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珍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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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珍珠泪-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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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实际上是禁卫统领把消息放出去的,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嗯但是如果今天我不站出来的话,呜他立刻就要发作了,以他的武功,只怕屋里的人全都有危险。〃
  最后一句话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讲完,因为不快一点,珍珠怕自己再讲不出来。
  情欲的酥麻在身体里游走,从被救回来后,昊就没有动过珍珠,压抑已久的欲望被昊不安分的手指挑拨起来,话语也难以继续。
  〃是吗?皇后知道吗?〃
  〃我想,啊她不知道,她在掩护一个人,所以如果我不站出来,不是禁军统领杀了大家,就是她指我出来。〃
  〃她想掩护谁?〃
  〃啊呜可以不说吗?放手啦,坏蛋。〃
  珍珠已经不知所云,昊让人失去了理智,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面。
  〃不好。〃
  昊也感觉到珍珠身体的变化,下身的分身已经立起来了,昊将它一把纳入掌中。
  〃啊〃
  才叫到一半,珍珠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把惊呼压回口里。〃你去死啦,不说,别叫我说,知道了也不告诉你,昊,求你别追究了,折樱也是一片苦心。〃
  珍珠知道谁害了自己也不肯说出来,昊本来想利用挑逗让他意识迷乱,说出实情,没想到结果还是不肯说,既然他自己都不想说出真相,也只有作罢。
  突然想到好办法,昊把上衣脱下来挂在牢笼上,遮住了大盗的视线。
  大盗因为锁链无法把衣服拉去,拼命猫下身体,想从细缝里看二人的好戏,被昊察觉到,将衣服调整好,大盗再无法看到分毫。由看戏突然变成了听戏,急得大盗在旁边急跳脚,却一点招也没有,恨恨地开始骂娘。
  挡住了大盗,昊终于可以尽情地抱住珍珠,解开他的衣襟,登时黑暗的地牢中春光无限。
  轻轻地脱掉两个人的衣衫,早已情欲勃发的珍珠主动地贴过来,用柔嫩细腻的肌肤在昊的身上磨蹭。
  〃嗯,给我。〃
  听到珍珠比蚊蝇还要弱小的祈求声,昊欣喜若狂。
  〃啊,来了。〃
  其实昊自己早已昂然贲张,可是没有珍珠的允许,无论如何也不敢私自出击,如今取得同意,哪里还有不奋然进攻之理。
  仍然不忘记用嘴把珍珠从耳垂到肚脐一路吻下来,握住他分身的手不停地掳动,不用多久珍珠的身体已经弓起来,忘情地从口中溢出细喘娇吟。
  〃放过我吧,下面好热,要出来了〃
  细细的如猫叫般的哀求,情欲迷离的微张开的眼,越来越挺向对方的身体,都在诉说出本能的渴求。
  真诱人呀,扭动的不耐只能让人更加冲动,几乎想立刻占有他呢。
  〃啊〃
  在昊的手中,珍珠就泄了,每一次都是昊做得力尽地睡去,只有这一次,先让珍珠得到了满足。
  脑里一片空白的珍珠忘记了自己还被昊抱在怀里,感觉到身体象鸽子一样轻盈地飞起来,飞向耀眼的光明之门。
  再也按捺不住的昊终于举起自己的昂扬,顶住珍珠的入口。
  隐密处被东西顶住,唤起惨痛的记忆,珍珠猛然回过神来,慌张地看着昊,不知所惜。
  〃别怕,来,放松,让我进去。〃
  〃不要好吗?我用别的,用手?用口?随哪一种,不要。〃
  急切中流露出心虚的慌张,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不堪记忆令珍珠刹时间泪流满面,明明可以唾手可得的幸福,自己却再也不能接受,无论如何不可以接受别人进入受过奸污的领地,尤其是昊。
  挣扎着坐起来,把昊的分身握在手里。
  它已经肿胀得紫红,在手里蠢蠢欲动,如果今天不进入哪里,一定不能善罢甘休。
  珍珠用手搓揉着它,知道无济于事,仍然做着无谓的努力。
  最后脸色一白,也不理昊的脸色有多难看,低下头把它叼进口里,用柔软的唇舌模仿秘洞的感觉,紧紧吸紧昊的巨大,不停地用舌头裹弄着热烫的物体,用自己的蜜津滋润它,用更深处的食道包容它,用完整的爱解放他。
  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这么做,开始昊以不敢相信的目光看待这一切,直到珍珠的努力达到期待中的效果,虽然没有那么紧窒,可是喉咙深外的热量与玉||||穴一样,让人渐渐感觉到好似已经真的进去。
  昊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在情欲的迷沼中律动起来,不顾弄破了珍珠的咽喉,借着他的吞咽去到更加热情的甬道。
  越来越加快的律动,珍珠疯狂地甩动头迎合上去,口腔里火辣辣的痛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昊得到快乐。
  〃啊〃
  没想到在珍珠的口中,也可以得到解放,喷射出的白浊||||乳液笔直地射进珍珠的身体深处,不过这一次是在上面。
  情欲淡去的余韵里,昊不舍得离开令自己幸福的热道,珍珠也不肯主动放开,就这么密合地含着,两个人相拥地倒在稻草中。
  
  
第 一零 章 扫地
  〃他奶奶的,怎么没声了?〃八成大盗听戏也听上了瘾。
  昊被他的叫骂声惊醒,冲过去对他低吼:〃叫什么叫,吵醒了他,明天斩了你。〃
  大盗赶紧噤声,被捕后送入天牢,还没有在刑部过堂就被斩了,岂不是死了也是个冤鬼,说不定只判一二十年呢。
  天牢里夜间十分阴寒,虽然没有寒气逼人的风,空气中却是一味的地狱般的幽凉。
  啊,裸着身子会着凉呢。
  才想到这里,珍珠好似在醒梦中轻咳,微微起伏的身体,嗓间发出的微弱声响。
  〃看,就着凉了不是。〃
  昊忙体贴地帮珍珠穿好衣裳,体弱的人仍在睡着,昏暗的光线下宁静的睡容仿佛发出淡淡光芒,是一层柔润的淡||||乳白的珍珠色泽,象一颗沉静在暗蓝色深海底的东海明珠。
  真美呀,都舍不得走了。
  把他轻轻地抱入怀里,可以让他更暖和一点,长长的眼睫下射出的阴影笼住淡白的面颊。
  如果是在日光下,他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又累着了呢。
  眉是长条的柳叶形状,舒展开了,令人想到春色,拢着的轻愁不见了,有浅淡的笑含在中间。
  嘴唇轻轻地扁着,象个淘气的小孩,和醒着的时候一点也不相同呢。
  感觉到温暖,珍珠是睡梦中轻轻地拱拱,身子顶住昊的胸膛,令昊只能坐得挺直,揽抱着他。
  舒服的姿势,和暖的体温,珍珠还是被刺痛从梦里惊醒来。
  〃啊〃
  本来想说:你怎么还没走。才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喉部的剧痛令人失声,象刀在零碎地刮过一样。
  怎么会这样?才想起那是昊做的好事。
  〃怎么了?〃
  昊的双瞳里有急切的爱意,于是,红尘千丈俱都远了,变得不再重要,不能说话又算得了什么。
  比划地告诉他,自己伤了。
  昊也明白过来,大声叫着:〃这牢是没法坐了。〃
  不顾珍珠的反对,抱着他往天牢外走,没有人敢拦他们。
  身后的天牢,转瞬间变成天际的黑洞,绞在一起,化为无形。
  珍珠明知不会跌下来,仍然揽紧昊的颈,第一次这么深深地揽着,不肯放松分毫,揽得昊快要透不过气来。
  反正昊也不听自己的话,何况现在话都说不出来,任由他幸福地抱着,一路走出牢门,走过长街,走进帝阙,一直走,一直走,不希望有终点。
  
  昊出宫萦夜不归,清晨把男妃从天牢里劫回来的消息震动了朝野。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西门家的催谷,昊竟然亲自去牢里救出谋害折樱的凶手,西门家大有势不罢休之心。
  情势变得很怪异,明明不关事,却每天都有几封请求立刻斩杀珍珠的奏折。
  皇后更加每天躲起来避而不见任何人,一心教养明月太子。
  就算每天回去见到珍珠的微笑,也不可以抚去昊心头的烦燥。
  事情象一团绞乱的麻,没有解开却越来越紧。
  禁军统领自杀了,死前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一剑割喉,了结得干干净净,只有宫里的萤妃为他悲伤落泪不已,原来是他的妹妹。
  事情成了一幅没有生路的僵局,如果不罚珍珠,意味着皇后说假话,西门家闹得朝野不宁,如果罚了珍珠,明知道他无辜,又于心何忍。
  昊甚至不太敢去珍珠的玉宫,日日到玉妃处买醉。
  玉妃不能言,不会再出言烦人,且总是默默地献上一壶清酒,一如昔年的珍珠。
  低头含眉的绝美和妩媚,都比珍珠要甚,用双泓秋水诉说着爱恋君王的情事。
  玉妃更有珍珠不能给予的密地幽||||穴,随时欢迎昊的来临。
  酒醉后,昊也曾试着将玉妃锁进怀里,把他当做珍珠,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律动,想从他身上找到和珍珠一样的甜蜜感觉。
  却为什么每一次事后,头痛苦叫嚣着醒来,一见到不是心中烙下的脸孔,就厌弃地尽快离开呢。
  心在疯叫着想见到珍珠,却只能拿玉儿来顶数,两难的处境比爱情更要磨人。
  曾经是炙热得象火一样的感情,难道经不起风霜的考验?
  
  〃燕儿,帮我去玉妃那请皇上过来。〃
  浓郁的桂花香开了满园,是今夏才移植过来的新品。
  玉宫后面的寒塘好久没去了,但是今天,特地去那里坐了半个下午。
  仙鹤在塘里涤洗着素白的长羽,长颈曲伸,细长的脚立在水里,婷婷袅袅。
  水面上有宫外飞来的野鸭。黑衣白颈的鸭子,在泛着粼粼波光的塘水里嬉戏,把头扎进水里,钻入碧色池塘,又从开始残落的枯青色荷叶下冒出来,发出〃嘎嘎〃的叫声,展开翅膀拍干水滴。
  满池的荷花谢了大半,只剩下少许几朵,在风里孤零零地开着,淡粉的颜色从涩青的花苞里露出一隙,象欲掩还留的妙龄少女,娇衿地展示最后的芳华。
  池塘中的锦鲤一见到人就成群地游过来,从前没有呢,以前的寒塘里只有黑色瘦小却灵巧无比的鱼,人一步近就一扭身钻入不可见的水底,现在的锦鲤胖而颜色极鲜艳,夸张的大红和大白,却不及黑色小鱼的灵性可人。
  从前坐在池塘畔的日子好似是三生三世以前发生过的事,往事如过眼繁花,于风雨中俱谢了落了,连红色花泥都不再可寻。
  与昊相见的日子是六年前的今日,不是池塘畔,在殿里的大床上,回想起来面飞红云,颊染桃花,只有欲望呢。
  细数指头,他已经有十日没有来过,不知道是否还记得伊人。
  燕儿没有回来,昊倒自己来了,推开半掩的宫门,见到玉宫里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个人影,把昊吓出一身冷汗。
  今天日子特殊,珍珠断然不会去了哪里,不会是皇后那边有人来过吧。
  〃珍珠,珍珠。〃
  轻声地呼唤,仍未见人,仔细找找,才发现他坐在寒塘旁入了定,出了神
  从后面温柔地揽住珍珠的细腰,昊不安分地吻上他的玉颈。
  晶莹玉白的皮肤,细长的颈,头间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昊轻轻地吮噬,象是总不够,舔吻着在纯白的画布上留下一道道粉红的印痕。
  珍珠没有回过头来,也没有回应,定定地望着一塘幽泓,看着伶仃的荷叶。
  〃怎么了?〃
  昊轻声地问,唯恐惊了一池秋水。
  甜醉的桂花香味,在黄昏的时候特别浓烈。
  残阳如血,整天的闷热正在被渐渐的清凉取代,昊的心情是轻快的,希望珍珠和自己一样开心。
  〃今天是爱卿的生日呀,开心一点吧。〃
  珍珠回过头来婉然一笑,笑得满池荷花都失去了颜色。
  〃我很开心呢,只是在回忆过去。〃
  拉住珍珠的柔夷,把他从石上拉起来,疼惜地说:〃我们进去说话,太阳下山了,石头太凉。〃
  半依半就的,珍珠任由昊把他带入室内。
  刚在桌前坐好,燕儿气喘呼呼地奔进来,大声说:〃主子,没见到皇上呢。〃
  突然见到昊就立在珍珠的身后,笑笑地看着自己,燕儿不禁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珍珠淡笑着对燕儿吩咐:〃去把酒菜端上来,让我们喝两杯。〃
  燕儿出去后,昊低下头在珍珠的耳边揶揄地问:〃你找我吗?〃
  〃是呀,找你,找你,不找你就见不到人了。〃
  半娇半嗔的珍珠把昊拖到桌前的椅子上坐好,两人在夕阳里深情对视,全然见不到送上饭菜的燕儿。
  〃你不会生气吧。〃
  〃我没生气。〃
  燕儿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二人同时说,又同时笑起来。
  昊担心珍珠会因为自己流连玉儿处大发醋意,珍珠却在怕昊多心。
  为昊斟上酒,珍珠举起杯子,敬昊。
  〃今天应该我敬你才是,你是今天的寿星公。〃
  〃你是皇上,当然应该我先敬你。〃
  两人推来攘去,最后在昊的执意之下,两人学民间夫妇交腕喝交杯酒。
  〃想要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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