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仔(赤羊) 仙魔曲+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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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仔(赤羊) 仙魔曲+番外-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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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终了,仙羽收起了玉箫,温柔的拍拍怀里的魔翼道: 「怎麽哭了呢?我吹的不好吗?」 
  魔翼伸手触了下自己的脸,发现脸上一片湿热,原来自己竟然哭了,那首曲子好哀伤,让他不禁想起仙羽昨夜的话,然後…然後他就哭了。 
  仙羽抓起衣袖,温柔的抬起魔翼的脸,轻柔的替他擦拭著不断涌出的泪水,「你知道这首曲子叫什麽吗?」 
  魔翼摇摇头,觉得今日的自己特别的愁思,动不动就想流泪,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又无法制止内心那份悲伤。 
  仙羽微笑的抱住魔翼,大手不停的抚著他的发,语气轻柔的道: 「这首曲子叫仙魔曲,是我作的曲子喔!」 
  魔翼的身子微震,滞留在眼眶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他怎麽可能不明白仙羽想对他说些什麽,这首曲子是为他们所作的,为他们之间的纠葛所谱出的一首曲子… 
  「怎麽又哭了?今天你似乎特别哀愁…」仙羽温柔的抱著他轻声说道,抬手抚掉魔翼脸上的泪珠,心疼的吻了下他的额安慰著他。 
  魔翼拉著仙羽的手说道:「我想再听一次…」 
  仙羽沉静的看了他好一会,叹了声息,「你终於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这句话问的极小声,却又带著一丝丝的期盼。 
  魔翼不敢作任何回应的偎进仙羽的怀里,只闻上头微微的传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哀愁的箫声随之响起,屋内顿时弥漫了一股哀伤感,久久不散… 
  过了好一会,仙羽放下手中的玉箫,轻柔的抱起怀中睡著的人儿走到床边,温柔的将他放在床上,并替他将薄被拉好。 
  「你懂我曲中的意思了吗?仙对魔的爱,强烈的执著与独占,失去之後的心痛…你…明白了吗?」仙羽叹气的擦掉魔翼脸上残留的泪珠,有些无奈的问著,既使得不到回应,他仍是忍不住的想问他。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了,我不能再承受看著你离去的背影,却什麽也不能作,只能痴痴的期盼你回过头看我一眼,等你等到心都酸了,依旧不见你回头,你可知道?我追你追得多辛苦吗?」 
  「虽然你一直说你很努力的想追上我、拼过我,而我何尝不想追上你,挡在你身前,阻止你再度离我而去呢!」 
  仙羽再度叹了声,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他真傻,没想到自己也有这麽傻的时候,自己的自傲哪去了?自尊又到哪去了?何时自己习惯了这般可怜的自语?习惯了在夜晚对著夜空吐出一声声的思念,现在思念的人儿就在眼前,可他却觉得,他离他更遥远了,隔离他们的不是距离,而是魔翼心中的那道墙…那道…令他难以突破的墙… 
  忧愁的站起身,仙羽脱下外袍,将其盖在魔翼瘦弱的身子,气候渐渐转凉,他可不希望魔翼染上风寒。 
  仙羽不舍的低下身,温柔的吻了下那片红唇,才带著失落的心离开屋子。 
  可他却不知道,其实魔翼是明白仙羽的心意,只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惧怕这一切又是一场陷阱,他只能躲,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既使两人受了伤…既使两人再也不能相会…他还是只能躲… 
  第八章 
  清晨,山谷内微微的升起一阵诡异的浓雾,空气中透露著微凉的湿气。 
  睡梦中的魔翼微微的拢起眉头,瘦弱的身子轻轻的颤著抖,虽然身上有盖著一条薄被,和仙羽的衣袍,但是却不足以御寒。 
  走进屋里的仙羽刚好看到这一幕,他赶紧走上前搂住魔翼,伸出手探探他的额,担忧的心不禁放松,还好没受到风寒,昨晚他真该留在他身旁陪著他才是,一思及此,仙羽心疼的将微颤著抖的人儿搂的更紧。 
  「仙羽…」魔翼紧闭著双眼,表情痛苦的扭著身子,不曾唤出过的名字,断续的传进仙羽的耳里,好似作了恶梦。 
  「没事了…没事了…」仙羽轻拍著魔翼的背,温柔的安抚著虚弱的他。 
  「好冷…」魔翼抖著身子,偎进仙羽的怀里,俊逸的脸孔总算有一丝丝的血色了。 
  仙羽轻柔的抚著魔翼的脸,忍不住的低下头吻了下他的额,他该拿他怎麽办?再这麽下去,他可能会制止不了自己想要他的欲望,光是这麽看著他、搂著他、亲吻他,已经不能满足他越加剧升的渴望,他想要更多,想要他的一切,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再等多久,若是魔翼仍不肯接受他的感情,他只能用强迫的手段逼他接受了。 
  被仙羽抱得太紧,魔翼不适的睁开双眼,映入眼里的,是仙羽那俊美的脸孔,还有他那炙人的眼神。 
  魔翼愣愣的回视著仙羽,好似还没有睡醒,还没反应过来,仙羽便将他压在床上激动的吻著。 
  「仙羽…嗯…」魔翼抵著仙羽的胸膛轻唤,小嘴立刻被吻了住,微微乾涩的唇瓣,被仙羽湿热的舌头给舔的湿滑不已。 
  仙羽放开魔翼,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将脸埋进那柔香的黑发里,还好又及时制止了,要是再继续下去,恐怕将一发不可收拾,而且还会伤到魔翼,他可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 
  「我去拿药来,乖乖的在这里等我。」仙羽站起身亲了下魔翼的脸颊,柔声对喘著气的魔翼说道。 
  魔翼抓住仙羽的衣袖说道: 「我好冷…能不能拿件衣裳给我穿。」 
  仙羽微笑的搂住魔翼,「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将药拿来,顺便拿件衣服给你。」不舍的放开他,仙羽替他将身上的薄被和长袍拉好,确定他不会受凉後,才转身离开屋子。 
  魔翼一脸复杂的看著仙羽离开的背影,等他一拿到衣服,再想办法解开铁鍊,然後离开这里,他的心好乱,乱得令他连作梦都会梦见仙羽那夜的话语,他必须好好的静一静才是。 
  当魔翼还再想著如何离开时,仙羽也捧著药碗和一套白衫走进屋内。 
  「怎麽了?从昨日就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你该不会是在想要怎麽逃跑吧?」仙羽玩笑似的坐到魔翼的身旁笑问著。 
  魔翼一听,整个人不禁慌了,他表现的那麽明显吗?紧张的拿过仙羽手中的碗,一口气将它喝了下去。 
  「好烫!」魔翼烫著嘴的痛呼一声,虽然碗里的药汁被他喝完了,但是他也被烫红了嘴唇。 
  仙羽担心的拿过魔翼手中的碗,抬起他的脸蛋仔细的看著,「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也不必作这麽大的反应给我呀!痛吗?」仙羽从怀里拿出一瓶药,从里头倒出一些|乳白色药膏,小心翼翼的涂在魔翼被烫得红肿的唇瓣上。自 
  由 自 在 
  魔翼摇了摇头,「衣服…」他抬起头看著仙羽,恳求的说著。 
  心中虽然起了一丝警觉,但是仙羽仍是将衣服拿给了魔翼,反正魔翼喝了药,而且还有铁鍊锁住他,他根本没办法逃跑,想到这儿,仙羽也不就不怎麽担心了。 
  「要不要我替你穿上?」仙羽搂住魔翼,微笑的拿过刚递给他的衣服问著。 
  「不用了!」魔翼羞红脸的抢回衣服,推了下仙羽的说道。 
  「反正已经全看光了,没什麽好害羞的,我替你穿上吧!」仙羽说完,又将魔翼手中的衣服抢了回来,拉过还来不及反应的魔翼,开始替他换上衣服。 
  魔翼羞的无地自容,很想推开仙羽,可是却被他抱的死紧,怎麽也推不开,只好闭上眼,任由仙羽拉开他盖在他身上的薄被和外袍。 
  「师兄…你真是美极了…」仙羽沙哑的吻著魔翼羞红的耳根说道,双手轻轻的抚著魔翼赤裸的身躯爱抚著。 
  魔翼浑身轻颤,被仙羽抚过的皮肤像火烧似的炙热,他羞的连忙拍开仙羽的手,「不要乱摸!我自己穿就好了!」 
  仙羽制止魔翼抢走衣服,呵呵的笑了声,不甘的道: 
  「让我摸一下又不会死,我这就帮你穿上就是了。」说完後,还一脸可惜的在魔翼耳旁发出叹息声,羞得魔翼直想找个洞钻。 
  结果,仙羽花了一个时辰才将那套白衫穿在魔翼的身上,因为在替魔翼穿衣服的当中,他还是照吃他的豆腐,最後还是忍不住的将魔翼抱来热吻一番。 
  「今天我必须去练一些丹药,明天在来看你,乖乖的在这儿等我好吗?」仙羽紧抱著魔翼,亲吻著他的脸颊问道。 
  魔翼轻点了下头,微喘的将头搁在仙羽的肩头,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这当然全是拜仙羽所赐。 
  仙羽放开了魔翼,轻轻的在他的额上烙下一吻,不舍的说道: 「好好的休息一下。」见魔翼点头应允,他才放心的离开屋子。 
  仙羽一离开,魔翼立刻离开床铺,在屋子里东翻西找著,也不知道在找些什麽,只见原本好好的屋内,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地上不是医书,就是药材,可是怎麽也找不到他要的东西。 
  魔翼气馁的坐到桌旁,看著脚上的铁鍊,铁鍊的长度只够让他走到屋外晒晒太阳,若是他没服下软筋散,他还可以用内力将铁鍊扯开,只可惜他现在连半点力都使不出来。 
  魔翼眼尖的看到一条白绸巾平稳的摆在他的肩头,他伸手拉下了系在他发上的巾子,想起昨日仙羽温柔的为他梳著发,替他绑发的温柔神情,紧抓著巾子,心头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咦?是你!」原本他只是想来拜访、拜访许久未见的师父,没想到却见到曾抓走他的恶师叔?! 
  魔翼戒备的站起身,眼神冰冷的看著忽然到来的聂云。 
  聂云先是疑惑的看了下魔翼脚上的铁鍊,恍然大悟的哦了声,奸笑的看著冷著张脸的魔翼。 
  「好久不见了师叔,你看起来还真狼狈呢!」聂云笑嘻嘻的走进屋里对魔翼打著招呼说道。 
  魔翼的脸色一下红一下青的,他会这麽狼狈,还不是仙羽弄的!「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哼了一声,他冷淡的说道。 
  「怎麽不关我的事呢?我是来帮你的,看你的模样,定是吃了软筋散对不对呀?」聂云环胸的说道。 
  魔翼别过头,拖著长长的铁鍊缓缓的走到床边,「那又如何?」反正他也不认为聂云会好心的给他解药,更何况他曾抓过他,而且没给过他半点好脸色看过,依他的个性,他一点也不认为他会帮他。 
  「不如何,我给你解药,你赶快离开这里,我们皆大欢喜。」聂云大出魔翼的意料之外,竟然开口就说要给他解药。 
  「你…你为什麽要帮我?」魔翼有些吃惊的问著。 
  聂云耸耸肩,拨了拨额前的发说道:「你以为我是那麽记恨的人吗?你好歹也算是我的师叔,身为师侄的我当然得帮你喽!」 
  帮他?别开玩笑了!他怎麽可能白白帮毒打过他的人嘛!会这麽说,自然是有他的目的,他也不是不明白师父的脾气,若是师父不在乎,断然不会让师叔住进这间屋子,更不会让他活那麽久,那就代表师父很关心、很在乎师叔,如果他将师叔放走,那他肯定会遭到师父惨绝人寰的报复,不过嘛…若是让师父以为是师叔自己逃跑的,那到时候他只管看好戏就好,师父肯定会气的直跳脚,然後再把师叔抓回来,嘿嘿…到时师叔可就要倒大楣了! 
  聂云不自觉的笑出声,诡异的模样,任谁都知道他在打坏主意,只可惜急欲离开的魔翼根本没去注意到。 
  「赶快给我解药!」伸手抓住了聂云的衣领,魔翼著急的说著。 
  「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喝下解药後要打我一掌。」聂云不知道在打些什麽怪主意的提出条件。 
  虽然不知道聂云为什麽要他这麽做,但是他仍是答应的道:「可以。」为了能离开让他心乱的地方,就算要他打十掌都没关系。自 由 自 
  在 
  「别把我打死喔!只要把我打伤就好了。」然後在冲去跟师父说你逃跑了,这样师父就不会怀疑到他身上来,聂云将药拿给魔翼的说道。 
  魔翼将药拿了过来,一口气全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原本虚弱无力的四肢,终於回复了从前的感觉,虽然体内的功力减少了一半,可是仍足以让他保身,他只要离开这里,然後找个地方重新修练一番,他就可以回复原来的功力了。 
  「咳咳!师叔,别忘了你答应的事。」聂云提醒的咳了咳声,对魔翼说著。 
  魔翼运力将脚上的铁锁解开,铁锁顿时四分五裂的自他的脚上碎开,他抬起头,冷淡的对聂云说道: 「那当然。」 
  说完,魔翼一掌击中了聂云的胸口,力道不大,但是却让聂云倒退了好几步,而且还受了内伤。 
  「师…师叔你打太大力了…」聂云双眼一翻,就这麽昏了过去。 
  魔翼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打的很大力吗?他好像只是轻轻的碰他一下而已不是吗?瞄了下倒在地上的聂云,决定不管他了,反正是他叫他打的,不能怪他打的太大力,他没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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