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炎劫情+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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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炎劫情+番外-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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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炎哥哥,谢谢……」 
  他小声道谢,母妃曾经教导他,别人帮助了他,就一定要道谢。 
  「你别叫我思炎哥哥了,叫我若水。」 
  「若水?」 
  以他小小的年纪,不能明白为什么穆思炎突然换了名字。 
  「恩,这是字。人都有一个名,还有一个字的。就好象有时候你母亲会叫你东云,可你不是本来叫暮雪么?东云是你的字,所以叫你这个也可以。若水就是我的字了,所以你这么叫我就好了,我也只会准你和亲近的人这么叫。」 
  「那……那以后是不是要叫若水哥哥?」 
  听得似懂非懂,他还小,搞不明白那些称呼有什么不同。但穆思炎说得有道理,母亲叫暮雪或东云都是叫他,那思炎或若水,都是哥哥就对了。 
  「恩,以后你就这么叫我便好。」 
  穆思炎在他粉色的颊上香了一香,他嘻的一声笑了,却突然觉得膝上痛起来,于是又哭了起来。 
  那一次,穆思炎背着他回去,还给他抓了好多大蟋蟀…… 
  「不……别碰那里……」
  如同幼年亲在他的颊上的吻一般,如今的穆思炎,亲着的却是他的脐窝。在那微深颜色的浅浅的凹陷处亲了一亲,穆思炎口中的热气,就好象通过了那里要与他丹田中的气息融合了一样地鼓动着他的身体。 
  「有男如许初成|人,云雨滋味识不得。东云,你还不知道对别人有情欲是什么样的感觉,所以才会想要李瑟。而我,却天天年年,无时无刻不想使你早日成为我的人。」 
  穆思炎抬头,退开一步,讥诮般端详着赤身裸体的他。 
  「自命清高如你不过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而已,天子与常人的分别,不过在一个名号。今日起,朕要你知道这个情字,是多么让人无计可施。」 
  伸手向前,这次穆思炎所握住的,竟然是他因为先前无可抗拒的爱抚而半立的元阳所在。 
  「呜——」 
  一声悲鸣,那男人最重要也最脆弱的地方被穆思炎一手掌握之后,竟然随着他上下的轻微套动而茁壮起来,他拼命咬紧牙关,不愿再泄露出穆思炎在他身上已然点燃情欲的事实。 
  「你不愿意叫么?」 
  伏在他胸前,再度吮吸着那颗樱色突起,穆思炎的口唇与他肌肤相接而发出的淫糜水声,啧啧响起在他耳中。 
  「东云,克制自己的欲望乃是美德,却也有句话说‘食色性也’,你不用勉强抵抗如此甘美的快乐不是么?」 
  邪恶地笑着,手中依然不停摩擦着他已经坚挺的勃起,铃口处,穆思炎的拇指封住了那个小而脆弱的出口,初尝性事滋味的他因为被这样挑逗而急欲抒发的欲望无法解放不断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被蛟筋绑缚气血不通的肌体已经变成带着薄紫的颜色,其他区域却带着情欲染上的红。他并不比其他男人纤细,也非是男生女相,现下他那双直而上挑的剑眉已然因为身体的欲望而聚拢成团,眸中的光芒也已迷离成水雾,历来俊逸温和的面容上因为咬紧牙关而带上的那一抹坚决,却被情Se的酡红化解为欲泣的渴求。 
  穆思炎的手绕到他背后,解开收缩的蛟筋,那蛟筋因为收缩而迅速缩成一团,落到地上。而那些因为紧缚而留下的深深勒痕却依然残留在原本无瑕的躯体上,转为青紫红错落的色泽,微微肿起,在穆思炎眼中看去带着异常的诱惑。 
  终于,穆思炎放开了手指,但依然将他包裹在掌心揉捏摩挲,再也无法忍受,他开口叫出声来。 
  「啊---」 
  因为勉力站立指甲劈裂而流出丝丝鲜血的脚边,滴滴粘稠的液体落在玉石地面上,白浊的颜色,竟然那样触目惊心。 
  「东云吾爱!夜还很长,待朕与你慢慢消受。」 
  不等他消散发泄过后的疲惫,他看见穆思炎渐渐靠近的冷酷笑颜…… 
  双腿之间,火热的男体触及绝少为人所碰触的细嫩肌肤,相互摩擦的身躯卷起的是难以忽略的欲求。即便他不想承认,也无以回避喉中逸出的低吟。 
  穆思炎将他自求欢门上放下,却并未给他双手自由。哗啦铁链碰击的声音,响起在他屈曲身体的同时。躺在床上,双腿被分开,穆思炎自上至下地俯视,看去他全身……甚至那为人最私秘的所在。 
  褪去衣衫的穆思炎强健的身躯就在他眼前,自成|人之后,他未曾看过穆思炎的躯体。即便幼年时常共浴,成年男人的身体,又如何是未成熟的少年可比? 
  微黑的皮肤包裹下的健壮肌肉,男人的身体如此完美,力量与康健透露在这具身躯上,左边臂膀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丑陋蜿蜒如蚯蚓般伏在肌肤之上——那是穆思炎带兵出战所留下的纪念。 
  穆思炎,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大得让他无法反抗的男人! 
  因长期握剑而带茧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微糙的触感带来丝丝的疼痛,他抽紧了身体,选择紧闭双眼来面对即将到来的被屈辱的痛苦,而闭上眼,更是因为他无法面对自己。 
  下腹肿胀且不时抽搐的陌生感,比流血的臂膀,裂开的趾甲所带来的痛苦更加难以忍耐。方才穆思炎放他上床的时候,他还在抵抗着,还要穆思炎用力才能分开的双腿,如今竟然完全放弃了反抗,并且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腰侧,索需着更多一次的抚摸。 
  如果之前的哭泣是因为穆思炎的改变,如今他鼻中的酸涩,则是为了这样毫无廉耻的自己。 
  于是他闭上眼,以为接下来是更令人难堪的情境,却不想穆思炎竟然退了开去。 
  他睁开眼,看见穆思炎暴怒的面容。 
  「为何?」 
  穆思炎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地撕吼出声,一拳擂在求欢门上。那红木制作的门框竟承受不起他一拳,咯拉一声断裂开来。 
  「为何?」 
  第二声……不知是否他听错,穆思炎的吼声中竟似乎带着缕缕凝噎。 
  「为何?……究竟为何竟然无法……」 
  瞬间收去声响,一双怒红的眸转视向他。穆思炎一步步靠近,再接着一拳擂在床塌之上,正是他的头侧。一瞬间床板碎裂的声音响起在他耳边。
  「不准闭眼,看着朕。朕动不了你,朕竟然动不了你。如此可笑,朕虽夺了你的天下,拘得住你的人,却还是无法迫你分毫。东云,你得意么?你必然是得意的了。想朕一生要何物就能有何物,得不到的却只有你!既然如此,朕更不会放过李瑟。而你,就好好地睁开眼,看着这女子诞下逆臣血脉——」 
  大吼一声,穆思炎推门而出。一群宫女早已候在门外,见穆思炎走出来,忙不迭地送上袍服。其中一个宫女扑进门来,哭着取了钥匙解去他腕上锁链,他抬起头看了,哭得鼻头通红的,正是伺候他的林儿。 
  「公子……陛下他怎么能这样……」 
  林儿柔软的小手握了他渗血的手腕,捧在面前看着,看一眼,就多落些泪。 
  「我没事,只是皮肉伤罢了。」 
  满室浓腥的麝香气味弥漫着,林儿虽小不能明白,他却无法让她在这里继续呆下去。苦笑一声,他让林儿取来衣裳,勉强站起身来,脚趾剧痛,恍若行在刀锋上一般。 
  他晃了晃,几乎倒下去,林儿乖巧地在一侧扶了他,于是慢慢地,他终于走回所居住的东宫里去。而那一路行去,回廊中白玉的地面上一点一点的,全是殷红的血迹。 
  刚走到门口,他已是再也支持不住地昏倒。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娇小的女孩身上,然后缓缓滑落在冰冷的地面。 
  惊慌失措的林儿叫喊着,用力拉扯着他的臂膀,希望能得到他的回应。而他虽听得到,却再也没有力气睁眼看她。地面的寒气慢慢地侵蚀躯体,夺去他的体热。一分分地,他想着,就这样一分分地冰冷,沉入眼前的一片黑暗中,或者这样能令自己忘却那已经发生的所有。 
  模糊中,他被一双有力的手抱起,放入柔软的床榻。温暖的被覆上冰冷的身躯,那双手带着熟悉的味道,抚过他的额,他的眉,他的眼,然后悄然离去。 
  谁…… 
  是谁呢?…… 
  究竟是谁…… 

  「东云,你在做什么?」 
  温柔美丽的母妃微笑着,慈祥地看着手握毛笔的他。 
  「母妃,东云在习字。」露出笑容,他放下手中的笔,走到母妃身边去。一双如玉的纤手便抚着他的头顶。他已十四岁,如今站在母妃身侧,竟然高过娇美可人的母妃半头。 
  「临的是哪一位的字?说与母妃听听。」 
  「父皇做太子时的太傅石奋石大学士,母妃听过么?他的书法如今之人称誉为前无古人之作,东云临了一临,却不知像是不像。」 
  终究免不了兴奋起来,他历来最爱听母妃的夸奖,轻柔好听的声音说出赞赏的话,软软的听来何等受用。偶尔他也会妒忌起那从不如何亲近的父皇来,有母妃这样的女子陪在身边,便是晚上难睡,只需母妃说上些软软的话,便好入眠了。他走到桌边去,拿了方才临的字给母妃看。 
  「石大学士性格刚毅,正所谓字如其人,他的字遒劲有力,刚而不阿,绝似他本人性味。东云吾儿,你虽临得他字的形貌,却不得字的精髓。徒有外表而空其内,这字看来还可,内里竟然柔弱起来。」 
  「母妃为何这样说?东云很是努力,这不是方才开始临么?」 
  撒娇般拉着母妃的手,他自然知道母妃说得没有错。虽出身贫寒,却也是书香世家的女儿,母妃懂的比他的启蒙老师还多得更多,但他还是想听母妃的夸奖。 
  「东云,你也不小了,还如小时一般撒娇。你可知为何母妃与你起字叫东云么?」 
  「儿不知。」 
  看他摇头,母妃疼宠地戳着他的额,微嗔地开口。 
  「你本名暮雪,这是你父皇所起,因你生在雪降之日暮落时分。但此名有下落之意,母妃便为你起了东云的字,日后你成|人封王,名便不可随意唤了,旁的长辈,友人,也须唤你的字才是。」 
  「儿记下了。」 
  「记下便好,母妃望你能象东边朝霞一般冉冉而升,你却在你父皇面前唯唯诺诺,连句话也说不清。」 
  母妃摇头,他就靠了过去,粘在母妃身边。 
  「儿也不知为何,见了父皇便是如此。」 
  「你父皇又不是旁人,怎的见了他就说不出话了?看看你穆家若水哥哥,长你不几岁,方才来的时候我才知他已经封了马前中将军,你与他自小一同长大,怎地就学不到点干脆性子……」  
  「什么?母妃,若水哥哥来了么?」 
  母妃的话被他半途打断,听了母妃的话,他才知道许久不见的穆思炎如今就在这里。一个多月前,穆思炎忽然就不来伴学。听母妃说他到了从仕的年纪,不能再来同他共学,而要去做他父亲的助手,他以为他的若水哥哥不会再来,心里一直难过得紧。不想他竟然来了…… 
  「来了来了,他便在御花园里,别跑那么急,跌了就不好了……」 
  来不及听完身后母妃的叮咛,他知道母妃定然又在他身后叹气。但他却无法按捺得下胸口扑通乱跳的心。 
  他飞快地跑出去,迎面而来的风卷起他的外袍,绸缎飞舞着,仿佛他雀跃的思绪。 
  穆思炎,若水哥哥,月余不见,他怎么样了?消瘦了么?不,他一定是更加强壮了,他家世代操兵,自然不会落下半点习武的工夫。那么……在那习武的空隙中……他可曾有一星半点想过自己?呀--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面上飞起片片红云,如今自己所想的,若是被母妃知道了,岂不是更要说没点干脆性子…… 
  他跑得气喘咻咻地,终于是望见了御花园,也望到那个已经比月季花高出许多,身着金甲的熟捻身影。他还望见穆思炎转头看到自己,那开始现出男人刚毅棱角的面容在看见自己的瞬间化出温暖的笑,与身后漫天的柔色晚霞映成同色。 
  快一些,再快一些,就快到了。 
  他踏在青石板铺就的花园小径,忽地脚趾在石板边缘绊了一绊,眼看就要到穆思炎身边时候,竟然无回天之力地摔向地面。 
  他闭了眼,等着摔在冷硬地面的疼痛,却扑在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东云,怎地每次在这里你都会摔下去?」 
  睁眼看了,他正是伏在穆思炎胸口,那虽稚嫩却足够拥抱他的胸口在甲胄之下鼓动着,他就晕了头,仰起头来怔怔地把穆思炎看了好久。 
  「你回来了?」 
  他问。 
  「我回来了!」 
  穆思炎答,然后穆思炎抱紧了他,紧得好象要把他揉进身体里去,却又万分温柔地,没有半点弄疼了他…… 
  长久的拥抱之后,穆思炎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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