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极尽缠绵,竟是难得的水乳交融。只是中间秀姑进来了一回,打扰了他们的好戏。
秀姑是来收拾东西,哪料到这两位还没掌灯就滚在一处了,连床帐也没放下,只见两个光溜溜的大白身子在床上缠夹不清。
齐曦炎难得心情好,只是冷冷扫了她一眼。李浅忙拉过被子掩住身子,对她挥了挥手。
秀姑识趣的跑出去,到了殿外,心脏还怦怦跳个不停。不由狠狠拍了两下脸,只觉双颊滚烫。暗道,又不是没见过,何必臊成这样,在方家的时候还见过更过分的呢。
两个守在殿外的太监见她如此,腆着脸问,“秀姑姑,你这是怎么了?”
秀姑“呸”了一声,“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两个心眼坏绝的东西,里面在做什么,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偏要多问,刚才她进去,也不提醒一声。
李浅好容易从他身下翻出来,轻声道:“是不是该给秀姑指一门亲了?”大好的姑娘总待在宫里,时间长了就糟蹋了。
“以后再说吧。”齐曦炎哼了一声,把她拽在身下,头凑到黑草丛生的幽谷,轻怜蜜爱。
他时而舌剖缝隙细细索寻,时而舌覆花苞大片舔扫,不肯漏掉丝许角落。
李浅整个身子狠狠一缩,就连脚趾头也卷起来,她最怕别人动她那里,可是却偏偏又觉得兴奋的想尖叫,瞬间快美迭生,花底蓦地一阵收缩翻蠕,莹润的蜜汁沁溢而出。
他咕嘟一句,“别乱动。”唇越发欺的紧了些。
那满唇温热还不罢休,舌尖忽在脂堆中勾着一粒小小芽儿,原本软嫩,一碰便猛地勃翘起来。
他甚觉有趣,当下追舌过去连连逗弄,时不时还要在上舔上一舔。就好像夏日里吃某种奶糕子一样。
李浅心里暗恼,他这是自己满足了,又来挑逗他了。原本恹恹无神,现在又这么生龙活虎,看来都是那碗参汤惹的祸。他还说不生气,不惩罚,这是变相的在跟她示威呢。
她颤哼一声,腰臀拧摆腿足伸缩,手摸到了底下,触着他的脑袋,忽然很恶质的想在那发髻上拽上一把。
可惜,这终究只能想想而已,要是真做了,惩罚肯定会加倍。
要知道这滋味儿虽是美妙,却真真折磨死人。
咬紧牙,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他百般嬉戏,舌在花苞内时如蜻蜓点水,又如鱼梭莲底,将苞中的嫩脂软芽恣意翻犁拱出。然后再来一个雄鹰展翅,却是将那里撑到极致。
“啊~~~……啊~~~……”李浅忍受不住,一阵阵嘤咛出声,到了后来连声音都变了。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他的头却不知何时躲开了。
“不要……”她呻吟着,若是刚才那一场欢爱是温柔的诱惑,风情的甜蜜,那么现在这就是极致的欢愉,只是也太刺激了点。
“真不要吗?”他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轻轻吸吮,舌尖还会从内里挑挑点点。一时如蜻蜓点水,一时又如长蛇入,万般姿态皆在其中。
李浅娇躯乍凝乍酥,温润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把他的面颊下巴涂得滑腻一片。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痛苦地扭动。身体中埋藏的**已经被点燃,她紧紧地咬着唇,用紧存的理智支撑着,甚至有种冲动想要把他压在身下。
齐曦炎难得见她动情非常,心中益发来劲,索性张口罩住整只水嫩花苞,时轻时重地吸吮,爱到极处,又把入口的微腥腻汁尽数咽下。
李浅跟他无数次欢爱痴缠,月光下,花园里,湖水里,有留下过他们的痕迹,可还没尝过这等狂荡滋味,两条粉般美腿蓦地收合,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脑袋。
或许夹得太紧了些,齐曦炎有些受不住,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喝道:“放松,放松点。”
李浅苦笑,这时候她能放松得了才怪,他怎么不让她去舔舔他试试,看他可能放松吗?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否则真要叫她去做,可就麻烦了。她记得上一回把他那里吞下去,噎得她好险没背过气去。
齐曦炎见她身子慢慢软下来,更是张狂,倏地吐舌,硬挺地刺向苞蕊。
“啊……”李浅娇啼,不能自主地缩了下粉股。
齐曦炎奋力顶送,舌头以最大的限度深入苞中,来回梭搅采刺花阴内壁的嫩滑纹理,口还继续汲吮涌冒出来的诱人蜜齤液。
快感如潮水袭来,她阵阵痉挛,突地啜泣起来,哭道:“我想我娘了。”
齐曦炎停了下来,伸手去抹她的泪,“好端端的你怎么提你娘了。”
“若是我娘在,绝不让会你欺负我。”
他有些好笑,就算她娘在,能看见他们这样才怪。他嘴唇雨点般亲吻上她的粉额眉睫,“好了,朕不折磨你了,朕这就给你。”
“好,那快点。”李浅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心火胃火气火欲火全都勾出来了,绝不能半截而废的。
齐曦炎扶正她的臀部,缓缓进入,她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
“嗯……”他再一次进入她的最深处,下身密实地和她贴合。她的身体颤抖着,下身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像无孔不入地魔鬼折磨着她。
两人的身体如坐在船上一般,飘飘摇摇,摇摇荡荡,一波又一波紧密相连。
与此同时,两个在外守着的太监小声嘀咕,“你瞧,皇上今天很卖劲儿啊。”
“那是,也不看看里头的是谁。别的娘娘从来都是伺候皇上,可咱们这位娘娘却是由皇上伺候的。”
“你都看见了?”
那太监嘿笑,“你瞧娘娘叫的,定是如此。”
这夜,好缠好绵……天上的明月也羞得掩住半张脸。
※
他们这一夜几乎耗尽所有气力,一次次欢畅后才沉沉睡去。
次日上朝,皇上要在金銮殿上下旨颁布西鲁王十大罪状,并且正式派兵讨伐凉州。
齐曦炎穿戴整齐,便问她可要去瞧瞧热闹。
李浅连连点头,今天的朝堂,肯定如开了锅的热水一般热闹不休,只别烫着人就好。
她扮成个小太监跟着他进了大殿,立在皇上身后。有齐曦炎挡着,大殿里的人都看不到她,或者即便看到了,也不会以为这是贵妃娘娘。
第三百四十三章 世间极乐之事
她刚站定,齐曦炎就开口道:“诸位爱卿,朕今日要宣一道旨意。。。”
太监把早已拟好的圣旨念了一遍,话音刚落,众位大臣便已经义愤填膺。
有的官员握紧拳头,“西鲁王如此可恶,臣一定将他绳之以法。”
有人附和,“一定要抓住西鲁王,像宰鸡一样把他宰了。”
最夸张的是度支尚书,他突然站出来高声喝道:“这种好事岂容你一人独享,若是把西鲁王抓到堂上,一定把他分而食之,方解我心头只恨。”
这般热闹景象,齐曦炎听得不由冷笑,“你们还真是越来越有新意了,你们要愿意做,就都说说各自想法吧。”
众朝臣自以为领略到皇上意图,每个人都是一阵激烈言辞,什么一刀两断,什么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九族抄斩……真是要多血腥有多血腥。
在这里似乎每一个都是忠臣,每一个都对西鲁王恨之入骨。
李浅躲在后面,忍不住暗想,大燕朝堂何时成屠宰场了?
其实讨伐西鲁王的军队早就出发了,是由大将军冀朋亲自率军。而这回在朝堂上宣旨,只是昭告天下,顺道再看看朝廷官员们的反应。
可这些人似乎反应太过激烈了些,一个个横眉怒目,忠心可昭日月。
李浅猜测,这大约是怕被当成西鲁王的同党,极力撇清关系吧。
冀朋岁数大了,已是半退休状态,本不需要再上战场的,这回要不是齐曦鹏受伤,他也不会诺大年纪还要操劳。
朝堂上喧闹了好一阵才稍稍清静下来,那些大臣们大约是说的口干舌燥。一个个吞咽着吐沫,大有想找水水喝的意思。
齐曦炎对李浅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叫她给准备些茶,当然。还有个更深层次的意思,就是提醒她,差不多该走了。
李浅退了出去,到了外面。吩咐小太监去备茶,反正她也闲着,就跟着一起去了,顺便又转悠了一趟御膳房。拿了一罐盐在手里。
至于那些牙尖嘴利的大臣们,喝上加了料的绿茶之后的反应,那基本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了。精彩~~~~
今日上朝。除了宣布圣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宋国的使臣到了。
据说是昨天刚到京都的,李浅也是今早上服侍皇上穿衣的时候才知道的。
齐曦炎昨天处理的就是这件事,还特意让武成思去接待使臣。
本以为当天就能有消息,可是他等到今天早上,也没见武成思那边有半个口信带回。这让本就有些忧心的人,心里更没底。
这到底是他杀了使臣。还是被使臣给杀了?
当然,这是李浅恶质的想法,齐曦炎是绝不敢这么想的,他只是左右思量着,来的使臣是谁?又该如何对付?
他们一直在朝堂上等着,等那个使臣什么时候得闲,上这儿来串串门。
等到日上中天,等到大臣们骂的口干舌燥,盐水喝的直犯恶心的时候,也没见哪个人进来禀报一声。
看他们这样子,齐曦炎怕躺倒几位,便吩咐散朝了。
回到后宫,他心中暗暗担忧,便叫人去找武成思。
武成思是匆匆赶来,他似乎是刚跟人打过架,头发也散了,帽子也歪了,嘴角还带着老大一块淤青。
李浅有些好笑,调侃他,“武大人,你这是刚跟人厮杀过来的吗?”
武成思轻叹,“娘娘您算说对了。”他确实刚跟人打过架,而且打得天翻地覆,神哭鬼泣。
齐曦炎道:“让你去陪伴宋国使臣,那使臣如何?”
武成思幽幽道:“还能如何,看看我的脸,就知道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了。”
合着说了半天,他竟是和使臣干了一架。
李浅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赞叹,他真是胆子越来越肥了,而这回也恐怕很难保住他了。
偷眼看齐曦炎,果然面色微沉,她忙道:“皇上,这里面多半是有些误会的,请容武大人慢慢道来。”
她频频对武成思使眼色,这小子又岂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是说起这件事还真不好解释,他总不能说他和使臣不合已久,每次见面都得大打出手吧?
这个使臣,其实就是他那个冤家死对头的师兄,昨天晚上他奉旨在使馆准备了丰盛饭菜,等着时辰前来。可是等了一个来时辰,还没见那个传说中宋国最厉害的人到来。
派出去迎接的人报称,使臣早已进了京都。他心里暗骂,奶奶的,这是哪个狗屁屁的玩意,在半路上叫人撞死了吗?
他自然不知道确实出了车祸,虽然没撞死,也撞的不轻。
就是因为一张脸几乎变了形,所以他才没在第一时间认出这个大仇人,他迎上去,客客气气地一拱手,“在下武成思,见过使臣大人。”
那人一身奇怪的道装,浑身上下脏的跟乞丐似地,尤其是笑起来格外动听,就好像一张上好的琴上被人用什么戳了一个洞。
也就因为这笑,他瞬间察觉,不由叫道:“原来是你——”
使臣阴阴一笑,“师弟,多日未见,你的眼神愈发不好使了,可别是让人掏空了身子,闹了个眼病吧?”
武成思一见他就来气,还说什么宋国第一厉害人,他“呸——”天底下最不靠谱的就是他了。
恨声问:“你上这儿来做什么?”
“当然是看我最亲最爱的好师弟来了。”
武成思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开口大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王八拉的蛋,你把我妹妹还回来。”
一提这个,两人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在使馆门口就打了起来,周围不少看热闹的都指指点点,谁也没以为这两人一个是朝廷官员,一个是宋国使臣。
两人本来就是半斤八两,这一通打完,新伤加旧伤,使臣能上朝觐见才奇怪了。
齐曦炎也没想到天下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听得大为惊诧,“你所说的这个使臣,就是宋国鼎鼎大名的国师吗?”
“正是。”
听他的叙述,李浅不禁想起在街上碰到那个古怪道士,这两个多半是一个人了。只是一个国师荒唐到这等地步,也未免太过可笑。
试问,这样的人物,就算名头再响,也没人会把他放在眼里。
齐曦炎也不禁有些轻敌,怎知就这一个念想,害得他几乎身死,彼时方知,原来名头这东西真不是随便传的。
可那会儿就算知道,也悔之晚矣。
他道:“来者便是客,怎么鲁莽待之,你且去备些礼品,叫太医院的人去给看看吧。”
武成思道:“禀皇上,太医就不必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