上几回的。
齐曦炎见她如此处置,也没多干涉,只是扬了扬嘴角。轻笑一句,“你做事倒是与众不同的。”
这事倘要交到别的妃嫔手里,一定会先把后宫的女人整治一番,不弄出几个行为不端的杖毙了,以儆效尤,是绝不肯罢休的。也只有她,最先想到的却是把男人看住了。
李浅轻叹,女人的可怜之处,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冀皇后一向是息事宁人的。见这回没在后宫闹出多大动静,也很满意。源头斩断了,自此之后,倒真的很少出现**之事了。
※
眼看快到十五日,冀皇后动了心思,想去太庙烧香。两天前就禀明了皇上。还邀他一起前往。
齐曦炎身子刚好,正想疏散一下筋骨,便也同意了。不过他没和皇后一起出宫,只叫皇后先去,他处理完政事随后就到。
冀皇后的依仗在十三日就出发了,想在太庙多住两天,顺便也散散心。
齐曦炎是十四日走的,临走之前叫小路子传旨说要见小红。
李浅也病刚好,身子还觉得懒懒的,她实在不想去,可架不住口谕一道接着一道,小路子跑的腿都细了,一个劲儿给她作揖,“总管,快把小红给叫出来,奴才受不了了。”
她心知今天齐曦炎不见她的女装扮相是不罢休的,只好换了衣服,跟着小路子见驾。
小路子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该问的从不问,该闭嘴的时候绝对闭嘴,也怨不得皇上喜欢他。他对这位小红宫女虽也是好奇的要死,可他守得住,竟一字都不问。
皇上的车已经备好,不是平常出行的御撵,而是一辆普通的贵族出游的马车。不过车身却很宽大,在里面打滚都没问题。
李浅赶到时,齐曦炎已在车里等着,有小太监开了车门伺候她进去。
今天的齐曦炎穿着一身白衣,很简单的剪裁,纯白色,没有任何缀饰。她进来时,他正随意翻着一本书,神态极为认真。
很少见他穿白,可这一身打扮再配上手中的书倒多了几分书卷气,让人很觉可亲。不过李浅也知道,他这样子实在只是装蒜而已。
车厢里点着一炉香,不是龙涎香,也说不出是什么,只觉淡淡的味道很是好闻。在东西角落里还放置两个很大的暖炉,暖的车厢里热气腾腾的。
听到响动,齐曦炎抬起头,黑眸忽的一亮。
因为要出门宫女服容易惹是非,李浅今天穿了一身他送的淡紫色长裙,银色的闪线层层叠叠的绣上了几朵黄菊花,在一片紫色中显得格外注目,裙领由两条银色织锦细带交叉挂颈的样子,精巧动人的锁骨不偏不倚的露了出来。
如丝绸般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用由紫白水晶珠穿起的珠链,轻轻环绕着如墨般的青丝。她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带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过来。”齐曦炎也没多看她,只是轻轻吐出这两个字,手中的书却已扔在车上。
李浅哆嗦了一下,迟疑地扒紧车门不愿移动。
黑眸看过来,声音里多了一股危险的味道,“过来,没听到吗”他轻轻皱了皱眉,又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李浅挪了过去,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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