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到午门,却碰上齐曦澜下轿,一见他,离老远就喊:“呀,楚侯爷,你这又让女人从床上踢下来了?”
楚天歌哼一声,心道,从床上踢下来能有这么精彩的伤吗?他分明是从房上被推下来的。可这会儿懒得跟他说这些,径直往前走。齐曦澜难得看他出丑,依旧不依不饶的讨着便宜。
楚天歌心烦之下,不由冷笑出声,“王爷,深更半夜裸身在街上,又是怎么回事呢?”
“你看见了?”齐曦澜愤恨地瞪他,脸现怒容,“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让我绊住沈致,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你老实说那‘霹雳娘子’是不是你安排的?”
楚天歌冷笑,“愿赌服输,你输给了我就要给我办事,至于被‘霹雳娘子’抓包,那只能怨你倒霉,明知道陈万山经常上那儿去,还偏偏触霉头……。”下面他没说,用两个“哼哼”代蘀,估计是活该之类的话。
齐曦澜气得吐血,却也舀他无可奈何。说起他们的打赌,更是让人多呕出一升鲜血来。
就在昨天,从花府出来,楚天歌忽然拦住他,说有道题他一直不知怎么解,想问问他。听他说那题本来是想考状元,后来因为太难,就没出成。
他一听这个,顿时激起好胜之心,非得要他把题目说一说。
楚天歌叹息着摇了摇头,“不行,你不行,这么难的题目你肯定做不出来。”
齐曦澜气得冒泡鼻涕泡,要觉得他做不出来,那还跟他说什么?他也是死催的,非得让他说出题目,后来还跟他打赌,若做不出来就蘀他做件事。
虽然也知道他没安好心,不过两人打赌日子久了,互有胜负,也都不太难为对方。所以赌就赌吧,他也没放在心上。可一听题目才知道,原来天底下真有一种人是叫“王八蛋”的。
题目是这样的:王爷家养了三百头牛,一百头公牛,一百头母牛,一百头小牛,这一百头小牛里又有三分之一是公的,三分之一是母的,还有三分之一是阉了的。还有三百个家仆照顾这三百头牛,一百人给牛喂草,一百人给牛洗澡,还有一百人专管打水。问题来了,问这三百个家仆究竟有多少是男的,多少是女的呢?
齐曦澜自是不知道,他又没脱下他们裤子看,谁知里面谁是男,谁是女,或者有哪个又是不男不女的?
想了许久,他终于给出答案:“这题是李浅出的吧?”除了那不男不女的阉人,还有谁会出这么整人的题?
于是他认输了,乖乖的答应帮他做件事。而后面的结果就是:他丢了人不说,还得忍受他的冷嘲热讽。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呢,突听前面有人呼道:“启王爷,楚侯爷,原来你们都在啊。”
扭头一看,只见李浅穿一身土黄色监服缓缓走来,脸上挂着奸奸的笑容。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也没敢答言,没头就跑。
李浅不由摸了摸鼻子,心道,难道她的善意表现的不明显吗?
本来觉得挺对不起楚天歌,想对他好点,看来是好的有点过头了。
※
过了两天的安静日子,她本以为齐曦炎已经忘了小红了,可她刚从花家回宫,却看见小路子在门口堵她。
“总管,皇上召见小红。”
不知是不是看他不顺眼,忽觉他笑着的样子实在很贱,那笑容里还带着几分暧昧。
李浅哼了一声,昨天和楚天歌在房上坐了半晚,身体正乏着呢,可不想被齐曦炎推倒了办事。便道:“你去回禀皇上小红被皇后娘娘叫去了,让他去皇后那儿要人吧。”
小路子苦笑,“总管,你又难为咱们。”
李浅不理他,推门,进屋,躺床上睡觉去了。
她这一觉睡的颇不短,大约到快傍晚的时候才起来,换好一身宫装才去见驾。
齐曦炎脸上半分看不出生气,他大约批了一天奏折也有些乏累了,见她进门,便道:“陪朕到御花园逛逛吧。”
李浅心中暗喜,在外面总比书房安全吧。
她很放心的跟着他,两人走入御花园天色已渐渐暗淡,宫内行走的人也渐渐稀少起来。
小路子在后边伺候着,看天黑了,便说要去打个灯笼。齐曦炎望着他,冷冷一笑,“你既走了,就别再来了。”
小路子挠了挠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么多年在御前伺候,学到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皇上说什么是什么,绝不多问。
看着他的身影离远了,齐曦炎就似有些肆无忌惮起来,牵着她的手向前走,手掌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几根玉指。
转过一座假山,突然一把竹造的凉椅横在他们眼前,凉椅旁两颗粗壮的垂柳将浓密的柳条垂吊下来。这会儿树叶还没落干净,大半黄色柳叶把这儿遮成一个天然的凉棚。
李浅在宫中多年,太清楚宫中的事,这个凉椅是有些宫女和侍卫幽会的地方,尤其到了晚间时不时就能抓到一对野鸳鸯。
不过皇上是怎么知道这儿的?这么一路走着来这里,似是无意,却又像是故意。不知为何,她忽觉屁股底下凉飕飕的,可以想象深秋时节在这里那个啥,是个什么滋味儿……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两对野鸳鸯在偷欢二(8:01)
“在这休息会儿吧。”果然齐曦炎提议了,他先坐在椅子上,一条长臂搭在椅子靠背上,两条长腿优雅地交叠起来,长长的下摆滑落腰际,完全可以看到那条明黄色的外裤。这姿态完全不同于大殿的威严和淡然,竟带几分促狭和风骚。
“你累不累?”他轻声在她耳边问。
“不……”“累”还没说出口,李浅发现自己的身子早已被齐曦炎一拉,不由自主的靠在粗壮的树干上,而他的身子紧紧地把她钉住。
“你……”她的话被齐曦炎吃进嘴里,不安分的手早已将她的衣裙掀至腰间,粗糙的大掌揉捏着她的臀部。
“你真的香甜呢,朕每时每刻都想要你,这两日顾念着你的身子,没传召你。今天又故意耽误许多时候,若不好好罚你,又怎么对得起朕这几日的相思?”
他的声音轻柔魅惑,可听在李浅耳中却只觉嘴里发苦。就算要罚……,也不至于在这儿吧?
她忽然觉得自己认识他这些年,简直对他的了解太少了,或者谁又能猜到藏在他淡然的表情下的,居然是这样一个闷骚的浪货。她好后悔啊,若是提早看出他的本质,也不会被吃了一回又一回,落到现在动惮不得的地步。
他的身体紧紧地压住她,几乎要将她压进粗砺的树干里去,她能感到他粗大的下体隔着布料早已经硬邦邦在抵在她敏感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撞击她,用他的粗硬隔着单薄的布料挑逗她私密的柔软。大掌依旧毫不怜惜地捏着她的臀瓣,长舌灵巧的撬开她的嘴,吸住她的舌头细密地吮吸。
“呜……嗯……呜……”李浅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似反抗又似享受的呻吟。
齐曦炎的手向上游移。抚过她柔滑的纤背,解开她脖颈的系带,将她身上的高领衫衣全部推到她的锁骨上,里面淡绿色的肚兜显露出来,被两只**高高顶起,就像两颗翠绿色的生菜。清新、自然,带着勃勃生机。诱人想生着咬上一口。
齐曦炎看得很入神,在每个菜心上咬了一下,然后顺手把绿色肚兜拽下,换成他最喜欢的嫩白。
他的大手向前捏住了她的**,让红艳艳的**高高地挺立起来。膝盖顺势一顶,将她更紧地抵在树上。
“啊~~”李浅痛呼一声,她感觉粗砺的树干紧紧地刺进她裸露的臀肉里。这种粗糙的感觉让人更加颤栗。
齐曦炎早已低下头去,两手捏托住她的两乳,伸舌咬住她的**。
她惊叫,能感觉到抵在她身下的**欲加坚硬灼热,而自臀部和胸部传来的两股不同的疼痛让她痛呼出声。
在还没有全部暗下来的傍晚,她被一个身穿明黄冕装的皇帝按在树干上,这到底该是怎样一副让人骇然,却又啼笑皆非的香艳景象?
她几乎已经全身**,只有两块布料围在她的腰和肩部,却比浑身**还更加引人暇思。就像一只**的羔羊。只能任他玩弄着。她的**,美臀。她的小嘴,每一样都沾有他的口液。
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响,好像有人走过来了。他仍捧着她一只雪峰啃噬、亵玩。
“有人来了,你……啊……放开我……”他咬住她敏感的**时,李浅轻轻地拱起身子,喘吸着,艰难地求着面前的他。
脸皮厚是一回事。可她还没厚到不知羞耻的地步,不过他似乎已接近于此。他根本不理谁来了,依旧吃着她肥美的**,唇下的白兔柔滑而美好,圆润而肥大,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再配上那单薄纤细如凝脂似的身子,简直让男人欲痴欲狂。
那样纤细柔白的身子,那样不盈一握的腰肢,却生着一对这样傲人雪白的**,简直是上天派下的妖女惑众。他欲罢不能……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是两个人向这边走来。齐曦炎依旧一丝不动,皎洁的初月眷恋脸上,黑色的发丝在清风中飞扬,他弯着唇角,狭长的眼眸掠过她的裸身,眼睛像星子一样闪亮。
这一刻的他就像一个恶魔,促狭的等着她的祈求。
李浅忍不了,轻声道:“你,皇上,我跟你走,去寝宫,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在这儿。
“你说什么?”他盯着她,深邃的眼眸让人无所遁形。
李浅脸蓦然红透,她迅速抬起头,对上那对深冷黑眸。心里恨得直想在他脸上咬一口,这丫的纯粹是想看她出丑吗?
她在生气,两只高挺的**一颤一颤的,沐浴在皎洁的月色中,因为他的抚摸而肿胀发烫,雪峰顶端的**被蹂躏的坚硬而红艳,湿漉漉地带着他的口液,刚刚脱离开他温热的口腔,因为空气的清冷,而一点一点地跳动,似乎仍在对面前的男子做着邀约。
齐曦炎感觉自己已经等不到回寝宫,他忽的抱起她躲在大柳树后,那里是枝叶最繁茂的地方,正好能遮住两个人。
夜有些凉了,即使他用大氅紧紧包裹着她,依然冷得发抖。他解开自己前襟,用自己胸膛为她取暖。
李浅故意把冰凉的手放在他咯吱窝下,惹得他“嘶”地叫了一声。心道,要想冻就一起冻,就算惹上风寒,也不能只她一个。
脚步声是向这边走来的,是一男一女,男子是侍卫打扮,女子似是个宫女,两人大约也是来偷情的,牵着手一起坐在竹椅上。晚上的月色不太明亮,也看不清两人是谁,只隐约听他们说话。
女子羞怯道:“李哥哥,你叫我来做什么?”
男子微笑:“还能做什么,哥哥想你了。”
他们一开口,李浅就听出来了,男子声音很熟,很像李美。怪不得他身上的衣服也眼熟,那是紫衣卫的公服啊。
抬脸看了一眼齐曦炎,见他表情淡淡,不由有些忐忑,这两人都是她的管辖范围,若是因此怪罪她没教好下属,那可糟了。
一对那女凑在一起说了一会儿情话,大约情浓了,李美一把抱住女子,可能是手伸进人家衣襟,惹得女人一阵呼叫。
他们两个哪知道旁边有人看着,不一刻便滚落在长椅上弄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的味道,四周全是粗重的喘息声,偶尔夹杂一两声细小的呻吟。
似乎天下男人在做这件事时都有些急切,不过要论起**的功夫,这李美可比齐曦炎差远了。记得宫里都传说皇上是个木头,一点不解风情,可他这两天用在她身上层出不穷的招数在那儿学来的呢?
仿佛看出了她的好奇,齐曦炎的低喃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知道吗?朕一共看了十六本春宫册,里面每一样都好想和你试一遍。”
李浅颤了一下,十六册,每册以十幅算,那就是一百六,她已经可以预料自己未来和他相处的日子,将是多么艰难了。
察觉到她脸上的苦意,齐曦炎低低一笑,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脚尖立起来,头俯下去,吻住她幼嫩的唇瓣。
“唔……”近乎狂暴的亲吻几乎让她有点眩晕。此时,裙摆已经被轻轻撩起来,他的手探了进去。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子扭动起来。不经意的扭动所带来的磨擦却让齐曦炎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她感觉到他胯间的硕大紧紧地抵住她的身体。
齐曦炎呼吸也加重了,猛的将她腾空抱起来,扯下她搭在腿上的亵裤,顺手扔进草丛里。
“放手……他们会听到的?”李浅不再挣扎,只是声音暗哑地肯求,她知道即使再挣扎也毫无作用,越是挣扎反而越是激起他体内的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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