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吃你嘴巴里的……」
吃他嘴里的?言下之意是……是……
纵然洛可可聪明过人,但是脑筋还是一时转不过来,更何况截天流的睑越靠越近,让他身体一阵僵直,他本能的想要用手推开截天流的胸膛,但他那胸膛厚实得像铜墙铁壁,让他觉得手心底下仿佛有一颗火热跳动的心脏怦怦作响,手心好像快要烧起来般。
两人双唇交合时,洛可可的脑中一片空白。
全天下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他怎么可能不会脑袋空白?
正当他脑中一片空白的时候,软湿的灵舌探入他的唇中,挑逗著他的舌尖,让他後背泛起一阵战栗。
截天流的手掌抵在他的後背,两人几乎是心口对心口,究竟是谁的心跳动得比较厉害,洛可可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跳进烈焰里,承受烈火焚身的酷刑。
截天流不但挑弄著他的唇舌,另外一手还穿过他睡觉时穿的薄衣,用粗糙的拇指揉弄著他的|乳蕊。
一股电流从被揉弄的部位往上激窜,洛可可差点喘不过气来。
「大……大王,你……你没有断袖之癖吧?」
他不只吓到,一辈子没口吃过的他还口吃起来,说话不清不楚,而截天流的回应是再给他一个吻。
两人不知道吻了多久,当截天流放开洛可可的时候,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衣服也已经褪到了肩膀,风情无限。
截天流黑檀木般的眸子充满了火光,他双手用力的将垂落在洛可可肩膀的衣服往下拉,直褪到腰部,露出洛可可没什么肉的上半身。
「现在有了。」
这就是洛可可刚才问他有无断袖之癖的回答。
闻言,洛可可差点昏倒,甚至忘了自己现在衣衫不整这件事,再跟截天流在床上,他铁定会失身。
「大王请三思,这个……那个……」洛可可吓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也就是古代有圣人说阴阳相合,是为天地,夫为天,妻为地;所以也就是说我们不应该搞断袖……」〈 ‘〉
「我夫为天,你妻为地,没什么不对啊!」
截天流几句话就堵死洛可可的话,而他的目光也贪婪的横扫过洛可可胸前的双|乳,那像小红花一样的|乳尖,在他刚才的揉捏下,已经有如盛开的花朵一般红艳。
刚才洛可可的香唇香甜可口,让他急於想知道他身体其余的部位是不是也一样令人食指大动?
洛可可急了,「大王,请你再三思,我不是女的,妻是指女的吧?」
「你为什么废话这么多?我说你是我的妻,你就是。」
截天流懒得废话,他单手就把洛可可压在床上,翻身压在他的身上,他的体重让洛可可根本爬不起来,更别说挣扎了。
好……好重啊,洛可可觉得自己好像被巨石压在身上,身体动弹不得,而截天流再度亲吻他的双唇,他又被吻得喘不过气。
要抗议,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怎么抗议啊?
他的衣服三两下就被剥光,赤裸得像刚出生的婴儿。
截天流往他胸口的红|乳咬嘱吸吮,就像他的|乳尖有多美味一样,让他手脚发颤,心宛如要跳出来一般。
咦?原来跟人相亲相爱的感觉竟然这么不赖,他以前怎么都没想过有这样的感觉。
「你不挣扎了?」截天流侵略性的笑容充满了男性气概。
也不知怎么一回事,洛可可发现跟截天流在一起,不只不必装傻,而且截天流总是懂他心里在想什么。
况且看著截天流这个美男子不但养眼,也很赏心悦目,他的笑容总能让自己的心麻酥酥的,现在也不例外。
因为才刚被截天流吻得无法呼吸,此刻洛可可轻喘著气道:「其实这件事没有我想像中那么讨厌嘛!」
「以前有不好的经验吗?」
「以前住在龙蛇混杂之地,难免会看到一些事情,看久了觉得挺龌龊的,也就没起过这种念头,但是……」
「现在感觉不一样?」
截天流知道他要说什么,不由自主的露出得意的笑容,因为是他让洛可可有这样的感觉。
「嗯……」
洛可可呻吟了一声,因为截天流轻舔著他红艳艳的|乳尖,一阵快感盈满身体。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是个没骨气的男人,哪边舒爽哪边站,可以躺著,绝不坐著,可以坐著,绝不站著。
所以他很快地臣服在截天流带给他的快感中,截天流大手在他身体上抚摸,让他全身抖颤,下半身更是迫不及待的硬挺起来,现在的他跟以前没什么欲望的自己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尤其是身下的火热在截天流大腿的摩擦下,那股酥麻的快感真是没话说,世上竟有这么舒爽的事情,真是令人想像不到。
真不知道他以前为何坚持不想跟别人发生关系,现在感觉起来,这种事好像也不怎么龌龊。
早知道失身是这么舒服的事,他干什么坚持不失身,现在想起来,失身好像也挺不赖的,至少他现在在截天流的强压下超想失身的。
「再亲一个吧,感觉很不赖耶,那边也多摸几下,感觉好像要晕了。」
洛可可一确认自己很想失身,立刻毫不客气的献上唇,还顺便拉过截天流的手碰触自己的蓓蕾。
「哈哈……」
截天流抖动著唇角,一手抚著额头大笑起来,笑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洛可可攀住他的颈部,截天流一笑胸口也跟著晃动,让他差点也跟著晃起来。
这个男人可真爱笑,跟第一次见面时的印象差太多了吧?古早人说的人不可貌相,果然是至理名言。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截天流还未笑完,双手已经在洛可可身上不安分的游走,嘴唇也挑逗性的画过洛可可的脸庞,吮吻他的耳朵,让一阵战栗再度袭上身下人的肌肤。
「不必客气,一点都不必客气。」
洛可可的回答十分大方,恨不得他再多搓、多揉,多亲几下。
要命啊!这种舒爽的感觉好像会上瘾似的,至少他现在就觉得欲罢不能。
第 五 章
截天流果然如他所言,毫不客气的再度亲吻上洛可可,而且这次吻得更激|情,银色的津液沿著洛可可的粉嫩唇边流下。
感觉太过舒服,洛可可张开迷茫的眼睛,他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随便截天流要对他做什么事都好,只要这种感觉可以持续下去。
扳开洛可可的双腿,手掌沾满了不知从哪儿拿来的油膏,截天流揉弄著他隐密的部位,洛可可则非常配合的抬起臀部,一点也不害羞。
反正感觉很赞,干嘛害羞?他恨不得他再多揉几下,让他欲仙欲死,他已经完全没志气的举白旗投降了。
後来嫌脚酸,他还乾脆拿过枕头垫在自己的腰下,他生性最讨厌麻烦,像这样垫著,他脚就不会酸,腰部就够高,可以让截天流顺利揉弄了。
那油膏刚抹上去时,还觉得一阵清凉,过没多久竞转为火辣辣的灼热感,害洛可可热到想要浸在冷水里面。
奇怪,怎么会这么热啊?那是什么怪东西?
「你给我抹什么?好热、好热……」
受不了那个热度,洛可可的腰忍不住开始扭动起来,任凭截天流再怎么亲吻安抚,都无法消解他的燥热,他的男性欲望肿胀不已,津液不断的溢出,让他的身子又湿又黏,热源更是不满足的一直开合。
「要死了,你到底给我抹了什么?」
口不择言的洛可可破口大骂起来,再也不在乎这个人是君王。
现在他不断扭著腰,扭得腰都快断了,甚至开始酸了起来,怎么不教他捉狂?
截天流面不改色地道:「春药。」
洛可可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
春……药,是春天的那个春吗?还是会让人变笨的蠢药?
但是他好像只听过人家卖「春药」?没听过有人卖「蠢药」,春药有人买,蠢药应该卖不出去,也没有人笨到想买这种药吧,若是有人笨到要买这种药,那他应该已经够蠢到不用吃这种药了。
「春药?是那个……那个……妓院里的小姑娘不肯卖身,老鸨就偷偷在她饭菜里加的那一种吗?」洛可可愣愣的问。
截天流欣赏著他腰身如细柳般的轻扭姿态,漂亮得没有任何一个陪侍的美女比得上,他慢慢的脱下身上衣物,坚挺的下身,已经说明他此刻热情如火。
「比那个更强。」截天流说得一点也不羞耻。
「我又没说不陪侍你,你……你搞什么?哎哟,我扭得腰好酸。」
说来说去,他就是怕麻烦、怕腰酸,早知道会腰酸得自己想动手去槌,他就不做这档子事了。
「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半途而废?你鬼头鬼脑的,说不定又说你想要上茅坑等等,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啐……」
虽然不服气,但洛可可却也无言以对,截天流专挑他的弱点戳,他只好乖乖收起抗议声。
露出强烈占有欲的笑脸,截天流笑道:「别气了,等一会儿就会变凉,不会那么热了。」
但截天流没说大概要等到明天早上,他可没那么愚蠢告诉他真话。
抬起洛可可的双腿,他慢慢沉入洛可可紧窒的体内;洛可可咬唇倒抽一口气,但是一股清凉的感觉随著截天流的进入注入体内。
「凉……凉了!」他惊呼一声。
纵然身子被巨大的异物撕裂开,但是那股火热随著截天流的进入而渐渐变得清凉,洛可可吁了一口气,但是截天流霸气的存在也没让他这口气松太久。
「对,凉了。」
截天流爱怜的印上一个吻,他没说等一下就会越变越热,比刚才他扭腰时还要热上百倍——还是老话一句,他没那么愚蠢。
而且洛可可的自愿献身让他更努力表现,这样以後洛可可自愿献身的次数才会越来越多,他可不想浪费这一刻千金良宵。
「呜……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算!」
自从遇见截天流之後,乐天的洛可可越来越常愁眉苦脸,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是流年不利,因为他这一辈子还没像现在这么惨过。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连动都没办法动,就算早上宫人替他擦拭身体,帮他槌背揉腰,也没让他的身体好转。
只要稍微一动,他的身子就会传来要命的疼痛,尤其是腰部跟身後的隐密部位,痛到他好想哭。
「早知道爽一夜竟然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绝对不干。」
毫不讳言的,昨夜做起来不只不痛,他还攀著截天流强壮的身体,一再的扭动腰身,那股由脚底麻上头顶,再由头顶舒爽到脚底的快感,让他恨不得截天流一次又一次的再来。
可是可恶的截天流完全没告诉他,第二天早上会痛到全身不能动,害他昨晚卖力的扭腰扭个不停。
当然可恨的春药发作也有关系,不过他不否认春药的效果只占一部分,大部分的快感都是因为截天流高超的技巧所致,他让他昨夜脑中一片空白,除了扭腰之外完全忘了一切。
而这个可恶的截天流总是在爽快过後,洛可可忙著喘息时,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恨不得再来一百次,当然应好,然後又大战三百回合,随即趁他又在喘息、神智不清的时候,又再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被他全身弄得酥酥麻麻,就像小孩子第一次吃糖一般开心,哪里懂得拒绝,当然是点头应好;只是一夜过後,报应也来了,他全身痛到连动也不能动,就连他最爱吃的饭也没胃口吃下去。
他只能躺在床上,嗯嗯哼哼的不停呻吟。
中午,截天流已经来到洛可可住的宫殿,时间比往常还早了许多。
「可可……」
他唤得轻柔,洛可可没力的哼个两声以示回应,若不是不回应实在是太过无礼,否则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回应,谁教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人。
「早上泡过水,比较不痛了吧?」
洛可可在心里骂道:不痛才怪!
他痛到现在还完全不想动,纵然早上泡过热水,也有宫人帮他搓揉僵硬的背部,但是他还是全身痛到好像骨头散掉一样。
他侧过脸,一半的脸颊埋在柔软的绣枕里,另一半的脸颊则鼓起来。「这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失算。」
「失算什么?」
截天流对他说的话充满了兴趣,想必他今天又有什么惊人之语要发表了。
洛可可有气无力的伸出手指,戳著截天流的胸瞠,说出今天因为疼痛,所以躺在床上思考了半日的事情。
「大王,你的身材高壮无比,每个地方壮硕强壮,按此来看,恐怕连你那个地方也比一般的男子还要大;而我比一般男子矮小了一点,所以我