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将她们三人拦住,蓝衣不急不忙的从袖子中亮出刚才给凤舞儿看的银色令牌,守卫的人看了一眼,认出魅影宫的信物,这才放了她们进去,表情不卑不亢,脸上除了严肃就没有了其他的表情,凤舞儿暗自竖起大拇指,这无忧宫的杀手真有志气。
不错,他们这些暗卫实则全是无忧宫的人,这也是当初无忧刚认识凤舞儿的时候,凤舞儿开口问他拿的第一个事情,只是凤舞儿当时是只有这个想法,所以也是半开玩笑的跟无忧提了一下,只是没想到无忧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便答应了下来,着实是让凤舞儿惊喜了好久。只是想不通为何无忧如此的爽快,当时也是疑惑的怀疑他的话是不是真的,接受到凤舞儿的眼神,当时的无忧只是酷酷的回了一句话:“反正他们闲在宫中也是无聊,不如给他们未来的宫主夫人效力”当时凤舞儿的反应便是一脸的鄙视加白眼,不过鄙视归鄙视,既然人家这么心甘情愿的给她送暗卫过来,她可是高兴的很,直接就把想法付诸现实,开始行动。
进了三楼雅间,凤舞儿和蓝衣紫衣刚入座不久,便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传来,来人开门的一瞬,凤舞儿笑意加深,早就该来问他红衣的情况了。
暗夜一推门,看见里面坐着的三个人,眼前先是一愣,后来再仔细一看,这才亮出他的招牌式笑容,往凤舞儿这边走来。不过方向却是朝着窗户而去。
蓝衣和紫衣满头黑线的看着长的比女人还妖孽的暗夜斜倚在窗户边上,那慵懒的姿势简直是诱惑至极,惹得紫衣回头看向凤舞儿:“小姐,他也是女人吗?”
轰隆隆。晴天霹雳啊晴天霹雳,此话一出,凤舞儿笑的那个开心,看着瞬时黑脸的暗夜,凤舞儿回道:“他是无忧宫左护法暗夜。”
蓝衣和紫衣瞬间的呆愣:“什么?”
把前因后果略略的向两人解释下,凤舞儿看向窗户那边从一进来就被她们当空气的人:“我说暗夜,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的没骨头一样的到处找支撑点。”
一手放在身前,另外一只手放在额头边装作无奈的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暗夜开口道:“我这可不是没骨头,只是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示给你们看而已,谁让某些没眼的看不出本公子的英俊潇洒,硬把男人当女人来看。”
暗夜此话一出,有脑子的都知道他是对着紫衣说的,愤愤的一跺脚,紫衣回道:“你才没眼的,你这个妖孽。”说完却发现自己似是说错话了,紫衣连忙闭了嘴。
没有意料中的发怒情况,暗夜在听到这句话后却是眼睛猛然的一亮,一脸期待加放电的看向紫衣:“真的吗? 你觉得本公子是妖孽吗?”那一脸期待的样子,仿佛在说,快说是吧。
凤舞离歌…第一百零五章:是熟人吗
白了一眼再那里抽风的暗夜,凤舞儿开口道:“说正事呢”
收回自己那期待的目光,暗夜微微的一咳,装成一副严肃的模样:“恩,照你的吩咐,已经将云楼下个月要举办灯会的消息传出去了,只是我说女人,你脑子怎么古怪,给的灯谜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真是让人琢磨不透,还有,那奖品是什么你还没说,到时候人家赢了猜谜却没奖品,那我可不管。”
手指轻巧桌面,凤舞儿眼底划过一丝狡黠:“无忧宫宝贝不是很多吗?你随便挑几件东西不就行了。”
猛的从窗户边跳起,暗夜一脸的愤愤:“你可别打无忧宫的主意,上次拍卖不是给你饮血刀都拿出去了,还有还有啊,那颗南海明珠可是稀世珍宝,当时我问无忧拿了好久都不肯,结果还是被你骗去拍卖掉了,我可不是无忧,你要什么就给什么,无忧宫又不是宝库,再给你拿下去我们怎么办。”
幽幽的叹了口气,凤舞儿开口道:“那算了,不过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比无忧宫的宝物更让人动心的呢,诶,暗夜,你说,要不把红衣当奖品好了,谁赢了灯会猜谜,就将红衣嫁给他,你说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暗夜更是急了:“什么好不好,不好,红衣又不是礼物,岂能给你送来送去的,而且,万一猜谜赢的人是女子呢?”
“总之我不管,那要不,是女子你就娶了她,男子就把红衣嫁给他,要不就把无忧宫的东西随便捡几样出来,你自己看着办”凤舞儿双手一摊,一副随便你的模样。
气得那叫一个牙咬咬啊,这凤舞儿就是来拆散鸳鸯来的,他今天不应该来啊,不是,他不应该问灯会的奖品的啊,哭丧这一张脸,暗夜不情不愿的说道:“我等下去无忧宫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劳什子。”
笑眯眯的看着暗夜,凤舞儿心里那个开心,她可是抓到他的弱点了:“红衣在无忧宫过的可好?你没有欺负她吧。”
蓝衣和紫衣一听,皆是惊讶:“红衣在无忧宫?”
点头表示,凤舞儿朝暗夜怒了努嘴:“呐,还住他房间”
继续轰隆隆,暗夜头顶阴云密布,这女人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早知道就不跟她说红衣住他房间了,看着从两个人眼中传来的探究,暗夜也是笑眯眯的开口:“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接到暗夜的笑意,两人一致的摇了摇头,没什么问题,红衣,你喜欢就好。多个妖孽姐夫也不错。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凤舞儿终于是不顾形象的笑了起来:“你们听他胡诌,他呀倒是想和红衣住,只是被人家红衣赶出来只要去住了别的房间。”
“哎哎,女人,你不损我会怎样,对了我还要问你件事呢。”暗夜双手抱胸,继续他的慵懒靠姿。
凤舞儿好笑的看向暗夜:“你说。”
“听说你最近要和离歌去淮北探视民情??”
“哦,暗夜认识离歌吗?”玩味的看了眼暗夜,直呼其名?会是熟人吗?
“我一向与朝廷中人没有来往,只是不愿叫他丞相而已,难道我不叫离歌还叫他男人?”甩了甩身上的鸡皮疙瘩,暗夜继续开口:“我说女人,就不能不这样看着我,你现在可是男子,被一个男子这样的盯着真是不舒服,还是莫非你爱上我了,虽然本公子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但是我可是很专一的,心里可只有红衣。”
蓝衣和紫衣听着暗夜那段自恋到极点的话,头上黑线不是一般的密,真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是无忧宫的左护法,不说传说无忧宫人都是冷面杀手吗?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尤物。
白了暗夜一眼,凤舞儿撇嘴:“真不知道将红衣许给你是幸还是不幸。”
“哎,女人。。。。。”
“无忧呢?”不等暗夜的话说完,凤舞儿首先开了口,再继续在红衣的问题上纠结下去估计暗夜要和她吵一天才行了,还是赶紧找个话题转移吧。
凤舞离歌…第一百零六章:行程
“连你都不知道他的行踪,我哪里知道他去哪里了”学着凤舞儿的样子撇了撇嘴,又觉得不适合自己的妖孽风,暗夜的一双桃花眼继续的勾起,真是想不通无忧,就这么喜欢这女人的白眼,有病,他哪天应该带无忧去看下大夫,看是不是被这女人下药了。
看着暗夜的东施效颦,凤舞儿那叫一个得意,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练出来的,她也是在无忧身上试验了无数次才能练就的这最“迷人”的白眼和撇嘴。“他没跟你提过他去哪里?”不死心的继续问着,他们可是亲如兄弟,她可不信暗夜那一招耍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但是不能说。”缓缓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暗夜一脸的无奈,怎么这些女人都在问无忧去哪里了,早上出门冷蝶也是问了他无数次的无忧去哪里了,还好他一句不知道给混过去了,现在这女人又问,不过这次恐怕有点难混了,还不如实话实说:“真的是不能说,你也知道,无忧宫宫主可不是当着玩的,有很多要事等着他去呢。”
知道暗夜这样说,肯定也是无忧吩咐了不能说出去的,既然这样,她也不必多问,于是开口道:“那算了,我们也没什么事了,蓝衣紫衣,走吧”
见凤舞儿要走,暗夜傻眼了:“喂,女人,你这么大清早的叫我过来,就为了这件事?”
浅笑的回头,凤舞儿的眼睛笑眯眯的都是戏谑的味道:“不然呢?”不等暗夜开口,凤舞儿已经是带着蓝衣紫衣下了楼去,气得暗夜一个人在那里跳脚,这个女人,真是,无忧,摊上这么一个狡猾的小女人,我替你以后的生活感到同情,默哀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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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丞相车马启程,一行人往淮北一带而去,而这次丞相探视民情带上凤舞儿却是无人知晓,只有无忧宫的情报或是有人调查才知晓丞相此次出去竟带了一个女子。
众人皆知丞相离歌不会武功,所以看到的只是二十个人左右的队伍,中间是一辆装饰极为低调的马车,丞相代君巡视,本应是浩浩荡荡的阵容,现下却是低调出行,不扰人民,这不免又为离歌添了一个爱民的好声誉。
马车内,二个女子一个男子,驾驶马车的是月影,凤舞儿将紫衣留在了魅楼,若是龙傲过来,紫衣与他有纠葛,也好有个借口瞒过他。
见已经是驶出了京师,蓝衣决定不再继续做电灯泡,自告奋勇的帮月影驾车,凤舞儿以为是蓝衣想与月影独自相处,也是欣然答应,还不忘调戏蓝衣一番才放她出去。
含笑看着凤舞儿那调戏蓝衣后一脸的笑意,离歌无奈了,这小女人,还真是,鬼灵精怪。
转头看见离歌一脸的笑意,清澈的眼神笑起来煞是好看,凤舞儿微微的一愣,掩盖住自己的失神,继续担心的问道:“你的风寒。。。。。”
“多亏了舞儿的药方,已经是好了”还没等凤舞儿说完,离歌便已经开口了。
暗自的撇了撇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好笑的看了看凤舞儿的表情,离歌微笑不语,拿起一边的茶杯准备喝。
看着离歌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凤舞儿在心里白了他一眼,都出来还装圣人,然后不知是神经大条了还是抽风,直接的脱口而出:“喝吧,我下毒了。”
话一出口,凤舞儿当场石化,听完凤舞儿的话,离歌的手稍稍的顿住,继续重复着那个动作,将茶喝了下去。喝完还浅笑了下,这茶的味道,很好。
愣愣的看着离歌将茶喝下去,凤舞儿继续石化,她都说她下毒了,他还能悠闲的喝下去?
“你。。。。。还敢喝?”不可置信的看着离歌,凤舞儿问出这么一句话。
淡淡的一笑,离歌开口道:“若是舞儿想害我,又岂会等到此时,就算有毒,既是舞儿要离歌喝,离歌也是甘之如饴,何况”离歌的嘴角略勾,显出一个诱惑的弧度:“这茶中没毒。”
凤舞离歌…第一百零七章:怀安镇
疑惑的看了一眼离歌,凤舞儿心中纳闷,他何时变得如此的油腔滑调了,继而又是盯着离歌的脸看了许久,心中一个问题似乎有渐渐明朗的趋势。
看着凤舞儿就这样直直的盯着自己,离歌失笑:“不知离歌的长相,舞儿可满意?”
凤舞儿点头表示赞同,满意,很满意:“只是觉得,离歌,似乎变了。”
微微的弯了嘴角,离歌一脸的悠闲:“既是已经出了京师,又何必再故作姿态在舞儿面前伪装自己的性子,这样的离歌,不好吗?”
愣住,继续愣住,头上一滴汗留下,凤舞儿斜眼看了看那躺在那里一副慵懒姿势的离歌,好样的,敢情他之前那什么云淡风轻,出尘脱俗的形象全是装出来的,还骗了她这么久,她凤舞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家骗了这么久,而且,对象还是他,愤愤的撇过头,凤舞儿语气不满:“那这样说是离歌之前都不信任我了是吗?”
微微的一笑,离歌的眼神停留在凤舞儿那张略显不满的脸上:“舞儿又何曾信任过离歌。”
温润的话语,却是带着一股莫名的失落,凤舞儿的心一沉,似乎,离歌说的是对的,他们之间,都在隐藏自己的身份,她的身份甚至连她的名字,她从未告诉过他,而她也相信,他必定不是当朝丞相这么简单,只是,她不说,他也不语,这段莫名的情愫,莫名的爱情,中间隔着的,是比银河还大的距离,两颗心若是不能靠拢,那这段情便不能称作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