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是个祸根。臣妾听说荻将军只有一女,排行最小,今年该有十七了,若将荻将军小女许配给千佑太子,以后荻将军的女儿就是皇后,那么对荻将军也是一个很好的牵制。”皇后有条有理地说了两门亲事。
皇上略略一想,觉得有道理。
皇后继续说:“至于什么理国公主,既然皇上已经说了要许配给千习,那就给千习做个小妾,至于也顺便长了我大沅国的威风!”
黄上一听,拍手称好,说:“寡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看错了皇后。那么……今晚寡人可以见到我想见的人吗?
到底是谁的女人(4)
皇后笑笑,说:“时机未到。臣妾要等到明天皇上在朝中颁下诏书,两门婚事都公布天下,那时候,皇上只管到臣妾宫中来,臣妾自会带你想见的人来见你。”
皇上当时说了声好就从月坛回宫了。
月坛上还剩下黑压压的一片人群皇上没来得及检阅。
当晚,皇上就拟好诏书,将嫣郡主许配给千习王子,荻将军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了千佑太子,至于理国的公主,那是连诏书都不用写的。
皇上命人在朝中将诏书一念,荻将军不动声色地领旨谢恩。事情的发展虽然与他预想的完全不同,但是似乎更接近他所想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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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习一听到这个消息,抓狂了。
千佑太子一听到这个消息,也抓狂了。
然而诏书已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千习赶到皇后那里去的时候,丫鬟们告诉他,皇后不在,荻葵也不在。
千习从皇后那里回到景顺宫就发现九姐儿不见了,于是千习在景顺宫大发雷霆,所有的下人都只知道千习生气的时候不说话,还从不知道他咆哮起来其实更可怕。
千习在景顺宫闹了一整天,直到最后筋疲力尽。
千习在自己的榻上一夜未合眼,却不知,这一夜,在皇后寝宫内,发生了叫他不忍去想的一幕。
皇上晚上果真来了。
当时荻葵不在皇后身边,皇后早早地就叫荻葵下去了。
见皇上来了,皇后吩咐下人说:“叫荻葵送杯茶来给我。”
荻葵端着茶水进来一抬头见是皇上,手里的茶水全部落在了地上。
皇上看见荻葵的脸也是一惊,不过他更惊讶的是,原来荻葵是个女子。
“跪下!”皇后对荻葵一声呵斥。
荻葵就跪在了地上,半天不敢抬头。
等到荻葵听见关门的声音,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她看见的是皇上血红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在荻葵面前,离她很近很近,她几乎听见了皇上的心跳声。
到底是谁的女人(5)
几乎是在荻葵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皇上已经将荻葵扑到在地。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皇上连一刻也不想等了。而且,现在皇上再也不用考虑怎么对待一个男子,荻葵分明就是个女子,是个能够挑起他所有欲望的女子。他积压了三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部澎湃而出,他要用自己的欲望将荻葵淹没,将荻葵刻进自己的身体里。
皇上甚至顾不得去撕扯荻葵的衣服,撕扯衣服也是浪费时间的事。他重重的身体已经限制了荻葵所有的动作,荻葵像一只娇弱的猫咪,就连呼唤一声,也是微弱的。皇上的一只手已经探到荻葵的身体里,十七岁的荻葵的身体刚刚发育开来,那些玲珑精致的曲线细腻的像冬天的雪花,手一碰就化了。皇上此时觉得荻葵在自己的手里要化了,而他自己也要化了。
皇上因为过于兴奋和激动,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气,荻葵惨烈的叫声响彻了皇宫。
荻葵觉得自己要死了,她的眼泪从心里流了出来,她想到千习说是自己的父亲把她送来的,她想到自己只是父亲的筹码,父亲竟然忍心让她来受这样的耻辱。她浑身上下到处都在疼,皇上粗暴的动作让她完全忘记了反抗,疼痛代替了她所有的思考。
皇上的手已经移到了荻葵最秘密的地方,荻葵感觉到皇上用力地在那里捏了一把,然后非常粗暴地将她的下身衣服全部扯掉了。
这里是皇后的寝宫,这里是皇后寝宫的地上,皇上不顾一切地将荻葵压在地上,然后准备发泄自己的欲望。
荻葵彻底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就连在此时死去都不可能,因为她没有任何武器。
如何才能死呢?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用面对了。
荻葵感觉到皇上坚硬的身体已经接触到了自己,她完全不知道将要发生的是什么,但是毫无疑问,对她来说一定是恐怖的。
皇上满意极了,他在那么亲密地接触到对他来说最美好的地方的时候,他觉得甚至是大沅国的天下他都可以不要了。
在最后皇上要得到荻葵的那一刹那,皇上开始兴奋地喊荻葵宝贝,他喋喋不休地用一种带着欲望的口吻说:“宝贝儿、宝贝儿,天下都给你,我的天下都给你……我自己也给你,全都给你,你是我的,我的……”
到底是谁的女人(6)
荻葵最后不再挣扎将手放在地上的时候忽然碰到了衣袖里的匕首。这匕首还是她在千习那里的时候看见房间桌子上放着就顺手拿在了身上,以防万一用的。
荻葵什么都不顾了,她快速地将匕首拿了出来,在最后一刻,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皇上顿时愣了,他已经看见了荻葵脖子上的鲜血。
皇上停住了动作,正想去抢匕首,荻葵狠狠地说:“别动,你只要动一下,我就刺穿过去!”
荻葵说话的时候眼睛圆睁,脸上是视死如归的决绝。皇上见了竟心生怕意。
“起来!”荻葵对皇上说。
“好好,寡人起来,寡人起来就是了,但是你别伤害自己,这不是闹着玩的,这是玩命!”
皇上一松开荻葵之后,荻葵一下子就缩到了墙角,然后拿着刀对着自己的脖子,一句话不说。
皇上很无奈地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最后他说:“你知道吗?是千习害了你,本来寡人只是认为你是个男子,但是你却有让寡人兴奋的本事,于是寡人决定用你给的这种兴奋去宠幸其他的宫女。那天晚上,若不是千习闯了进来,一切就都不会是现在这样了。若不是千习藏着你不交出来,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荻葵不说话,只是握着刀紧张地看着皇上。
荻葵被吓到了。
皇上开始向荻葵说最最知心的话。
“你知道吗?寡人的身体萎靡了三年,三年来无法宠幸寡人的爱妃妻妾,寻遍良药终不能治愈,因此寡人暴躁,自卑,杀了无数宫女……可是你可以结束这一切,从此大沅国的天子又是雄赳赳的威临天下,皇宫内外所有的宫女都可以安然度日……你不但是寡人的救星,你更是她们的救星……”
荻葵仍旧不说话,她现在无法去理解皇上说的每一个字,她所能想到的只是她身上隐隐的痛。
她在拿着刀随时准备死去的时候忽然变得坚强无比,她终于意识到她不应该是个十七岁的在父母面前撒娇的孩子。
皇上掏心掏肺地在荻葵面前讲了一夜,荻葵却独自想了一夜。
到底是谁的女人(7)
凌晨,大沅国的城楼上站着玉真皇后。
她已经习惯站在这里俯瞰大沅国的天下,她现在正一步一步进行着自己的行动,她要将天下从那个给过她爱又背叛了她的男人手里夺过来,给自己的儿子。
“母后,孩儿听说您在此站了一夜……”千习王子站在了皇后身边。
皇后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她从自己唯一的儿子的眉宇之间看见了帝王的颜色,忽然,她在城楼上对着整个大沅江山甩起衣袖,冷冷地说:“千习,若你愿意,这天下就是你的!”
“母后,这天下早晚是要传给千佑太子的。”刚刚成人的千习冷静地说。
“如果你得了这天下,你就可得了荻葵!也只有你得了这天下,你才能得了荻葵!”皇后冷冷的眸子看向千习,她早已看穿了千习,就像她早已看穿了这皇宫里的一切一样。
“为何?”千习微微皱眉。
“因为她已经是你父王的人了!”皇后说完起步回宫。
直到皇后走远,千习依然呆呆地立在城楼上,许久,他默默地说了一句话:“好吧,我要这天下……”
此时,在皇后的寝宫,皇上正坐在床上,他已宽解了衣带,却只能看着那个蜷缩在墙角,一整夜都用刀对着自己喉咙的荻葵抓心脑肺地无奈着。
“你要知道,寡人上一秒想叫谁死,他是活不过下一秒的……”这句话在荻葵刚刚拿起刀自卫的时候皇上就说过了。可是,现在的问题是,皇上一点都不想让她死,他甚至怕她死,他要她活着,他要她活生生地在他怀里。
荻葵抓着那把刀,一整夜都睁着她的双眼,一刻都没少了精神。然而,她却不知道,皇上就这样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整夜,一整夜都不厌烦,相反的,在皇上眼里,此时的荻葵比她低头站在自己面前更加娇美动人。
皇上看了眼时辰,唤了声下人,穿戴好衣冠,又看了眼荻葵,准备出门去了。
“我要见紫原!”荻葵忽然张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到底是谁的女人(8)
“紫原是谁?”皇上转过身来问荻葵。
“荻将军手下的一名将士!”荻葵说完略略停顿,接着说,“见了紫原之后你要在文武百官面前娶我,然后我就是你的,随你处置。但是没嫁给你之前,你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荻葵说话的时候嘴唇发抖,眼睛里透着的是凶狠的光芒。
皇上一听,非常开心,总算是有了个解决方案,忙说好。
皇上出门的时候遇见正回来的皇后。
皇后对皇上行礼,平平淡淡的脸色。
皇上只对皇后说了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说:“将她送到我这里来。”
皇后连个是字都还没说出口,皇上早已走远了。
“荻葵就是荻将军唯一的女儿!”皇后对着皇上的背影说。
皇上忽然停了下来,急速地转身不敢相信地看着皇后。皇后一脸泰然。
皇上没有多问,忽然又转身继续走了。
“给我煮碗姜汤。”皇后对身旁的侍女说完这句话,猛然间满眼的眼泪。她的眼泪没有落下,一直在眼睛里,渐渐的又消失了。就在她的泪光里,她看见了手里拿着刀奔出来的荻葵。
荻葵见了皇后,一下子就跪在皇后面前,声声地求皇后救救她。
皇后看着伏在自己脚下的荻葵,叹了口气,说:“这是你的宿命,只有你自己能救的了你自己。”
荻葵愣了,皇后分明说过好好听她的话就能保护自己的,现在,皇后说这是宿命,难道自己真的要嫁给那个她看了从心里恶心的皇上?
“我要见千习,求求你让我见千习!”荻葵恳求皇后。
荻葵跟皇上说要见紫原,一方面荻葵确实想从紫原那里听到真相,想让紫原带自己走,随便走到哪里,另一方面,这也是荻葵的缓兵之计。只要自己一天清白,荻葵就有一天的争取逃脱的希望。
荻葵隐隐地觉得千习没有骗她,如果真的是父亲将她送来,那么紫原不会带她走,她知道紫原从来不会违背自己的父亲,即使是面对荻葵,紫原一样会忠于荻将军。
所以,荻葵将希望寄托于千习身上,她现在迫切地想见到千习,千习是这宫里的二王子,千习还跟她说好要娶她,皇上总不会和自己的儿子争一个女子。
到底是谁的女人(9)
此时,荻葵并不知道,其实,在皇上亲自下达的诏书上,她已经被许配给了千佑太子。
皇后给身边的丫鬟使了个颜色,丫鬟走了过去将荻葵扶起。
皇后说:“你不能待在我这里了,皇上另外给你安排了地方,你且去吧!下面应该如何,你自己定夺。我自会通知千习,但是我不能安排你们见面,还能不能见面,看你们的缘分了。”
“不,我要留在你这里,哪里我也不去。”荻葵知道,自己一走,千习可能就找不到自己了。
但是皇后还是叫人带走了哭喊着的荻葵。
出了皇后的寝宫,荻葵一眼就看见了与笙。
与笙正在皇后宫门外徘徊,是太子差他过来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