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问完人就被他猛然抱起,贝贝大呼:“你干什么?”
子瑜面色铁青:“住口!”
这么凶?哼!
贝贝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放我下来,就许你去见美女,不让我看美男,这算什么规矩啊?”吼完发现自己的问题很犀利,一点也不像她的风格,不由愣住了。
“什么美女?”子瑜皱起眉头一副很凶的样子:“那是西太后。”
贝贝回过神来听见他纠正她,“西太后不就是美女,那晚我亲眼见到你们在亭子里……”意识到这话不能随意乱说,贝贝闭口没有说下去。
子瑜的火还没消,快步回到房中把贝贝扔到床上,自己拉上布帘沐浴。
贝贝感觉他有点无理取闹乱发脾气,懒得理他,拿出那块手绢认真看了起来,除了觉得绣工熟悉居然什么也没想起来。
子瑜已经沐浴完拉开了布帘,唤人进来将换洗的衣袍递给他:“烧掉。”他淡淡吩咐。
贝贝这才注意到他换下的袍子上沾有血迹,惊讶道:“子瑜你不会是去干了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吧?
房门拉好之后子瑜才回头看她,高傲上挑的桃花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恼怒:“不要问我,你还没好好交代你为何会坐丞相的马车回府,你们去哪儿了?”
他的口气完全就是被戴绿帽子的夫君在质问红杏出墙的妻子。
贝贝只觉得他语气怪怪的,没有注意到这个,正想老实回答,忽又觉得,她刚一坐下大将军的人就来找她了,这么短的时间能去哪儿,这问题也太笨了,她才不要回答。
怒气冲冲的某人眼光落在她的腰带上:“你那只香囊呢?”
“哪只?”贝贝低头看了看:“哦,跟你那只一对的吗?”很随意的答道:我送给莫凡了。”
他看上去更气,贝贝皱了皱眉头,这么大反应干什么,香囊她多的是,每天绣出来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不可置信地望着子瑜:“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就是一只香囊……唔……”呼吸瞬间被他霸道掠走。
只听见嘶地一声衣物破碎脆响,她洁润白皙的上半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12、计划生育 。。。
“你想做什么?”贝贝盯着子瑜,视线接触到他变得冷冽的长眸,心仿佛也跟着哆嗦了两下。
他长发披散垂落在她光洁的肩头,衬得她肤色白如凝脂,漂亮的眸子凝视着她一瞬不瞬,贝贝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长眸中的血丝与气愤,但她真的不明白:“子瑜,为什么你每次生气都要脱光我的衣裳?”
这个问题在一般情况下是很容易回答的,但在此情此景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刻发问往往会让被问之人崩溃抓狂。
子瑜张了张嘴,发现不知该说她什么好,盯着某人无辜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你赢了。”
“啊?”
无论是保贝还是贝贝,他都有种抓不住套不牢的感觉,对他来说事情不在掌握之中……这种感觉很差。
所以他决定,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心软,只有她辗转承欢在他身下,他才有种真正得到她的感觉。
“没什么,我要你。”他毫不犹豫低头吻住她嫣红的唇。
“唔……”贝贝想推开他,但身体似乎并不想这么做,一时间又愣了神,在“为什么身体与思想会脱线”之间巡回徘徊认真分析。
他的动作在她愣神之时变得愈发粗鲁,很快她发现胸前一片冰凉,并且伴着微微刺痛传来,才觉悟她正躺在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身下:“子瑜你这这……这是暴力行为,别……唔……”一句话未说完,所有的声音淹没在他掠夺一般的吻里。
贝贝前两天已经向大妈讨教过,对于夫妻之事已有所了解,用微喘的声音下意识道:“我们没有成婚,不……不要碰我哪里……我们不能行房。”柔得她身体生疼,这厮太暴力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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