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将这部片列为心目中最佳钜片,当亲身体验时,你唯一的感觉只有
想哭。
“啊啊啊”当变得稀薄的白色体液,不住射染在黑色沙发上,我整个人几乎颓倒。
高潮释出时体内不断的收缩,更是刺激了厉仲桀,他将埋入我体内的巨物全部抽出又重重贯入。身体化成了欲望的奴隶,随著后方的抽动忠实的反应,吞吐著不断冲刺的性器。
“不……不要了……停下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看什么捞什子的‘囚男’了。
根据性器传来的忠诚回应,厉仲桀毫不怀疑,奇凯爱死了他的下半身。
他立下决心,管他什么类型,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奇凯从他的下半身喜欢到他的上半身的,不过现在他当然要先从下半身继续努力。
想至此,他更是拿出十足的冲力。
第二部‘囚男’终于结束了,第三部片头晃悠悠的从萤幕升起。
这下我已经不只是想哭了,而是真的哭了。
【八】
你有想过,你现在身边恋爱的人是你最初喜欢的雏型吗?
不要怀疑,我现在还是在混帐厉仲桀家。
我的脚伤已经完全痊愈,不是我愿意留在这里,我是真的百分之两百不愿意。
可是……每次说要搬回去租屋的地方,厉仲桀的身体攻势就来了。和以往不同,他全程采柔性进攻。
现在,一双大手就我背上缓缓移动,大拇指在我肩窝处按揉,力道适中,舒缓我的酸痛,我舒服得眯上眼睛。
“冰箱里有我昨天买你买的‘白木屋’蛋糕,想吃时去冰箱拿。”
我鼻子哼了声,对身体酸痛的始作俑者,我已不屑发音回答。
“今天下班后,我带你去吃正宗蒙古烤肉。”
一想到那肉气的香味,口水泉涌自颊肉泌出,连揉捏的大手变了方向,Se情地移向臀部都没知觉。
“我今天要搬回去……”语气有我都不知道的犹疑。
庞大头他们问我怎么失踪这么久,我在手机中胡乱编了个藉口,说到公司的路上不小心被车撞了,伤势不严重,但是脚扭伤行动有点不便,所以在北部亲戚家休养。
温热滑腻的舌沿著我背部脊骨移动,而后停在我已发泄后的疲软分身上下地吸吮著,舌尖还恶劣地戳刺我前端的小孔。
“我现在不想做!”我推推他的头。“我累了。”
就是这样!
先是撑饱我的肚子,让我懒洋洋地一动也不想动,后来用性欲控制我,性事后,我根本无力行动!
“下班后我会扛一箱蛮牛回家,确定包装无任何破损,喝了我们继续上。”
我冷冷飘他一记白眼,明知道现在笑了,只是会让他更得寸进尺,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又不是蛮牛广告,亏他讲得出来。
可是
即使我是如此坚定的拒绝,身体还是又陷入了肉欲无边地狱。
厉仲桀性事后,一脸清爽,反观我,像具被吸乾的木乃伊。
他在我颊上落下吻,我闹脾气地转过头。对他,也对自己生气。
“我先去公司了。”
对这状况,我实在无力。
若厉仲桀继续恶劣的对待我,我可以反抗,但是一旦软的来,好像对方变得忽然不是那么可恶了。尤其当你坚决要离开时,对方不断哄你、亲吻你、对你软言软语,若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看了,还以为我是一个无理取闹的恶情人。
更可怕的是,在这半个月的相处下,性事的频繁,身体在那混帐的调教下,早就已经完全接纳他。
我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现在厉仲桀全程几乎几乎多会使用保险套,所以事后清理上省事许多。
我打开笔记型电脑,进入1x0聊天室。
看著电脑右下角时钟显示,才早上九点,难怪聊天室没几只猫。
我闲挂著,体验这种难得的感觉。从一路拼死读书,到考上大学,并一路打工,几时能有这种空闲,躺在床床上网。
我好奇地看著左边的框格选单,忠贞的潜水人员还是在那里,不晓得他们电脑多久才关机一次。我也不尝试与他们对谈,就用‘Kai’名字挂著。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终于有人进来了。黑色底色的聊天室亮了一排迎宾字语。
** 失恋的 阿健 进来了,大家向他打声招呼喔。 **
我双手十指移动。
‘妈的,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到底要失恋几次啊?’
阿健不若以往的活跃,看来这次失恋对他造成不小的打击,瞧他连最喜欢的跑马灯语法都不用了,连字体都在正常大小。
阿健不回应我,气闷的打了一个表情 --凸 回我。
我运用十指再打。
‘男人算什么,再找就有了!凭你的条件,到PUB一堆苍蝇粘上来。’这句话可不是我随便说说,阿健的条件当真不差,我试著激励他。
‘……哼,我要苍蝇干什么!’阿健终于回应了。
‘那改天聊天室办聚会,我替你找一个。’
‘去去,凭我还需要你介绍,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过阵子就好了。’
我们继续打屁,聊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即使这些打屁话没什么营养,但是我担心若没有人陪阿健,他会想不开。
同志的恋情,多起起伏者,在聊天室一年多,当然其中有得到圆满恋情结果的,但也有一见面后没几次就告吹了,最多的是难以经得起社会的考验。
在这小小的海岛里,我们寻找同性恋人的管道有限,只能在同志口耳相传的据点或PUB,要不就是在网路上发出微弱的讯息,寻找另一半。
即使真的相恋了,在到了社会认定需结婚、传宗接代的年龄时,几个人又能承受得了家人和社会的压力。
过了会,阿健忽然打出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Kai,到底恋爱是什么?’
恋爱是什么,我还没想这么远啊
一开始上网所想的只是身体的交往,离心灵的交很遥远。问我恋爱是什么,我一知半解。
我谨慎避开敏感字眼正欲回答时,阿健开始雳哩啪啦打了起来,看来是情绪终于找到发泄口。
‘说什么我不适合他。妈的,他凭什么这样认为,怎么样叫做不适合,说我和他想的不一样,他当初想的我是怎样?一个不上床、只聊天的圣人?’
‘结果上了床,叫得比我认识的任何一个都浪,下了床,居然怪我害他叫的这么没体面,简直莫名其妙!说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说原以为和我在一起应该不是这样的,说要和我分手。说我不是他的style!’
‘那他为什么三番两次要接受我的邀约?我把他当小祖宗一样伺候,带他去知名餐厅用餐,说什么要去阿里山看日出,老子下班后像傻瓜一样,研究老半天的地图,彻夜不眠开车带他去嘉义
’
以下省略阿健的失恋情绪宣言数千字。(汗)
我心虚,我狂汗。
阿健说的这种状况,隐隐约约影射出我和厉仲桀之间。
可是怎么说我的情况和阿健还是有差别的,那就是我始终没有放弃当1号的坚持!
若我就这样投降和厉仲桀在一起,我一辈子也享受不到前面的乐趣,我死也不相信厉仲桀会答应当0号,不管他嘴巴说有多爱我。
这时黑色底色的聊天室又亮了一排迎宾字语。
** 威廉 进来了,大家向他打声招呼喔。 **
‘阿健又失恋啦?’
威廉的问候语,很快地又淹没在阿健狂打的失恋情绪宣言中。
‘乖乖,看来阿健这次失恋得还不轻。’威廉用密语跟我说。
‘就让他发泄一下也好。’我用密语回道。‘搞不好过几天他们就合好了。’
要问吗?我犹豫。
‘……威廉,你认为一个惯当1号的人会愿意当0号吗?’我还是问了。
‘不一定。怎么忽然想问这个?’
‘没什么,是朋友托我问的。若是两个1号要在一起有可能吗?’
‘要长久在一起,双方总是要有人让步,要不对另一方也不公平吧?这床事可不能压抑的,所以彼此总是要找出一个妥协点,否则为了这个分手也太不值得了。’
妥协点?
我沉默了下,十指在键盘上移动。‘你觉得要怎样才能找出妥协点?’
‘这问题简单,他是够爱你,自然就愿意妥协。’
够爱我?可是我还不确定我会不会爱厉仲桀啊?
‘对了,你和Jay吵架了吗?他上次来聊天室一直在找你,听到你不在就走了。你现在不是住他家吗,搬出来了?’
找我的那个Jay应该就是宋宝洁,我推测。
‘我还是住在那里,没有和他吵架。’
‘那就好,看这Jay对你挺死忠的,别辜负了人家,万一他真的想当1号,就牺牲一下。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想找个携手一起走的人很难,要好好珍惜。’
‘呿,就说不是我,是我朋友在问的。’我打字回道,矢口否认到底。
威廉这家伙难得说出感性的人话来,我也就不吐他槽,积点口德。但是听他的话后,我却是一个头两个大,莫名有一种牵挂。
其实恋爱到底是什么东西?
谁明白?
似乎每个人恋爱的理由都不相同,可是他们真的确定自己在恋爱了吗?
我心中又将厉仲桀定位在什么角色?
“为什么一直看著我?”
“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我死不承认。
我的的确确在看厉仲桀。
从认识至今,我终于愿意好好面对这个人。
厉仲桀下班果然依约对我去吃蒙古烤肉,回来后,我仍在思考一件事。
“若是我要求”说到一半,我又打住不说。
若是我要求当1号厉仲桀会点头吗?
“奇凯想要什么,我一定买给你。”厉仲桀宠溺的看著我。
“没什么。”我又将话吞回肚里。
若厉仲桀真的答应的话,我以后不就要和他纠缠在一起?这证明厉仲桀嘴巴上的爱已经不是随便说说,要不然以他的个性,怎可能屈人之下!
我和他躺在大床上,为防他的偷袭,我睡觉都都会穿著T恤和短裤,反观厉仲桀,大大方方,全身上下就一条线绳棉质睡裤。
我目光觑著他,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心里真正的感觉。
“奇凯,你再这样看我我就不客气了。”厉仲桀躺在床上,手上拿著一本商业杂志。
“你什么时候懂得客气了。”我趴躺在床上哼说。
“这是暗示吗?”厉仲桀将手上的杂志放下,亲匿搂著我的腰。
我已经慢慢习惯他的举止,厉仲桀的狼爪一天彷彿离不开我身上,说话间总不忘揩油吃我豆腐。
刚开始我虽然很排拆,一段时间下来,倒是觉得夜里有一双大手抱著你的感觉也挺不错,至少让我不用害怕即将面临的农历七月。
别说你不怕鬼,我才不相信。
以前在家和二弟阿勇睡同一个房间,多少可以壮胆,现在出门在外,胆子是练大了,可是会怕就是会怕啊,在夜里漆黑一片时,你总觉得好像有什么物体在黑暗中窥伺,心里觉得毛毛的。
“为什么你会知道你喜欢我?”
“就是知道。”厉仲桀笃定的说,想也不想。
老答案,真没创意。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让人喜欢的地方。
“这么喜欢?”我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点点,其实我知道一定不止。
果不其然。
“有这~~么喜欢。”他用两手拉了一个最大的距离。
屁咧,这么喜欢我的话,还故意将冷气关掉,让我吃那三个加辣酱的大肉圆时,差点没热死,你喜欢我的方式也未免太恶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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