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络莫离却愣了愣,原来陌秋颜是因为礼节所以才不碰她……他,该是想给她一个最幸福的婚礼吧,因为她知道,陌秋颜从来不信什么,他只信自己,但是如今,为了她他竟然要忍耐。
有什么东西触及到她的心,让她那本来冰冷的心暖和了起来。
感觉到陌秋颜的吻落在胸前,似是挑逗般吸吮着花蓓,再低低啃咬,让络莫离忍不住娇吟出声:“秋颜……别……”
陌秋颜不听她的话,像是惩罚她刚才的挑逗一般边用唇舌啃咬,边用手探入下面的幽密花丛,那里已经是香水泛滥。
“啊……嗯……”络莫离阻止不了口中的呻吟,她也不想阻止,她想要和他结合,那是他们在一起的证明。
“怜儿,放轻松点。”陌秋颜的声音喑哑,让满室的暧昧更添上几分性感,她的花谷太过于紧窄,他不想弄疼她。
“秋颜,你要想清楚,你若要我,就别想放开了。”络莫离春潮泛滥之间,忍不住托起俊脸,脸色潮红的她让陌秋颜忍不住用吻消去了她喉中的声音。
水乳交融,他逼迫着她用唇舌与他纠缠嬉戏。
亲吻间,有什么刺入了她的紧窄,陌秋颜摆动着劲腰在她身上驰骋起来,唇却不离开分毫。
火热纠缠
“唔唔……”络莫离被体内火热的快感震慑到,她想喊出声,但是声音却被陌秋颜的唇舌吞进肚中,她几乎能感觉到彼此交缠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火热。
陌秋颜的手往下抚弄着柔软花核,双重的快感让络莫离忍不住弓起身子,背脊有些麻。
陌秋颜这才放开她的唇,唇一离开,络莫离的娇吟便满溢出来。
“这是惩罚。”陌秋颜低笑,加快了摆动的动作,一次次把身下的小女人贯穿,“若是你再怀疑我,我就不放过你。”
恶魔!络莫离呻吟着,心底却不忘在咒骂。
似乎是知道络莫离的咒骂,陌秋颜邪笑一声,狠狠一撞,让络莫离仅有的一丝理智也消失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舞着……
屋内,女子呻吟和男人低喘的声音夹杂着,让屋外的奴婢们都羞红了脸颊,犹如屋外飘落的红花一般。
最后,络莫离也还是没能说出曦熠来找过她的事,第二天络莫离就趁陌秋颜上朝的时候出门了。
身后跟着四名面无表情的侍从,但是络莫离也不以为意。这四个人是直属于陌秋颜的,大概是上一次的事真的吓到了陌秋颜,所以不顾她的坚持陌秋颜便派了他们四人保护她。
走到曦熠所在的府衙,曦熠已经穿着一身浅绿色的长衣等候在门外,见络莫离,就走上去轻轻弯身点头示意。
“我们现在会先去第一名受害女子的家。”曦熠策马与络莫离并肩而行,络莫离点头表示明白,轻夹马腹,踏雪便奔跑起来。
半盏茶的时间,他们一行人便来到了陈府,陈家是贵族世家,在宛平城也算是一户大财主,只是近日丧女,陈老便显得异常憔悴。
“陈老,在下风清怜。”双手抱拳,络莫离像男子一般作礼。
陈老本就憔悴的脸颊在见到身前的女子时也不免有些诧异,但是在触及到络莫离犀利的目光时也不再言语,只能静静的把他们领到灵房。
白绫还没解下,装饰的华丽的灵柩,那静静睡在棺木中的女子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神态那么恬静柔和。
陈家小姐
络莫离皱眉,看到陈小姐脖子上已经变成青黑色的勒痕,死因应该的确是上吊没错,但是没有理由死相会是如此宁静祥和。
“我可以检查一下尸体吗?”抿唇,络莫离问身旁的陈老。
抽噎了一声,陈老闭上双目,转过身子回答:“请吧。”
没有看陈老颤抖的身体,络莫离面无表情的掀开那名陈小姐的素衣,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她全身上下,却没有看到明显的伤痕。
在检查到女子的下体时,络莫离瞟了身旁的曦熠一眼,曦熠见状,也不好意思的转过脸。
这才开始检查女子的下体,络莫离移动着那僵硬的尸身,表情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一炷香过后,络莫离小心翼翼的把衣裳套好,才把白色的手套脱下,神色有些犀利:“死者生前有被破身的痕迹,而且……”看了一旁的陈老一眼,络莫离才道,“她已有了身孕,半个月。”
如遭雷轰,陈老颤抖着身子跪坐在棺木前,啜泣着:“怎么可能……怎么会……”
一旁陈老的妻子也忍不住哭了,也是啊,这样的结果,可是连黄泉下的陈小姐也蒙受着羞耻之名?
曦熠也皱起眉:“那么这样就可以判定是奸杀案了。”
“不行。”络莫离抬头,眼神中不掩锐利,“虽然我不知道眳苍的法律,但是如你所说死者都是同时吊死在密林中,很有可能是自杀,不能妄下定论。”
曦熠可能想不到她会这样回答,也愣了愣,心底对络莫离的赞许又深了几分。
之后走访了剩下的几家受害人,经过简单的验尸,络莫离都肯定死者都是被凶手玷污了身子,有了半个月身孕后就被发现吊死在密林中。
很恐怖的一尸两命,但是死者脸上并没有出现挣扎和呲牙咧嘴的死状表情,这让案件的疑点和悬疑又上升了一层。
“最近死者们都见过些什么人,或是遇到过什么相同的事?”坐在一间客栈的雅间,络莫离边饮着杯中的茶水,边问对面同样在深思的曦熠。
名目试探
曦熠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目光看到大街上,眼睛亮了亮,随即用手指指向路边一个作书生打扮的男子,道:“是他!秦莫宇!他是近日出现在宛平城很著名的调琴师,最近都有与被害女子接触过。”
调琴师?络莫离不动声色的观察那个似乎傻愣愣的迟钝书生,他长得很温和白哲,但是脸上却是呆呆的。
“秦莫宇只是专调琴吗?”似乎看到了一旁有女子在暗暗观察那个长相俊秀的秦莫宇,络莫离挑眉道。
曦熠也注意到了:“也曾有听闻陈家小姐似乎对秦莫宇有意思。”
“应该不止陈小姐吧。”络莫离拿过一旁的杯子,在桌上震了震,随即在曦熠目瞪口呆之中对准了秦莫宇的脑袋,松开了握住杯子的手。
络莫离目不转睛的看着秦莫宇的反应,也不顾曦熠深思的目光,直直的看着秦莫宇。
忽然,有一双手稳稳接住了快要砸到秦莫宇头顶的杯子,竟不是秦莫宇。
络莫离的视线很快就被那接住酒杯的男子吸引了,他身着一身深棕色的衣服,唇角轻抿,很淡定,那双深棕色的眸看上去,和络莫离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络莫离也没有移开视线,直直的迎了上去。
“是楼兄!”躲过一劫的秦莫宇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在见到那个棕色衣服的男子后很喜悦的样子。
“莫宇。”跟秦莫宇点头,正当他想要上楼找那个放肆的女子时,手中的酒杯忽然裂成了碎片。
看着碎片从指间流泻,那男子眯起眼睛,瞪向楼上那笑的美丽的女子。
“咦?怎么碎了?”秦莫宇好奇的看着碎片,问道。
“没什么。”轻轻扬手,把剩余的碎片甩在袖下,那姓楼的男子警惕的看了络莫离一眼,才向秦莫宇道,“近日出门要小心,提防些才好。”
“为何?”秦莫宇歪歪头,竟然是那么天真的模样。
“谨记便是了,我不会害你的。”那男子与秦莫宇慢慢走远,离开了络莫离的视线。
曦熠也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微沉吟片刻,才道:“那好像是秦莫宇的同乡,一路上跟着秦莫宇上京的,与秦莫宇关系也不浅。”
静谧等候
这些络莫离当然也能察觉出来,那不容置疑的保护让络莫离对这个姓楼的男子产生了兴趣。
他,或许就是案情的关键。
“查出那个人是谁,有空便去拜访吧。”转过头,络莫离开始吃菜。
“正有此意。”曦熠低笑一声,不知为何,经过上一次的合作他隐隐能察觉到眼前这名女子的不凡。
那身上透露着的淡淡的领导才能,能让人心甘情愿为她办事。
第二天正当络莫离早早要出门的时候,陌秋颜拉住了她,把她轻轻抱在怀中耳鬓厮磨着。
“最近看你很忙,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陌秋颜轻声问。
这样的举动莫名的让络莫离的心很暖,她蹭了蹭他的胸膛:“小事情罢了,倒是你,近日皇上可有刁难你?”
这句话问到了陌秋颜近日来的担忧,出乎意料的,凌风的态度平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每日上朝,他依然扮演着那理智君主的角色,也不提那个婚礼分毫,这让他有些不安。
“没有。”陌秋颜不想围绕这个话题,“既然不用我帮忙那么你就自己小心些,我可不想到时婚礼来了却没了新娘。”
心知陌秋颜不想谈及缪凌风的事,络莫离也体贴的不问,顺着他侃侃而谈:“哼,你若是冷落了我,我就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我。”
“为夫不敢。”微笑中的陌秋颜美丽得就像是一朵白梅,出尘不染。
“去吧。”在络莫离的额上印上一个吻,陌秋颜放开了她,他站在阴凉的树荫下,静静的看着那抹美丽的身影越走越远。
那朵骄傲的玫瑰,是他的!
还有一个半月,她就会是他的,真真正正属于她,想到这里陌秋颜不仅有着无奈。
还有一个多月啊……感叹一声,陌秋颜认命的回屋穿衣上朝。
听着曦熠的调查,络莫离知道了那个姓楼的男子原是笸箩村的,与秦莫宇同乡,叫楼璞,是个很厉害的人。
听曦熠说,笸箩村地处复杂,是历代巫师之流的产地,而且村风严谨,一时之间也查不到村内的事,所以只能浅层的了解到楼璞这个人物。
凶手为谁【1】
络莫离无语了。昨天的事告诉络莫离那个叫楼璞的人与秦莫宇的关系一定不同凡响,但是却又不能深入了解,如今去问也不一定能问出什么。
算了,还是从弱的一边攻破吧。
络莫离起身:“我们先去找秦莫宇。”
已经有些了解络莫离的做事方式,曦熠也没有很惊讶,只是点头跟上。
秦莫宇住在一所四合院中,不大的四合院,却朴素的让人忍不住赞叹。
很'炫'舒'书'服'网'的住处,鸟儿和鸣,嘤嘤成韵,这里似乎成了那与外面不同的世界。
秦莫宇在门口见到两人,也愣了愣,走上来问:“两位有何事?”
“秦莫宇是吧?在下风清怜,他是宪司大人,叫他曦熠便可。”络莫离向秦莫宇介绍道,顺便也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是说……被我调过琴的小姐们……都死了?”听到络莫离的话,秦莫宇一脸苍白的看着络莫离,很惊惧的模样,“难道你们怀疑是我……”
“也只是怀疑。”络莫离见到秦莫宇那从眼底深处散发出来的惊惧,那不是装的,看到那双黑色的瞳孔,络莫离忽然感觉到那瞳孔似乎在旋转,越来越深邃的样子,但是咋了一下眼睛那错觉就消失了。
皱眉,络莫离再次盯着秦莫宇的眼睛瞧,却没有再看出什么异样。
“我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和楼兄喝酒,他可以替我作证!”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秦莫宇揪住了曦熠的前襟,颇有些激动。
好似听到什么重点似的,络莫离挑眉道:“喝酒?”
听到络莫离的话,秦莫宇犹豫了一下,才点头,说:“这几晚楼兄恰逢到此,我们便在我家饮酒,毕竟我们情如兄弟,所以都是喝了一晚的酒。”
络莫离边听他说边察看着屋子,便打量着地上的酒坛,应该是事实没错:“那么你晚上都是一直清醒的吗?”
秦莫宇思索了一会,回答道:“不是吧,我酒量不太好,所以大概在子时我就醉了才是,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也见楼兄也睡倒在身旁,那时候已经是辰时了。”
凶手为谁【2】
“那即是说,你醉了的时候并不知道楼璞在做什么,对吗?”络莫离回头,声音有些灼灼逼人。
秦莫宇听到她的话,有些不能接受的样子:“你是说……不可能,楼兄不会是这样的人,他与那些小姐们根本不相识,又怎会痛下杀手?”
络莫离皱眉,也对,楼璞的确没有杀人动机,但是凶手应该就可以确认是秦莫宇和楼璞两人没错了。
那么,二选一,是谁?
离开了秦莫宇的家,络莫离没有忽视他们离开的时候秦莫宇的背影。
为什么?如果是凶手的话,神情和眼神都不可能如此无辜和慌乱,那么凶手是另一个的楼璞吗?
“姑娘。”一位老婆婆出现停住了络莫离的去路,看了一下曦熠,确定这位老婆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