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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话说,就在这么一个郁闷之极的晚上,没有虐文可以看!
所以,偶自己写!
虐文首先要找个好小受,临临我趣味恶劣,偏爱强受型,看着逞强的小受被虐得九死一生还死硬,偶就高兴!
于是临临在身边找啊找,找啊找,终于……没有找到!
(砖头放下,臭鸡蛋也放下,有话好说)
但这是临临我第一次决心写虐文,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放弃!就在这里,偶眼前一亮……表以为是帅哥,是一本《笑傲江湖》。
灵感,我来了!
华山,思过崖。
山路上有个挑着担子的身影,细看,挑的是两个大酒坛。
(知道是哪一段了?)
伴随着一阵阴笑声,一个隐身人飘到了挑担的人旁边。
(隐身人?)
挑担的人对身边有人毫无知觉,只是隐隐觉得有点发冷,就在这时,一只看不见的手已经揭开酒坛封口,一包粉末状的东西被抖了进去,然后,坛口又被封好。
阴笑声往崖上去了……
片刻之间,那人已然上崖,大声道:“令狐兄,故人来访。”声音甚是熟悉,竟然便是“万里独行”田伯光,令狐冲一惊,心想:“师父、师娘正下山追杀你,你却如此大胆,上华山来干甚么?”当即走到洞口,笑道:“田兄远道过访,当真意想不到。”只见田伯光肩头挑着副担子,放下担子,从两只竹箩中各取出一只大坛子,笑道:“听说令狐兄在华山顶上坐牢,嘴里一定淡出鸟来,小弟在长安谪仙酒楼的地窖之中,取得两坛一百三十年的陈酒,来和令狐兄喝个痛快。”令狐冲走近几步,月光下只见两只极大的酒坛之上,果然贴着“谪仙酒楼”的金字红纸招牌,招纸和坛上篦箍均已十分陈旧,确非近物,忍不住一喜,笑道:“
将这一百斤酒挑上华山绝顶,这份人情可大得很啦!来来来,咱们便来喝酒。”从洞中取出两只大碗。田伯光将坛上的泥封开了,一阵酒香直透出来,醇美绝伦。酒未沾唇,令狐冲已有醺醺之意。田伯光提起酒坛倒了一碗,道:“你尝尝,怎么样?”令狐冲举碗来喝了一大口,大声赞道:“真好酒也!”将一碗酒喝干,大拇指一翘,道:“天下名酒,世所罕有!”
田伯光笑道:“我曾听人言道,天下名酒,北为汾酒,南为绍酒。最好的汾酒不在山西而在长安,而长安醇酒,又以当年李太白时时去喝得大醉的‘谪仙楼’为第一。当今之世,除了这两大坛酒之外,再也没有第三坛了。”令狐冲奇道:“难道‘谪仙楼’的地窖之中,便只剩下这两坛了?”田伯光笑道:“我取了这两坛酒后,见地窖中尚有二百余坛,心想长安城中的达官贵人、凡夫俗子,只须腰中有钱,便能上‘谪仙楼’去喝到这样的美酒,又如何能显得华山派令狐大侠的矫矫不群,与众不同?因此上乒乒乓乓,希里花拉,地窖中酒香四溢,酒涨及腰。”令狐冲又是吃惊,又是好笑,道:“田兄竟把二百余坛美酒都打了个稀巴烂?”田伯光哈哈大笑,道:“天下只此两坛,这份礼才有点贵重啊,哈哈,哈哈!”令狐冲道:“多谢,多谢!”又喝了一碗,说道:“其实田兄将这两大坛酒从长安城挑上华山,何等辛苦麻烦,别说是天下名酿,纵是两坛清水,令狐冲也见你的情。”
田伯光这时脸色却忽然一沉,道:“你见我的情?你也见得到?”
令狐冲还不知田伯光此言何指,忽然一阵头晕目眩,眼看摇摇欲倒,勉强笑道:“美酒性劣,小弟今日醉得快了……”一语未尽,身子已倒。
田伯光尚不明所以,但素知令狐冲酒量,料想他不该这等狼狈,心内一凛,喝道:“酒里有毒!”
“哈哈哈哈……”笑声中,某人显形。(表问偶这是谁,偶只问你,小说里有谁无所不能?当然是作者偶!)
“田兄尽管放心,这酒毒得倒他,毒不倒你。”某人说道。
“为何?”田伯光问。
“因为他是处男,你不是。”某人微笑着说。“我这药,只对处男有作用。”
田伯光还未来得及想此人话中古怪,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地下的令狐冲,他在这道儿上见多识广,一愣,奇道:“这是……催|情的药?”
某人不答,却道:“田兄,你心里的事,我都知道。当初回雁楼,你为了引他入毂,还拉上个不相干的小尼姑,却料不到败在他手下。这些日子,你想他想得苦罢?这次千里迢迢,巴巴的送酒上华山,又是为何?我这药只令他全身无力,神智倒还是清楚,你是此道中人,不用我再教了罢?”
果如此人所言,令狐冲虽身子无力,神智却清醒异常,听了这话,不禁变色,喝道:“你是何人,为何如此害我?”
某人仰首向天,淡淡地说:“因为……因为蝙蝠没有新章,因为半年没看到夜泉,因为……我郁闷。”这些都是某人毕生恨事,此刻想起,一腔悲愤都转到令狐冲身上。只见他随手向空中一抓,抓出来的竟是——君子剑岳不群!
将岳不群放在地上,某人冷冷道:“明人面前不打暗话,岳不群,你身体里那东西,借来给你徒儿一用。”
岳不群脸色大变,强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要我自己动手?”某人冷笑道:“还是你怕左冷禅知道你私自拿出来不与你善罢甘休?我保你无事——看看你好徒弟现在的样子,以后江湖只剩下他笑傲的份,你还不趁今日出一口恶气?”
(左冷禅与岳不群的关系请自行想象)
岳不群甚为这几句话所动,一咬牙道:“好!”探手到衣里,想取出那东西,不料那东西在体内卡得甚紧,几番皱眉才将之拔出,原来是一根粗大男形。
令狐冲早已惊得呆了,田伯光在一旁看着也不出声,腹下一处却似有感应般,已有蠢蠢欲动之意。
岳不群将令狐冲拉起俯按在旁边石桌上,动作甚硬,令狐冲莫说已被下药,就算未被下药,也反抗不得。只听嗤啦一声,令狐冲下衣已被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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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已隐约知道事态不妙,但令狐冲仍做梦也想不到会被如此对待,一时间呆在那里,直至衣服被撕下,才剧烈挣扎起来,可是一来被下药,二来岳不群好歹也是江湖上成名人物,被按在石桌上,那一点点挣扎几乎可以被全部忽略。
随着布帛破裂的响声,令狐冲赤裸身躯呈现在空气里。
面前的男子身体因一段时间的苦行而略为瘦弱,在媚药作用下透出一丝淡红,还因不甘和屈辱微微颤抖,不仅与令狐冲肌肤相触的岳不群,就连一旁站着的田伯光看在眼里,也有一阵失神。
不过岳不群的失神,只是为了嫉妒而已。手上的动作立刻就继续下去,一用力,令狐冲双腿已被分开。
勉力扭转头颈,令狐冲声音已因紧张而嘶哑:“师父!……”
一唤之下,岳不群心上新愁旧恨一时涌出,就着分开令狐冲双腿的姿势,手中男形猛然插入令狐冲下身窄小通道中,身下的躯体顿时抽搐得不成形。
令狐冲没有叫出声来,从未尝过的被异物插入的剧痛使他连惨叫也发不出。半晌他才开始发狂地扭动挣扎,一声声惨呼。
岳不群残忍地按住令狐冲极力想要伸向身后的手,另一只手开始慢慢抽送,令狐冲因痛苦缩紧的身体内部在这种情况下带给他更大的痛楚,后面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插着,又像身体被完全撕裂了,只剩下意识还清醒着体验这可怖的刑罚。他惨叫:“师父!不要……求你……求求你……”
岳不群阴暗的本性已完全被激发出来,令狐冲的惨呼求饶只有助于加强岳不群虐待的欲望,抽送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剧烈,粗糙的石桌在挣扎中磨破了令狐冲的皮肤,而后面裂开流出的血,早已蜿蜒地沿着颤抖不止的双腿流到了地面。
惨呼和插入的声音间隙,田伯光喉中低沉地一响,却被某人听在耳内,冷笑道:“田兄今日好是客气,虽说有个先来后到之理,但令狐冲也不是只有下面一张嘴啊。”
田伯光心中对令狐冲早有别样情思,现在瞧着他在岳不群手下辗转求饶,亦早已心潮澎湃,哪还经得住这一撩拨,一步步走上去,在令狐冲因痛苦而扭曲却另有一番俊美的面孔前掏出自己分身,哑声道:“张开。”
后面虽受着极惨煎熬,痛得除呻吟外已无暇去想别事,令狐冲却还是听清了田伯光话中的意思,只是他年少气傲,虽身被刑罚,却怎会做这等自辱之事,当下正眼也不看田伯光,只待他若用强,便一口咬下去,总可使他知道不可欺人太甚。
田伯光见令狐冲无妥协之意,并不意外,伸手去捏住令狐冲下颚,迫他张开牙关,便欲硬来。
某人却看透令狐冲心思,说道:“田兄且慢。”
田伯光一怔停住动作,只听某人缓缓说道:“令狐,你的小师妹会不会绣花?”
令狐冲当然不可能有力气答他,某人自顾自的说道:“若是她会用针,不如我把她叫来替你穿个||||乳环,你看怎么样?”
即使没有力气回答,话音总是要清晰地传到他耳朵里,令狐冲刹那间连挣扎也忘了,艰难地吐出声音:“不……啊!……”岳不群手中男形又一下毫不留情的冲击将他的声音成功地转化为惨叫。
某人脸一沉,道:“那你还不乖乖的?”
(真理被验证了,每个苦命小受都有弱点,临池奸笑中)
完全放弃了反抗,令狐冲任田伯光将Rou棒塞入他口中,,听着田伯光低哑的声音在头顶上说道:“舌头……慢慢的舔……头要动……”
前后的入口都被填满且在不停抽送,令狐冲有生以来从未尝过这样屈辱的感觉,但更深的还是痛苦,后面的通道完全不习惯异物的进出,裂开后每次插入插入都在把伤口加深,强烈的不适感令他想要呕吐,更糟的是,这时刚才喝下的酒中媚药的作用似乎更加明显了。
令狐冲的身体开始另一种不安的扭动,一直绷紧的身子逐渐变得有些柔软,含着田伯光分身的头也开始难受地摆动,终于被田伯光发现异常,从温暖湿润口腔带来的巨大快感中分心出来问道:“令狐,你……怎么了?”
令狐冲没有回答,即使他的嘴没有被这么难堪地堵着,他也不愿回答这样的问题,他怎么能告诉正侮辱他的人,他的身体在被虐待的情况下还能产生兴奋?可是欲望这东西可以说是世上最难自控的了。他的身体动作比理智更诚实,已经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在石桌上磨擦自己胯间,后庭里的抽送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现在最难忍受的是不能伸手去抚摸自己分身的煎熬。
见多识广的田伯光见令狐冲不断在石桌上磨擦扭动,也明白了其中因果,见他平日里傲气双眼此刻蒙上水雾,英俊面孔变成绯红色,既可怜又娇媚,一时心动,便欲伸手到他胯下帮他一解困境。
某人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令狐冲,冷笑一声,道:“田兄的心肠可比那话儿软得快哪!那里不劳你帮忙,我自会找人收拾。”
田伯光讪讪的收回手,干笑一声,道:“其实令狐痛苦时的样子比平时可爱多了……”
“着啊!”某人笑道:“原来田兄你也这么觉得,那我就再帮帮他。”伸手到空中又是一抓,此时抓出来的是个面容有些阴郁的俊美少年。
那少年乍见这华山禁地思过崖上这淫靡景象,已是一呆,待到看清那几人面目,失声道:“师父!大师兄!你们……”
岳不群对他不理不睬,令狐冲听见这少年声音,于意乱情迷之中更添羞愧,拼命挣扎起来,却怎么挣得脱岳不群与田伯光两人的箝制?
某人笑道:“林平之,你身上套的东西,也拿去给你大师哥试试,看看尺寸合不合适。”
林平之俊脸立即通红,呐呐道:“什么……东西?”
某人笑道:“余沧海和你的事,你打量我不知道呢?当初为你一人出动整个青城派,你也够硬气,连他儿子都杀了,我可不信他没跟你计较……算了,今天不说你的事,你看你大师哥现在多难熬,还不过去帮帮他?不过得先把那套儿给他带上,你记得余沧海是怎么对你的?有样学样去跟你大师哥试试,他难受的样儿可不输你呢。”
一席话说得林平之低了头,再抬起头来已下定决心,过去蹲在令狐冲旁边,阴阴的道:“大师哥,你也有这么一天啊……我还以为你一辈子要风光无限,我们只配做几个小丑呢……今天你也受受我受的罪吧……”
低语声中,林平之已从分身上取下一个小环,尺寸在平时刚够勉强套入,若是勃起时,便连套入也不能了,令狐冲此刻早已硬起来,林平之硬套几次都徒劳无功,只碰得令狐冲挣扎不已,连田伯光都淡淡笑道:“姓林的小子,你小心点,我可怕他一不小心疼晕了头干出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
一句话,不禁威胁了令狐冲,还逼急了林平之,只见他咬咬牙,自衣袖中取出一根三寸有余的银针来。
某人在一边笑道:“这是余沧海上次忘在你身上的?”
林平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