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无奈的拉住他,不死心地问:“你不会想骑马去上朝吧?”
点头。
“外面在下雨诶。”我提醒道。
又点头。
我怒,“我要坐马车。”
“没有。”真简明扼要。
“你是四皇子,府里连辆马车都没有的?”你的皇帝老爹就这么虐待你的,当然我最后这句没说,我说了他八成不知道我是在开玩笑的。
“没有。”
“那我宁可走路。”下雨天还骑马绝对不是正常人该干的事,虽然这个雨,如果我愿意根本就近不了我身,甚至让他停掉。
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他还真够干脆的。啧啧,我知道你武功好,雨淋不到你,你也不用这样连伞都不撑直接在雨里走吧,很奇怪的,知不知道。
走上去,和他并肩走着,把伞撑一半到他头上,景天奇怪得看我一眼,把伞又推回来,“我没关系,你自己撑着吧。”
我真有翻白眼的冲动,刚才明明还很可爱的,现在居然这么不可爱了,瞪他,把伞放到他手上,“我拿累了,你替我拿着。”
接过伞替我撑着,看着他不得不和我一起撑一把伞。
早晨的晨雾还没散去,街上也没什么人,只有一些挑着担子估计是菜农的人在街上走着。走过我们旁边的人都奇怪的看我们一眼。
我都很好心情地回他一个微笑或者点点头,这些菜农都傻傻地看愣眼,直直地撞上前面迎面走来的人,嘴角不禁勾得越起了,更是看傻了一片人。
在通向皇宫的路两旁树满了无数雕像以后,我们终于走到了皇宫了。
陆陆续续到达的马车都好奇地看着我们这两个走路来上朝的两个人,不过等到他们看清楚其中一个是四皇子以后,立马闪得远远的,当作没看见。只有几个三大五粗的人朝景天友好得打招呼,景天也以几乎不可见的幅度点头,我估计这些上八成是军部的。
当然看见我们的第三反映是,立马跳下马车,眼巴巴的赶过来,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白丞相大人。他还很不要脸得挤到我们的伞下。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他,打扰人家谈恋爱是会遭雷劈得吗?
我刚想完,看了眼天,马上扶上景天的腰,闪开老远一段距离。白老头还奇怪我们举动的时候,“轰”地一声响,一个惊雷打在了白老头身边,还好老头子身手不错及时闪开了一点距离,否则我真怀疑他的胡子会不会被烧焦了,我幸灾乐祸地看着白老头。
他看看天,再看看我,决定跟我们保持一段距离。
“四皇子和国师大人好雅致啊,雨天漫步。”
“那是天天家里穷的连马车都没有,我们不得不走路。”我撇嘴。
“四皇子知道西边的情况了吗?”他转移话题向景天问道。
景天看他一眼,不语。我就知道是这样,这个白老头还真会自讨没趣,居然和景天讲话。他是天生冰块兼语言表达能力有问题,会理你才怪了。
在白老头求助的眼光下,我开口道:“西边出了什么事了?”
景天看我着我道:“西边卫国要和我们开战了。”
景天只来得及和我说这么一句我们就已经到启明殿了,三个人都到自己的位置上,对于我这个封了国师就一直没来上朝的人,皇帝也没说什么。
套路一过,左边就有人启禀了皇帝西边的情况,这次我倒是搞明白了,原来卿国西边的国家卫国,在大量集结军队,八成是要向卿国开战了。
在这个大仗小仗不断的世界,大臣们倒也不是很慌张,只是在初闻卫国要向卿国进军时惊讶了一下,毕竟卫国的军事力量并不是很强,而且在景天战神的威名下,让人很难想象,卫国会主动向卿国开战。
照例由景天这个红莲战神统帅,只不过在先锋上大皇子自动请缨,在武臣的反对,文臣的支持下,皇帝转向我,“国师以为呢?”
我看了眼一脸高深莫测,不作表情的白老头,他下面的人表情就比他精彩多了,一脸失望,景天那边的将军们则是一阵得意,毕竟我这个国师一直住在四皇子府上的事,朝上的所有大臣都是知道的,就算是不知道今天我和景天两个人亲密的样子也都是看见了,所以大概都觉得我肯定不会让大皇子任这个先锋的,那可是白拣得功劳啊,只要有景天在一定会打赢仗,这点文武大臣倒是一致得很。
“我觉得让大皇子殿下上战场锻炼一下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大皇子虽然为文臣,不过在陛下的教导下武艺比起一般的武臣也是不恐多让的,兵法嘛,殿下饱读兵书想来也是不差的。”我一脸平静地向卿帝道。
卿帝和大皇子听了一脸得意,景天没有表情,白老头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而景天下面的武将则是一脸忿恨地看着我。
“如此不如就按国师的意见吧,就由景人担任先锋。大军十日之后启程,各部下去准备,退朝。”卿帝一点不给下面大臣反对的机会就直接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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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学琴
退朝后,我被皇帝叫住,留我在宫里用午膳,皇宫里的东西倒是比景天府里的好吃,如果不是大皇子景人和三皇子景麟在旁边一起吃的话,相信这顿午膳还是很完美的,还是景天比较好看,不知道那个没见过面的二皇子景麒长的怎么样?如果和这两个差不多我就没兴趣看了,如果和景天差不多那我倒是要去见见。听说这个二皇子是和三皇子同母所生,估计是美人的希望不大。
吃过饭回到景天那儿,景天不在,估计这几天他都要忙了,到时候要不要跟着景天去看看打仗呢?以前可没有这种机会看到这种大场面,想想就让人兴奋,看情况再说吧,虽然我有兴趣看冷兵器打仗,不过我可没兴趣跟着军队急行军啊。
想起昨天说要向雷学琴的,趁现在刚刚中午雨过天晴去,走到景天的房间,我记得在这里看见过张琴的,借我用用,天天应该不会介意吧。
抱着琴,按照昨天的记忆来到那间小院。雷克斯还是一张琴,一把椅子坐在琴边,对面还是放着把空椅子,和我昨天来时差不多,不过今天雷没在弹琴罢了,只是直直地看着前方,眼睛却没有焦距。
昨天我就很奇怪,这个被景天禁止入内的小院里,雷为什么还在对面放把空躺椅,还是贵妃椅的那种,奇怪归奇怪,我没有问雷的打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不牵扯到我,我一般是不会深究的,总得来说,其实是我懒得去深究,我是个懒人。
走进院子,故意发出脚步声,发呆中的雷回过神来,看见我先是惊奇,后是开心。
“怎么?以为我不会来了?”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为什么会惊奇了。
“嗯,你知道的这里是禁地的,我以为你昨天是误入,回去以后知道了,肯定不会来了。”
“禁地?天天规定的?”这里还是禁地这么严重,等景天回来了看来要告诉他我进到这里的事情,免得他引起什么误会,就不好了。我讨厌麻烦。
“天天?”雷不知道我说的天天指的是谁,估计也从来没有人这么叫景天吧。
“就是四皇子景天。”我解释道。
“景天!你这样叫他的啊?”他若有所思。
看他一脸很想问我和景天什么关系,却又问不出口的表情,不能不让我猜测他和景天是什么关系了?不会他是景天养的男宠吧?不会吧?看景天的样子根本就是不知情事的人,还是景天演的太像,连我也骗过了,想到这里,我眼里闪过一阵血腥,不过对面沉思的雷根本没有主意到,借放琴的动作,掩饰眼里的嗜血。最好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会有什么后果就别怪我了。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想什么呢?你昨天答应过教我弹琴的哦。”说着还抚了下琴,虽然不懂琴,不过看着琴身精致的作工,独特的造型,想来也是把好琴,最主要是它可是放在景天房里的。
“凤尾琴?!”雷一声惊呼,上前仔细端详着这琴,激动的抚摸着琴上古朴的花纹,像是在抚摸着情人一般,口里一直喃喃自语着:“我居然还能再看见凤尾琴……”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怎么着眼泪都快要留下来了。
看来这琴大有来头啊,看着雷疯狂的样子,真是有损美人形象啊。赶紧把琴拿回来,我真怕他把它弄坏了,真坏了我怎么向景天交代啊。
雷这时也回过神来:“对不起,我失态了,可是这琴,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这琴怎么了?”
“你是从哪里来的?”雷不答反问。
“天天的啊。”放在他房里,应该总是他的吧。
“景天的?也是,除了他还能在谁那里呢?”说完,一阵黯然。
“你到底还要不要教我弹琴啊?”这把琴真当是大有问题,而且现在我肯定雷绝对不是景天眷养的男宠之流,没有哪个男宠敢直呼景天的名字,连一般大臣都直呼,他敢这样叫一可能是他身份比景天只高不低,二是他根本不是卿国的人。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会被囚禁在这里,锁着他的,我敢肯定就是那个什么所谓的玄铁,这铁珍贵无比,用来打造铁器,绝对是利器,这条锁着他的铁链,打成一把剑绰绰有余,用它打成的铁链嘛,那就是坚硬无比,不是凡器可以砍断的。看来雷这个囚犯也是挺重要的,用这种东西来锁。
看来我来景天府上果然是对的,否则怎么能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
“教啊。”雷终于恢复我初次见到的淡雅从容。
才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可以弹出简单的曲子了。
“教你这样的学生,真是没有成就感,而且太打击自尊。”雷气馁的说。
“怎么了?我学的不好吗?”我扮无辜。当然不是,是我学的太好了,我会不知道才怪,所有教过我的人,都不肯再教我。
“我倒希望你学得不好些。”雷叹气,“本来我在音律上被称为天才,可是跟你一比,简直什么都不是,你的才华根本不是我可以比的,一点就通,触类旁通大概就是说的你这样的人。我以前不相信天底下有什么天才,让我一点发挥的余地都没有,当真是什么成就感都没有。”
“呵呵,我们那有句话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我笑嘻嘻地把中国的古语告诉雷。
“青出于蓝?很有道理。不过我更受打击了。”
我笑,中国千年的精华,会没有道理吗?抱起琴,向雷告别,就回去了,把琴放回景天的房间。
只有自己一个人吃晚饭,也就不想吃了。小狐狸不知所踪,景天没回来。小狐狸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不过又想想野生动物天天粘着人那才奇怪呢,不过还是有点担心,我很喜欢这个宠物的呢,明天要是还没回来就去找找它吧。
直到深夜才听到隔壁房间景天有声音,现在才回来,哇,虐待劳工啊。
意思意思,敲了几下门,里面还没答应就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回来了啊?”我笑着问。
第十四章 银狐
“回来了啊?”我笑着问。
“嗯。”
走上去,圈住他的腰,亲亲他的头发,手感不错。
“怎么了?”景天回过头问。
“没事,我下午用过你的琴了。”我指着房里的那张琴道。
“嗯。”景天看着我指的方向看了那眼,不在乎地说。
咦咦,那张琴不是很珍贵嘛。看天天根本不太在乎嘛。
“你会弹琴啊?下次弹给我听啊。”
“我不会弹,你喜欢那张琴,你拿去好了。”
“我从来不夺人所爱。”我道,就算景天表现的很不在乎,不过他表现的越不在乎,其实就越在乎,我又不是真喜欢琴,怎么可能要它,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拿了它肯定惹来麻烦。
景天默不作声,拖着背后的我,继续干自己的事。
“生气了吗?”我突然的问。
“嗯?”停下手里的活,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今天早上的事。”
“没有。”
“真的?”我知道景天没有生气,我和他相处这段时间下来,虽然景天不太有什么表情,但是我还是能判断出他的情绪的,而且景天在与人相处上有点笨拙,不过在其他方面很是聪明的很,否则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优胜劣态的自然法则可是在人身上也适用的。他肯定知道我这么做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